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长双花的总裁(双性NP高H)在线阅读 - 27 兔/ 睡女干/腿交/yinjingC吹/中H

27 兔/ 睡女干/腿交/yinjingC吹/中H

    “boss事情解决了吗?”

    秦屿刚出会议室,小时就一脸焦急的迎了上来。她没心机脸上藏不住事,秦屿怕她露馅不让她进去,急的她在门口团团转,大理石地板都被高跟鞋呲出几条白印来。

    “嗯。”

    只不过是半个小时的交谈,秦屿整个后背都被冷汗浸透了。他没力气说话,只是几不可闻的应了一声,扶着自己快要裂开的额头。

    “准备几瓶好酒,再跟张总秘书约下见面时间,到时候我带你去亲自道歉。”

    张严的飞龙公司是这个行业排名前几的大亨,屿海初来乍到,本不该为了区区几百万的合同如此强硬的得罪人。但是有时候让步就等于好欺负,张严那老家伙最爱欺软怕硬,这次真让了,屿海以后只会更不好过。

    商业只是利益相搏的战场,人情只不过是一张几乎收不到什么效果的感情牌,明面上过得去就行,他倒是不怕得罪飞龙。但即便这样,该有的礼节还是要有——本地盯着他们的记者很多,他可不想因跟张家争执为由上头条。

    “嗯,好,对了叔叔,刚才严先生和几个股东都打过电话,问出了什么事·····”

    小时点头如捣蒜,隔了半晌,才想起来自己开始想说的事:“他们想跟你谈谈。”

    “我知道,今下午四点不是股东大会吗?我会在会上说的。”头越发疼痛了起来,总裁有些站不稳,大半个身子的重量都靠在身后门上的把手上。:“你去忙吧,我上去睡会,两点半的时候叫我一下···”

    悬挂在大厅的钟表按时响起了钟声,早上八点了,现在回去的话,还能睡六个小时。

    他昏昏沉沉的想,得到回应后便抬脚往电梯走,结果才走了不到三步,眼前一黑,毫无征兆的失去了意识。

    “低烧贫血和胃溃疡复发,你家boss能撑到现在也是神仙了。”

    被小时狂轰滥炸call来的贾医生给人把完脉,又扎了点滴,将那苍白消瘦的手小心的放在了被子里,对着门口眼巴巴看他的女孩无奈的摇了摇头:“他早年受过重伤,又切了三分之一个胃,严重睡眠不足才会晕倒,睡一觉就好了,别担心。”

    “可是···可是下午四点还有股东大会····”女孩眼泪都快飙出来了。她看着床上憔悴到不成人形,呼吸都快听不见的男人,又回忆起对方今天明明站都站不稳,还强撑着给自己擦屁股的模样,惭愧和自责像是扑面而来的浪潮,打得她头抬都抬不起来:“我,我不行的··呜呜呜贾爷爷咋办啊,股东,股东只要叔叔给他们交代·····”

    “什么?还要忙?我说就算他是总裁也不能这么拼命吧?身体垮了挣那么多钱有什么用,留着给自己买棺材吗?”贾医生重重的啧了一声,本想说她两句,但看对方两眼泪汪汪的,黑眼圈重的都能当大熊猫的可怜样,到了嘴边的话最后也没说出口,变成了一声长长的叹息:“哎!你说你们啊····我开的药就是疗养为主的,含有安眠成分,吃了估计两天才能醒。但是下午有会,只能下猛药咯!先说好,这可不是我不顾危险私自开重药哦。哎,这药对胃特别不好,我开了······”

    “没事,爷爷,我等会叫他起来,不用换药。”

    他话还没说完,背着书包的许诺就从门口走了进来。他穿着高中版型老旧的校服,却身姿挺拔,面如白玉,如一阵穿堂而过的清风。

    俊美的少年把书包放在沙发上,走过来,小心翼翼的坐在床边,将手掌放在了男人打结的眉头:“我这里还有几贴补充精气神的药,等会熬给他喝的,小时姐送爷爷出去吧,这里我守着,没事的。”

