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言情小说 - 女为天(女尊)在线阅读 - 31、就看你表现了(父女线)

31、就看你表现了(父女线)

    两场雷雨把盛夏推进夏末。

    赵殊发现,雷雨天花煜走路不太利索,肿胀的左脚踝可能因疼痛不敢着力,走路时右脚正常迈出去,左脚极轻的跟上;又总敲打后脑勺,问他怎的了,只是摇头,眼底却划过略带幽恨的光。

    (第8章提到花xue在冷宫中落下这两处陈疾)

    在小花园走动时总披着长长的披风,几次左脚踩着衣摆险些摔倒,赵殊让他脱了贞cao带,他也摇头,不脱。

    背上的鞭伤和乳上的割裂伤依然未愈,皮rou愈合颇差,太医诊不出个所以然,只能归为冷宫那些年饿着冻着身子太虚弱,他听了薄唇微抿,她眉头轻蹙。

    这两天倒不好训罚他甚了。

    两人无声无语的相处,默然一起用膳、睡觉,有一回赵殊回来见他蹭着柱子给自个儿肩背上药,上完药再拿绢巾将柱子抹干净,怒火冲天。这人,一天天和她置气,就不能软顺些央她给他抹药?

    又想把他绑在行刑架上训顿饱了,看他一拐一拐走路,只能作罢。

    他淡漠的和她保持不近、颇远的距离,不时总望向冷宫方向,就像那冷宫才是他的归宿,这乐华宫让他万二分厌烦。

    只有陆紫过来探望他时,那双雅致的眸眼才又亮如落满星辰。

    陆紫和他在小花园下棋、品茗谈笑,给他带来好吃的糕点、农家叫花鸡,他吃得无比欢乐,此时的花煜,俊雅秩丽如嫡仙、天真如少,是她欢喜的另一番模样;

    刚出冷宫时怵慌、后来被她训罚时欲色浓丽的模样,就连前几天,蹭裂乳珠后还故意趴下行礼膈应她的不驯,她也喜欢,花煜像坛地窖中刚启封的陈酒,意味万千;

    同样是男子,张春李树他们和他比,简直像无味的白水,她的花煜,是独一无二浓丽的千年谜章。

    赵殊试过走过去,想听听他们聊甚这生欢乐,但他们见她过来,郑重行了礼后,便规瑾垂首无言,再不闻任何言笑,他长身玉立,一派寡寂。

    她暗愤离去,闻得身后陆紫小声问:适才说到哪了?

    花煜笑笑说:说到我在乡下满山跑。

    赵殊蹙眉,更加忿忿。

    也心生疑窦,她着人去花煜江南乡下问询过,村里老人记得那个俊得不得了的小花煜,整日里埋头苦读,连门都极少出。

    她怀疑后脑勺那个小包是不是让花煜颠倒了记忆?

    花煜再一次踩着长长的披风差点摔破相却还是不肯脱下披风和贞cao带,赵殊火了,再次将他架上行刑架。

    雨停了,天色尚灰沉,花煜拿后脑勺一下一下撞行刑架杆柱,赵殊在窗前看得心烦,到书案前批阅奏折。

    她审问老刘意一干人等,皆问不出花煜的陈伤从何而来。她甚至审问和她素不对付的母皇的两个得宠贵君,两人凄然冷笑,说的竟与老刘意一般:花煜私通宫女,被重罚。

    大皇女的父君王千说,花煜身上的伤不止那两处,花煜肋骨几乎全断过、花煜就该死、早死这后宫早干净。

    说罢睁着仇怨的脸看她,盼她将他赐死,反正疼宠他的女帝已死、临死并没将帝位传与他的二女儿,寄托他所有希望的大女儿也被赵殊搞死,他活着干嘛?

    他也想不明白赵思最疼的三个贵君皆不得封后,却让花煜没来由捡了个便宜。

    赵殊冷笑了笑,没有赐死王千,吩咐蔡如五天供一斤米予王千的如意宫,撤掉所有宫女嬷嬷侍卫,她要让诅咒她的花煜的人也偿偿花煜受过的苦。

    她想不通,为甚母后的后宫都恨厌花煜?貌似瘦削病弱易怵慌、实则极难驯服的花煜不似会主动勾诱先帝至引后宫众怒的人。

    私通宫女?她也、不信。母皇后宫并无多少妙龄宫女,都是一堆嬷嬷。

    握着奏折一个字也看不下去,思绪如涛滚。

    直到窗外的打斗和惊呼声将她吵醒过来,窗外三个影卫打成一团,其中两个挥剑向花煜冲过去,一个奋力杀挡着。

    奋力挡着的竟是胡应枫。

    绑缚的绳索已被挑断,花煜躲在行刑架下,总想伺机绕过他们的打斗圈跑进来喊人。

    见赵殊、蔡如领着侍卫冲出来,两个影卫知道杀不了花煜、向一直缠着他们坏事的胡应枫下起杀手。

    两个影卫一个被侍卫生擒,一个被蔡如一刀砍了,被砍之前狰狞着脸将剑刺入胡应枫胸口。

    胡应枫看着花煜缓缓倒下,衣袍瞬间成被血染成黑红。

    花煜向胡应枫跑去,泪涕齐下。

    赵殊让侍卫架着那活口的先行退下,“少倾我亲自审问。”

