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乒乓球赛(下)
乒乓球台的两侧,两个穿着清爽运动服的高大俊男,在少年的指挥下不得不分别就位。 傅斯陆沉着脸,仍然是平时那样的波澜不惊,神情仿佛确实是在打一场普通的球赛。 傅斯年就不行了,拿着球拍的掌心已经一片湿腻,还隐隐颤抖着。 他从前也没少和哥哥对打过乒乓球,但是没有一次,是这么……羞耻尴尬、闻所未闻的规则。 白色的乒乓球在桌面上弹跳了两下,发出清脆声响后,又落进他的掌心。 傅斯年看着球桌对面紧绷着脸的哥哥,喉结滚动着咽了口唾沫。 真……真的要打吗?这未免也太…… “做好准备的话,就可以开始了。” 商怀羽坐在乒乓球台旁边,脖子上还挂着一个小口哨。他自觉充当了裁判,神情还像模像样的。 要不是荒谬的规则,傅斯年真要把这当成比赛了。 他抿着嘴唇,紧抓球拍。 乒乓球在桌面上反复弹跳,密集的声响回荡在房间里,却始终没有被发出去。 突然,哨声清脆地响起来。 “三十秒。” 商怀羽看着傅斯年,又露出了死亡歪头微笑。 “年年哥哥,三十秒之内再不开球的话,我就直接算你丢分了哦。” 傅斯年浑身颤了一下,心脏怦怦乱跳起来。知道没有犹豫的时间了,他几乎是闭着眼睛,胡乱就打了出去。 “哔——” 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哨声已经再度响起。 原来,他因为走神,竟然错过了傅斯陆打回来的球。 “年年哥哥,这么不专心,可不太好啊。”商怀羽轻声笑着。 傅斯年硬着头皮回道:“我还……没准备好。” 不会让他真脱吧?开什么玩笑? “没有关系,”商怀羽嘴角扬起,露出白白的牙齿,“第一轮手生很正常,就当是熟悉感觉了。” 见他话语里似乎没有提起那个规则的意思,傅斯年小心翼翼试探:“那,刚刚……” 他话没说完,商怀羽就接着慢悠悠地问: “第一件,你选择脱上衣,还是裤子?” 傅斯年的脑袋嗡地响了一声,全身的血液瞬间都涌上来。 对上商怀羽含着警示意味的眼眸,他意识到,商怀羽确实是认真的。 认知这一点的同时,他浑身都热了起来,甚至有些发抖。 但是,现在傅斯年已经学乖了。 他看了一眼商怀羽,然后咬着唇,慢慢脱掉了自己的上衣。 商怀羽看他这模样,笑了笑,拿起一旁的玻璃杯走过来。 “需要喝点水吗?你看起来很热。” 杯子里是淡黄色的液体,底下浸着冰块。 “唔……”傅斯年被他灌了一口,奇妙的味道让他砸了咂嘴。 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滚了下去,他身体里躁动的郁火一下子就散开到四肢百骸。他皱着眉头,自己又干了两口,原本踟蹰的神情变得舒朗起来,脸颊上也烧起一点点红晕。 他才尝出来,这似乎是某种功能性饮料混搭着酒。没有太多酒味,但是同样的让人身体发热,精神振奋。 “不要喝太多啦,哥哥。”他还想喝,被商怀羽按住手,“虽然不是酒,但是太贪这个也不好。” 对面的傅斯陆,神情变得更复杂了。 “鹿鹿哥哥也要喝一杯吗?”商怀羽指了指自己放在旁边的保温瓶。 “不用。”傅斯陆摆手拒绝。 傅斯年放下玻璃杯,镇定了许多。他转过身,眼神跟哥哥碰上时,突然就冒起了一股火。 他赤裸着精干的上身,活动了一下手脚。重新拿起乒乓球拍时,神情变得清明,显然是找到了感觉: “来吧。” 