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被从小调:教的国师(双)在线阅读 - 第1117章国师合集

第1117章国师合集

    第11章继任大典2走绳续 前xue开苞

    “j呼呼,哈,嗯呐......”

    穆时然垂着头,不停喘息着。如绸缎一般柔顺的长发在激烈的运动下,有一缕秀发脱离了束缚,垂在赤裸的颈窝里,被渗出的汗水打湿。

    黑色的yin筋在他一次次禁受不住,忍不住踮起脚尖的时候如今已经紧紧深陷在花xue之中,现在就是说踮起脚,花xue也依旧深抵在长绳上,在一次次的摩擦中吐出大量粘腻的yin水,连后xue也未曾幸免于难。吞了好几个绳结的后xue此刻已经不再是一个粉色的小点,张口了口,连颜色都变得嫣红。当有遇到一个小凸起的时候,他下意识地挺了挺胯,却使凸起狠狠地蹭过花珠,带来一阵融化般的酸楚,吐出一串动人的呻吟。

    “啊哈,嗯,嗯啊......”婉转、媚惑,仿佛有一把小勾子勾起人心底的欲望,想要好好的惩罚这个不知羞耻的yin娃荡妇。若说之前穆时然的呻吟还有些放不开,那现在已经走过一半yin蛇筋的穆时然,那呻吟便是全然地春情弥漫了!

    “殿下,嗯啊,让,让时然,歇一会吧,呼......”

    穆时然喘着粗气,希翼着身旁的穆然郝可以稍稍怜悯,紧紧走了一本,他却觉得仿佛走了一年一般的遥远。他整个下体都在发烫,难耐的瘙痒从xue眼深处扩散开来,yin蛇筋上最yin的yin筋,能够极其人的yin性,可被这yin蛇筋折磨太久的穆时然却是已经深得这东西的可怕,畏惧磨蹭时蜇人的痛楚,又渴求更多融化般的甘美快意,然而更多确是想要一个解脱。

    “休息自然是可以的,不过若是物的吉时,可得国师大人自己承担。要知道这日头可以听过了一半了,上一个误了吉时,没能及时到达祭坛通过试炼的国师,哦不,应该说是性奴,可就是在这祭坛上被满朝文武射了满肚子的jingye,从此以后可是日日两个xiaoxue里都含着jingye,大着肚子伺候国之栋梁。小时然你猜猜,这些看着你的满朝文武中,有多少想要扒光你的衣服,干进你那不知羞耻的xiaoxue儿,然后cao大你的肚子,给他们生崽子。又或者是在你不满足贪吃的两个嘴儿里塞满yin具,可是小小的yin具怎么能满足呢,然后满足不了的小时然,只能哭着求人来cao你,cao大你的肚子。”

    “不,不要,呜,不要cao大时然的肚子,呜呜......”

    穆然郝的荤话,如最好的春药,脑中仿佛浮现了那样yin靡的画面,眼角洇红,两片已经充血肥大的yinchun怯怯地想要把嫩处掩住,肥嫩的屁股却又不知廉耻地袒露着熟艳的性器,在黑色的yin水筋上来回扭动着腰肢来回厮磨,下身一紧,又是大量的潮水涌出。

    一路上挥汗淋漓,当穆时然终于看到站在祭坛上穿着明黄色龙袍高大威严的穆勒泰几乎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太子一路辛苦了。”

    “不辛苦,能够为国师大人服务是儿臣的荣幸。”

    “吉时到,国师继任大典开始。”

    报吉时的报时官的声音在整个祭坛想起,此刻穆然郝身上那件根本算不上是衣服的薄纱,已经完全被汗水打湿,勾勒出少年姣好的身姿,而此刻就连这唯一的薄纱也让人从身上剥离。

    “奉天承运,今,天曌国大幸得国师降临,今日诚禀天地,国师穆时然yin性极佳,阴阳同体,应运而生......由天曌国皇帝陛下穆勒泰和太子殿下穆然郝亲自洗礼开苞,洗礼开始。”

    ........

