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言情小说 - 女为天(女尊)在线阅读 - 24、林中孕期软顺娇态,陈相、陆紫、与正夫jiejie顾菁同床yin欢作乐

24、林中孕期软顺娇态,陈相、陆紫、与正夫jiejie顾菁同床yin欢作乐

    旬假,陆紫携林中过相府。

    前几天,陈映为正夫顾良补了顿过门训罚,且让陈婆婆备厚礼报与顾家,顾母户部尚书顾元大喜,让嫡长女顾菁备厚礼回访,迟些儿便到。

    相府又是一派热闹,陈相在琅月轩摆起了席。

    高大的林中被一圈未孕的侍人小侍们团团围住,羞涩搭拉扭捏捏抬眸、垂眸、含笑喵喵嘤嘤回应一些露骨的问话,比如他孕中和陆大人有房事吗?影响欢愉不?会不会更刺激?孕中据说总想要?yinjing憋sao得厉害?

    一手摸着微微显形、还没大显的肚子,一手揪着小袄子襟沿,低眉顺眼、连筋骨都透着顺软,不时还总转头看向陆紫,生怕陆紫将他丢在这陌生的相府里。

    适应了热情问候,他拉住相府里比陆府友好的小侍们问起他最好奇的男人来葵水的事儿,拿着绿柳递给他开眼的男用包鸡儿guitou的葵水带,唧喳问询、手舞足蹈比划起来……

    这还是昔日着长靴、短打战衣眉眼深邃凌厉俊漠的副将林中?

    俊倒还是俊的,且磨去了凌厉、温润了些,另有一番风味,显得好入口了些?

    只是当众比划葵水带稍微猛了些儿,咳……

    陈映远望抚额唇角泛笑。她极想把林中拉到大小林国边境示众!

    陆紫一脸欢喜、宠溺的看着她高大英俊的孕中小侍。

    “怀孕生子真是一件好事,让男子无比柔软下来,更懂得感恩和付出,林中如今虔诚感恩天地、妻主,还没生下来呢,已在计划筹谋下一胎了,要为我生多几个娃,将来这摊子富贵才有人承继,多娃多福,想得比我还多。”

    闻言陈相大笑,脑里却盘畴着灭大小林国后对其子民的改造。

    两位大人缓缓走向唧唧喳喳的众侍,平时他们倒也没这么唧吵,林中的到来比一园子繁荼的夏花还盛暴有趣。

    “诶?你掀起袍摆给我们看看孕袋长甚样儿?丑不丑?”小奶狗小年伸出小狗手就要掀他的袍摆。

    他急急护住衣袍,“莫掀,园子里风大,会着凉,一会回花厅,与你看嘤,是、有点丑嘤;”

    林中羞愧垂头,又很快抬起来,有些儿凹陷的深邃俊眼如今泛起柔暖煜光,“可又不丑诶,还、很骄傲,哎,你们怀上就知道了,再丑、再辛苦,心里也欢喜、欣悦、骄傲,你们身材再修颀又怎的?我有一个娃。”说完傲骄的扭扬了扬头。

    过来人陈婆婆训教林中,“多吃些,莫怕胖了妻主不喜欢,你把妻主的血脉饿着了,妻主不把你休了扔出去才怪。走路小心,摔着磕着孕袋你可担当不起!”

    为显威摄,陈婆婆瞪眼威吓他,就差拿针扎醒他多长个心眼,傲骄个屁,娃儿还不是妻主赏与你的。

    “噢噢、是呢,婆婆训得是,”婆婆虽也算下人,相府老管家比小侍地位高多。

    摸着小孕袋,他瑾小慎微的眨眼、点头,“一餐吃十个馒头四根鸡腿两条鱼一盘青菜三碗汤两个苹果三根香蕉,一天吃五餐,可够?不够我再吃!”

    呃?众侍们面面相觑,吃恁多?又这般高大,到时孕中后期岂不像堵墙?生头小象出来?小奶狗小年似已展开无穷尽的想像,咕噜圆眸放直,懵然欲倒。

    阿兰晃着林中的衣袖问:“吃开身药痛不痛?据说越高大壮实越痛诶。”

    “痛、”林中蹙起了眉,“可、可也挺过瘾?似交欢时被用力绞缩鸡儿的高潮那般,既虐痛又激爽,让人、就是痛死,也想再偿一遍,而且,这是为妻主付出啊,你不能光想痛不痛,这是幸福!”

