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侧夫荐弟,陈相纳新侍青松
趁着休沐日,侧夫盛涵给妻主陈映正式引荐了表弟。 盛涵的祖父和无上皇赵艳系表兄妹,母亲捞了个便宜亲王当,勉为其难可称世子,盛母眼拙攀附赵殊的大皇姐,在赵殊挤撕众皇姐妹后,终被赵殊贬至边远封地。 赵殊从没把盛家当甚皇亲国戚,从前赵艳屡屡暗示陈映休了顾良、扶盛涵为正夫,如今赵殊却是恨不得陈映休了盛涵,好将盛涵一并赶出京城。 陈映从来一付【这是我的家事】的姿态,不顾忌皇族任何恩胁。 盛涵自过门后,也从不以世子自称,在相府也不管事,整日与些落泊公子结社赏花听戏,这付避事的聪明,倒是颇得陈映欢喜,陈映没少到盛涵的盛华苑过夜,盛涵更是心悦臣服于妻主,妻夫间感情甚可。 “听说妻主要再纳松柏延年四侍,阿涵啊就想到他了,”盛涵把一俊致少年推到陈映面前,嗲嗔的说:“本来只是门八辈子打不着的远亲,被连累得举家外迁,求妻主收留。” 少年高颀俊致明亮,看着就让人舒服,合身的浅湖蓝镶银边长袍明显经精心挑选,直挺挺跪下行礼,透出心性的直倔。 陈映扬了扬眉,跪得这般直?那部位也这般直倔么? “脱了衣袍。”陈映拿起茶盅,淡淡的道。 少年明显怔了怔,这般直接?让裁缝赶制的衣袍就这么脱了?大哥还说人靠衣妆? 盛涵了解妻主务实,那玩意儿不合格,就是皇上来说情也没用。 他转身亲自帮少年宽衣,陈映边喝茶边觑瞧,腿直而长,肤白得能瞧着肘窝的青筋,胸前两点颇粉嫩,耻毛茂密乌黑得有些过份,透着盎然的生机。 估计盛涵跟少年说过妻主不喜深色yinjing,当颜色偏深的那话儿露出来时,少年露出羞怯又直倔的神态,仿佛自知理亏又不甘心服气,性器也不甘心的向上昂了昂,竟这般凭空半勃了? 好家伙,陈映嘴角带勾,盯着那勃势越加昂扬的玩意儿,颜色是深了点,但长相实在俊致,和盛涵有三分相似,想想同时cao弄表兄弟俩她兴奋得眯起眼。 八辈子打不着的远亲能有几分相似?盛家也是惨,折腾半世没半个女儿,好在几兄弟长相都极佳,若不是后来盛母站错了队,京城一堆想和他们联姻的官、贾。 封地偏远、常年冰雪风霜…… 见陈映沉吟不语,盛涵眼珠子一转,轻凑至陈映耳边坦白了,半撅着嘴呢喃:“最小的庶弟,想妻主应喜欢兄弟同时侍欢……” “坏事你做、好话你说,你倒是越来越能了。”隔着衣袍,陈映轻握向盛涵的尚软的yinjing,将两颗大yinnang握在手里。 “妻主轻点、饶了阿涵。”盛涵驼腰yin喘。 陈映悠悠然放开他,却幽幽盯视他,“你们老四似长得也颇佳,兼弹得一手好琴。中秋喊来和我赏月吧。” “老四?亲王最喜宠他、一直想招……” 陈映并不准备松口,指腹轻捻他的薄唇,食指直插进去撩弄他的舌根阻止她把话说下去,幽幽的眼神透着志在必得,自作聪明将庶弟扮成表弟入府为侍?那就把亲弟一并送来吧?她从不嫌夫侍多。 知道自己玩砸了,盛涵急急点头、流着口涎发出嗯嗯的声响,牵起她另一只手,撒娇讨饶。 毕竟是侧夫,她也没再为难他,悠然放开他,轻抚他俊致的脸,将那不知天高地厚的盛亲王三个儿子都纳进相府来?当浮一大白。 盛涵嗔视她,真是的,原来一早就惦记他家老四呐? 他转身轻抚少年颀长的颈脖,又故意欲撩起尚未勃的软rou条给妻主过目。 还没碰到那话儿,“啪”的一声手便被陈映打开了,“放肆!大人未碰,你倒先僭越了?” 盛涵捂手轻笑,将少年按在陈映身边坐下,转身去找阿梅张罗酒宴,着人快马将陆大人请过府来。 