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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我似乎死在了童年时的训诫中,优雅的绅士不该有强烈的情感。清楚的认知到你完全属于我,这件事总能让我感到莫大的快感。幼时的顽皮,和现在的他,都是父亲所不允许我触碰的禁忌。他想让我成为完美的工具,他以为他做到了。 自记事起,我便能让那些生物痴迷,信任。可我见他的第一眼,我就想让他看到我的不堪,我想让他感叹:“啊,居然这么肮脏”,然后再像世人一样,跪在地上亲吻我的手杖。我不想他爱上我那令人作呕的面具,他理应臣服于真实的我,理应把脖颈上的绳索递到我手中。他是我被精心规划,完美无缺的人生中缺少的疯狂,不拥抱他,我将永远残缺。我随手翻动手中的书,清楚地记得上面的每一句句子,可现在,它近乎空白,每一页写的都是—— 我权利所及之处,就是他永生永世的牢笼。 —— Chapter1 跨过衣香鬓影和庸脂俗粉,我在阴暗的角落向他举杯。他显然没有注意到我,该罚。我笑吟吟地起身,饮尽杯中的酒,向他走去。 我的小奴隶作为他们家族的新任族长,正是炙手可热的时候,身边是一圈上赶着献殷勤的生物。幸好,我不必动手,这些生物便自觉地让出了一条路,我很满意。他也终于认出了我,一副被本能支配还强装镇定的可爱样子真是惹人怜悯。如果这些生物都不在场,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跪在我面前,在这炽热亮眼的灯光下,祈求我的施舍与赏赐。 他行最标准的绅士礼邀我共舞,我不着痕迹地往他最隐秘的内口袋塞了一张房卡,微笑离场。 坐在真皮沙发上,我擦拭着手中的黑色马鞭,等待着我的小奴隶。房门被轻轻打开,我那满身酒气和脂粉气的小奴隶乖乖向我请安后才进了浴室。我没有将目光投向浴室的方向,甚至没有从手中正摩挲的鞭柄移开,但我的思绪早已飞到了他的身上——我不喜欢等待,但我又不得不强迫自己对这件事习以为常。当我看到我的小奴隶乖巧地,浑身赤裸地跪在地上时,我的欲望其实已经开始支配着我了。小奴隶倒是经常好奇这件事,问我支配方的欲望到底是怎样的,我好像也从未正面回答过他——大概是看见他乖巧地任我支配的样子,又或者是我给他留下一身红痕的样子,又或者是……我收回思绪,给他戴上了纯黑眼罩,鞭子刺破空气,在他身上发出熟悉的动听响声。他的背上开出了一朵血色的花,是这密闭空间里唯一的光。 这让我不由得想到和他的初见,那时的他眉目间仍有未脱的稚气,是小少爷的娇矜,是天生自带的耀眼光芒——可我只想让这束光为我暗淡。我知道他看不到我心底阴暗的角落,可我就是想让他知道,想让他收起眼底隐约透出的对我这张令人作呕的面具的爱意,让他大肆感叹我的肮脏,然后再乖乖伏在我身下,亲吻我的鞋尖和手杖。 Chapter2 在父亲对我的训诫中,优雅的绅士不该有强烈的情感,于是我用漫长的日夜学会了如何压抑,如何掩藏。见到他之后,那那些难以启齿,不该存在在我身上的欲望与情感一次次出现,我完美规划的人生便从此有了不可弥补的残缺。他引诱着我来到这般欲望的深渊——我是阴险的猎人,更是心甘情愿的猎物。 我看着他上过药的身体被丝绒被掩盖,他带着全然的爱意微笑着入睡。我克制地在他额上留下一个轻吻,又像那些风流浪荡子一样,在春宵一度后无情离开。的确,我想将他变为我的私藏,但还不到时间。快乐到极致会发狂,痛苦到顶点会发疯,品尝过极致快乐后再跌回痛苦,我早已疯狂——但我还得在父亲身边扮演好一个乖乖的工具,而工具是不能拥有软肋的,于是,我拿出了二十多年来最大的耐力去压制拥抱他的渴求——不拥抱他,我将永远残缺。 