    捂揉太阳xue,他陷进那晚吃开身药刺激、激爽又虐痛、无比痛苦的暗黑回忆中,那晚、像把他整个人生撕扯成两半,中间埋进一条鸿沟,他再也回不到过去,他如何变成这般?他怀了一个娃娃、有个妻主、幸福……

    “头晕?”陆紫握住他的手,替他揉了揉太阳xue,将他从包围中解救出来,嗔怪他:“不适也不懂离席吹吹风透透气?如此笨?”

    “是呢,小侍中奴真是笨,”他将大脑袋挂在妻主陆紫肩上。

    陆紫揉了揉他的大脑袋,妻主的淡然气度、淡淡的馨体香,让他莫名静宁下来,暗黑慢慢在回忆的甬道里风散,他轻喘握住陆紫的手,“没事了,在妻主身边安心多了。”

    她自然知道他们问及开身药会让他陷入甚不堪回忆,再吃一回、生一个,回忆里便都是甜的了。

    吃了餐腻歪的午饭,尚书府嫡长女顾菁带着厚礼到了。

    这顾菁为人端正谨严,德行兼备,平素衣衫、妆容一丝不苟,衣领下总衬着条素色丝巾,连一丝颈脖也不让人见到,一付寡欢禁欲样,年纪轻轻、叫人无端肃然起敬。

    官品虽不高,却是在那人人钦羡的国子监当值,顾母对其甚为倚重,隐形掌管着大半个顾府、也算户部半个不出台面的幕僚。

    “见过丞相大人,”顾菁严瑾的向弟妹丞相大人行跪拜礼。

    “见外了不是,姑姑。”陈映伸出手,慢了半拍将人扶起。

    林中嫌身子酸重,不愿意与人酬唱行礼,大贾陆紫也不勉强他。

    顾菁奉上厚礼,说了些寒喧话,眼神却总往林中身上瞟,终于忍不住低声问陈映,“这孕中侍子瞧着不似我朝人士?”

    “司业好眼神,这、便是大林国林中副将。”陈映在顾菁耳边低声解说,“如今是陆大人的小侍。”

    顾菁掩嘴大惊,难怪相貌如此不凡、堂正!且看这面相从前可是那俊漠深厉一派的,堂堂男尊国副将竟?

    “托陈相福。”陆紫轻笑。

    “去。”陈映和陆紫打科插诨。

    顾菁又是暗惊,虽知陈映了得,真没想狂横至斯。

    可这暗惊却是一波接一波来,只听陈映悠悠然问陆紫,“玉辰,如今中侍有孕,你们还有房事没?”

    素来闻说陈相与陆紫关系颇好,少时便结伴逛花楼,可没想当她的面还如此、聊说床榻事,想垂眸观鼻、鼻观心,却又颇想知道?顾菁便半侧着脑袋支楞起耳朵。

    “你说,”陆紫戳了戳林中。

    “嘤,”林中半垂着大脑袋,扭捏了好一会,才缓缓即羞涩又骄傲的说道:“自是、有啦,孕中、甚想承欢的哟。幸好妻主大人体谅垂怜。”

    “总说身子酸重嗜睡,一做起那事来精神头可好了,整夜不肯歇。”陆紫也不讳避顾菁在场。

    “嘤。 ”林中满脸羞讪子,原先的俊漠汉子,这模样倒也、怪有意思。

    酒足饭饱起yin思的陆紫起身,拥起自己的侍子,走向琅欢阁。

    顾菁张大了眼,这……

    陈映浅笑,拉起她,向琅欢阁走去,“司业,闲来无事,不聊风云,且寄云雨,既来之,便乐之。”

    两人走进琅欢阁时,大拔步床上已yin浪汹涌:

    陆紫已骑跨在林中身上,为了不碰触到他小腹上那个已有拳头大小的孕袋,陆紫蹲坐得并不深,花xue口总在林中猩黑粗长yinjing最敏感的上半部分上、下卡磨、cao弄……

    孕中的林中分外欲重,整根yinjing都分外敏感,更别说那正被cao磨的大guitou和冠沟等处?哪耐得住这敏感处倍受紧致、湿润花xue的频频照拂,甫一交欢,便绽发快感一波接一波,马眼清液潺潺,扭着身子低喘细吟,“妻主、cao我……”

    “cao着呢,莫吵……”陆紫拧了下他因孕微肿胀突起如青涩少女大小的乳首,他欢yin地边浪吟边摸起另一颗乳首,“哎呀嘤……”

    这男尊国曾经的骁勇副将如今竟如此适应被女人主宰、cao弄?顾菁看得目瞪口呆,全不顾自己素来非礼勿视品行端方。

    陈映唇角勾起浅笑。

    这世上哪有甚品行端方不喜情欲的人,不过是诱惑不够、乐趣不够大罢了。

    待顾菁回过神来,自己那盯着人家交合处看的失礼模样已全落在弟妹丞相眼里,这时是再端着也不是、装潇洒无拘又不是她素来行径;

    尴尬中有些迷糊这陈映和陆紫素来荒唐,荤素无忌、互换小侍,拉她进来难不成也要把家里的小侍与她共享?这端方的人臆想得满脸通红,紧张又、兴奋?