陈映没让少年再将衣衫穿上,玉手撩起软rou条儿,五指收拢、指尖从根部向guitou处罗旋式缓撸,软条rou儿在指尖迅速变胖、变长,指尖走至guitou时,软rou条儿已半勃起,猩紫色显得更加粗长。 “那就、到大人府上为侍了?赐名青松。”陈映右手依然把玩这根粗壮玩意儿,左手轻抚已在轻吟胡喘的少年光滑白皙的颊肌。 少年羞怯的点头,看向她的眼里有不浅的情致,“青松早前见过大人的。” “哦?何时?”陈映美目里也有浅淡的情欲漾起,这少年干净明亮中那股直倔颇合她意。 “两年前,大人到盛府祝寿。我在花窗后偷觑大人。” “那时便动了春心?嗯?”陈映轻噙起少年浅色的薄唇,舌尖在他唇间轻轻撩动,贴着他的唇柔哑着声儿轻喃,“那时十五、十六?鸡儿长成了?晨勃了没?自渎过么?那时便想过相府侍候大人、给大人cao弄了?私下里想过大人会如何cao弄你么?” 少年白皙的脸瞬时漾起一片粉绯,孤倔神色全化没了,只有nongnong的羞涩,大人面子上慧气亲和、私下竟如此…… “嗯?”陈映抿着他的薄唇、贴着他的唇儿喃喃轻问,霸道又温柔。 “长成了,想过给大人cao弄,怎生cao弄都可以。”他垂下俊眸,声音低得几不可闻的说。 唔?怎生cao弄都可以?明亮货有野倔心,陈映眸眼微亮,舌儿钻探进他唇间,撬开唇舌,在他脸上的手缓缓扣向他后脑勺,压着他将这个吻加深为无限绵长,中调渐次成乱狂霸道的吮吻掠夺; 手里依然握着他的性器,有一搭没一搭的撸弄着玩儿。 少年唇腔里第一回迎进侵入,扑袭而来的是令他迷恋的女子气息、大人的舌儿所撩动之处都蹦起酥欢,软香的小舌儿灵活得像条小蛇儿,勾着他笨拙的舌儿共舞,她的、混合着他的津液瞬时无比甜腻、初时柔缓后调狂乱的节奏让处子的他无法自控沉伦; 她的舌儿似钻进他心里去,拨弄他的心弦,她的手勾起性器无边的渴盼,从小欢喜、慕仰的人呐,他竟如愿成为她的侍人了?由她来破他的处子身? 她的唇舌、手、她整个人竟在他身心打下了永久的标记,他从此不再享有自己的姓名,相府侍人、陈青松是她给予的名份,他感激、狂喜的全身轻颤,情与欲同时沉伦深陷,“唔,大人。”换气当儿他轻呼。 “嗯?”她深情看他,抚弄他的小耳垂,柔柔哑哑问他。 他也不知呼她作甚,傻傻的轻启着嘴,迷离的眼儿看着她的唇儿等待她继续吻下去、直到天荒地老?她如他的意再次含吮起那被她吮得嫣艳起来的薄唇,妻侍间唇舌勾缠……。 陆紫搂着小白随盛涵进来时见到的便是这妻侍俩忘情深吻的情景,余光瞥见陆紫,陈映也不停,反而将小白拉过来,将舌儿伸出来,小白自是明白,坐在紫檀扶手上,伸出小舌儿舔撩她的舌尖。 身旁的青松怔忪了片刻,蹙眉有样学样跟着小白添撩她的舌侧,她便一会亲吮青松、一会亲吮小白,吮吻渐成狂肆的嘶磨,情欲在三人间氤氲…… 陆紫将小白也全剥了个光,方便陈映边吮吻他们的唇舌边一手一根鸡儿把玩,她则坐在小白后面捏弄小白敏感的乳蕾,小厅里瞬时yin色弥漫。 “子佩纳侍,你偏说甚得了坛好酒,我连贺礼也没准备。”见盛涵进来,陆紫气嘟嘟质问盛涵。 “把小白给我做贺礼呗。”陈映将光溜溜偏娇小的小白扯进怀里,揉弄那两颗也特别娇小的乳蕾,青松在一边傻傻蹙眉看着。 “你把阿竹喊来陪我。”陆紫当仁不让。 “果酒已在井里浸凉了,小鱼小虾儿炸得酥酥脆,人也不多,就在喝吧,午后才设宴,可好?”知道阿竹从不侍宴的盛涵急急给她们解围。 “可。”陈映端起酒杯,也不敬陆紫,喝了一口,转头度喂给青松,剩一半,度喂给怀里的小白,便将小白推还给陆紫,“少动阿竹念头,将阿梅叫来陪你?” 