商怀羽又回到了一边,继续笑着旁观。 第二局仍然是傅斯年开球。这一次他比刚才慎重了不少,两个人拉扯了几个来回。 他有意跟哥哥拖时间,所以提前对傅斯陆使了个眼神。 接球时,打的角度和力度都很平稳。 但是,傅斯陆突然回了一记角度非常刁钻的滑板攻球,重重地将乒乓球扣到了对角线。 傅斯年猝不及防,本能地扑上去接,球果然被击飞了出去。 “好!”商怀羽欢呼了一声,“这个球好棒!” 傅斯年捡起球,苦着脸看着自己哥哥,眼睛里有点委屈还有点疑惑。 傅斯陆只能抱歉地笑了笑。 “阿年,对上你,我要是不认真的话,可真是一点胜算也没有。” 他看得出来傅斯年的意图,但他也有自己的考量。 虽然说他也可以配合傅斯年一起把战线拉长,但是他了解商怀羽,那样必定会被商怀羽看出来。 万一他们的演戏把这个小魔头惹恼了,最后吃苦头的还是他们自己。 但若是认真打起来,无论是运球技巧、反应速度还是体力耐性,傅斯年都比他要强不少。他知道要是正常打,最后自己必输无疑。 所以不如自己当一回恶人,先发制人,侥幸赢几个球再说,不至于最后输得太惨。 傅斯年倒也没说什么,抿着唇,一语不发地又把短裤给拉了下来。现在他只剩下一条黑色平角内裤,包裹着最私密的地方。 接着轮到傅斯陆开球。看见弟弟这模样,傅斯陆也有意放水。 毕竟这轮过后……傅斯年可就没得脱了。 但是十几个来回之后,他从余光里注意到,商怀羽开始不耐烦,把玩着手里的哨子。 他心一横,选了个稍微刁钻但又不至于太难接的角度,打算提醒一下傅斯年。 没想到,傅斯年不知道是因为走神还是什么,竟然大失水准,出乎意料没有接住这个球。 哨声响起的时候,站在球台两侧的兄弟俩,同样地呆住了。 片刻的沉默后,商怀羽的笑声响起来: “年年哥哥,你今天这是怎么了?连丢三个球,这可不是你的水平啊。” “还是说……你嫌穿衣服碍着你发挥了?” 傅斯年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他抓着球拍的手不停地抖,半天都没有动。 “怎么了?”商怀羽带着看好戏的笑意支着脸,“哥哥不会要我再说一遍规则吧?” 此刻最尴尬的还是傅斯陆,站在另一边犹豫了半天,还是忍不住开口:“小……小羽……要不然……” “没事。”话没出口,就被傅斯年出声打断了。 傅斯年脸上非常勉强地维持着镇定:“既然比赛都开始了,那就按规则办。” 傅斯陆无话可说了。他看得出傅斯年现在正憋着股气呢,必然会拒绝自己的求情。他只能苦笑着,在心里说了句抱歉。 但是傅斯年说完那句话后,在商怀羽的注视下,却迟迟都没有动手。 他抓着自己平角内裤的边缘,手掌蜷紧又松开好几次,把布料都抓皱了,还是没有扯下最后的遮蔽物。 “……” 在商怀羽饶有趣味的目光里,他的脸越来越红,连修长的颈脖都开始泛起粉色,喉结不停地蠕动着。 “年年哥哥……” 商怀羽快要等不及时,傅斯年终于开口。 “就没……没其他选项?” 他声音都有点沙哑颤抖,看向商怀羽的眼神带着不自知的委屈。 “一定要脱?……你……你不是说还有别的惩罚……” “……”商怀羽对上这双可怜巴巴的湿润眼睛,罪恶感油然而生。 他感到自己正在欺负的不是一个大男人,而是一只耷拉着耳朵垂着头的大狗狗。 “其他选项……也不是不可以有。”他忍不住把刚才扮演裁判时咄咄逼人的语气放得柔和了一些,“不过年年哥哥,你确定想要其他的惩罚吗?