    她府上当然也是三夫四侍,从来都是一对一在厢房中正儿八百交会,不曾这般聚侍yin乱大搞,身边的友人敬重她身为国子监司业,也不敢拉她yin欢,头一回见这么荡漾的真人春宫,确实上头。

    抱着小白在怀的陈映打了个响指,阿梅带了一眉目精致如画、风情摇曳多姿的少年进来,顿时竟似满室生晖,“曳玉班杜玉儿拜见各位大人,”声音也温润清亮如春。

    连陆紫也停下cao弄,朝那少年看将过去。

    “别停,妻主大人嗬……”如船儿入港进了状态的林中yin喘,换来又一个乳首重拧,乳首感快如针扎虐痛般四散蹦开,他全身轻颤碎吟不止,yin荡得让人乍舌。

    陈映也不多话,揽着小白走向拔步床,靠着被垛让小白为她挽起裙摆、褪去衬裤、亵裤。

    杜玉儿向顾菁走过来,唱惯了戏矫美如兰花瓣儿般的玉手伸向她的裙摆,如甩水袖般将裙摆卷抽上来,温润清亮的声响低声道,“大人莫非只欢喜百香堂的香茗?玉儿不入大人眼?”

    “当然不是。”顾菁握住杜玉儿翘着兰花脂的手,京城第一班子曳玉班台柱杜玉儿比林香茗名气可大得多,俊美度也大有过之,一票难求,据说从来卖艺不卖身?

    ——看向这俊美如画的玉儿,她脸上缓缓渍出收也收不住的笑,她寡欢无趣,却偏偏欢喜听曲儿捧角,母亲不许她将戏子领进家门,她只能隔三差五偷偷与香茗在别苑为欢,煞是憋屈。

    抬眼看向大床,在侍子身上起伏cao弄的陈映和陆紫中间,留出一个大空档,她如过去,便是三女三侍同床为欢,而其中一个还是她的弟妹?朝中不二良相陈映陈子佩?

    作为大姑与弟妹、作为下属与丞相,如此同床为欢,实在有负她的端方品性;她应该退出去,寻她弟弟、相府正夫顾良叙叙旧便回尚书府去……

    作为大姑与弟妹、作为下属与丞相,如此同床为欢,实在颇刺激?!

    ——大床上,陈相似乎和陆紫在赛着谁腰力更好?不深墩、花xue口巧巧卡磨大guitou处那圈子冠沟,两个侍儿身下是一大滩子渍湿,完全被cao弄得无法自持,yin欢鬼叫……

    阿梅又将小奶狗小年领进来,正准备接小白的班,林中孕中重欲讨欢无度,sao首开姿自抚自慰乳首、大yinnang……

    梨园子弟素来耽情善感,杜玉儿眼尾早被这一屋子yin欢浪叫染上了两抹子海棠绯红,俊眼蒙着水波yin雾,在她手中的玉手烫得惊人,可她还是怀疑,定有另一处比这手还烫,她把手伸向了那处……

    杜玉儿嘤咛一声,倚进了她怀里……

    大床上那个空档,被她和杜玉儿填上了……

    杜玉儿鸡儿没让她失望,虽不是很粗,但极直长,大guitou透着诱人采摘cao弄的嫩亮的光,一颗大大清液挂在马眼上,她用指尖抹掉、又涂向他鼻尖……

    “大人、坏坏……”这玉儿也是个会来事的主儿……

    yinjing太长,花xue口要罩套进去反而有点麻烦,大guitou总滑溜溜弹滑开,陈映适时伸出手,扶住玉儿灼烫yinjing根部,顾菁花xue口趁势稳稳顶住大guitou、一点点往下吞食……

    为欢交合中贴心举手相助,不亚于阵中助力,姑姐、弟妹对视一眼,义气、友情、默契悄然油然蒸腾,从前那些因顾良而起的误会,通通随这一手相助而消减。

    大床上三女三男,主cao弄的即有年少好友如今青年盟友、也有姑姐与弟妹,即有熟稔民、也有生疏尴尬;