想起上回亲见阿梅踢了个石子拌倒阿竹的事儿,陆紫摇头,“喊阿兰吧。” 陈映深深看了她一眼,交代下人去喊来,转头轻抚青松眉间,“适才眉头蹙得那般紧?可是要讨罚?”明知他只是不懂事吃闲醋,却想找些由儿罚罚他,看直倔少年被情欲焚烧的模样。 “训罚可是松奴的福份。”不愧来自亲王府,青松倒也聪明,从容作答,还剥了个小虾递到陈映嘴里。 盛涵走过来挤着陈映坐,讨陈映赏了个长吻,用嘴度喂陈映喝起果酒,兄弟一夫一侍候起妻主吃喝,融洽之极。 陈映和盛涵接了个长吻,揉了揉青松茂盛的耻毛,“松儿弟弟这耻毛真够密的,府上夫侍里就他耻毛最多了。”青松耻毛黑密杂野,阿竹的黑密蕴雅,陈映暗自琢磨起两人的不同。 青松那鸡儿也是敏感极,碰碰耻毛便又硬了起来。 陈映吩咐道:“松儿撸弄自己先泄一回,要不少倾你第一回侍欢泄得太快,没劲儿”。 让他当着妻主、陆大人自渎?青松羞臊得低下头,妻主的话又不敢不听,修长的手握成环状套着憋胀硬挺的鸡儿,直来直去用力撸动柱身…… 陆紫、小白一边吃喝一边欣赏他自撸,刚进来的阿兰也坐下直直盯觑打量他,众人都在看他撸弄鸡儿?青松越发撸弄得毫无章法。 盛涵看不过去弟弟这般笨,低声教他,“你这般把柱身上的皮破了,也射不了,将那皮儿整个儿撸盖住敏感的大guitou、再撸上来,撸弄快点,哪里最舒服就多撸碰那里。” 小白在一旁给他鼓劲,“快点、再快点,冲啊……” 两位大人相视碰杯而笑,陈映简单说了花侍郎从冷宫出来后似落下几分痴傻病,陆紫摇头感叹,“男颜薄命。好好的才子探花郎,命苦成这般。” “我看,苦没到头呢。”陈映也摇头,“看他自己造化吧。” “那祖孙俩真干上了,你夹在中间也不好办。”陆紫拿起酒杯敬陈映,“这事真得好好谢你。” “说这些?”陈映不肯碰杯。 盛涵替她拿起酒杯和陆紫碰杯,将酒喝了度喂给陈映。 陈映又搂过盛涵深吻,在他唇边低喃轻赞他乖,一会好好一起宠他和弟弟,想着兄弟俩同时侍欢,她兴奋之极,艳目幽沉,恨不得马上离座揽他们入里间为欢去。 见青松还没能将自己撸射,陈映却欲已动,陆紫绕过来坐在青松旁边,一手握向那猩紫的柱身,一手托着他两颗覆着耻毛的紫黑大囊袋,“十息内让他泄。” 陈映哈哈大笑,“玉辰给小处子点面子啦。” 小白和盛涵也抿着酒笑,青松羞得脸比那茶几上的虾儿都红,陆紫一手揉弄他的大yinnang,中指在其会阴软rou处揉按,另一手中指在马眼周软rou画圈圈,中指绕着冠沟伞沿突起环绕…… 几处敏感点被重点照拂,青松挺着胯剧颤,虽欢愉急窜,但快感太过集中和尖锐,他想要更多,渴欲整根yinjing被裹弄、被爱怜…… 可陆紫要疾速让他泄精,哪会给他甚从容些的欢悦,她握住他柱身中段,速疾向大guitou往返撸弄、包皮频频被撸盖住整个大guitou,两颗大yinnang被她握在一手里托着揉弄,会阴处始终总有一根作乱的手指从菊周抚弄至yinnang根部…… “呃、啊,”酥爽快感在yinnang、整根yinjing里流窜向马眼处疾冲,马眼突突、射精欲暴绽,太激爽!但也太丢人了?实在太快了? 青松蹙紧眉想锁精、延长两息,陆紫玉手撸弄快得晃影模糊,几股白浊喷了出来,他一怔一颓,靠在椅背上发呆,脑子里一片空白,屋里似乎有星星飞舞?真是舒爽,原来和大人在一处这般充满欢愉…… “谢大人。”盛涵赶紧轻自从一旁茶案上拿起小水盆,递到陆紫手边。 早就yuhuo燃燃的陈映起身,率先向里间走,其他人急忙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