那可绝对不会比脱裤子轻松哦。” “……”傅斯年抓着裤缝的手指又紧了紧,身躯轻轻抖着。 商怀羽看哥哥这模样,垂下眼睛,叹了口气。 唉,谁叫他到底还是心软呢,万一又把年年哥哥弄哭了也不好。 他弯下腰,抱起地上的小道具箱,放在了傅斯年面前。 “那哥哥自己选一样吧。” 箱子“咔哒”一声打开。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小玩具展现在傅斯年眼前。 傅斯年看得双眼发直,视线扫过一件件器物,嘴巴都渐渐长大了。 球桌对面的傅斯陆也不禁睁大了眼睛,紧紧地盯进那个小箱子里。 这,这都是什么?!乳夹、跳蛋、拉珠这些至少能认得出来,那个又细又长、带着金属探头还连着气囊的黑胶导管是什么?(小羽科普:这是带尿道扩张探头的膀胱灌注器哦)那个连接着好几根线和电极贴片的仪器是什么?!(小羽科普:这是电击器,可以和各种金属道具搭配使用哦)那个内部布满了软毛刺的小囊袋又是什么?!(小羽科普:这是yinnang套,同样附加震动模式哦) “哥哥,我给你个建议怎么样?” 明明看见傅斯年已经羞得快要逃跑了,商怀羽偏偏还要逗弄哥哥,拿起一个带着圆圆毛绒尾巴的肛塞:“这个兔尾巴很可爱吧?还有配套的兔耳朵呢,哥哥一定很合适。” “我不要!谁……谁要这个!”傅斯年瞬间羞耻得炸毛,他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戴兔耳朵? “唉,好吧。”商怀羽放下尾巴,假装失望得唉声叹气,“哥哥不喜欢那也没办法。” 他唇角却隐隐挽起了一丝腹黑的笑意。 笨蛋哥哥呀,我给你提供了最佳答案你不要,一会儿哭的时候可不能怪我。 “我……我选……”傅斯年的手指颤抖着来来回回转了半天,最后脸颊通红地指向了最细的那串拉珠。这拉珠还不如他的小指粗,就算插进后面应该也不会有什么感觉吧? 但是,就在他指向那拉珠的时候,他明显看见商怀羽古怪地笑了一下。 傅斯年浑身过电似的一颤,几乎是本能反应,手一下子就拿起了旁边的跳蛋: “我选这个!” 当他握住那枚跳蛋的时候他几乎想哭。这是商怀羽唯一对他用过的道具,他的第一次,就是被跳蛋进入的。他还清晰记得那滋味有多可怕。 但是他不敢挑战其他的新道具,他不知道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会不会更可怕。 “呵……”商怀羽眸光闪了闪,低笑一声,“上次那么抗拒的样子,原来哥哥还是喜欢它的嘛。” “谁……谁喜欢?!” 在微弱的辩驳声中,商怀羽拿过傅斯年手里的跳蛋,抹上润滑液。冰冰凉凉的玩具,顺着尾椎骨慢慢地滑进裤子里。 “啊……” 熟悉的刺激穿透脊椎,傅斯年浑身一软,本能地撑住球台桌面。 “不喜欢吗?那哥哥为什么一下子就选中了它呀?” 湿漉漉的跳蛋挤入股缝里,绕着xue口画了两圈,傅斯年的长腿便开始打颤,露出一种难堪中又透着渴望的羞耻神情。 “嗯嗯……” “年年哥哥真的宁肯含着跳蛋也不肯脱吗?不要怪我没有给你机会哦,”商怀羽凑近他耳朵边,吐出温热的气息,“等会儿屁股里塞满东西的时候,把内裤撑得鼓鼓的,可不会比脱光了好看多少哦。” “啊……!” 跳蛋滑进体内的刺激让傅斯年惊呼了一声,颈脖瞬间仰起。 那根手指慢慢把跳蛋推进了xue心深处,傅斯年咬着嘴唇忍耐着身体的颤抖,每深入一分,他的心也就放下来一点。 