    穆时然亲自为穆勒泰更衣,或者说只是露出了那巨大的阳具,guitou如一个索大的鹅卵石,阳具上面一条条的青筋凸起,一看就能知道,等会儿能给人带来怎样欲仙欲死的折磨。此刻穆勒泰用他的yin物将它来回磨蹭着穆时然肥软湿润的花xue上,将两片大yinchun磨蹭得扭曲,将他的阴蒂用guitou抽打,让穆时然浑身酸软只能依靠穆勒泰他腰间的那只大手臂支持。guitou偶尔闯进那泥泞的花径,因为走绳而酸软不堪的xiaoxue,也只能讨好的夹着,不停的流出花汁,哆哆嗦嗦地似乎在吮吸着那巨大的rou头。

    花xue被guitou弄得又酸又胀,yin水噗嗤噗嗤的往外冒,欲望逐渐被撩起,却无法得到满足 浑身上下都已经泛起了情欲的颜色。

    “难受,给我,快给我,里面痒,要大roubang,啊啊啊,痛啊.......”穆时然只感到自己身下的娇嫩花xue瞬间被撑到了极限,那硕大的guitou一下子就捅了进来,花xue出来都是被娇惯的部位,就算是平时的调教和上药也只是普通的玉势,就怕破坏了那层薄膜,什么时候吃过这么巨大的什物,而令他更佳害怕的是,是那巨大的rou柱似乎只是刚刚塞进了一个头部,他刚刚可是亲眼目睹过穆勒泰的阳物有多么的壮硕,这才只是一个头就让他吃不消了,若是全部进去一定会捅到zigong的。

    “不要了,不要了,好大,会撑坏的,吃不下的,呜呜......”穆时然害怕的低泣着,希望唤起穆勒泰一丝怜悯,然而却不知道这时候他越是哭泣,就让人越想狠狠的凌虐 让她哭得更厉害,更大声。

    穆勒泰感觉到那层层包裹在guitou上的媚rou又软又滑,比最上等的丝绸还有软柔,满意的发出一声满意地喟叹,“呼,国师的花xue真是名不虚传啊。”

    穆时然躯体颤抖得厉害,两条腿眼看就要站不住瘫软下去。穆勒泰却没有顾及这些,而是抓住了那一截春柳似柔软的细腰,然后腰身下沉,挺动着肿硬的性器继续用力,一下子进了三分之二在花xue里,感受里面的舒适。

    “痛啊,不要,不要,好深,进不去了,要坏了,呜.......”象征着贞洁的薄膜被狠狠地贯穿,而穆时然还来不及感慨什么,就察觉到穆勒泰居然还想往里挤,吓得挣扎了起来。

    “放松,让朕进去,cao进国师的zigong,把他射大,好让国师给朕生几个小皇子。”

    说完像是发狂一般,用自己粗大的roubang开始抽插,roubang一下抽了出去,然后又猛得顶了进来,每一次都要都要将roubang多送进去两分,活像是要把他的心顶出来似的,吓得穆时然心惊胆战,害怕下一秒就会肚子就会被那巨大的roubang给捅破。摩擦在rou壁上的茎身又烫又硬,每一次抽插都是将roubang全部抽出,然后狠狠的cao进来的,连两瓣黏在rou柱上的小yinchun也快要被顶入胀满的rouxue里了。在这样剧烈的情事下,穆然郝慢慢适应,感受到那从花xue之中涌上来的快感,每一次抽出,又cao进来,花xue中壁rou都在不太的收缩,似乎是在挽留这个狠狠折磨他的yin物。

    “呼,舒服,水可真多啊!!”

    穆勒泰他从来没有享用过这么舒服的xiaoxue,作为阴阳同体之身,穆时然的花xue本就比一般女人窄小柔嫩,而且经过怎么长时间的调教,花xue更是柔软多汁,可以说天生就是为情事而生的。yindao中的媚rou一层又一层的紧紧包裹住侵入他身体的rou刃,他cao进去的时候,那guitou一点点破开前面用力夹住的rou道,上面层层叠叠还有微微的凸起不断按摩着他的阳物,若是普通人恐怕一进去就得立马缴了精,然而穆勒泰是普通人吗?不过,虽然不是,但是也差点着了道,想要狠狠的惩罚这个yin乱的rou壶。

