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女帝的春情宫(jian父唇舌、诱父喊妻主)
赵殊和花煜一前一后走着,踩在薄薄的积雪上,细微的咯吱声,树枝上不时有积雪叭嗒掉落,间或的声响反而略添静怡。 女帝心情甚好,她甚至有种、弥被了自小缺憾的自洽。 皇姐们的慈父总会在国子监门口候她们,一前一后这般回宫,听她们说今儿太傅可有赞语,然后说宫里备了甚好吃的,有时皇姐们还会撇撇嘴嫌弃慈父、就知道吃,他们便羞讪的笑了。 那些慈父,有时还会露出手腕上一节青紫,不知羞的向女儿展示昨晚被圣上训罚宠爱的痕迹,其实、也是让女儿放心,慈父受宠了。 这些,她从不曾受用过,但又无法埋怨缺席的花侍郎,他也渴羡这般吧?他和她一般,是被剥夺者。 “腿脚可还能走?”女帝回头问。 花侍郎点头。 “那便再走走,”她指向那片腊梅下。 瞬间,花侍郎脸比腊梅还红,慌急摇头,“走不了,腿疼、脑子疼,全身疼。” 女帝凑过来取笑他,“怎不说鸡儿疼?还是,yin荡又端方的花侍郎想甚呢?深酱紫色yinjing插红艳腊梅?暗香腥臊共飘漾?” 他知道,又被她耍了。 从前,她坏得有点凶,现在,不太凶了,却似更难耐,假以时日,她必甚老jian巨滑,他想。 “想甚呢?” “老jian、没没有,”他差点滑倒。 她回身扶住他,却偏偏扶向他胯下,色悠悠看他。 这可不是在寝宫里,他更慌乱; 她瞧着他这慌羞样儿,开心、兴奋的揉捏他那处因荒乱紧张越发勃起的名器下面的、大yinnang,“可有扯着、蛋?” 花侍郎:…… “哈哈”,女帝笑得甚轻狂。 若非女帝,而是生在官贵家,她应是城中最惹人的风流花花主儿吧? 回到乐华宫,花侍郎惊觉,似变了个样儿? 女帝则甚满意。 蔡如不愧是跟过三帝的老奴,对女帝那句【做、事去吧】,领悟得甚透彻,铺排得甚合她意。 寝宫、净房一应铺排暗合春情涌动,随处可见、伸手可得的训罚器具、乃至春情粉、助兴寒石散、男子镂空肚兜、yinjingyinnang小花裙应有尽有,床幔、油灯罩、蜡烛均被换成浅粉靡色…… 床头几上光干净的干、湿绢纱便备着好几条…… 还来了几个新宫女、嬷嬷。 这、这是要作甚?花侍郎怔愣间,便被女儿扯掉披风,看赏他露乳、露阴的模样; 他刚伸手捂向胯间,便被她拿起根小软鞭打向手背,“再捂着,朕便让你脱光了。” 花侍郎捂着被打疼的手,懊恼了,这衣袍怎能穿?又、又打他,“总、总欺负、凌辱我。” 他委屈的瘪了瘪了脸。 “爹爹,用膳了。”女帝淡淡的牵起他的手,“羊rou汤,朕让御厨下了几条小鲫鱼同熬煮,浓汤奶白,鲜美无比,爹爹定喜欢。” “喜欢。”他吞了吞口水,他极好吃,更极喜欢、受用他喊她爹爹。 花侍郎穿着这身别扭的衣袍,既羞耻又难耐,敏感的名器不时半勃,渐燥动、欲讥得厉害,女帝看在眼里,老实在在。 用过膳,花侍郎喝了汤药,着披风让太医号脉,无大内伤,就是虚弱、瘦了些,需持续进补、调养,腿伤和脸上刀痕比较麻烦,女帝眸色幽深,看着又叫人害怕了起来。 太医瑟瑟告退。 “无碍,”花侍郎安慰女儿,如今这般无风无浪的日子对他来说已够好了,一点伤疾不算甚。就是她总缭乱欺辱他,但他知道,如今她并无大恶意,不过是、走偏了歧路。 女帝更衣沐浴去,花侍郎正欲悄悄将那身令人羞耻的衣袍换了,蔡如将他推进净房,“圣上、宣花侍郎、侍浴。” 这、这如何使得? 他转身欲跑,蔡如已将房门扣紧。 一只玉手将他拉了过去,扑通滑进浴池,他手忙脚乱扑腾中,身上的衣衫悉被扯掉,光溜溜的状态让他终于停止挣扎扑腾,缩进池角,大口大口喘气。 水气熏腾、羞耻和用力挣扎,让他俊颜菲红,那道疤痕尤其红艳,下午从张春李树他们眼中,女帝看到别人对这道刀疤惊吓与厌嫌的反应,唯有她并不觉得甚丑?甚至觉得略添艳魅? 她将他用力扯了过来,轻抚他汗湿的脸,避过那道刀疤,“爹爹本最是俊雅昳丽了。” “无……”他想说无防,已被她侧压向池壁,“为甚不侍浴?” …… 是太虚弱?还是她幽冽的眸眼太压人?还是这浴池水太热?花侍郎有些、晕…… “为甚去春树宫?”她半迷起眸眼,“阻女儿临幸贵卿、贵人?是何居心?花侍郎爹爹?” “嗯、呃,没、”他吱吱唔唔、说不出话来,张张合合、抿抿努努、被水气氤氲得樱红的唇甚撩人舔吃。 “还是说、花侍郎想当朕的贵人、贵卿、让朕临幸、cao弄?”她压近他、也压低了声音,充满撩惑与轻淡的危险气息。 “不不不、没有,”他退无可退,背抵着池壁摇头,微湿的青丝散乱,心志也渐散乱; “哦?”她捏住他的下巴,“朕不信,朕认为,花侍郎就是想当朕的贵卿,想让朕cao弄,想在朕身下承欢、嘤嘤乱吟,想、让朕当爹爹的妻主。” 这缭乱、又惊世骇俗、背德违常之极的话啊!她还故意抬出更为暧昧、指向明确的“妻主”称喟,花煜完全被惊摄住! “侍浴吧。”好在她似乎放过了他。 他大大喘松了口气,睡眸视线扫过她裸露的肩立马又抬了起来,这、这怎生侍浴? “嗯?”她惬意的靠枕向池壁上去石枕,将他拉至身前,“不侍浴,便喊妻主大人?” “侍、侍浴!”——他怎能喊他妻主。乱、心情、情乱、欲更乱。 她颔首,反正,这声称喟、她听定了!这层关系,也定了! 他抖颤的拿起绢纱,抹向她玉肩,手颤着僵住、再不敢往下半寸,她偏坐直起来,一双椒乳便这般露出水面。 他迅速垂低眼,心头砰砰直响,他、他从没见过女人的身子…… 她成心让他见个彻底,起身站在他身前: 玉白一般起伏有致的胴体氤氲在水雾中,居高临下俯看蹲跪着的他,似圣洁、又似威凛,全无一丝yin色,眸眼微眯,幽深如要将他摄取进去…… 这一刻,他仿佛觉得、有yin念的只是他? 为甚、他明明不敢、也不想、觑看眼前高高在上、圣美的、他全然不应觑看的、万民景仰的九五之尊、他亲生女儿的胴体,眼神却就是挪不开——他这个卑贱的男子,真、真罪该万死…… 她抬起一条白直的腿踩在池壁上,一小丛耻毛、成三角岔分开的rou缝便刚刚好和他的视线平行…… 啊,他慌忙跪下,“臣、万死……” “爹爹,侍舔!”就像在说爹爹【用膳了一般】,听不出任何语气起伏,却像一道天雷炸向他脑中! 他剧颤不已,她裸亮的下身散溢出微微的臊甜味,他莫名吸了吸鼻子,名器抖然昂立起来——全身漫起羞红。 