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被卖(深夜露出/道具玩弄/震动肛塞/尿道电击 蛋:震动乳夹)
1 秦予安是被冻醒的。 他挣扎着睁开眼睛,看到的是离自己几乎有三米远的天花板,上面裸露的排风管与水管阡陌交通,互相震动蹭刮着发出嗡嗡的响声。随后他意识到自己和那些钢铁做的管子一样赤裸,半边肩膀压在粗糙的水泥地面上,稍微一动就摩擦得生疼,留下大片浅浅的红印。 秦予安皱起眉毛思考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最后的记忆只停留在裕都酒店的晚宴上,他正被父亲逼着举杯和虞氏年轻的掌舵人,虞墨,交盏谈笑,说着说着突然有些困倦起来,匆匆客套了两句后去了洗手间,准备洗把脸清醒一下,只是不知怎么就再没了在洗手台的记忆,再醒过来,就是在这里了。 来不及多想,鞋跟撞击在坚硬地面上的声音带着格外空旷的回响,缓缓由远及近到了他身后一侧。身体没有被束缚住,秦予安撑着地面努力坐起来,首先入眼的是一双擦得锃亮的漆皮皮鞋,和裁剪合贴的修长裤腿,以及半截米色风衣的下摆。 “醒了?”刚刚还在记忆里流连的声音从头顶上方响起,秦予安震惊地抬头。 ……虞墨! 酒桌上健谈爱笑的男人仿佛变了个人似的,眉目里是水墨画中宛转起笔的深沉墨色。他弯下腰,死死掐住秦予安的下巴,目光暗沉,唇角勾了点新月般冰凉的弧度。 “你……干什么!”秦予安大惊失色,也不顾自己狼狈的状态,伸手就去掰虞墨钳制自己的手腕,甚至低下头要去用牙咬。这男人明明只大自己两岁,力气却大得惊人,他怎么都没能挣脱开,反而被几个冲进来的保镖重新掼到地上,膝盖磕到地面,发出一声沉闷的响。 “干你啊。”虞墨手指暧昧地压过秦予安发白的嘴唇,指腹下手感温热柔软,于是他有些愉悦地扬起眉毛,挥手示意那些保镖退下,饶有兴味地半跪下去,膝盖用力抵在秦予安胸口镇压他的一切挣扎。 秦予安从牙缝里挤出字:“你这是非法拘禁!” 虞墨似乎觉得好笑,于是他说:“秦小少爷不必那么惊慌,你父亲亲手把你卖给了我,这是白纸黑字写得明明白白的,人、口、交、易。怎么处置我的所有物,好像是我的合法权益吧?” 秦予安后背汗毛竖起。 家里莫名其妙多出来的一笔钱、父亲公司扭转的局势、突然安排的晚宴、急不可耐叫自己去敬酒、喝酒后自己诡异的困意…… 这哪是什么他父亲特意带他见见生意上的客户,明明是场有去无回的鸿门宴! “反应过来了?”男人扬起眉毛,“悟性凑合。”他站起身,秦予安目光下意识跟着他移动,发现这是个很小的杂物仓库,只在很高的地方开了一扇小窗,月光斜斜地流泻进来。下一秒,他就被虞墨的动作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男人径直拉开了仓库大门的插销,将左右两扇门尽数拉到最大。而他,是一副浑身赤裸的不堪模样! 他脸色一凛,用最快速度连滚带爬,躲到了墙壁遮掩的阴影里。 清寂夜晚的冷风哗地一声灌了满屋。 虞墨转身,走向他,握着秦予安露在外头的一只脚踝将他硬生生拖了出来。秦予安双手扒着地面,抗拒着不肯看男人,指甲因用力过度而发白,整个人苍白得像一捧被遗漏没能溜走的月光。 “真是遗憾啊,你那个亲爹给你加的安眠药剂量太大了,不然若是刚才他还在这里的时候你醒来,看到你这幅倔强的眼神,不知道他还舍不舍得把你给我。”男人啧了一声,语言里尽是轻佻,“但你知道吗,你这招对我没用,我看了只会想狠狠地虐你……” 全身暴露在外面的冷风里,有着随时被经过的人看见的风险。秦予安指尖颤抖,闭了闭眼睛,强忍住回身给那男人一拳的冲动,问:“我爸卖了我多少钱?——我买回来。” 虞墨笑了下,声音很好听,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在说全世界最动听的情话:“对我而言,你是无价的。” 换句话说,就是—— 你是非卖品,只买进,不卖出。 秦予安面无人色。 “如果你乖乖的听话,或许我会温柔一点。”虞墨俯视着地上那个恨恨盯着他的人,一句安慰更像是恐吓,“毕竟在我这里,没什么规矩,一切随我高兴。” 高兴了,或许温柔;不高兴了,就要承担后果。这个“高兴”与“不高兴”之间的界限,没人知道。 “现在,”男人做了个手势,立刻有几个黑衣壮汉从暗处围过来,将地上惊慌遮住下身的秦予安架起,“跟我回去。” 当被连拖带拽地架出仓库的时候,外面那片被掩去一半的月色与他不着寸缕的身子融为一体。秦予安狠狠打了一个冷颤,拼了命地挣扎起来:“放开我!”他惶然地看向四周,生怕有什么人会注意到这个酒店后街的仓库门口,秦家的小少爷在外面裸奔。他急得满脸通红,唇色却如纸,然而旁边都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不得不把目光投向在场唯一一个有发言权的人:“求……求你,让我穿衣服,我跟你走回去,我保证不逃跑……” 虞墨回过头上上下下扫了他一眼,冷笑了下:“你的保证于我没有任何意义,想跑也大可以试试。” “你让我干什么都可以!”秦予安破罐子破摔,眼圈一红,“只要让我披件衣服,什么都行,”他声音又没底气地低下去,“……求你。” “什么都可以。”这句话在男人嘴里咀嚼了一遍,秦予安缩着身子,眼神都因为寒冷和害怕颤抖,却硬摆出一副想要谈判的架势和他说话,像只全身炸起了毛还强装镇定的小狮子,非常可爱。他弯下腰,声音低沉地在秦予安耳边道:“成交。” 他被重新带回了那间仓库里,门关上,里面的灯却被开得亮如白昼。 两只雪白的狐狸耳朵被夹上发顶的时候,秦予安有些不自在地缩了缩脖子,从眼前男人的瞳仁里瞥到自己现在的样子,脸红得几乎能滴水。这样的状态持续到了虞墨从箱子里拿出那根连着个毛茸茸白尾巴的粗大肛塞。秦小少爷一眼就看出了那黑色的、狰狞的硅胶制品的用途,摸到自己一手心的冷汗。他发着抖由男人把他扳成跪趴的姿势,从未被侵入过的xue口在被大大打开的双腿间紧张翕动。 “你的屁股可得好好把它吃下去。”虞墨用那条尾巴漫不经心在秦予安屁股上抽了两记,“半路掉出来,就给你喂两根。” 秦予安想反抗顶嘴,又怕激怒了男人把自己直接裸着扔出去,只能握紧了拳头,咬牙不吭声。 紧窄的菊xue被裹了润滑剂的手指缓缓拓开,秦予安额上沁出冷汗,大腿根部不自觉地颤抖着。肛塞的前端被慢慢推入的时候,他一声闷哼,身子条件反射往前躲了下,屁股上立刻挨了很重的一巴掌:“回来,屁股撅高。” 秦予安吃痛,不情愿地摆回原来的耻辱姿势,腰又被男人用力往下压了压,更加明显地突出现在这幅肛门朝天任人摆布的模样。