坐在车上的无聊时刻,我习惯性地打开各处监控,看着我亲爱的小奴隶在我亲吻他后悄悄睁眼,看着他在台前幕后运筹帷幄,看着他演着欺骗我的拙劣戏码。 他从未真正臣服于我,而是将我当成他在家族中迅速立足的砝码。父亲至少在这一点上没有骗过我,人心总是不可信的。他在自己的脖颈上套上绳索,本应将另一端乖乖交到我的掌心,却恶劣地让我去自己追逐。为了追逐这束渺茫的光,我不得不将计划提前,将那些渣滓清理干净。这件事在家族所有人意料之外,又好像在意料之中,局面异常平稳——放在保险柜中的一封信给出了很好的解释:父亲知道了我的动作,却纵容着我,甚至将后续事情都安排妥当了,仿佛真的是一个溺爱孩子的父亲——不论是出于何种原因使他这样做,但绝不是因为爱。 我随手翻动手中的书,清楚地记得上面的每一句句子,可现在,它近乎空白,每一页写的都是—— 我权利所及之处,就是他永生永世的牢笼。 Chapter3[受视角] 我为他清除了他路上的绊脚石,让他轻松摆脱了桎梏。他总认为我的爱意是假,是为了得到权势的筹码,但这些我早已得到,甚至还包括他想不到的一些势力——要说我所求,不过是他。我爱他挥鞭的凌厉,也爱他对我流露爱意却毫不自知的可爱,甚至爱他虚伪的绅士面具。我知道他对我无孔不入的监控,知道他真实的恶劣模样,也知道他的病态占有欲,但我喜欢他的窥探,享受他的掌控,纵容他心底的黑暗恣意生长。我会悄悄为他扫清障碍,让他能从那些渣滓的打扰中抽身,勾着唇角为我扣上金制的手镣脚镣,宣布我从此再也逃不出他的掌心,只能一辈子待在他身边。 我早已臣服在他的脚边,将绳索虔诚地双手捧到他的面前。 我试图批阅文件,却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写着他的名字。他会看到吗?想到他正在某处看着我写他的名字,我便愉悦地哼起了小调。 我等着他来接我,将我关在他为我准备好的,永生永世的牢笼中。 番外 那是一个巨大的黑色铁笼,埃尔希正伏在笼子里雪白柔软的地毯上,手上脚上都戴上了金制的镣铐,白皙的身体上红痕遍布,眼睛上蒙了黑布,胸前夹着电动乳夹,后xue插着一根正在高速运转的按摩棒。莱伯顿推开房门,打开几盏小灯,欣赏着笼内人诱人的身段和呻吟声。终于,他打开笼门,将按摩棒一把抽出,咬住埃尔希的乳rou,又叼着乳尖肆意玩弄。如愿听到身下人的哭求,在雪白的屁股上重重甩了几巴掌后才将硬挺深深没入。润滑液被拍出白沫,身上被留下一个又一个吻痕和牙印,埃尔希生生控制住即将到来的高潮,将射精的欲望压下,哼哼唧唧地求莱伯顿换个姿势。莱伯顿低沉地在他耳边笑了两声,就着结合的姿势将他翻了个面。这下刺激得埃尔希直接颤抖着射了出来,莱伯顿面色阴沉,埃尔希颤抖着身子请求他的惩罚。莱伯顿又迅速抽动了几十下,射在他的身体里。他拿出黑色长鞭,让他含着jingye挨了十五下,又借着东西流出来没夹好要惩罚他。莱伯顿拿过自己带过来的红酒,插进了他的后xue,开始倒酒。倒了大半瓶的时候,埃尔希忍不住红了眼眶,求他不要再灌了,但莱伯顿没心软,还是全都倒了进去,又用软木塞塞住了。莱伯顿将他的手镣脚镣解开,牵着他出笼子,在幽暗的房间里爬了三圈。看着脚边小腹凸起的乖顺小狗,莱伯顿呼吸沉重了几分,然后眼睛被黑布覆上的埃尔希便感受到了久违的床的柔软。莱伯顿拔出塞子,又将自己塞了进去。埃尔希主人、公爵先生换着叫,在莱伯顿射在他身体里后一脸哀求地看着他,不敢私自射精的他希望能被允许射出来,莱伯顿叹了口气,还是出了声准允了。事后,莱伯顿轻手轻脚地将几近昏睡过去的埃尔希抱进浴室,仔细清洗干净,又抱回床上,与他相拥入眠。 厚重的窗帘后日落月升,日复一日,他们向死而生,抵死缠绵。 他们最后决定在墓边种一丛火红的玫瑰,连带着他们的灵魂一起开在春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