    三人各使出各自欢喜的cao弄方式,满足于对身下男子掠夺的欢愉,不时也看看对方cao弄、收获如何,投以欣赏、鼓动的眼神:继续、更猛点……

    顾菁虽有些儿放不开,但这阵仗实在极具鼓动,很快便全情投入,管他甚姑姑、弟妹、丞相,她甚至想,此时若皇上、或她那个依然夜夜宠侍的老娘来,怕也是毫不犹豫加入进来,真、刺激、狂乐……

    “尚书大人身体可好?”到这激yin浪欢的大床上,陈映才开始和顾菁聊起家常。

    顾菁愣了愣,“好,”顿了顿又说:“夜夜如我们这般宠侍呢。”

    “哈哈!可!”陈陆两人大笑,三人欢yin对视,姑姑、弟妹、好友同乐和谐之极,不同乐真是浪费盛夏光年。

    “就得这般,吾要cao干到一百岁!性欢事非少年、壮年事,活到老、cao到老!”陆紫旋起腰肢,卡磨林中的大guitou,敏感的花xue口cao磨得快感如潮,yin水轻泄,她舒欢得长叹……

    “对!活到老、cao到老,”顾菁点头,觑赏身下极品梨园美色俊男,“百岁也要cao这般年轻俊色!弟妹,你说呢?”

    陈映点头,“姑姐说得是!”

    “司业,看来外界偏见误我,相见恨晚。”陆紫拿起床头柜上的酒盅,递给顾菁。

    “恨晚。”顾菁接过,一饮而尽,cao弄便疾沉起来。

    陈映身下也换成小奶狗小年,小年也已被她cao弄得全身瘫软,咕噜圆眼迷离失神,那长极的乌睫好久才扑闪一下,把陈映逗得直乐,他自己还傻懵懵问,“妻主大人笑甚?”

    夹在两大欢爱高手中间,顾菁一脸端庄、肃色,勃颈间的丝巾也没解下来,上半身、一派清正端严禁欲模样,下身却卯着力卟嗤卟嗤起伏,每一下都深墩到底,较着劲不肯显半分逊色;

    奈何这梨园台柱练把子身手耐力、欲欢情爱皆有一定底子,一时半会竟也只cao服了个表面,顾菁yuhuo灼燃更旺,索性不再端着,将那丝巾扯开,半蹲了起来,两手扶掐杜玉儿的细蛮腰朝自己花xue撞来、自己再极重墩坐下去!

    这般两相夹击,敏感的大guitou被花心狠狠辗磨、杜玉儿泄出婉转细吟,比台上吟哦还好听万倍。

    如油添火,顾菁墩弄更狂烈,这寡欢禁欲的人一旦开闸,势不可挡,她一气掐起玉儿的细腰、往下墩弄二三十下,yinjing柱身被连续狠cao磨得如要着火一般,那玉儿终于也显颓软色、眼角潮湿崩溃欲哭……

    这要强、端瑾的顾家嫡长女cao出了欢劲,箍挟着杜玉儿的细腰灼灼觑看他,“叫、继续叫、唱也行!唱四郎探母吧……”

    呃?陈相抚额,等等……

    边cao弄边听四郎探母?

    陆紫直接从林中身上捧着肚子笑滚了下来……

    “呵呵,”顾菁轻笑,放松了些,如她们一般cao弄自如了起来,伸手调戏杜玉儿那潮红、粉绯的俊脸,这京城里一票难求的名角儿,如今就在她身下被她cao得婉转碎吟欲哭……

    “玉儿好看还是芳茗好看?”这杜玉儿心性也颇高傲,竟总在意着顾菁从前捧玩那百香班的香茗。

    “玉儿好cao。”顾菁答非所问,又cao弄得疾重起来,花xue口抬起、吞裹杜玉累那根极长的深rou色yinjing……

    这顾家嫡长姐窍开得可真快,陈映扬眉。

    “小年,跟着你五品从将娘亲,可曾习过三十六计,”陈映玉手探向身后捏揉小年硕大的yinnang问。

    “有……”被cao失了魂的小年扑眨着长睫应。

    “背来听听,若背不出来……”陈映停下cao弄,憋着内劲提阴;

    “呀哈,背、背,”虐痛虐爽让小年整个上身弹直起来,眼角渗出欲泪,“妻主饶命、金蝉脱壳、”

    被cao得失魂、被夹得剧颤,哪里背得出来,才背了一个便歇了菜,被妻主大人接连缩阴绞弄鸡儿,一大股子精水全被cao夹了出来,他崩溃大哭起来,“呜呜、走为上……”

    三位大人齐齐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