还好没有放在最敏感的地方,而且也没有开震动。 “不用……你管……”他绯红着脸,咬牙切齿道。 然后他抬起眸,刚好迎上对面的哥哥混合着歉疚和无措的视线。他心里颇有点怨念,装作不经意吐槽道: “哥你……至于那么认真嘛……” 傅斯陆嘴唇蠕动了一下,又不太好明说,勉强笑了笑道:“我们又不是第一次比赛,从小到大,什么时候互相放过水。” 他还刻意强调了“互相”,示意傅斯年也别对他放水。但是某人有所察觉地瞥了他一眼。 “就是,鹿鹿哥哥说得对,体育竞技怎么可以放水呢?”商怀羽立即跟着出声道,“你看鹿鹿哥哥刚才打你可一点都没手软哦。” 听到这句傅斯陆心里一沉,扭头着恼地看了一眼在偷偷坏笑的商怀羽。 这个小坏蛋,又在这里故意煽风点火,是存心要看他们兄弟两个打起来吗? 果然,商怀羽这话一出,傅斯年脸色就变得更难看了。 “商怀羽你……少在这挑拨离间了。”他磨着牙根,趔趄地站稳,重新拿起球拍,“你什么心思我还能不懂?” 嘴上那样说,但是再度开球后,他的打法显然比刚才专业了好几个度。 受到体内的异物影响,他的步法有些凌乱,技巧和力速却都加强了,眼神也变得凌厉起来。 傅斯陆无奈,只能被迫提起精神应战。 意料之中,他果然不是认真起来的傅斯年的对手。短短几个来回,傅斯年就以一个漂亮的正手爆冲弧圈球结束了这一轮。 接连着又是两个球,傅斯年都没给傅斯陆反应和喘息的时间,迅速拿下,扳平了比分。 紧张的几个球过后,两人身上都出了一层薄汗。 傅斯陆没有傅斯年那么强的羞耻心,他毫不扭捏地输一球脱一件,现在已经完全赤裸地站在球台前,只有脚上还踩着一双运动鞋。 修长健美的身体泛着光泽一般,虽然不如傅斯年那样健壮有力、胸肌腹肌分明,但更加具有像雕塑一般的美感。 他的性器也因为此时的激烈运动而自然地勃起,猩红而粗长的垂在胯下,随着他的动作而晃动。 这画面看起来相当的有冲击力,傅斯年简直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看。他们是双胞胎,看见傅斯陆,就像在看他自己。 可他还是要忍着羞耻面对着这样的哥哥,故作正经地进行这场乒乓球赛。 他忍不住夹紧了体内的跳蛋。在他不自觉的时候,前端泌出的yin水已经在内裤上晕出深色的痕迹。 下一轮,傅斯陆开球。 傅斯陆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打到现在,他脸上头一次出现了一丝凝重。 他抿着唇,将球发出。 这一轮进行得比刚才久一些,傅斯陆撑下了弟弟的好几波猛烈攻势,看得商怀羽都跟着紧张起来。 然而实力上的差距是压倒性的,最终傅斯年还是以一记扣杀冲破了哥哥的防线。 “哔——” 最开心的还是商怀羽了。 “终于又轮到我啦。”他再次抱着小箱子出场。 傅斯陆做好了心理准备,也没有什么反抗的意思,认命地伸手去选。 但是商怀羽却按住了他的手。 “鹿鹿哥哥,刚才年年哥哥是放弃其他条件置换的惩罚,所以才有得选择。但是现在,你可没得选哦~” 傅斯陆原本平静的面具顿时裂开一道缝隙。他盯着少年得意洋洋的笑容,勉强地笑了笑,然后低声说了句: “小羽……你不会,舍得欺负哥哥吧?” 那声调有点软,看着商怀羽的眼神却很纵容。 傅斯年原本在对面看好戏,听到哥哥这句话,手里的乒乓球一下子掉到了地上,怦怦地弹跳着。 他没听错吧?他哥……这是在跟商怀羽撒娇?!! 