    “啊,好快,陛下太用力了,慢一点啊,受不了了......”xue心处喷出大量的汁水,然而花xue却被穆勒泰巨大的阳物堵住,只能积蓄在身体里,给本就酸胀的小腹增加了负担。

    “受不了了......太深了,放过我吧!!!”穆时然的声音非常好听,而呻吟的时候穆勒泰觉得更是动听百倍。

    “放松,我要都进去了。”话音刚落,那巨大的阳物更加坚定地直接狠狠地cao了进去,狠狠的贯穿,只见那美丽的rou体像是被雷电击中般,只能吐出呃呃啊啊的字符,口水顺着他柔美的唇瓣滑落,然后被穆勒泰一一舔舐。花xue又是大股大股的yin液浇在了穆勒泰的guitou上,如浸在温泉中一般。

    深埋在里面的巨兽,开始横冲直撞,突然撞到内中一处藏在身体内最柔软处,穆时然直接得仿佛被雷击了一般,浑身抖个不停,酸胀得厉害,接着,他听到穆勒泰是声音,“国师的zigong藏得可真深,可惜......”

    第12章

    “国师的zigong藏得可真深,可惜......”

    ——可惜什么?

    “啊啊啊,不要,不要,放给我,呜呜,不要再插了,要坏了啊......”

    然而还不等他迷离的神智思索,剧烈的胀痛和难以言说的酸麻几乎让穆时然失去了思考的意识。

    “真是太yin荡了!你看国师那口花xue,全都是yin水,要不是知道国师没有正式继任之前必须保持处子之身的话,还以为是哪个娼妓馆出来的,早就被男人干惯了的婊子!”

    “是啊,里面的媚rou都被cao出来了,还夹着不放呢,真sao啊!”

    “是啊,是啊,太sao了!”

    所有大臣都看着穆时然嘴里说着拒绝的话,身体却诚实的撅着屁股,不由自主的迎合着穆勒泰的动作,小saoxue里的媚rou裹着那rou柱都被带出来了,上面柱身全都是他分泌出的sao浪的yin液,有些滴落在地上,仿佛滴落在玉盘的珍珠。

    穆时然无助地摇着头,女xue已经被迫全部吞进了那硕大的roubang,上面经络交错,全都刮在他未经人事娇嫩的内壁上。然而更让穆时然崩溃的穆勒泰将他的yindao全都插穿了,此刻又快速的退出,狠狠的攻击隐藏在深处的那一小口,势要将那小口的门砸开。想要逃开,却根本无力反抗,只是本能地高高撅着自己的屁股缓解那疼痛,而这在他人看来就是口不对心的迎合。而更让他难堪的是他的花xue像有意识一般,内壁纷纷黏在穆勒泰那巨大的rou刃上,没骨气的抽动吮吸个不停,yin水也大股大股的浇在那大guitou上,全部都被大guitou堵在了yindao口。

    “国师,放松,朕要cao进你zigong里去!”

    说我硕大的guitou像是英勇无畏的将军,来来回回用力地抽插着穆时然柔软湿热的xiaoxue,一下下地全部干到他的zigong口,想要撬开那处紧闭的细缝时,那触动般酸胀再次袭来,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了的神智,穆时然大声求饶道:“不,不要啊......那里不可以进不去的,时然会坏的,会坏掉的,呜呜......”

    穆时然早就泣不成声,只能无力地趴伏在地上,像是野兽交合一般,身体被干的起起伏伏,不停呻吟。

    不管穆时然怎样哭喊请求,穆勒泰还是坚定不移的继续用roubang去cao弄那处好不容易找到的小口。那里的软rou极其富有弹性,又是那么的柔软,又像是一个羞涩的大家闺秀,不论怎么敲门,都将门紧紧的闭着,然而穆勒泰知道那就是他的目的地,双性之身里最为隐秘的zigong入口了,又怎么会再怜惜,狠狠的进攻,破开那紧闭的大门。通过刚刚的试探,穆勒泰知道如果不一直进攻,那隐蔽的xue口,就会又藏在层层叠叠的xuerou中,又要继续耐心去找。

    “不要啊,呜呜......陛下,不要戳我那里,我受不了了,好酸,呜呜,不要啊......”