物体的进入并不顺利,但是虞墨非常耐心,一边给他按摩着放松紧绷的括约肌,一边缓慢地把那凶器往里推进,无止境地碾磨过秦予安肠壁某处敏感的凸起,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 直到毛茸茸的尾巴上长长的绒毛拂到屁股上裸露的皮肤,若有若无地戳刺着股沟里最娇嫩敏感的地方,这场酷刑才算停止。身后的东西异物感鲜明地深埋在体内,来不及适应,秦予安已经被不算温柔地一把拉起来跪坐在地上,他惊叫一声,肛塞在体内横冲直撞cao进更深的地方。虞墨蹲在他身后,胸膛紧贴秦予安光洁的脊背,一只手臂把他牢牢锁在怀里,手里是两只闪着金属寒芒的乳夹。 秦予安唇色苍白地往后缩,被男人身体拦住了去路。“别动。”虞墨说着,把那两只小巧的银色夹子戴上秦予安胸口两枚粉红色的挺翘,抬手把它们拧得极紧,等看到小少爷天生上翘的眼角染上绯红才罢手。男人拨动了两下他亲手装上的饰品,听到被死死压抑的呜咽声,显然被极大地取悦了。他手指上移,抚上秦予安微微滚动的喉结:“小可怜,很快就轮到你了。” 那是一条挂着个白色圆铃铛的项圈。 感受到怀里身体猛然剧烈的反抗,虞墨把他用力压在胸口,手里项圈在比秦予安颈围更小的搭扣处拉紧扣上,看着那张因为呼吸瞬间的不通畅张开喘息的小嘴,轻浮地低头在那嘴角亲了一口:“深呼吸,小少爷,别把自己憋死。” 在断断续续的呼吸声里,铃铛丁零作响,秦予安被那人双臂抱在怀里动弹不得,又气又委屈得全身发抖。而在他自顾不暇之际,身前那根颤巍巍将站未站的小东西被一只手握住,一个冰冷的器具顶在了前端。 秦予安往下看了一眼,旋即瞳孔由于恐惧猛地放大—— 是一根细细的银色金属棒,末尾有一个很漂亮的狐狸状装饰挂坠,乍一看像是古代女子头上插着的发簪。而这根“簪子”,现在正被拿着抵在他的马眼上,轻缓旋转着将要刺进去。 “不!”秦予安拼了命地去推男人的手试图阻止他,眼里直接被吓出了泪花。那么娇嫩那么窄小的尿道,再细的东西插进去都绝对会痛不欲生,“不,求求你……不要!”最后一个字声调刹那拔高,男人对他的请求哭叫置若罔闻,手下动作却由轻柔变为狠戾,对准细小的马眼,直直将尿道塞插了进去! “啊!!!”秦予安软倒在身后的怀里,身体无意识地痉挛,那一声几乎把嗓子叫得哑掉,全身冷汗涔涔落下来,双腿毫无章法地乱蹬,试图缓解那被毫不留情刺穿最脆弱性器的疼痛。 虞墨面无表情地松手站起来,垂手看他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颤抖,声音仿佛裹了冰碴子:“我说了,别动。” 秦予安十指几乎要抠进地面里,他双目无神地看着屋顶,好一会儿才勉强换过神来,后知后觉地明白了男人意思。 还是那句,乖乖听话,温柔待你。若是不听话,不要怪不客气。 他在心里苦笑了下。这哪叫没有规矩,这句话,分明就是最严厉的规矩,难守,易犯。 好在他痛到失神发抖的样子实在对了男人的胃口,虞墨没再为难他,脱了身上的风衣扔在他身上:“走了,回家。” 口鼻间突然被扑了满怀的雨后松针味道,是虞墨身上的香水味,秦予安真空裹上衣服,布料蹭得他皮肤发痒,半支起身子想要爬起来,被屁股里那根尺寸可观的肛塞用力顶了下,闷哼一声倒了下去,好一会儿全身都发软无力。 “真是没用。”虞墨嗤了声,去而复返,手臂一捞把秦予安横抱起,颈间铃铛一阵耻辱的脆响。