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小奶狗有圆粗大家伙,赐名小年
陈映和陆紫宾主怀揽俊美男色、手握小侍鸡儿捏弄、杯盅尽欢,不过瘾又转至湖边琅月轩,继续yin欢作乐。 到依湖而建、朗阔的琅月轩时,小白、绿柳都已被亵玩得射过两回,满脸潮红的坐在一边,喝着补肾的没加盐的药膳、吃着白煮鸡胸rou充补精力。 就算再讨厌这些没味道的餐食,为补充精力、保持身材养颜美容,也得强作欢颜吃下去。 大景朝的小夫小侍们没有任何餐食享受自由,试想哪个妻主会宠幸毛孔粗大、秃头口臭、大腹便便的小侍? “子佩,今儿皇上秀选,没捞一两个回来?”陆紫喝着醒酒酸梅汤,看向陈映问。 陈映大笑,“知我者,玉辰也。” 她自然知道,这并不是句普通的问话,这话意即一起赏玩赏玩?也不藏掖,她让小青把小家伙带上来。 “那小家伙睡铁床呢。”陈映给陆紫提了个醒。 陆紫眼里闪出兴奋的光儿,这、可更有趣了,刚喝过醒酒酸梅汤的她又让人满上桂花荔枝酒。 严格说,是【趴】小铁床而非【睡】小铁床,因手脚都被细短的脚链、手链系缚着,手脚发麻,隔几息便需挣扎扭蹭几下,胸胯下偏铺着粗糙的铁板,随着挣扎,乳珠、胯间性器便被那糙铁板再三磨蹭…… 趴在上面的人,哪能安稳、舒服的睡着?要的就是敏感性欲点终宿都磨蹭着,双手被缚又不能得解,痒苦不堪。 那小家伙被带上来时,胸口、胯间衣料已被磨成丝缕状,布缕中透出几丝奶白奶白的肌肤,颊带潮红,小奶狗般湿漉漉的眼眸泛春欲,唇珠无辜微翘; 惶恐的看了宴上人众一眼,又似对那些小侍微不屑,迅速低下黑噜噜的眸眼,长而密的眸睫便在那奶白奶白的脸上映出灰色扇弧形投影,双脚无措的蹭着地板,没一会又抬起眼觑看向在马车上就已亵玩过他的陈映,耳根耳尖儿红了起来。 哟,竟是头五官极精致的小奶狗?小家伙当然不能入宫,皇上那脾气,赏玩不了这种。 陆紫更是来了兴致,小家伙的【家伙】如何呢? “你府里都是雅致美色,这个是要来填补空白了?小奶狗万般好,就是不解风情,不知被大人们怜宠的好,帮帮他上道?” 所谓的【帮帮他】,便是帮他找到欲欢点、发掘他的欲乐癖,更让他明白侍候大人、被大人们花xue罩着疼爱、享用是件多么欢愉的事情,将那yin荡的本性绽放出来,加入渴求大人垂怜、赐宠的夫侍行列。 哪个府上都不养不懂风情欲乐的小侍呐。 陈映呷了口青梅酒,因家风颂雅,相府里的夫侍们确实都偏雅逸一脉,不若经商的陆府海纳百川,百样侍人都有,她确实有意网罗些不一样的。 想起小家伙在马车上被她亵玩过竟还说要回宫? “那就帮帮他。” “小奶狗就得变成小yin狗,被狠狠疼爱。” 比小家伙高了半个头的阿梅走过来,三两下把那小家伙脱了个精光,肌肤奶白细滑之极,一直注重保养的阿梅都自叹不如,不愧是秀选出身。 陆紫艳目灼灼,好家伙!真是极品,全身奶白、唯乳首艳粉,胯间窝着一大坨rou嫩色,没勃起已现规模。小奶狗有圆粗大家伙,真乃人间极品! “陈相眼毒!京城趣致绝色男侍皆被网罗尽,让我等如何活。”陆紫摇头赞叹。 