    穆时然紧闭双眼不住发抖,一下比一下更猛烈的抽插,让穆时然害怕是不是下一刻就会被穆勒泰就这样捅穿。

    穆勒泰将自己巨大rou茎全部抽出,不给任何喘息的,对准那正轻轻吞吐蠕动的小洞,再次凶狠地插了进去!这一次他用力之大,让穆时然不由又发出一声惨呼,那巨大的roubang直直地狠狠捅进了他娇嫩的yindao,一直顶到了zigong口。

    “我的zigong......我的zigong被陛下干穿了......”

    穆时然大脑一片空白,喃喃的说道。他从来不知道被人干进zigong居然会有这样的感觉,在酸胀和疼痛的同时,强烈的快感袭来,让穆时然失去了所有思考的能力。在穆勒泰的roubang想要抽离的时候,瞬间他就疯狂地夹紧了身体里那做恶的roubang,yindao全都贴在了穆勒泰的roubang上不住抽搐,yin水像是喷泉一般一股股地浇在穆勒泰硕大的guitou上。

    然而还不等穆时然从被干进zigong的快感回过神,那作恶的roubang还不甚满意的继续向前拓展疆土。

    “啊啊啊......不,不要啊......要死了......不要艹了,不要艹我......艹死我了......求,求啊......”

    穆时然几乎快要被那快感给逼死,崩溃的着哭求穆勒泰不要再动了,然而换来的确实穆勒泰更加肆无忌惮的艹弄。穆时然能明显感觉到此刻rou茎的头部已经触到了他的宫壁上,铃口流出的热液滴在上面,像是流着涎水的猛兽,正虎视眈眈 被cao的zigong胡乱抽搐,绞紧了身体里的roubang不住胡乱吮吸着。

    “不要,放过我......zigong.....救命......要插坏了......插破了......”

    穆时然无意识地惨叫着,在阳光下那雪白的小腹可以看出很明显的阳物的形状,穆时然睁着无神的双眸,泪水汗水和口水交织在一起,蜿蜒流下。

    “不......不要,怎么变大了,好胀,不要啊,呜呜......”

    感觉到柱身在体内又胀大了一圈,穆时然哭叫着想要逃离,然而这场情事确实持续太久了,从未被开发过的身体从rouxue到宫口最后连宫壁也埋入了凶悍的巨物,激烈的宫交让穆时然几乎脱力,挣扎的动作直接被穆勒泰有力的手臂环住,承受rou刃即将到来的最猛烈的大炮。

    “接住了国师......”

    话音刚落,一直不断cao弄zigong的guitou马眼大张,guntang的jingye喷薄而出,如同爆发的火山一般,势不可挡,冲击在薄软的宫壁上,令穆时然睁大了水雾迷蒙的眼睛,好像是要看清这个标记着他的男人,可仔细一看,那双漂亮的眼里什么都没有。

    被体内射精的快感,穆勒泰也在射精的那一瞬间,取下来穆时然阳具上的玉环,精致的roubang也射出了第一道jingye。

    然而等穆时然从射精的快感中回过神,那射精还在持续,穆时然感觉肚子里已经涨满,得到jingye的滋养,回复了力气都穆时然扭动着腰,想要离开时,但穆勒泰揽手依旧将自己的roubang钉在穆时然的花xue上,强迫他继续接受灌精。

    无法逃离的穆时然满脸泪痕,不得不捂住已经鼓起来的肚子求饶道:“太多了,已经吃不下了,呜呜......好胀啊,吃不下了啊!!”灌入zigong里的精水多得要命,填满了整个娇小的宫腔,穆时然摸着鼓起来的小腹,仿佛还能听见里面晃荡着粘稠的水声。

    “口是心非的小东西,这不是吃得饱饱的。”退出了穆时然的身体,将手中的玉势快速的插进刚刚开苞的花xue之中,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第13章继任大典4后xue开苞

    “嗯啊,不要扯啊,啊啊啊,不,不行了......”