    花煜倏的捡起胡应枫的剑,迅雷不及掩耳冲向被侍卫架着的影卫,将剑捅进那人腹中,拔出剑又狠狠砍向那个横尸地上的影卫,他使劲全身力气,将那具死尸几乎砍成rou酱,雅俊的人弃斥着赵殊从不曾见过的凶狠怨戾。

    “花侍郎!”赵殊怒吼。

    侍卫急急将那受伤的影卫带下。

    躺在地上的胡应枫看着花煜缓缓冽开嘴笑,还是那般妩媚。

    花煜扔掉手中的剑,胡乱抹去脸上的血滴,走向胡应枫,蹲跪下去抱起他,“胡应枫,撑着!”

    他朝花煜笑着点头,血不断涌出嘴角,花煜不停帮他抹掉,一颗颗豆大的泪滴在他莫辩男女俊媚的脸上。

    赵殊冷冷看着他们,胡应枫不应当出现在这,她已将他调去守看寿宁宫后门。

    “圣上、救他!”花煜满脸泪抬头哀求她。

    不求她也会救胡应枫,两人这般模样真碍眼!

    她没理会他,看向胡应枫,“可知是哪方的人?”

    花煜想阻止胡应枫已来不及了——“应是无上皇、那边的,原先想生擒花侍郎,”胡应枫咯出一口血后说。

    她让蔡如把胡应枫带下去,幽幽看向花煜。这梨花带雨、生死离别、鼓励求生演给谁看?

    怕胡应枫说出哪方人后失了价值,没能得到救治,竟要阻止胡应枫应答?探花郎,你聪明过头了。

    “圣上、要怎的我都应承!让太医好生救他!”花煜向赵殊磕了个响头。

    ——在赵殊没带人杀出来之前,胡应枫以一敌二拼命拦救下他,这世上除了有亲缘关系的陆紫对他真心好之外,只有这个双儿搏心搏命待他。

    微微冷嗤,要怎的都应承?还与她讲条件?“朕真要的、还有你不应承的份?”赵殊半眯着眼、用力抬起、捏弄他的下巴,“今儿不与你说甚帝威、皇权,三从知否?在家从母、出嫁从妻、妻死从女,我要你怎的、你便需怎的!”

    “知!”

    “宫里有的是上好创伤药、千年人参万年鳖甲,如何救,就看你表现了。”她嘴角勾起一抹儿幽笑、深深看了他一眼,拂袖离去。

    她真不愧是赵家人,像极了她、她。他怔懵懵望了会灰沉沉的天,撑着自己起身。

    先走进沐浴房,将自己好生清洗干净,换了一身白袍出来,袍摆处有大幅水墨山水,衬得他越发风雅无边——这是赵殊着裁缝与他定制的,用他自个作的画印染的上剩布料。

    本想戴上发冠,想了想作罢,将两鬓碎发拢至后脑,用陆紫送与他的浅湖蓝发带稍作缚束再插上一支碧玉簪,随意又雅致。

    后宫男子见圣上时也会着轻妆,他从不曾搞这些,看向铜镜里自己瘦削的脸、苍白的唇,他一直不觉自己容颜过人,如今已三十有四,思忖半晌,终于拿起唇脂,抹了一遍;

    看着嫣艳的唇,又觉碍眼,用绢纸擦淡了些,只剩淡淡的绯色,再用绢纸上的残脂,轻抹在眼梢,本就极秩丽立体的颜,瞬间更加灵动、兼添两分桃菲俊魅。

    左看、右看,怎么都不习惯,刚想起身再进沐浴房洗掉,只听赵殊边走进来边说:“胡应枫已……”

    他心里一惊,急迎上前行礼、抖着唇嚅喏的问:让我去、看看他?

    赵殊怔视他这张与平时大不相同的脸,她欢喜他任何模样、哪怕适才拿剑砍杀人时,独不喜此刻着轻妆的他!

    在寝宫时,从来披散着一头青丝,寡着一张脸,如今竟为了去见那个双儿这生刻意梳妆打扮?!

    “谁许你着眼唇妆的?!”她抬起他的脸,用指腹狠狠抹弄的他薄唇和眼角,似想把那两片唇全撕下来,眼角被抹得一片嫣红、连眼睫都被揪下几根。

    还嫌这眼角不够含情带魅?为那轻贱的双儿你插玉簪?穿新袍?着轻妆?花侍郎,你这贱男子!贱到底了!