陈映浅笑与陆紫碰了一杯,治国、yin天下便是她的胸襟情怀。 阿兰拿出缚绳来,将小家伙两臂屈肘缚于头顶,绳索又穿过胯下,分出两股、刚刚好蹭磨过两个大yinnang,既让这对大家伙有些儿酸软舒欢、又不致于过份虐痛。 又有三根细细的绳索分别从他的乳晕上缘、下缘、乳蕾处缚过,挤弄、磨蹭着他的乳首、乳晕。 被相府的侍人这般折腾,小家伙又气、又羞,不停挣扎、扭摆,但不管如何都挣脱不了阿兰手中那条似长了眼的绳儿,早前在铁床上便被折腾过一番的敏感的乳首瞬间如石子般挺立,粉艳如春果儿。 秀选时当众用羽毛撩拨自己性器,因混藏于众人中,羞耻心远没有此刻澎湃,其它人皆衣衫齐整,独他一个全身精赤,所有眼光都聚在他身上、聚向他胯下,她、他们都在等着看他的性器勃起…… “啊,不要,”他脸色越发潮红如酡,衬上这奶腻奶腻的声线、挣扎扭动羞涩欲样,开始有、内味了。 “阿兰的绑缚术越来越精妙了。”陆紫拍掌赞叹。 没人理会他的抗议,众人叹赏阿兰的yin巧绑缚术,更在叹赏他渐浓的yin姿。 他又羞又臊,恨不得挖一个坑钻进去,咬着小唇珠、湿漉漉的小狗眼瞪着阿兰:你是大坏蛋、大大的坏蛋。 阿兰掏出个口球朝他晃了晃,再瞪?把嘴也给塞住。 瞬时狗怂,他俏奶、却不笨,不敢再抗议,低头看向自己,可怜的披着几根从秘密处穿缚而过的绳索,比全身赤裸更分外yin荡。 无谓的挣扎换来绳索扯缚得紧,他乳晕都被挤弄得鼓突出来,乳蕾被磨成颗小红豆一般,大yinnang上的绳?挤磨托蹭那两颗敏感的rou球,细细的耻毛被卷进绳索间,虐痛感把性欲扯拖出来、不断放大…… 被这般在众目之下绑缚着承受羞辱、各种酥欢感、性欲却不知廉耻的漫漾起来…… 他全身无法控制的漫起一层粉潮,奇怪的呻吟从他嘴里哼出。 抿咬着小唇珠,他想让自己显得贞洁些,毕竟他是个男子,要守男德,娘亲说,女人是喜欢yin趣,可说到底还是喜欢清纯些的男子,那些正夫们人前都规瑾得很,他不能当众显露yin态。 但事与愿违,被床板磨得敏感之极的乳首燥痒得紧,乳蕾痒得想让人搓捏,像在马车上被大人搓捏那般,把它们搓肿起来,捏出奇怪的舒欢感,大yinnang更是憋胀之极,它们像要暴炸。 那几根绳索似乎有欲毒?他的挣扎渐成蛇扭,两根细索夹弄得乳首更加突出,颇具哺乳男子神彩,不要、他不是yin荡之人、太委屈了,他瘪起脸,小唇珠翘得老高,引人含吮; 阿兰将他摆弄成小rou臀夹紧、小脑袋后仰、将粉艳的乳胸和大坨rou色腰胯挺弄出来: 奶白肌肤、无辜小脸、湿漾漾的眼、潮红的眼角、衬着粉乳rou、大坨未勃的鸡儿,奶、欲得不得了。 小家伙果然、相当、可口,陈映艳目微眯,陆紫也觉得性趣盎然,果然人靠衣妆,穿什么衣衫、得什么神彩,穿上几颗绳子,小奶狗就是一付好yin态。 小家伙挣扎中总看向陈映,奶湿眼已有三分情欲意味,陈映心头、腿间渐有反应,想狠狠cao弄这小yin狗儿了。 陆紫适时让贴身小侍从随行大布囊中拿出一条三头小细鞭。 陈映接过来仔细觑看那鞭头,一头为糙砂纸,打下去、也不过是磨出一道红痕,一头为浸水麻绳,这个一鞭子下去,估计够呛,另一头则是一块小木板。 