    随着穆时然的尖叫,一股淡黄色的尿液从女xue的尿道口喷涌了出来。而那双放在他阴蒂上作怪的手却丝毫没有停顿。阴蒂早在走绳的时候被粗糙的绳子和绳结,还有那阴蒂夹早已经胀熟得如同樱桃一般。就算是因为洗礼,取下来身上所有的束缚的东西,阴蒂依旧没有什么改变。

    “太子殿下,别,别玩啊了,我的阴蒂,啊......”全身最敏感的地方受制于人是什么感受,穆时然此刻就深有感受。阴蒂在穆然郝的手中像是小孩子心爱的玩具一般,一会揉,一会放在两根手指的缝隙间磋磨,而更让人觉得磨人的是穆然郝居然用手指将阴蒂扯成薄皮,重重的弹回去,让他连呻吟都力气都没有。

    “国师不是很快乐吗!瞧这,都浇了本宫一手的yin水了,还敢说不要。”

    将扶着穆时然臀瓣的手中展现在穆时然面前,阳光下那手修长的大手上有着明显的水光,穆时然离得近,还能闻见那yin水sao甜的味道。

    “我......”那只手极其好看,白皙如玉,没有半分的瑕疵,可是此刻那双漂亮的手上却满是他的yin水,显得各位yin靡,花xue被穆勒泰破了处,射得他小肚子都可以看得出明显鼓胀的jingye被巨大的玉势堵住无法流出,本就胀得难受,而就算是这样,花xue中的在穆然郝的刺激下分泌出大量的yin水,但是全部都被巨大的玉势堵在xue中,越发胀得难受。

    “国师,这是什么?”穆然郝带着笑,一派温文尔雅,可是眼中的强势霸道却让已经了解了穆然郝一些本性的穆时然明白,若是不给穆然郝一个满意的答案,接下来受苦的一定是他。

    “这......这是,是时然流的......流的yin水。.”虽然在所有王公大臣之下被穆勒泰开了苞(洗礼),但是大庭广众之下说sao话,穆时然依旧羞涩,一句话说得磕磕绊绊,也让穆然郝很不满意,惩罚性的一般,将自己纤长的手指送进来那羞涩的粉色小菊花,开始了抽送。

    “是哪来的yin水,这么sao。”

    “啊呐......是时然的后xue,流出来的yin水。”

    已经被好生调教过的菊xue在手指进来的瞬间,媚rou便乖顺的一层一层的将手指紧紧的包裹,吮吸。穆然郝只感觉手指仿佛被最上等的丝绒包裹,里面还有无数的小嘴在吮吸,让他忍不住想道,若是进去的的他的roubang又会是怎么的感受。

    “错了,那是国师的sao屁股流的sao水。”说完又像那贪心的菊xue又挤进去了一根手指。

    “又,又进去了,舒服,时然的sao屁股又流sao水了,啊啊啊......那里,cao那里,cao时然啊......”

    身体早已经被穆然郝挑起了欲望,然而手指却总是不紧不慢,使得被挑起的欲望越发的高昂,却始终得不到满足。尤其是当穆然郝的手指碰到那块凸起的时候,全身一颤,yin水分泌得更多了。,xuerou开始越发的饥渴,将那两根给他带来快感的手指层层包裹,蠕动着,吮吸着,贪求着更多的快感。已经吃过大餐的花xue也更是将xue中的玉势吞吐。

    “真sao......”

    “太子哥哥,艹然儿,狠狠的cao然儿,太子哥哥帮然儿止止痒嘛,然儿要痒死了.......”

    扭动着雪白的白屁股,眉目见已经不见青涩,满是风情的求着欢,只要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没有人那个拒绝他,而就是说太子的穆然郝也无法例外。而祭坛周围被穆时然那风情万种的媚眼所勾的又何止太子穆然郝一人,此刻那些王公大臣哪有什么贵族的姿态,一个个眼睛放光,恨不得此刻艹弄那个迷人的尤物的人就是他自己。

    “太子殿下还等什么,干死这个小婊子,才开苞就敢这么sao,我看以后这小婊子两个xiaoxue里得时时刻刻夹着男人那什物,不然指不定就随便勾引一个野男人野合去了......”

    “王大人所言甚是,下官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sao的xue,日后恐怕得天天含着jingye才行呢!!!”

    “是啊,是啊.......”