傅斯陆哪里管得了那么多,何况他也并不在乎自己在别人眼里是什么形象。他只知道此时不服软说些好话,一会儿小恶魔不知道要怎么折腾他。 他看着商怀羽在盒子里挑来挑去,被调教过的身体已经本能地绷紧了起来。 “小羽……”他还想说什么。 但是在看到商怀羽拿起的那样道具后,他已经说不出话了。 “年年哥哥看,这是鹿鹿哥哥最喜欢的道具,你不知道吧。”商怀羽还专门像献宝似的展示给傅斯年看。 傅斯年远远看过去,只是一对乳夹,看不出什么异样。 但是他看到傅斯陆的脸色,混合着羞耻、抗拒、无措种种,甚至还似乎有些渴望,表情相当的精彩。他不由得也跟着心提了起来。 会是什么样的道具,能让傅斯陆露出这种表情? 此时商怀羽已经摸上了傅斯陆的胸部,寻到那小巧嫣红的乳尖,微微揉捏。 只几下,傅斯陆的脸就红得不像话,紧咬嘴唇扭过脸,不停地躲避着来自弟弟的视线。 那乳尖却立刻就挺立了起来,在商怀羽的拨弄后,连乳晕的颜色也更加鲜艳,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蔷薇。 “年年哥哥,是不是没有见过这么下流的rutou啊?” 商怀羽偏偏还说着yin词浪语,不断刺激兄弟俩的精神。 傅斯年看得面红耳赤,他很想移开眼睛,可是他发现自己没法做到,他的视线根本无法忽略哥哥深粉色的rutou和哥哥被商怀羽抚弄时那yin荡的反应。 “嗯……嗯……”傅斯陆紧紧握着拳头,身体抖得不行,像是想躲开,胸膛却偏偏往前挺,迎合少年的蹂躏。 “你不知道吧?鹿鹿哥哥最喜欢我玩他的rutou了。只是摸一摸,他下面就会流水不停。要是我在zuoai的时候咬一口,他可能会直接射出来呢。” 傅斯年觉得这是他活了二十七年来听过最荒谬的事,他没有办法把商怀羽口中描述的人和他的哥哥对应上。但是傅斯陆此刻的反应,每一秒都在告诉傅斯年,少年所说的句句是真话。 “嗯……嗯啊……”傅斯陆被摸得身体都软了,一边颤抖一边哀求,“小羽……不……别说……” “还有哦,他还很喜欢我把他的胸当成女人的rufang,是不是?” “我没有……呜……不……” “鹿鹿哥哥,没有的话,你现在怎么这么兴奋啊?”少年的手指轻轻揉捏着那硬挺得像石粒的乳尖,“你看看,涨成这样,可不就是要流奶水的样子吗?” “不……唔……” 傅斯陆还想说什么,嘴巴却被商怀羽用一个吻封上了。 他瞬间安静下来,就像被施了某种魔法咒语,身体也不再挣扎。 片刻之后,他半合起眼眸,一只手抓住商怀羽的肩膀,回应起这个亲吻。商怀羽的手还抓着他的胸,指腹有些暴力地摩挲过他的乳孔,拧弄他的乳尖,那种疼痛和刺激就像过电一般,让他浑身酥麻。 “鹿鹿哥哥,我刚刚说的都是不是真的?” 一吻过后,商怀羽捏着他的下巴,笑嘻嘻地重新问道。 傅斯陆垂下头,汗湿的碎发凌乱遮盖住眸中的色彩,好一会儿才轻轻动了嘴唇。 “……是。” “喜不喜欢我玩你的‘rufang’啊?嗯?”他又接着逼问。 “喜……喜欢。” 傅斯年瞪大了眼睛,惊呆地看着傅斯陆此时温驯得不得了的神色,确认这是自己那万年波澜不惊的双胞胎哥哥,而不是被掉包了的另一个人。 哥哥在床上的时候……都是这样对商怀羽的吗?傅斯年心中忽然有种很异样的、令他不舒服的感觉。 “好乖哦。” 商怀羽得意地看着都尴尬羞耻得俊脸通红的兄弟两人,抬手摸了摸傅斯陆的脸庞,像在给宠物一点安抚。 