小家伙见上了训戒器具,还算开窍,知道一通折辱、训戒在所难免,披几着条缚绳、扭来蹭去趴跪道小声道:“请大人训罚。”声音奶腻奶欲,惹人怜惜、撩人欲痒,陈映眼里有灼灼欲光闪过。 就是再蛮憨的赤裸壮男绑上这龟甲缚也瞬间变荡汉,精致小奶狗缚绳跪着求罚的模样实在惹人cao弄。 开窍了?知他是不愿意挨小侍或侍人打,入府第一通训打若是由侍人cao办,这羞辱可是会记随一辈子的,被家主惩罚那可是荣耀,陈映偏要问他:“错哪了?要大人训罚?” 也不敢明说,只是将湿奶眼垂下、抬起、再垂下,满腔委屈、半腔情欲晕染成嗔惧,阿梅看得心头杂梗,怕是个比阿菊还会来事的小家伙。 陈映拿着鞭子起身,离他三米开外处淡定停下,她上过沙场带过兵,没事动动鞭罚对她来说也算个趣头。 只见她让阿兰将小家伙提溜起来两腿大张站着,长臂轻扬便是三鞭,用的却是那糙砂纸的鞭头,一鞭扫过他的乳首、一鞭撩向他的yinnang,一鞭扫过他的大腿内侧。 “呀!”砂纸扫过处,红痕乍现,奶腻的哭吟声nongnong渍开来,两颗豆大的泪挂在长睫上,就是不掉下来。 灯幔下乳首更见嫣粉,白嫩的大腿内侧陡一艳靡红痕,煞是撩人,眼角一片潮红,缚绳正磨得他大yinnang更加酸灼,双腿发软,胯间虽未勃起,乳蕾痒欢得如蚁在噬,情欲已渐满溢…… “哼呀。”奶腻声里欲欢味儿浓烈了,听着自己变调的哼吟声,扫见众人皆意味分明的赏看他,羞耻得他瘪起脸不知所措的似要嚎啕? 还不知自己要什么呢?那就再加些儿力气? 陈映看向那浸了水的麻绳鞭头,究竟没舍得,换成那小木板鞭头,让阿兰将小家伙摆弄成侧对她站着,这回她缓缓一鞭、一鞭抽向小家伙挺翘的rou臀。 第一鞭板下去,小家伙却是发出一声略沉闷的奶喘,胯间性器微微一扬,陈映和陆紫皆眼色一亮,原来吃小木板、打小rou臀? 第二、三鞭板接踵而至,皆不偏不倚、准头极好的落在小rou臀上,力道不大不小,刚刚好能引起稍微的疼痛。 众人便听得奶喘声越来越急、越来越重,众人和小家伙一道看向他胯间的家伙,不算长、却极圆粗的鸡儿已然完全勃起,guitou硕大嫩亮,靡sao味在夜风中弥漫开来。 从陈映的角度看去,便形成极好看前扬后翘的剪影,她满意的看向手里的小鞭板,打屁屁硬得快?每日要多打几回。 小奶狗的鸡儿圆粗得出乎陆紫意料。小家伙低头看向自己不争气的大家伙,脸上泛起下午在秀选那无辜、无可奈何的焦急神色,怎么办?它为甚硬起来? 他明明很羞羞、明明没想勃起,为甚挨打屁屁性器会如此昂扬?比平时晨勃得更厉害? 又如此渴望被罩裹cao弄?被大人像在马上车那般亵玩? 怎会如此?他从来不曾这如此!看向陈映的奶湿湿的眼里写着委屈和辩解,大人、我真的不是、不是yin荡的男子…… “不、不是的,”他奶哼着想把手挣出来捂住这不争气的孽根。 徒劳的挣扎让绳索狠狠磨蹭过他的乳首、大yinnang,于是浑身上下皆陷入隐燥的yuhuo中,他双腿发软,连站也站不住。 