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办公室里(下)
“商总,您在吗?” 商怀羽听着门外的催促声,一脸为难和无辜地看着手忙脚乱提裤子的傅斯年。 “哥哥,来……来不及了。”他压住傅斯年的手,低声阻止道,“这里没别的地方可躲。” 傅斯年的表情简直要哭出来,他这辈子都没有那么接近过社会性死亡。按照流程,五秒钟之内商怀羽就会让下属们进来,而他此刻下半身赤裸,大腿根全是自己的yin水,屁股里还塞着玩具。 巨大的尴尬和羞耻感让他恨不得现在从窗口跳下去。 “那我,我现在……”他根本没法细想为什么人来得如此凑巧,只知道委屈巴巴地用哀求的眼神看着商怀羽,祈祷他想出办法。 商怀羽眨了眨眼,轻声说:“哥哥,委屈你一下。” 说着他拉开椅子,把傅斯年往桌子底下塞,于此同时说了一声: “我在。进来吧。” 门锁转动的声音响起来。 已经无法思考的傅斯年,想也没想就顺着商怀羽的动作钻进了桌子底下。 商怀羽又把办公椅往桌前拉了一点。在下属们走进办公室的那一刻,他刚好坐了下来,两条修长的小腿就卡在傅斯年身体旁边,一只脚还刚好踏在傅斯年双腿之间。 傅斯年眼圈都是羞红的,背贴着隔板把自己的藏到办公桌底最内部。高大健壮的蜷缩成小小一团,用手掌捂着嘴,半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 他的裤子才套上一半,此时依然是裸露着下身的状态,而小玩具也因为这一连串动作滑进了后xue更深处,只有粉色的拉线还露在外面。 他小心翼翼地把颤抖的手伸进腿间,试图将玩具拉出来。但,只是稍微抽动,颗粒碾磨肠壁的刺激感就让他抽了一口气,简直想要尖叫。 他慌忙捂住自己的嘴巴,不敢再动,只能羞耻地把脸埋进膝盖里,假装自己是块石头。 办公桌外,几位高管还不知道刚刚这位监事在办公室里都做了什么恶劣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向商怀羽汇报着公司近期的财务情况。 商怀羽看似听得很认真,还和他们讨论起了如何在公司现有的产能情况下增加游戏活动,以提高流水。 从傅斯年的视野看过去,只能看见商怀羽笔直的小腿。商怀羽今天的穿搭不算很正式,上半身是宽松的黑色衬衫,下半身是当下潮流的有垂坠感的直筒西装裤,配着低帮小皮鞋。 他的西裤布料弹性很好,也格外显腿型,因此傅斯年能完全看到这双近在咫尺的腿有多漂亮。理想完美的长度,纤瘦紧致却不显得细弱的小腿围,精致骨感的脚踝,就像电视里那些性感的女团成员。 这时,商怀羽似乎说到了什么关键处,身体微微前倾。卡在傅斯年两腿之间的小腿也因此跟着向前移动,直接贴上了傅斯年的大腿根。 傅斯年双眸睁大,咬着唇慌忙拍了拍他的腿。 商怀羽说话的声音停顿了一下,然后收回小腿,继续流畅地说了下去。 傅斯年松了口气。这个小插曲过去,他紧绷得快要拉断的神经稍稍放松些许。只要商怀羽不让那些人靠近,他应该是不会有被发现的危险了。 都是这个小混蛋干的好事,害他…… 思忆起刚才发生的一切,傅斯年脑海中的某根弦,突然跳动了一下。 他隐隐发现,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就在这时,面前的那只脚动了动,再一次贴近了他。傅斯年没来得及细想,以为商怀羽又忘了他在桌底下,像刚才一样按着商怀羽的腿提醒他。 可是这一次,商怀羽没有收回腿,反而踩着他的腿根,慢慢朝最隐秘的三角区移动。 现在,傅斯年没法说服自己商怀羽是无意的了。连带着刚才产生的怀疑,也得到了证实。 这一切,就是商怀羽故意造成的! 他又气又羞,恨不得爬出去把这个混蛋揍一顿,可现在他连一点动静都不敢发出来。