    随手拿起书案上的戒尺,她语气幽寒,“撩起衣袍,退去裤子,露出你的rou臀,跪趴好、领训罚!”

    深深看了她一眼,依言跪扒好,在女儿面前羞耻的撩起长袍、退去所有裤子,羞耻的露出白皙的rou臀,摆出rou臀高高抬起的羞耻姿势——领罚。

    “挨训罚前应该说甚?”她幽冷冷的问。

    “请、请圣上训罚、花煜花沐央。”他规规谨谨的跪趴,脆响响的说。——她规定,领罚时需将名、字说得清清楚楚,声音也需清清朗朗;这样才是寻常训罚夫侍男子模样。

    居高临下看着这比刚出冷宫时丰润得多的白嫩rou臀,她眸色深幽,胸中yuhuo怒火皆熊熊,高高扬起戒尺,脆脆打下,啪啪声甚是悦耳;

    三四下过后,两瓣rou臀已一片艳靡色,每一下打拍臀rou都轻轻晃动,晃得她心湖涟漪一圈一圈荡漾。她实在喜欢训罚他,不止因他俊欲的模样,也因为、只有在训罚他时,她和他才拥有那另她兴奋、又心痛的隐秘违常的联系。

    不知何时,花煜闷闷的轻喘有些尖、有些重,他咬紧牙,发根都在渗汗,她看了看戒尺,自认打得并不重,不过是有两下故意擦过他的大yinnang罢了。

    在他一两声如伤兽般哀吼后,她终于明白,他带着贞cao带,在如此虐罚下、估计yinjing无法自控的勃起了。

    膨勃的yinjing被贞cao笼紧箍的疼痛可比戒尺训打rou臀猛得多。

    她冷嗤,“yin荡的花侍郎,被戒尺训打也能勃起?”

    他把脸埋在臂肘里,遮住满脸红晕和疼得无法控制滚下的豆大冷汗、泪滴。

    扯着他的浅湖蓝发带,将他的脸正对她,“说!花侍郎很yin荡!被戒尺训罚也勃起了。”

    他深深看她,嚅喏的重复:“花、花侍郎很、yin荡”,下半句努了半天嘴也说不出,大yinnang又着了她两尺子,yinjing更加膨勃,疼得上身在地上扭蹭,rou臀翘扬的跟着扭晃,她眸色幽灼如炬。

    “说!”她就不信训不服他,戒尺在他大yinnang上拍如细碎的“啪啪啪”,小贞cao钢笼钢条间应已清晰可见勃顶上来的浅酱色yinjing皮rou。

    “花侍郎、很yin荡!被戒尺训、罚也、勃起……”他几乎是呜咽着泄出这句耻辱之极的话,整张脸憋得酡红。

    轻嗤着轻抚他的俊颜,他实在不需轻妆便浓丽如菲,将他的发带扯下来,“这发带从何而来?”她忍着不抚开那些乱事抚遮他的脸、又平添几分慵媚的青丝。

    “陆、陆紫与我的,”见她蹙眉很是不悦,他痛喘着解释,“她是我、表甥”。

    表甥又如何?我还是你亲生女儿呢。那陆紫,京城谁人不知风流成性,府中夫侍成群。

    他痛得软软趴附在她小腿上。

    终究还是不忍再折腾他,她抽开腿欲走,他啪一下脸磕到地上,缓缓抬起脸,抹了把鼻子,一手子鼻血。

    呃,“不是故意的!”她讪讪走开。

    他却是几不可闻的轻笑,故意又如何?他还能如何?

    她们赵家的人对他,从来都这般,拽他的头发将他往墙上撞,流的血多着呢,阴雨天后脑勺那个包包,晕痛得他不想活下去。

    拿了枝浅粉紫绣球花,她半靠在床榻上,拿小刀削去枝杆上的糙皮、细细将花杆磨细磨滑,抿嘴垂眸、也不知在想甚。

    他重新去洗脸、梳发,将自己拾掇干净回来,在床头几案上寻着贞cao带的钥匙,当着她的脸,颤着缓缓褪去长袍、中衣绸裤亵裤,打开贞cao带上的小锁,脱去贞cao带,茂盛的耻毛、浅酱色的rou条一览无遗,修颀玉立的站在她面前……

    她犹有意味,看着他即将开始的“表现。”

    他实在不擅长“表现”——把自己脱光后,怔然半晌,才磨蹭到她面前,跪下来行礼。

    挺拔的鼻梁有点青肿,她是有点心疼的,可看他这幅想“表现”又不知如何着手的样子,又可笑、又可气。

    为了那个双儿胡应枫,竟然肯做这样的事了?不顾忌他一直规躲着的父女背德禁忌了?在她面前耍这套,也不知要说这花侍郎,心机深还是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