然后他捏着傅斯陆左边已经被玩弄得硬挺的乳粒,将手中的乳夹夹了上去。右边也如法炮制。 傅斯陆闷哼一声,忍着刺疼,没有动。 这是一对蝴蝶乳夹。因为普通的金属蝴蝶乳夹带来的痛感比普通乳夹高上许多,所以一般不被用作情趣道具,而被用作惩罚道具。 而商怀羽手里的这一对乳夹则经过了改造。外形上加了蝴蝶结缎带装饰,底部坠着草莓型铃铛,看起来精巧又可爱,比普通冷冰冰的金属乳夹要好看得多。同时它的重量和夹力也被削弱,痛感对比原来要减轻不少,即使长时间佩戴也不会受伤。 而它的特殊之处,在于,商怀羽为它添加了正负电极。 当傅斯陆佩戴上它之后,只要商怀羽打开控制开关,微弱的电流就会持续不断地刺激傅斯陆的乳尖。 傅斯陆的胸本来就是重点敏感带之一,被商怀羽开发之后已经yin荡得摸一摸就能硬,这对乳夹毫无疑问是他最抗拒的道具。 可是商怀羽偏偏选了它。 他不想被傅斯年看出异常,只能在对面探究的视线中乔装出镇定的模样。只有在电流击穿他的乳尖时,神情才稍微显出一丝恍惚凌乱。 比赛继续下去。 两个优质的大帅哥,身材高大,肌rou漂亮,腰腹紧实强健,令人垂涎的长腿翘臀。运动鞋蹬在地板上时,发出有力的声音。 他们都沉浸在了这场对战里,绷紧了俊朗的五官,神情专注又认真。挥动着结实的胳膊,手里的球拍稳准狠地将乒乓球击打出去。 喘息声却都越来越粗重。 商怀羽只是坐在一旁,都感觉到这个房间里的温度在不断升高。 又好几个球过去,傅斯陆节节败退。他现在的模样,已经yin荡得像那些满足特殊人群癖好的GV里的男优。 他头上带着狗耳朵,乳尖上两枚乳夹坠着铃铛,胯下的性器也完全地暴露在空气里,根部还被金属环束缚着。 他圆翘饱满的臀rou中央,一根犬类的毛绒尾巴从臀缝里长出来似的,还在灵活地来回上下左右晃动。 在场的三个人都知道,这晃动当然是源自于“尾巴”根部的肛塞那可怕的震动。嗡嗡的响声,整个屋子里都听得见。 “哈……哈……” 令人无法忽视的还有傅斯陆的喘息声。他抬手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又重新盯紧对面,眼神一下子迷蒙一下子清明。 傅斯年的状况要好一些。在看到哥哥的样子之后他也放开不少,他现在只是脱掉了内裤,添上了一对乳夹和那双兔耳朵,兔尾巴的肛塞也并不会震动。 但是,这也足以让他发情了。他xue里热痒热痒的,又湿又黏的yin水一直在分泌出来,连带着那深处的跳蛋也在滑来滑去。 那种感觉不至于让他高潮,但又确实在缓慢地调动起他的快感,并且像隔靴搔痒一样始终堆积不到点上,比直接侵犯他还要让他难受。 他不想打下去了,他只想尽快地结束这一切,想……和商怀羽真枪实干地zuoai。 “哥……撑不住你就……认输吧……” 他握着球,好一会儿都没有发出去。他看着对面的傅斯陆,想象着哥哥的感受。 傅斯陆屁股里不止是有一个肛塞,他一共被商怀羽塞了几样玩具,傅斯年都记不清了。是两个跳蛋还是三个? 他心想着自己要是身体里塞了那些东西,恐怕三分钟都忍受不了。傅斯陆现在这模样,看起来还能再坚持一下,但是他也不想这么折磨自己哥哥。 想不到,傅斯陆有点恍惚地看着他,定定站了一会儿,最后却摇了摇头。 “继续……” 傅斯年听得出,哥哥这两个字是从牙缝挤出来的。 傅斯年自己现在也在咬牙呢,后xue被跳蛋滑来滑去地刺激着,难耐得不行。听到傅斯陆还要打,他心里一阵地焦躁和烦闷。 