无论他怎么夹紧了腿,也抵挡不住那只脚伸到自己胯间,踩上自己的性器。 这个小混蛋……怎么、怎么敢在下属面前…… 傅斯年气得耳朵尖都红透了,发抖的手推拒着商怀羽,又不敢太用力,防止发出声响。这种半推半就之下,商怀羽的脚完全踩压住了他的性器,慢慢地施加压力,将可怜的yinjing肆意摩擦。 “嗯……呜呜……”傅斯年无助地喘息着,他抓住商怀羽的脚踝,可是却无法阻止那只脚尖的移动。 粗粝的皮鞋底肆意碾压他的yinjing,踩着他的guitou和茎身,疼痛让傅斯年涌出了泪花,喉咙里不断发出低低的哽咽声。但是只要他挪动臀部躲开,后xue里的玩具又会无情地挤压着前列腺,凹凸的颗粒碾磨肠壁的每一寸,把他刺激得yin水直流。 商怀羽的脚尖顺着茎身,缓缓移到了guitou前端,足尖绕着最敏感的马眼画圈。 傅斯年扭动着身体,发出承受不住的低泣声。他紧紧咬着自己的手掌,在这种又疼又爽的双重折磨中,他的性器被玩得直立起来,前端和后xue都yin荡地流出黏液。 湿漉漉的股间,甚至将商怀羽的皮鞋也涂上了yin水。 他觉得自己简直yin荡透了,竟然被踩着也能硬起来,还是在随时可能被发现的情况下!痛苦和愉悦两种极端的色彩同时出现在他的眼眸之中,傅斯年一边气喘吁吁地扭动着臀部,一边唾弃着自己,羞耻得想一头撞死。 这时,那只折磨人的脚又开始下移了。已经是惊弓之鸟的傅斯年,浑身都绷得紧紧的,身体瑟缩得像只被猫逗弄了良久的可怜小老鼠。 在他惊惶慌乱的注视之中,那只皮鞋的鞋尖抵上了他张开的xue口,踩压起他的后xue。脚尖一边试图挤进菊xue往里顶,一边不停地晃动着。 “呜……呜呜……” 傅斯年紧紧咬着手掌,靠疼痛让自己不要叫出来。为了不让商怀羽真的把鞋尖伸进去,他只能克制着xue里酥麻的快感,极力收缩着菊xue,因为过多的yin水已经让他的xue眼打开成一个嫩红湿滑的小roudong。 那只脚尝试了一会儿,都没有能够顺利侵入。也许是发现实在没法进入他xue里,商怀羽换了一个方式。 他用足尖抵住傅斯年的菊xue口,开始了重重的搓揉。 “呜!呜嗯嗯……” 傅斯年再也受不了了,他的身体已经受不了这种刺激,就要溃不成军。 他放开捂嘴的手朝前扑了上去,一把抱住商怀羽的小腿,用颤抖的手在商怀羽腿上写起了字。 这是他们小时候经常玩的游戏,在对方身体上写字。商怀羽很聪明,无论他和哥哥在什么部位写什么,商怀羽总是猜得出来。 在这种时刻,求生欲让他本能地想起了这个方法。 他抱紧商怀羽的小腿,在圆润的膝盖上划了一个“求”字,祈求商怀羽放过他。 因为身体颤抖得厉害,怕商怀羽感觉不出来,他写完之后,还含着眼泪又写了一遍。 而商怀羽在他写第一遍的时候,脚上的动作就停下了。 傅斯年写完了字,就把脸埋进了商怀羽小腿上,羞耻得不能行。 他心脏砰砰直跳着,提心吊胆地等了好一会儿,发现商怀羽的腿并没有再动了。 还处在高度紧张中的傅斯年屏住呼吸,试探性地放开手。隔了好一会儿,商怀羽的脚还是稳稳地踩在地上。 傅斯年感激得简直想哭。 可是,就在这时,商怀羽的手从办公桌上垂了下来,放在办公椅上。 他的手里还拿着一样白色的物体,并将那样物体的正面完全露出来。很显然,他是故意想给傅斯年看。 而傅斯年在看到那东西的瞬间,脸色就再度变得惨白。 遥控器。 不要,不要…… 他摇着头,紧紧抱住商怀羽的小腿,在心里大声地哀求着,通红的眼眶里泪水再度涌了出来,脸上写满惊惧。 他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才能让商怀羽放过他,如果商怀羽现在还像上次那样想让他koujiao的话,他立马就会乖乖张开嘴巴含进去。 可是商怀羽不为所动,在他睁大眼睛绝望无助的注视之中,就像慢动作一样,打开了遥控器的开关。 “呜啊!