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鬼打墙的骨科,大仇得报开始虐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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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齐第一次感到心底烧起来的妒意。他盯着笼子里再熟悉不过的男人,深深记得他每一寸皮肤的触感,也从未忘掉他愤怒又充满情欲的眼神。他干咳一声,像是转移自己注意力,说道:“南蛮王也真是不怕玩腻了。” “腻?”南蛮王满不在乎地瞥了他一眼:“腻了,就丢给本王的狗玩玩。” 阴齐的拳头握得越来越紧,神色也带上了一丝鄙夷。南蛮王自然有所察觉,只是不明白什么地方得罪了他,便开玩笑道:“阴王,该不会是想反悔吧?” 阴齐笑笑:“怎么会呢,孤王只在反思是否不够真诚,不然南蛮王怎至于欺瞒孤王?孤王费心费力十几天功夫,也比不上这短短一天。” 眼看被阴齐拆穿了,南蛮王倒也不尴尬。反正阴齐已经送了这么一个大礼,让他嘴上占点便宜也无伤大雅。他动手把俞霖从笼子里放出来,等他跪在好,才摸摸他的头,不服输道:“依本王看,阴王是恻隐之心是用错了地方。让他只记得自己是本王的贱狗,不是更好吗?” 俞霖乖顺地贴着那只宽大的手掌。南蛮王冷笑一下,反手抽了他一耳光,他却依然抬着脸,像是在等待什么。阴齐看到他脸上慢慢浮现出来的掌印,拿起桌上的酒壶,在手里把玩了一会,关切地问道:“想必南蛮王今日十分尽兴了。” “本王没想到,你这小子,和你老子相比,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 阴齐笑笑,摆出邀请的手势。南蛮王会意,毫不怀疑地坐回蒲团上。阴齐便半蹲到他身边,神秘地说道:“你一定也听说了,孤王能登基,也是靠了不少花招。” 南蛮王见阴齐这番故作玄虚的样子十分有趣,便顺势问道:“不知本王有没有这个荣幸?” 阴齐用力拍拍他的肩膀,对方像是被好奇心转移了注意,也不察觉到痛。他邪魅一笑,说明道:“孤王钻研药理,特地调了一味无色无味的良方。服下此软筋散,身体会失去知觉,而头脑却依然清醒。而这感觉嘛...就留给你慢慢体会了。” 听罢这句话,南蛮王脸色突变。他试着活动自己的手脚,可已是有心无力。阴齐抽出腰间的配剑,用剑鞘对着南蛮王的要害重重打了几下。动弹不得的客人明知道痛,却感受不到,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孤王明白,坊间流传着不少关于大哥,二哥的传言。但其实,孤王只给他们用了一点药,就这样在水里不知不觉淹死了。” 阴齐冷笑一声,利落地划开南蛮王的衣裤,他用剑尖挑出他柔软的性器,挑衅地摩挲起来:“听说你是用这个脏东西,往狗xue里面尿啊。怎么样,现在还硬得起来吗?” 南蛮王的嘴唇不规律地颤抖着,像是有无数话要说。阴齐用剑鞘敲敲桌子,对着横梁喊道:“下来吧!” 一个矫健而年轻的身影一跃而下,耶律真落在南蛮王面前,轻轻拍了拍他的脸,故作惊讶感慨道:“大哥,大哥!你怎么了,我是你二弟啊!” 服了软筋散的人只瘫坐着,口水不可控制地流出,他眼力耳力俱在,却派不上任何用处。就连想把视线转到二弟身上,身体的动作都丝毫不愿配合。南蛮王一个字也说不出,只好接受像木偶一样,被耶律真随意摆弄的事实。 耶律真专注地摆弄着南蛮王的性器,评论道:“你的药有点意思,我大哥吃了,这样都硬不起来。” 阴齐笑笑,不痛不痒说道:“玩够了就动手。” “哎,玩不够玩不够。我要是把大哥的花样都玩一遍,至少……七天七夜,不成问题!” 耶律真换了个表情,狠狠按了一把手里的玩具。只可惜男蛮王浑身毫无知觉,他虽知晓疼痛,却已失去了感知的能力,因此仅剩下深刻的恐惧,刻在他的脑海里。 “我大哥平生最爱钻洞,”耶律真鄙夷地补充道:“我小他差不多十岁,居然还往我身上打主意。” “真没想到,堂堂南蛮王还有这般喜好。”阴齐和耶律真默契配合起来,他夸张的语气实在刺耳。 