她撩起他的下巴,强制他抬头、却抬得并不太高,视线刚好迎向她的两乳,“是侍舔还是喊妻主?” 他深深看了一眼,才阖上眼皮,最后的挣扎:“这不、不对、不能……” “是侍舔还是喊妻主?”她重复,语气重了几分。 被醺得晕乎的他选了两个中稍微不那么惊世骇俗的?“臣、侍舔!” 提供二选一永远是个好策略;她将那条直站着的腿挪开些、使得两腿张开的幅度更大些,他跪着略一抬头,刚好便能吮舔到她两腿间湿嫩的所在。 他闭着眼,朝臊甜、灼热的气息眼凑过去,在即将碰到她花唇时,她伸手按住他头顶,“花侍郎可有给先帝侍舔过?” “无,”他闭眼答,喷出的热息打在她腿间,甚受用,“臣第一回见、见……” “见女人胴体?女人私处?” 他点头。 她甚满意。 “就一回。”他闭着眼,似蹙了蹙眉,也不知为甚,突然补充。 “侍欢?先帝?就一回?”她极快的接话,眸眼紧敛。 他没点头,也没答,但她明白,是这意思了。 狂喜和兴奋让她身心比这池汤水还灼热,就一回?若没那一回,便也没她,那一回大可被忽略,花侍郎完全只属于她! 可口的花侍郎还没被好好挖掘出yin性子来,将由她来开掘…… 她压住心头似要暴炸的欲狂,极平淡的道:“嗯,侍舔吧。” 不待他凑过来,她移了移腿脚,向他的唇压了过去,湿嫩、灼热的下体压蹭他的薄唇; 他被热息灼得颤了颤,唇鼻下巴仰抵着那湾湿暖、甜臊,鼻息、唇瓣本能的蠕吸,给她淡痒的触感; 她扣着他后脑勺,将她爹爹下半张脸紧紧压向自己腿间,他被柔嫩湿软堵得喘不过气,却觉得甜臊味极过瘾好闻…… 这是他绝不该触碰的所在,可、这一瞬、他竟冒起想一辈子沉溺在这味道气息里、想被这湾湿嫩堵溺死去的狂乱念头;想一辈子跪在尘埃里,让这湾湿嫩压着他、就此臣服下去、想将自己完完完全、彻彻底底交予她…… 低柔却完全不容违抗,“伸出舌头来,舔,探进花xue里,让朕、让女儿的花xuecao弄爹爹的舌头。” 他乖乖伸出舌头,与其说他在侍舔,不如说女帝在用逼xuejianyin他的唇舌: 她一脚岔站池壁上,高高在上,他跪在浴池里,躬仰头被她扣抓着头发拉向逼xue、又微拉开、复撞拉过去,再将他的唇舌紧贴腿间,扣晃他的后脑转圈旋磨…… 自主快感弥漫,她舒欢长叹,轻令他:“舌头别动!伸长些!” 花xue将他使劲卯长的舌头吞套进去,她挺胯一下一下taonong、让舌尖舌面蹭磨rou壁; 一大股yin汁泄出时,她扣紧他的后脑,“吞下去,爹爹,将女儿的yin汁全吞下,一滴也不许浪费。” 听到他汩汩的吞食声,她才缓缓放开他,却又将他的唇舌往上拉向花蒂,“张开嘴,舔吮。” 舌头已发麻,脑子似也僵麻,一直抬仰头连颈脖也酸麻,疲累、虚弱得有点摇摇欲坠的花侍郎乖乖张开口,含住花蒂,晕乎乎只知尊循头顶发出的指令,“吮、吸,对、吮住,” 他刚吮吸了几口,玉手即又扣住他的后脑左右摇晃起来…… “爹爹真会吮,舒服!” 晕乎间听到女儿说舒服,他无比欣慰、自豪,吮得更紧了些,发出yin靡的“呜啧啧”, “嗯,就这般舔吮,爹爹乖,朕重重有赏。” 