……” 肠xue里突如其来的凶猛震动,让傅斯年无法控制地发出短促的尖叫。 “嘭!” 在他发出声音的同时,商怀羽一脚重重踢在了隔板上,巨大的声响,完全掩盖住了他的呻吟。 “商总,您怎么了?” 正在汇报的高管们都吓了一大跳,办公室里刹那间一片安静。 “哦,没事。”商怀羽声音平静,“听得有点累,没注意踢到了隔板。” 高管们面面相觑,但是没有太多怀疑,片刻后说:“这样……那商总,我们剩下的部分说得简短点。” “好。” 办公室里的小会还在继续。办公桌底下的傅斯年浑身瘫软,脸色苍白,惊慌、恐惧、羞耻、无助写满了他的眼眸。 那小玩具开始只是震动了两下就停止了,停顿片刻后,却又迎来了新一轮的震动。玩具在他湿滑的xue壁里疯狂抖动起来,那些颗粒剧烈摩擦他的前列腺。 强烈的刺激让他的身体感到欲仙欲死的快乐,前端也高昂地抬着头。刚才的教训,让他不敢再发出半点声响,只能死死地咬住了嘴唇,闭紧双眼,忍耐这种比受刑还痛苦的汹涌快感。 他连腰都软了,几乎是瘫坐在办公桌底下,英俊的脸庞涨得通红,额头鬓角都被汗水浸得湿透。 他把手掌都快咬出了血,也不敢松开,生怕自己一松开就大声地浪叫呻吟——他知道自己一定会的。 菊xue里酥麻的快意一阵阵冲击着他,他浑身像蒸熟一样湿透了,从每一寸毛孔里流出水来。yin液、泪水、汗水、唾液……傅斯年连神智都逐渐模糊不清了,被水雾蒙住的眼睛里只能看见商怀羽模糊的身体轮廓。 当商怀羽的脚再次伸过来,他不敢、也无力再反抗。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大张开腿,让那只脚玩弄着他的下面。 委屈至极的傅斯年一边低泣着,一边在极致的rou体快乐之中,被所有的刺激一同送上了高潮。 ……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声门锁合上的声音,惊动了恍惚迷离的傅斯年。 他失神的眼眸逐渐聚焦,看见商怀羽蹲在桌前,眸色深沉地望着他。 “哥哥很舒服呢。”商怀羽的视线赤裸而直白地打量着他光裸的下体,“前面和后面,都高潮了啊。” “呜!……”被商怀羽的手触碰大腿,身体还处在高潮余韵之中极度敏感的傅斯年被刺激得叫了起来,挣动的身体差点撞上了头顶的桌板。 他才发现,自己坐在一地湿淋淋的黏腻yin水之中,小腹上满是自己射的白浊jingye。 简直就像AV里被玩坏的女优……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傅斯年的眼眶就又红了。他颤巍巍推开商怀羽搀扶的手,从桌底下爬出来,却因为腿软得像面条而根本无法走动,只能趴在办公椅上喘息。 他的眼睛又羞又恨地瞪着商怀羽,一脸敢怒不敢言。 “……别生气呀,年年哥哥。”商怀羽笑着从背后揽住男人的腰身,手伸向傅斯年后xue,“不是很舒服吗?” 湿润的xue口被跳蛋小玩具艹得张开,往外流着黏腻的yin水。商怀羽的手指很轻易探了进去,抓住拉线,慢慢把玩具抽了出来。 “嗯……嗯……”傅斯年的手死死按着办公椅,“……啊!……” 玩具抽出xue口的刺激让他忍不住浪叫了一声。 “夹得好紧啊。年年哥哥很舍不得它吗?”商怀羽趴上傅斯年的身体,伸出舌尖,轻轻舔着男人红透了的耳垂,“给你更大的好不好?” “你……要插就……别废话了……呜!……”傅斯年的声音带着哭腔,愤恨地控诉,“你,你根本就是故意的,商怀羽……” 商怀羽无视他的悲愤控诉,只是四处轻柔爱抚着他敏感到极点的身体,重点安慰那些敏感带。很快,傅斯年就软了下去,只知道随着商怀羽的触摸而呻吟。 “呜……啊啊……不要……不要……” 等摸得男人完全不挣扎了,商怀羽的手指就顺理成章,再度插进那已经湿软熟透的、只知道流yin水的紧窒菊xue里。 “年年哥哥的后面是不是特别敏感。”商怀羽忽然说,“你看,只是这样,你的反应就特别大。” 他动一动手指,傅斯年的身体就瑟缩起来,颤抖不已。 傅斯年耳朵都红透了,羞耻窘迫到了极点,不愿意承认这是自己的反应: “说……说什么屁话……是因为你刚才……刚才放的……” 商怀羽微微一笑,并不反驳,却咬着他的耳朵柔声问:“那天,不敢自己塞串珠,推开我。年年哥哥,你是因为真的讨厌抗拒,还是……” “你害怕,自己会喜欢得不得了?” 傅斯年脑海里嗡地一声响。商怀羽轻柔的声音就像一支利箭,他最巨大的秘密,就这样被毫不留情戳破。 “放屁!”他剧烈挣扎起来,面红耳赤地反驳,“谁……谁喜欢……啊……” “你现在的反应很没有说服力呢。”商怀羽闷笑。 他的手指在傅斯年xue里抽插几下,抠挖着前列腺,刚刚还生龙活虎的男人立刻又软了下去,双颊晕红,扭动着屁股哭叫求饶。 “那就我们来验证一下,年年哥哥到底是喜欢还是讨厌。” 商怀羽将办公椅上的傅斯年翻了个身,在傅斯年惊慌无措的注视之中,把男人的腿高高地抬了起来。 嫩红的湿软xue口完全暴露在商怀羽眼睛底下,商怀羽盯着傅斯年红透的脸庞,拉开了西裤的拉链,释放出早已硬涨的性器。 “你……你……”傅斯年知道即将要发生的事了。他羞得眼睛完全湿润了,红晕从脸上一直蔓延到脖颈,整个麦色身体都透出淡淡的粉。 “商怀羽,不、不要在这里……我求你……呜呜……” 他不知道,他这样健美英俊的男人,被欺负成这这副脆弱无助的模样,只会让商怀羽更加兴奋不已,更加想要狠狠地侵犯他。 少年将充分勃起的yinjing抵住男人臀缝,在湿润的股间缓缓磨蹭。在傅斯年的低泣和哀求之中,他毫不动摇地把圆硕的guitou插入了xue口,然后一个重重挺身,整根没入肠道。 “啊啊——” 终于被男人的性器进入,被彻底贯彻,傅斯年已经脆弱得只剩一根弦的羞耻神经完全崩断。他的眼泪不由自主涌出来,发出崩溃的哭叫和呻吟。 商怀羽只感觉下体陷入了一团温热又紧窒的柔软里,这触感比手指探索的时候还要惊艳,还要舒适上百倍。 他睁大眼眸,兴奋得小脸泛起红晕,嘴唇微张,发出难耐的喘息。 他没有想到,看起来那么英俊健硕、帅气阳光的年年哥哥,xiaoxue会是这么滑这么嫩!紧窄的xuerou明明含着他的宝贝都费力,却又不停蠕动着将他往里吸,时不时还抽搐着绞紧他的roubang,简直像在自动讨好他一样。 这样无比销魂的极品xue,给商怀羽带来了极致的快感和享受。他用力按着傅斯年大大张开的双腿,毫不留情地狠狠cao干起来。 “哥哥……你后面……好棒……好舒服……” 傅斯年哪里还有理智回应他,已经只知道摇着头,胡乱浪叫着,哭喊哀求。 “啊……不要……不要……好深……太深了呜呜……” “拔出去……呜啊……求求你、呜呜……求求你……不要再来了……啊啊……我不行了、不行了……” 可是,他嘴上说着不要,浑圆饱满的臀部却下意识地往后挺着,迎合着商怀羽的cao干。明明才高潮不久,前端却又再次竖起来,直挺挺戳在商怀羽小腹上。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叫些什么了,被商怀羽揭穿内心隐秘的渴望以后,他的羞耻心似乎也被撕碎了,只剩下yin荡的身体还在自动追逐着快感。 商怀羽快速地抽动性器,在傅斯年的rouxue里挺进,直到guitou抵到男人的前列腺,顶住那里小幅震动。 他用guitou刁钻地顶住敏感部位,反复撞击碾磨,让傅斯年迅速沉溺在这种快感之中,嗯嗯啊啊地呻吟出来。 “哥哥,现在想要了吗?”商怀羽逼问他。 “不要……啊啊……不、不要……”傅斯年一边哭叫,一边扭腰吞吃着xue里的roubang。 商怀羽眸色一沉,停止动作,盯着傅斯年失神恍惚的脸庞:“说你想要。