另个人叹了口气,言语之间很是感慨:“可惜我年幼无知,糊里糊涂就被骗了。” “不过,”耶律真亮出银光闪闪的匕首,贴紧了南蛮王的欲望:“现在让大哥道歉,是不是太为难一国之君了。” “对孤王来说,不论身份,有错当然要认。” “可是大哥好面子,到现在也是一句话不说,”耶律真几乎贴在南蛮王身上,他悠悠说道:“那么,要是大哥把他的命根子给我,算不算是道歉了?” 南蛮王听罢,已是胆战心惊。但软筋散的效力令他看起来仍是一副泰然若之的模样。耶律真看到动弹不得的大哥,报复的快感瞬间令他无比畅快。他沿着大腿根部轻轻下刀,刀刃过处,渗出一丝丝血花。这一场无声而冷静的复仇,反而令这残酷的举动格外讽刺。 等骨rou相连的玩意完整落到耶律真手上,他利落地扔在南蛮王面前的盘子里,又仔细往他脸上抹了抹附在手上的血迹。阴齐举起血淋淋的托盘,仔细打量一番,评论道:“这道下酒菜着实有趣,若有你大哥的心脏做配,岂不更是美妙。” 南蛮王听这两人一唱一和,才明白这是一场有去无回的鸿门宴。他虽料到阴齐远没有表面这般和气,但未想到是不声不响的二弟成为令他丧命的关键。 冰冷的锋刃从大腿根部慢慢移动到胸口,闪耀的光芒却成为最恐怖的催命符。南蛮王的呼吸越来越重,眼珠牢牢锁在那一点寒芒。耶律真被他的样子逗乐了,恶作剧般用匕首围着心脏不怀好意地比划起来:“大哥啊大哥,你说是你下面大,还是你这颗心大呢?” 南蛮王的喉咙里漏出含混不清的音节,耶律真诡异地笑了起来,他的笑声越来越大,似要之前受的屈辱一次性算清。 “阴齐,我说你是疯子,我看到大哥在我面前,也忍不住犯疯病啊……你不知道,我从十岁开始,就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 他往南蛮王的身上又贴紧了几分,搂紧他的肩膀,凑在耳边用最亲切的语气说道:“我的好大哥,二弟今后怕是不能讨你欢心了。” 手起刀落,南蛮王依然不自然地坐着,红色的血花喷溅在耶律真的脸上,此刻却响起另一个男人的惊呼,和利剑出鞘的声音。 南蛮王倒了下去,但血泊中还有一个意想不到的身影。 阴齐冲到耶律真面前,接住摇摇欲坠的男人,他颤抖着嘴唇,手忙脚乱堵住他的胸口,失神吼道:“太医,太医呢!” 泽儿听到阴齐的话,这才反应回来。她不敢相信俞霖挡下了耶律真的刀,最后是阴齐亲手杀死了南蛮王。她连滚带爬冲出奉天殿,无措地哭喊着往太医院跑去。 俞霖的胸口撕裂出一道巨大的伤痕,深渊一般吞噬着阴齐的希望。阴齐用着最卑微的姿态,不断恳求着俞霖活下去——他一生仅存的,不能放弃的人。 “等等,人……就要来了……”似在对他说,又似在安慰自己 俞霖伸出手捏住他的衣袖,答非所问地喃喃道:“不...不,主人...” 在他的剑逼上阴齐修长的脖颈时,这已注定是一条或生或死的绝路。即便杀了阴齐慰藉大义,却也无人可再顺位接替一国之君。在目睹耶律真对南蛮王动手的瞬间,俞霖突然才明白,若要证明他父亲长此以往的教导的忠诚,那倒趁此良机,去地下与老阴王作陪。他混沌的头脑突然恢复昔日的清明,自己的帅印早就被他让渡给了俞铮,而在玩笑般的去势之后,俞家大概也会终结在自己这辈手里。现在,从他嘴里喊出来的救命,恐怕只是不想令自己死得太痛快罢了。 他恨极自己还有意识,也恨极自己被束缚在阴齐的怀里无力挣扎。阴齐一直颤抖着喊他坚持下去,俞霖只想回报他讥讽的笑容。坚持什么呢?坚持活下去,然后又被关到机关重重的密室吗?他已经受够了被开发得敏感而yin荡的身体,也受够了用最轻贱的词句向阴齐求欢,就让他狼狈而干脆地死去吧…… 泽儿喊来的御医们气喘吁吁小跑进殿,看到断气的南蛮王和阴齐怀里容貌甚似俞霖血流不止的男人,一个个心中全是不安的猜测,齐齐发抖着跪在地上,等着沉默的阴王发话。阴齐注视着男人失血过多,愈发苍白的脸颊。他不知是否还该维持帝王的体面与尊严,只语无伦次地命令道:“救...救救他...” 不及领命,几人连滚带爬摸到俞霖身边。阴齐不情愿地松开手,眼神却始终盯着不肯离开。血流不止的伤口被缠上了金疮药与绷带,也很快开出了药方。可俞霖似乎还是十分疲惫,迟迟不愿睁开紧闭的双眼。 “怎么样了?”阴齐已是累极,他虚弱而无力地求助着。 “启禀王上,血暂时止住了……”欲言又止的神情,仿佛是最不同寻常的暗示。 “那他……孤王想听实话。” “这……启禀王上,如果他求生的想法强烈的话,那……那应该无大碍……” 阴齐瞬间失去了等待的勇气,他喃喃自语道:“意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