软瘫倒地却似舒坦了,他全身妖软吟哦扭动,主动追逐绳索的蹭磨、拉扯,由于性器极度硬胀,原本缚跨大yinnang的绳索刚刚好蹭动向他圆粗之极的柱身,大guitou上的小马眼顶着颗晶莹之极的清液。 一头小奶狗、活生生变成一头渴欲的小yin狗,陆紫和陈映满意的向他走过去,蹲在他跟前赏看。 “好舒服。”他扭蹭着奶腻的轻吟,奶狗狗式的湿欲眼蕴着无辜和迷蒙看向陈映,“大人、我、我不是……”说着却向陈映挺着胸,求赐如在马车中的亵玩。 陆紫轻弹他圆粗圆粗的鸡儿,粗圆柱身上竟青筋拉扎,耻毛乌黑杂乱,和那一身雪肌奶白、一脸无辜小奶狗形成剧烈反差,“不是什么?不是yin荡的男子?不屑和那些小侍一般?” 陆紫边说边捏弄他两那颗被磨蹭得一碰就暴绽舒欢的小乳蕾,“你看看你自己,乳蕾、乳晕、yinnang都你蹭红了,还在扭蹭,嘴里说着甚舒服?不是小yin狗是甚?家主允许你舒服了吗?” “不、不是的。”小家伙焦急的辩解,无措的看向陈映,瘪起的小奶脸上唇珠儿嫩艳之极,唇间却吟泄出一点也不奶已极欲的yin喘。 继续挺着胸,陈映和陆紫却就是都不再赏怜他那处。 陈映伸手轻抚他的小唇珠儿、中指撬开他的唇间,纤长的手指如舌尖般撩动他敏感的上颚、舌尖、齿龈,他大张着嘴、含着陈映纤长的手指、嘴角津液嗒拉、欲乱迷离的看着大人。 两个女子馨香的体味霸道的冲进他的鼻息,他完全陷入迷乱,湿欲眼角潮红如醉,想躺在大人身下…… “告诉大人,”陈映低回悠惑的声音伴着另一只纤手握向他极粗圆的性器,“此刻你想甚?家里香浓的rou糜粥?还是想像他们那般,做个小侍,被大人训罚、怜宠、cao弄?” “嗬,”他挺腹轻颤,性器、乳蕾、乃至全身暴出极致的渴望,saosao乱的脑子里涌起老总管教的话,“想大人垂怜、请大人享用。” 喘了喘,片刻前还对那些小侍不屑的他,又奶欲奶欲的说:“想像他们那般,做个小侍,侍候大人,求训罚、怜宠、cao弄。” 陆紫嗤笑,还真、不笨,纤长的中指在他的小马眼周划起了圈圈,她颇喜欢他这根圆粗之极的鸡儿,奶腻音说这yin欲话也颇有别样情致。 脸相奶俏,性器粗圆、青筋耻毛粗旷,啧啧,极品之极。 陈映撩起小家伙已披覆浓重欲色的精致俏脸,半眯着眼问他:“进府后为何说要回宫?” 一边的阿兰替小家伙捏了把冷汗,若答错,今儿开苞的便是陆大人了,此后际遇难料。 阿梅却是恨不得这小子关键时分说糊话,从来小奶狗都有狼子心。 “想、见、大人呐”,精致小奶狗全身粉潮嫣艳,吟哦轻软,唯一处粗圆坚挺,神态天真中欲态盎然,圆鹿眼里写着求垂怜、cao弄,神识迷乱的重复,“想见大人呐。” 小青适时过来,替大人褪下袍裙里的衬裤、亵裤,边替他说好话:估计是以为说要回宫大人便会召见吧。 “往后,有话直说,莫耍小聪明,这回便饶了你。即日起为我相府侍人,赐名小年,大人自会与你父母交关。” 小年连谢也忘了,一脸奶欲色痴痴的看着陈映,“可否让小年明日奉侍大人上朝?” “可。”陈映跨坐向小家伙的大guitou,陆紫终于再度捏弄他的渴怜许久的乳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