秦予安被吓了一跳,双手下意识勾住男人脖子,生怕自己掉下去摔一个重重的屁股蹲儿。发间两只软软的白耳朵因为动作轻轻晃着,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格外招人疼。 他就这么被抱了出去。 头上戴着两只雪白耳朵,脖子上是一路响的铃铛,尺码明显偏大的风衣底下垂着半截毛茸茸的尾巴,两段纤细的脚腕俏生生露着,似乎比完全赤裸看起来更加情色和羞耻。 深夜的晚上,路又偏僻,鲜少有人,可秦予安还是吓得全身僵硬,一到路灯底下人就死命往虞墨怀里躲,手臂勾得紧极了,把男人身上那间精致昂贵的衬衫蹭得乱七八糟。虞墨皱了皱眉:“秦予安,松手。” 秦予安假装没听见,把脸深埋着,打死不松开。 于是男人打了个响指,旁边有手下恭敬送上了什么东西。 因为虞墨正两手都抱着他,所以秦予安清晰地感受到男人手里拿了个方方正正小盒子一样大小的东西。他隐约有种不祥的预感,小心翼翼扭头去看虞墨拿了什么。 那是一个很小的无线遥控器,上面有好几排不同的档位按钮。 虞墨什么都没说,看到他转头了,于是勾了勾唇,当着秦予安面,缓慢而坚定地把第一列的按钮,档位直接推到最高。 毫无预警地,身后的肛塞猛烈地高频率旋转震动起来。 “……唔!” 从未被这么粗暴对待的后xue经不起这样的刺激,秦予安身子如脱了水的鱼儿一样疯狂弹动了一下,仰起脖子,大张着嘴却失了声,只发出些模模糊糊的气音。虚虚裹着的风衣有些披散下来,半露出一截雪白的大腿在外面。 虞墨托了托他在挣扎中几乎要掉下去的身体,云淡风轻道:“温馨提示,下一个是尿道塞的电击控制开关。” 秦予安被迫在无比强烈的、被死死压抑在出口的快感浪潮里努力清醒过来思考男人的话,他却来不及顾及这些,肛塞的震动几乎要让他发疯,从未被触碰过的前列腺遭到了二十年生命以来最猛烈的冲击。此时他只想不顾男人的恐怖把那根尿道塞拔出来,痛痛快快地射,而不是快感被死死堵住无处发泄,只能在欲望的小舟中痛苦起伏。他全身泛红,大口喘息,眼神变得迷离,双手下意识更紧密地拥住虞墨的脖子,生怕自己摔了下去。 下一秒,自分身上传来的巨大痛苦仿佛生生鞭笞在了他的灵魂之上。 秦予安扬起脖子,惨呼冲破喉咙,全身在一瞬间几乎弓成虾米状,惶急地松开死命抱着虞墨脖子上的手去捂住受刑的地方,全身的主动权立刻被全盘交到了抱着自己的两条手臂上任人摆布,可他已经无心去关注自己会不会摔到地上,来自下身最脆弱地方毫无规律的电流,宛如一条无法摆脱的长鞭恶狠狠抽打着那儿。他差点儿就翻滚出虞墨的怀里,然而被两只有力的手牢牢禁锢住。电流只开了几秒钟便停止,秦予安发顶却早已如刚刚遭逢夏日暴雨一般,冷汗顺着发梢源源不断滴落下来。 他双手双腿都发软,无力靠在男人胸口,使不上一点儿劲去抓住虞墨衣服来抵消行走时那一路的颠簸。屁股里的肛塞震动还没停止,在他身子格外柔软敏感的时候,毫不客气地开始嚣张宣告自己的存在感。 男人眉眼中泛着冷意:“奉劝你一句,如果你执意要这么闹腾不肯听话,可能还没到家里你就被折磨到昏过去了。” 秦予安咬着牙,不是他故意不回话,是他实在没有那个力气去牵动嘴角肌rou,发出一个完整的声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