不然,我就不动了。” “呜……呜嗯……”傅斯年的身体抖了抖,大腿一下子夹住商怀羽的身体,放浪地用下面蹭起来,“小羽……呜呜……别停……别折磨哥哥……求你、求你……” “年年哥哥,说你想要。”商怀羽垂下脸,一只手按住傅斯年的脸庞,逼迫男人与自己对视。傅斯年湿漉漉的双眸含着泪,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因为欲求不满而紧咬下唇。 “哥哥,乖乖听我的话。”他吻上傅斯年的嘴角,一只手伸进傅斯年口中,把傅斯年可怜的嘴唇放过,“我就让你舒服,而且以后一直让你舒服。” “我听,”傅斯年含住他的手指,脸上涌现出一种屈辱而又兴奋的神情,含含糊糊地用力点头,“我以后……听你的话……呜呜……” “来,说你想要什么,把你的欲望告诉我。”商怀羽抽出手指。 “想……想要……小羽……”傅斯年沉默片刻,声音颤抖地开口唤他。 他甚至把屁股往上抬了抬,扭动着磨蹭xue里商怀羽的roubang: “想要……你……插进来……呜啊……cao我!……” 望着这张英俊的脸庞已经布满了yin荡和欲望,商怀羽不再客气,二话不说用力抽插起来。 傅斯年大声浪叫着,扭腰摆臀,跟刚才扭捏的模样已经完全判若两人。当商怀羽对准前列腺凶狠的几个顶刺,他就受不了了,浑身绷紧,性器一阵抖动,又一次崩溃般的射了出来。 他高潮的时候,滑嫩的xuerou死死咬着商怀羽的roubang,紧得几乎无法动弹。可是抽搐的肠壁又像带着温度的震动飞机杯一样,给商怀羽带来莫大的快感,几乎刺激得商怀羽也射出来。 幸好,今天早上他才刚在傅斯陆身体里射过,还可以坚持很久。 在傅斯年的高潮中,他继续蹂躏着那不断抽搐的rouxue。 一边前面射精,一边菊xue还被粗长的性器cao干,傅斯年的第二次高潮被无限延长。透明的精水不断喷涌出来,将两人连接交合的部位全部喷得湿透。 他敏感至极的身体哆嗦抽搐着,被cao得神志不清,下意识地双腿夹紧在凌虐他的少年,yin荡的菊xue还在不停蠕动。 “小羽……小羽……好大……太、太刺激了……呜……哥哥不行了、呜啊……不行……啊啊……” “我要死了……放过我、放过我吧……啊啊啊……要被cao死了……” 太强烈的刺激让傅斯年的浪叫越来越大声,甚至已经无法顾忌是否会让外面的人听到。 “不要?”商怀羽在凶狠的cao干间隙低下头,哑声说,“叫声主人就放过你。” “主人……主人!……”傅斯年立即受不住地哭叫出声。 商怀羽吧唧亲了他一口:“那你怎么能不听主人的话呢?乖,等我射了再说。” “呜啊……商怀羽……混蛋!……啊啊……里面坏了……要坏了……” …… 这场性爱持续了足足有半个小时。到最后,傅斯年已经被cao得呻吟声都沙哑了,让叫什么叫什么,让摆什么姿势摆什么姿势。 他对商怀羽不再有任何的抗拒,他全身心迎合着身上的少年,哭泣着哀求他快点射出来,哪怕全都射进自己体内也没有关系。 终于,商怀羽完成了最后的冲刺,将体液激射入傅斯年被蹂躏成的一片泥潭的菊xue里。大量的jingye一股股打在内壁上,冲击得傅斯年一阵颤抖,也跟着射出来。然而他已经射无可射,只是腰臀部绷紧,喷出了一股透明的液体。 淡淡的腥sao味,在空气里弥漫开来。 他被商怀羽cao到……失禁了…… 傅斯年浑身瘫软,耳朵里隆隆轰鸣,连视线都是模糊的。从前的他就算死也想不到,有朝一日,自己会因为被cao了后xue而高潮三次,甚至爽到小便失禁。 心理和身体的双重强烈刺激之下,他脑袋渐渐地歪向一边,眼前泛起一片柔柔的白光。接着,光亮逐渐黯淡,他的思绪也逐渐模糊。 在意识完全消失之前,他的耳边,只留下了一声低柔而熟悉的呢喃。 “年年哥哥……很棒的第一次,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