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你的痛苦而流泪。(重口慎入/疼痛/伤害/斯德哥尔摩)
麻药的药性逐渐过去了,杨希逐渐感到头晕。大卫将她放在手术台上,又不管她了。她苦中作乐,脑子里想到了不少重口漫画,终于昏昏沉沉的失去了意识。 她的昏睡十分不安定,像是溺在水中的浮木,随着汹涌的水波沉浮。有凉意在身体上散开,杨希在梦里发了个抖,挣扎着醒来却失败了。 当她终于得以从不情愿的沉睡中醒来时,尖锐的疼痛变得愈发不可忽略。疼痛来自于下腹部和会阴部,她迟钝的大脑在身体的疼痛中尖叫,理智却姗姗来迟难以判断外界的情况,或者说,眼前的情况太过于恐怖且超出想象以至于她的大脑难以判断、难以置信。 她上方正是大卫的脸,后者伏在她身上,缓慢的抽插着,动作很用力,以至于杨希的身体在大力的顶弄中抽搐。越来越浓的血腥味逗弄着杨希的嗅觉,让她想吐。生化人裸着上身,安静的进行有规律的运动,在注意到杨希醒来时露出微笑,脸上有血点,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多。血点甚至溅到了杨希的脸上。 “你醒了?”大卫的声音里有点诡异的兴奋,这让杨希感到有点不舒服。她的身体疼的几乎抽搐。 “好疼......你在cao我吗?”杨希的声音很哑。 “对,我要cao死你。”大卫凑过来亲她的嘴角,然后小声补充,“开玩笑而已。” 杨希视线下移,发现大卫胸部、腹部有更多的血。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多。 这血从何而来?她困惑地想着,余光看到身旁放着一团血红色的rou乎乎的东西,被包裹在纱布里。她怔怔地盯着那团东西,然后发出了自她穿越来,也是她有生以来最凄厉的尖叫。 “啊——————————!” 那是她的器官!!! 像垃圾一样被遗弃在床上、放在她的身旁。杨希悚然,彻底清醒了。她看向自己的腹部,又是一阵头晕目眩。她看到了她有生之年见过的最可怕、最让人头皮发麻的景象。 她腹部的切口仍然敞开着,里面是乱糟糟的一片红、血rou模糊,杨希看不清楚,她的身体因为恐惧而发僵了。大卫露出堪称温柔的微笑,但脸上的血点让那变的扭曲、阴森与冷酷。 “我想更好的看到我cao你时的情景。”他冷酷地解释道,“鉴于你是我的用品。我想我有权这样处置你。” 他的节奏没有丝毫减缓,说着甚至用手沾了点血,抹在杨希抿到发白的嘴角。杨希逐渐理解了现状,她的喉咙里发出哭泣般的哽咽,眼睛里全是不可置信的恐惧,那双琥珀棕色的眼睛盛满了液体,在大卫的顶弄中溢了出来。在她煞白的脸上流下一道湿痕。 大卫眯了迷眼,忍不住舔了舔杨希的眼泪。用沾着血的手戳进杨希的嘴里,肆意的搅弄起来,玩弄着软乎乎的舌头。原本勉强压抑在喉咙深处的哽咽再也抑制不住了,眼泪像被打开了闸门的洪水一样倾泻而出。 她哭了。大卫冷酷地想,比起哭更像是嚎叫。他的大脑里出现了许多动物临死前的哀嚎。 “你不会想到你现在在我眼里有多美。”他发出“嘘”声,“安静些。我给你注射了痛觉阻断剂了,尽可能减少不必要的疼痛。”以免逼疯面前这个脆弱的人类,他在心里补充。 杨希不为所动的继续哭,情感的宣泄一旦开始就很难停止。 “我说了,安静。”大卫的声音冷酷了些,但效果立竿见影。在看到杨希咬住下唇,用手捂住嘴时他满意的笑了,艰难地止住哭泣时。 “大...大卫...”她的声音被恐惧和大卫野蛮的顶弄切割得支离破碎,“你...你...会杀了我吗?真的要...干死....我吗?” “我也不想这样做,你不知道我有多为你着迷。”大卫用那双漂亮的蓝眼睛看着她,里面雾蒙蒙又亮晶晶的。 “你...你在哭吗?”杨希眯着眼睛,费力地看着。疼痛已经由尖锐变得麻木、可以忍受了。除了痛觉,她感觉到其他知觉也在远去,“你为什么要流泪?” “因为你很痛苦,我为你的痛苦而流泪。”大卫的眼泪落在杨希的脸上,划过她的脸颊,和已经干涸的血迹混在一起,“我不想伤害你,我不想让你痛苦。” “可是我已经...因为...你而痛苦了。”知觉远去,疼痛变成了一种持久而绵长的麻醉剂,麻醉了她的大脑。 “那是因为你做错了事,我必须惩罚你。” 杨希喘着气,困惑地看着大卫,似乎为他的话而疑惑。大卫梳的极为妥帖的软金发随着他的动作而散开。他凑过来蹭杨希被血和眼泪搞得脏兮兮的脖子,这举动显而易见的为杨希带来了安慰。她费力地举起胳膊,抱住了大卫的头。无力的手指插进生化人的头发里,如同溺水的人抱住洪水中的浮木。 大卫知道自己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