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一次不够确保怀上大人的包子:阿竹为大人舔舔(侍舔交欢)
陈映从阿竹身上下来,躺在一边喘着气儿缓息。 他转头看她,忍着全身异常的灼烫、下腹钝烈的酸胀和如要裂开般的骨节疼痛,拿起绢帕为她抹拭下身。 只一次、不够,尚不以确保成事。 “给大人舔舔可好?”他抬起眼,温柔又有些不舍的看她。 今日,心情既怒,兴致却也颇好,酒意醺然,事后欲欢绵绵,她点头。 他起身,退去她的衣衫,迷恋的看了她一眼,垂头含起整个粉艳的乳晕、轻轻吮吸。 漫妙的酥欢从乳胸漾开,她舒爽得轻呼一口长气。 薄唇轻努,叼起大人的乳蕾,含在唇间重重抿弄、舌尖抵着乳蕾尖尖飞速上下、左右、转圈撩晃、重重抵刺、间或辅以牙齿轻磕,她仰起迷离的脸,泄出舒服的轻。 他便抬起一只手,捻弄起另一颗乳蕾,另一只手悄悄滑下去,中指探进她的蚌缝顶端,指头在阴阜顶部缺口处怯头怯脑撩动画圈、似不敢探伸进去的顽童,激起万千酥痒和欲念企盼。 见她胯腹轻抬,那只中指头滑溜了进去,指尖一遍遍轻撩小花蒂,像要把它撩动出来。 她腹轻颤、嘴轻吟,手轻扯着他的青丝。 他的手、唇舌灼热得紧,舔撩到哪都舒服之极,欲汗从雅隽的脸上滑落、滴下,映入她的美目,也映入她心田,她抚他汗湿湿欲漾漾的俊脸。 两颗乳蕾皆被吮吸得嫩亮敏感之极,他摊开掌心、伸出舌尖分别悬立于两个rutou尖尖磨圈圈,手指倏的并拢、薄唇倏的合并,撮扯起rutou,花样的rutou快感让她花xue濡湿一片。 最后吮弄、捻弄几下重的,让她泄出了有些儿尖锐的呻吟后,他蹲跪到她腿间,含起那颗小花蒂,舌尖猛的左右摇晃、又倏的停住上下撩动、又紧紧抵着转圈、抵刺,将那侍弄乳蕾的舌功又在蒂果儿上重演; 舌儿明明相同的动作、却带来完全不同的花蒂快感,暖灼舒慰的、和越来越扯牵刺激的一波又一波的高潮爽得她忘情轻呼:雅竹儿;仰起身子双手用力扯着他的发丝,大人的雅竹儿…… 她记得每一个夫侍身子的敏感处,被cao弄时的反应,或缘于诸多复杂心思、图谋、侍欢时总想着欢醒栖高枝,或缘于惧怕?他们总顾此失彼; 哪怕是跟过她出征的朱逸和林洋,都并不甚明白她的身子,就是这个不图谋高枝的阿竹,一丝一毫记得清清楚楚、练就一瓣灵活的舌儿。这也是她特别宠他的原因之一,心思细腻惹人怜疼,清雅如竹,甚得她欢心。 yin水从xue口里源源不断渗出,灼灼暖暖、xuerou轻搐舒服不堪,再舔下去,她便要xiele。 他适时问:“要么?” 她把他拉起来,人酥酥懒懒,没想压上去taonong他,只是将他揽抱成侧卧姿,抬起腿罩套进他的yinjing,掐抱他的腰来回推拉,花xue缓缓taonong那粗壮的yinjing,让大guitou轻挠她轻蠕的xue壁。 妻侍就这么边交欢边款款对视,舒欢快慰同频在两人身上弥漾…… 真是温柔温存,和之前的强势纳占完全不同,同样让他迷乱。 从前、他们也没少这般,她一宿一宿抱着他为欢,呼他雅竹儿,说他生生世世都是陈府西窗前一丛竹。 那时小白还不常来府上,后来陆大人一带小白来,她便馋霸着人家的小白,临终时阿菊还气呼呼说那小小个儿非善辈,阿竹你可要长点心计缠住大人呐,小个儿白有朝一日肯定进府里来,压在你头上。 他一手捻捏她的乳蕾、一手轻揉她的花蒂,揉得用力了些,她花xue里急颤蠕动,她猛的起又将他压倒,罩套进他的yinjing,狂乱cao弄; 今日的他,似乎分外软若无骨、雅意掺了媚意天成?在她的cao弄下婉转yin喘、俊眸含雾,雅欲得惊人。 “如何全身这般软顺?yinjing这般胀?这般灼烫?”让人怎么cao弄都不够?