    “诺诺你来了?!哎,也行,你那药要是没用尽到时候能不能给我几贴啊?我也想吃……咳咳,研究研究。”

    贾医生初次见许诺的时候,还以为又叒叒是自家总裁不知道哪个犄角旮旯里捡回的远房亲戚,以为是看秦屿出息了过来骗钱,又一副不爱说话的样子阴沉极不顺眼,对方主动凑近问他中药药理也没给什么好脸色。但是说着说着,他发现这个看似不起眼的少年竟有一套从没有接触过,但是细想又和中药息息相关的药理,说起来头头是道,关键还药到病除!

    他自己多年自治都没好的老风湿被对方三贴药下去就痊愈的完完全全,大为惊异,从此不但没了偏见,还跟对方成了忘年交。许诺要上学,秦屿又护崽不让他们多见面怕累到孩子,惹得贾医生整天长吁短叹着上学有什么用,看这小子过目不忘的本事,和一身深藏不露的医学,给他当徒弟肯定是一代神丹妙手,在世华佗啊!

    “我到时候专门给您调几副就好了,到时候给爷爷送过去。”

    许诺有些羞赧的抿嘴笑了笑,两颊出露出两个甜甜的小酒窝。他目送着两人离去,直到门关闭,电子锁自动上锁后才把手给收了回来,俯下身端详男人不安的睡脸。

    秦屿头痛打结的眉头在他的安抚下已经消失了,但是神情依然是紧绷的,像是在梦里还在cao心什么工作一样,一刻都没办法彻底松弛下来。

    屿海自成立的三人到现在的数千名员工用了整整十年,经济危机破产转型,多大的风风雨雨秦屿都见过。他父母去世,也没了兄弟,全天24小时待命处理应急事件已经成了本能,就算现在昏迷过去,大脑也本能运转着。

    贾医生和他的药都是调理生息用的,他无法放松下来好好休息,只会让身体更加疲惫。

    所以许诺在凝视了一会后俯下身,轻轻吻了吻对方颤抖的眼睫毛,而他的双手顺着皮肤肌理往下,解开了对方扣至喉结的衬衫领口。

    “呜·····呜嗯,不····呃啊!”

    人在睡眠过程中负责感官的大脑皮层都是活跃的,更别提秦屿本就不安稳。

    他在半梦半醒之际感觉有人脱掉了他的衣服,分开他的大腿。脆弱稚嫩的私处倏然接触到冰冷的空气,他敏感的抖了一下,随即便有炙热湿润的柔软物体覆盖了上去,温温柔柔的含住娇嫩的女性器官。

    许久没被碰过的阴蒂敏感的吓人,只不过轻轻吸吮几下就肿大充血,像是成熟的樱桃般矗立在大yinchun的上侧。

    许诺张嘴含住那小巧甜美的果实,牙齿轻轻厮磨着柔软的外皮,舌尖灵巧的拨开包裹的薄膜,将那坚硬的樱桃核剥了出来,湿漉漉的暴露在了他的嘴里。

    “呜···不!我····呜嗯······”

    布满神经纤维的yinhe从来都是被包裹在薄膜里好生爱护,哪里受到过如此残忍的待遇?舌尖贪婪的舔舐着上面的嫩rou,尖锐的虎牙时而将它咬在齿间,时而去蹭上面微凹的凹陷。那实在太过敏感,一点点轻微的碰触都会被神经放大数千倍,在这种无任何保护下的动作让快感更像是一种过于刺激的折磨。

    男人大腿内部的肌rou无意识的抽搐着,胯部就像化了一样,只能感受那一阵又一阵的冰冷窜过其中的神经末梢,yin水失禁般的从阴xue里流了出来,将下面干燥的床单都浸了小小的一滩。

    “哈·····呜·····啊!···慢···慢点····”

    他的yindao也被人给插入了,坚硬纤细的手指顺着湿透了的rou道一路向前,准准按在了敏感的xue心上。秦屿结实的腰部抽搐了一下,脊背猛的绷紧,想要逃离剧烈的刺激rou体却被束缚,只能无动于衷地躺在床上,无知无觉的被人用舌头和手指jianyin着。