再开球也不客气了,接连几个凶狠地正面暴冲,只想用最快的速度解决这场比赛。 “哇呜!好棒!” 几个相当漂亮的教科书般的攻防,让商怀羽看得非常爽快,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 一边看还一边喊着口号,给傅斯陆加油。 “鹿鹿哥哥防住呀!打回去!扣他!” 傅斯年接球的空隙瞪他一眼。商怀羽吐了吐舌头,丝毫不掩饰自己此时的歪屁股。 他注意到了,傅斯陆从一开始就不断在尝试各种打法,企图找到傅斯年的短板。有些球傅斯陆几乎是白送,但是用过一次并且失败的战术傅斯陆就不会再用。 渐渐地傅斯陆防守的时间越来越长,而且开始了一定的反击,他似乎已经发现了攻破傅斯年防线的办法。 开始时商怀羽只是闹着玩的心态,现在看哥哥们打得那么认真,他也忍不住想要参与一下。 我可没有故意帮谁哦,只是为了让比赛更加精彩、更加戏剧性一点结束而已。 他这么想着,悄悄拿起了一旁的遥控器。 这时,傅斯陆已经逐渐扭转攻势,在这一球推拉里占据了上风。 快带、提拉……抓住机会转守为攻……滑板攻球……成功迷惑住了心急想结束比赛的傅斯年……前冲……傅斯年在防住的同时被调离到远处,机会到了……再爆冲……扣杀! 在傅斯年扭身试图扑救已经落地的球那一刻,商怀羽按下了开关。 “呜啊——” 傅斯陆看着原本是去扑球的弟弟突然浑身一顿,然后狼狈不堪地软倒在地,同时发出了古怪的呻吟声。 “嗯……嗯……啊……不……” 傅斯陆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却看见弟弟身体一阵一阵地颤抖,发出带哭腔的声音。 “啊……嗯啊……这不算……商怀羽你……你帮他……作弊……” 经过连日的调教,傅斯年后xue的敏感度丝毫没有降低,反而还提高了。这震动的跳蛋带来的快感足以让他被送到顶端,几乎要射出来。 商怀羽走了过去,在傅斯年敞开着长腿往后躲的时候,用脚底踩住了男人的性器。 “我可没有说过不会打开震动哦。”他把那根yinjing按在傅斯年的小腹上,弯下腰抓住已经有些脱出来的兔尾巴根部,“那就表示,我随时都会打开它。” 他说着重重地一推,连带着体内的跳蛋一起捅向前列腺的方向。 “啊……啊……”傅斯年浪叫起来,发出高潮似的声音。 他的yinjing在商怀羽的脚底下仍然在不断发热发涨,他羞耻得不行地抱住商怀羽的脚,可是臀部却扭动起来,yin荡地用性器蹭着商怀羽粗糙的鞋底。 “而且,就算我没有动手,刚刚那个球,你也救不回来了吧?”商怀羽松开脚,笑着俯下身。傅斯年立刻热切地一把抱住了他。 “呜……呜嗯……”男人带着满满的讨好,急切亲着商怀羽的脸颊,用湿漉漉的红红眼睛渴求着少年,“关……啊……关掉好不好……呜呜……” “只是这样就不行了?那我要是一会儿再加上这个,你下一轮可怎么打呢?”商怀羽露出有点苦恼的神情,展示出手里的道具。 “这……这是什么……”傅斯年紧紧抱着商怀羽,瞥了那东西一眼。 那好像是……在一开始的选择时就被他放弃的、最细长的那串拉珠…… “年年哥哥想知道这是什么吗?”商怀羽忽然按住他的后腰,拉了一下兔子的尾巴。 傅斯年这时很乖顺,一下子就跪趴下去,撅起屁股。他的roudong现在湿软得不行,里面又热又sao浪,恨不得商怀羽拔出里面的东西,然后将性器狠狠插进自己体内。 “哥哥现在用手打飞机给我看。”商怀羽拍了拍他的臀rou,“腿也打开,让我玩你的屁股。” 傅斯年咽了一口唾液,立即大大地分开双腿,一只手撑在地上,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性器撸动起来。 他撸得粗暴用力,guitou完全暴露在空气里,可是精水一股股地从马眼里吐出来,像泉眼一般。 与此同时商怀羽抽动起他后xue里的肛塞,让他反复吞吐,挤出白色的粘液。那些yin水顺着他的大腿流下去,热得连腿根都好像瘙痒起来。 “啊……啊啊……好棒……太……太sao了……” 前面和后面同时被玩弄着,可怕的爽感让傅斯年口水都流了出来,身体弓着,一脸濒临高潮的痴态。 他叫得太浪,球桌对面的傅斯陆都听得越发sao软,靠着球桌跌坐在地,目光迷离地盯着他们。 突然,商怀羽将跪趴的傅斯年翻了过来,让他仰躺在地上。 少年白皙的手掌握住傅斯年涨得异常粗大、即将就要射精的yinjing,将手里的细串珠顺着马眼插了进去! “不……不!……啊……不要……不要……” 傅斯年睁圆了眼睛,瞳孔聚缩,登时大声哭叫起来。 他因为恐惧而拼命挣扎抗拒,又被通通商怀羽按住。 “sao货,装什么?流了那么多的yin水,一下子就捅进去了,谁第一次被插尿道像你这样?” 连商怀羽都没有想到插入得竟然那么顺利,他立刻明白傅斯年比他想象得还要sao。 “呜呜……啊……不要……不要啊……求……求你……啊啊……” 傅斯年剧烈地颤抖着,哭喊着,他觉得尿道里面又胀疼又瘙痒得很,但是里面的jingye一点都流不出来。 “怎么办?这球好像打不下去了呢……”商怀羽状似无奈地一笑,将男人瘫软抽搐的身体从地上捞起来,拔出那泥泞后xue里的尾巴和跳蛋。 “不打了……不打了……呜嗯……”傅斯年已然口齿不清,像兽类一样呜咽着。 “不打了?”商怀羽解开裤子,放出身下早已硬涨的性器。 “你不能进来……啊啊……要坏掉了,屁股,那里……呜呜……坏掉了……不行了……” 鸡蛋一样的guitou抵在粉嫩微肿的肛口,那张小嘴立即收缩迎合起来。当性器一点点插入嫩红湿润的roudong里,刚才的抗拒哭叫,也不知不觉变得了呻吟声。 “啊啊……好棒,好大……插进来了……插进我的……呜呜……” “插进你的屁股了呢。”商怀羽低头吻上男人喘息的嘴巴,一边含糊地问,“你还要怎么比赛呢?夹着我的roubang打吗?” “不要……呜嗯嗯……roubang……夹着……不要那样……”傅斯年混乱地说着,扭起屁股把渴望已久的性器吃下去,“好棒啊啊……小羽艹我……插哥哥的屁股……” “那可不行呢,人很难同时做两件事,哥哥也不能同时吃着roubang打乒乓球。”商怀羽的目光落向球桌对面同样满脸绯红的傅斯陆,“所以,要么放弃roubang继续比赛,要么只有认输了。” “年年哥哥那么坚强,当然不会认输吧?” “不要……不要!”感觉到商怀羽要把性器拔出去,被cao得正爽的傅斯年顿时急得不行,紧紧缩着后xue抱紧了少年,“我不……呜……不比了……我要你,要小羽……要小羽cao我……啊啊……就是这样……” “啊我……呜呜呜……我、我……我认输、我认输了!……呜啊……好棒!小羽的roubang……啊……啊cao我,cao坏哥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