不必重赏,只要女儿开心就好,“呜啧啧”,他努力抬仰头,更卖力吮吸,她不再扣住他后脑摇晃,他自主吮叼着花蒂左右摇晃起来; 又一大股yin汁倾泄时,他主动下移张嘴贴近花xue口吮接住,将所有yin汁通通吮吸吞食掉—— ——一滴也没漏掉。 扣住他后脑勺的手缓缓下移至他颈勃捏揉,她边顺势滑进浴池,将他扣向侧躺与自己面对面,看着晕乎迷离、咂么着唇舌颇累的他,“累?” 他迷离看她,似不知自己适才做了什么、又似还在荒唐回味…… 她轻揉他靡红的薄唇,蛊魅诱他,“花侍郎,喊妻主!” 他有些儿微倔的猛烈摇头,大有不甘被她诳骗的懊恼——你说侍舔或或喊妻主,我选了侍舔,也舔了,怎能如此出尔反尔? 她依然揉玩他的薄唇,此刻的花侍郎,一脸红晕间又泛起那股俊雅浓丽,百看、百玩不厌; “花侍郎适才做了甚样的事体?舔逼xue?这事难道不是妻夫侍之间方能做的么?难道 、”她顿了顿,语气端肃了起来,“甚人、花侍郎都给舔么?” 当、当然不是,他继续猛烈摇头。 “那、适才,花侍郎给谁侍舔呢,”她凑近他,舌尖撩舔向他唇际。 他艰难的吞口水,谁?女儿?他摇头,她再次将他逼压向池壁,一手依然扣揉着他的颈勃,体贴的为他缓疲适才仰舔的酸麻,一手却捏捻向那颗长了个小rou突起的乳蕾; “呃”,天杀的敏感之极的小残伤乳蕾啊,他当即含胸轻颤,身子发软,她凑过来含住他的唇瓣轻柔吮辗,手指却百般花样虐捏那颗小玩意儿; 他酥欢得仰颈、唇瓣频频启合轻喘状如回应,在她百般捏揉、含吮噙弄下、他回应越趋明显,终于、四瓣唇交错吮弄…… 她缓缓放开他,他樱唇依然微启,迷蒙的看着父女唇瓣间挂着条唾丝, “花侍郎吮吻谁呢?” 他怔懵迷离看向她,胸乳在她捏捻下一挺一颤,可怜、脆弱又yin靡,某方坚守似那条唾丝、已断; “妻主,可对?” 他怔怔然、似点头,似叹了口长气。 “喊来听听……”她继续蛊惑他。 “妻、主。”他终于懵懵然轻呼…… “爹爹乖,”她抚玩他艳靡的薄唇、两指插进去亵玩他的软舌,“花侍郎,你便是女儿的正夫,这大景朝的皇后。” 他看着她,心头如鼓响。 “女儿将天天、夜夜cao弄爹爹、想如何训罚爹爹、便如何训罚爹爹,名正言顺!”话音落,玉手已然用力环握住他勃昂的yinjing。 压着他,父女这才真正共浴了起来…… …… 将被她“撸洗”得晕乎乎的爹爹蒙在纱巾里,让蔡如将他背进龙榻。 蔡如低着头,差点连路也不看敢。 悠悠然掀开粉色床幔,“今儿爹爹也累,妻主不与你行房。” 在浴池泡太久,他确实累了,躺在床上甚是脆弱,只睁着颓疲的眼、警惕的看她,不知她又要将他如何玩弄? 她从中衣兜里掏个红艳艳的肚兜,细细的红绳套向他颈勃,那是个甚肚兜啊,连乳蕾都遮不住,下摆极短,肚脐儿都露了出来、莫说那关键性器,又偏偏红艳艳,极衬他一身子白皙,穿上简直比不穿还惹人撩弄; 他低头看了一眼,红云又飞上脸颊,俊丽得紧,“天儿冷,爹爹这名器yinjing也得顾护好。” 敢晴这红肚兜还有配套的yinjing袍裙?她将一个小小的红裙袍套向他的软rou儿,“甚好看。” 她还非站起来仔细看赏,啧啧赞叹…… 花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