    他的身体高潮了无数次,yindao里活像是发了大水,无数粘稠的蜜水哗啦啦的从里面流了出来,顺着少年抽插的手指流到了泥泞的大腿根部。吊瓶里的安眠药物开始发作,他在被并其双腿,边被玩着阴蒂边给人腿交时也没清醒过来,只是皱眉呻吟着,任凭对方的胯部撞的他臀部通红一片,腿根溅的都是对方湿漉漉的前列腺液。

    “放···我不要······啊···哈·····不····啊!!”

    他的rutou也被人大力捏起,粗糙用力的揉搓着,掐捏拧拽,将那绿豆大的一点小东西肿了将近一圈。他疼的不行,被迫挺起胸膛减少上面的压力,因动作绷紧的阴蒂又被人剥开包皮,脆弱的yinhe被人用指尖扣弄着,古怪酸涩的感觉源源不断的传了出来。

    “呜····你是···你是谁····我不要····”

    这么暴力剧烈的玩法,就算是个死人都能被折腾活。但是秦屿被困在了梦魇和病魔组成的牢笼里,就算爽到无法承受都没办法醒过来。他的意识被压成了极长极细的一条长线,什么都感觉不到,只有剧烈的快感源源不断地传递过来,一次又一次地将他送到了高潮的浪尖。

    秦屿的下身无意识的抽搐着,rou道痉挛,不停的高潮射精,最后连yinjing都无法控制的潮吹了。在他浑身颤抖的时候,男孩掰开他拼命合拢的大腿,在他guitou不断喷水的时候对准那痉挛收缩的yindao,将guntang的jingye尽数射了进去。

    “呜——呜呜呜——烫····呜呜好烫······”

    yinjing潮吹的时候yindao被射入大量jingye,秦屿被烫的浑身颤抖,yindao抽搐着,竟是再一次达到了高潮。

    多次高潮让他失去了仅剩不多的体力,大脑无法工作,几乎是下一秒便彻底昏睡了过去。许诺还硬着,坚硬的guitou抵在那毫无防备的yindao口,蠢蠢欲动的想要进去,但是他几次犹豫,最后还是放弃了。

    他虽然根本不在乎什么未成年zuoai道德伦理,毕竟早在一年前上学打飞机时,他满脑子都是对方的脸和身体。但是叔叔明显在乎,这段时间一直与他刻意保持距离。他撒泼打滚撒娇了好久才松了嘴告诉了他原因。

    现在离他18岁生日差不了几天了,就算按秦屿的说辞现在也完全可以zuoai。但是对方上周才被他缠的没办法,答应生日的时候跟他做——秦屿接受新事物很快,偏偏在这方面死板的要紧,说是成年才能有性行为就必须等到成年,早一分一秒都不行。

    许诺虽然馋他馋的快要饿死,但也对对方这个爱护他身体的小动作爱的不行。他看着身下这具充满rou欲,浑身都是吻痕指印的rou体,占有与控制欲在心里狂啸怒吼着,却被他强行压制了下去。

    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被一个小树桩拴住的野兽,明明不费力气就可以拔掉树桩重获自由,也仍然苦苦忍耐着,克制着自己想要剥皮拆骨吃掉对方的野性。

    反正也不差几天了,再忍忍吧。

    许诺想,用尽了自控力,才把已经插进去一点的yinjing从里面拔了出来。没有堵塞的yindao缓缓流出jingye,粘腻的感觉让秦屿不舒服的呻吟出声。他眉毛紧皱,眼睫毛扑闪着,眼看就要从睡梦中醒来,却被一双手轻轻盖住了眼睛。

    “睡吧,叔叔。”

    男孩身上熟悉的草药香在他的笔尖缠绕着,苦涩中带了几分清甜。啊,是许诺啊······秦屿迷迷糊糊的想着,心一松,下一秒便沉入了梦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