她cao得大爽、香汗淋漓迷懵的问,今天的他太好cao,yinjing坚硬膨大烫灼,身子娇软灼灼得奇怪,眸眼里有万千低顺…… 他欲色迷蒙的摇头,爱视她,中指头始终用力抵着她的花xue,指头虽没动,但随着她自己上下cao弄却扯得她快感暴绽,和着xue壁cao弄大guitou的刺激快感,她花xue暴绞、yin汁如瀑般喷泄,他也在他花xue里射了…… 一大股子灼热的yin汁混着他的精水从他马眼处强力冲渗了进来,直向yinnang处钻…… 他隐隐预感,这回子应该成? 缓缓从他身上下来,今天下午真是尽兴爽极,她躺着喘息,享受这一刻全身漫着薄汗的舒爽; 拿起绢帕给她抹好身子,他从她腿间钻趴进她怀里——这个姿势,其实,有些儿、犯家规,男子不得在女人之上,哪怕是在房中床塌上——她伸手抱揽他,一年前,她便许了他如此,独一无二,她也只和他侧卧交欢。 这傻子,偏毫不解恩宠、整日跟她倔。 安静的相拥,谁也不提甚走不走的事。 ——这便是七窍玲珑的大人,迎来送往,不出恶言,你愿来便来?你想走也不留?多情人最寡情。这一瞬,他心里还是犯起了些许恨意。 她偏又从袖兜里掏出一枚银戒,“在外,若有人强你,你逃脱不掉,将此拿出来示人,京城乃至天下官贾皆明你是相府的人,没人敢动你,若是遇到那些山贼不懂路数的,你便让他们持此信物到相府求见陈婆婆索万贯钱财,大人定巢了她老家。” 他接过这枚只在背面刻着【陈子佩.相】平平无奇的小银戒,为那句【大人家巢了她老家】而欣喜,“嗯!”他重重点头。 从上午到现在,cao弄了忒久,醺醺酒劲上来,她呼级沉缓欲足入眠,他起身,给她穿上中衣,盖好被子,万千迷恋、不舍的看着睡梦中更为慧美的脸,大着胆子亲了亲她的唇角。 这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人,定与皇上一般,三宫六院七十二侍,哎,一声长叹…… 缓缓起身,他从衣橱中取出一件大貂衣,塞进大布囊。此时夏天,若是事成,应当是倒春寒春末,天冷。 大人送他的名贵药材、发带玉簪、骨扇字画,一应不带,抚了抚下腹,但愿他能带走她的血脉——往后余生,不管她有多少夫侍,最宠哪一个,她和他有永久抹不去、打不散的连接:他是她娃娃的父亲。 虽然什么也没偷,他恍惚觉得自己像个贼?不,他偷了,从她书房橱斗里偷了【开身药】,从他有离府的念头,他便在筹谋这事: 她的脉血,和她一样聪明、慧美,在他身上种下、从他身上的孕袋剥离呱呱落地,一个软软香香的小包子,称她为娘亲,称他为爹爹。 背起大布囊,踩着午后的阳光,他捂着下腹抹着一头虚汗,忍着全身如骨节全裂开般的疼痛,蒙上侍人面纱,急急溜出相府。 让她整天纳侍去吧。 他才不帮她训导新侍人。 他独自生下、疼爱、养大小包子,将来也不还给她哼。这么胡想,他便无比欢乐起来,腹胀、骨疼也没那么厉害了。 刚走出府前道,便见一个个木架子横亘在路边,上面贴着修路的告示,本想出城的他,只能沿着修路的路障走走停停左拐右拐,这城里怎么到处都在修路? 幸好修路,他在布告栏看到城郊玉莲庄镇好几个药店药坊招配药工/药童,竟不限男女,离这有些儿距离,为了在天黑前赶到那,他雇了辆路边停着候客的马车。 在车上坐下,他才缓过神,他真离开了那么多人梦寐以求嫁进去的相府? 缓缓回头,望向民安巷方向,抚着越来越热烫、酸胀的下腹,yinnang处似已裂开一个口子,长出了小孕袋,十出天后,便能知道是否受孕了…… 马车哒哒,刚离开,他便一路回想与大人相处的点点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