    大臣们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那雪白泛着情欲的胴体,心中不约而同的想到。

    若是国师大人太yin荡,皇室jingye无法供养国师,那他们是不是可以肖想一下呢。以前也不是没有,因为皇室太过衰弱,无法供养每日国师所需的jingye,最后举国供养国师,那一届的国师是历史上记载得最为yin荡的国师,每天至少要十人的jingye为食,而那一时期,国家风调雨顺,五谷丰登啊。也不知道这一届的国师身体能不能达到那一届国师那么yin荡,这样......

    再听到穆时然求cao的声音,穆然郝再也忍不住,长龙怒号,抽出手指,长龙一举夺进了穆时然尚未合拢的菊xue之中。那感觉果然和他想得一样,不应该说感觉的美味。xuerou紧紧咬住他长龙,柔软的rou壁将他含得严严实实,一张一缩的开始吞吐起来,快活得他浑身毛孔都张了开来。

    “唔......”

    穆时然也为这突如其来的一击, 发出了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嘤咛溢出,仿佛像是长久的期待终于尘埃落定,身体十分满足,适合承欢的身体不仅没有受伤,还不知不觉地想要贪恋更多的情欲的滋味。

    “啊,不要磨啊,要死了,时然要shuangsi了,不要磨了。”

    “那是sao国师的sao心,爽不爽啊,嗯......”

    “爽爽爽啊,shuangsi了,又干到时然的sao心了,啊啊啊.....”

    没一会,穆时然就被cao得浑身发颤,菊xue已经从羞涩的粉色变成了熟透了的艳红,xuerou更是疯狂缴紧,仿佛要让人缴枪投降一般,而穆然郝却分毫不惧,反而越战越勇。长龙将搅成一团的rou道一次又一次捅开,每一次都干到那最sao的xue心,离开的时候更是在前列腺上狠狠的碾磨,让人只能不断的呻吟。

    “这个孩子就是我天曌国的国师......”

    声音听不出息怒,穆时然大胆的抬起头看着坐在龙椅之上的帝王,高大,威严,这是穆时然对于穆勒泰的第一印象。

    “回禀陛下,这位就是神兆预言的少年。”

    “嗯。”

    穆时然那个感觉到流转在他身上的目光,那目光并不会让人不舒服,反而穆时然还觉得很温柔。忍不住再次抬起头,想要看看那温柔目光的主人。

    “上了。”

    “你是在叫我吗?”

    “不然呢?”看着小兔子一般的穆时然,穆勒泰露出了一个好笑的笑容。

    第4章 木马游行

    洗礼过后便是祷告,此刻已经禀告了天地,国师之位名正言顺,可与帝皇平起平坐,日后便也可随君上朝。总而言之,以前他们换他为国师,那只不过是口头上的称呼,有名无实而已,但现在他却真真实实的天曌国的国师,手中握有实权。曾经就有天子残暴不仁,在位期间,百姓流离,逆天而为,国师禀报天地,废弃帝王,重立天子。

    当手中握住那枚代表国师权益的印章,穆时然还有些恍惚。

    “国师,还等什么,盖章吧!”

    “啊......”

    穆时然抬起了头,眼尾处依旧带着情欲未散的风情。眼神有些迷离的看着面前的卷轴,印泥都没有给他怎么盖章啊?

    “不需要印泥。”穆时然疑惑的看着穆然郝,然而那双泛着水雾的桃花眼,却勾人得紧,让穆时然忍不住下腹一紧。时间太紧,他只射了一次,忍了好几年,只有一次自然是无法满足,不过今天自然是以国师继任为重,来日方长。至于那些大臣心中在想什么,他怎么会不知道,不仅是他,他相信父皇也是心知肚明。不过今日的天曌皇室可不是前朝,人丁稀薄,身体孱弱,连国师都供奉不了。

    “国师,时候不早了,再不盖印章等会就该误了游行了,可否让本宫来助国师一把。”嘴角噙着一抹温柔体贴的笑,而事实上穆时然却一看见这一抹笑就忍不住心中发颤。这穆然郝就是一个芝麻馅的,表面上看上去风光霁月,实际上坑死人不偿命。然而不得不说,穆然郝在他的心中是可靠的,虽然这人经常坑他,甚至很多时候他之所以为难就是因为这个人的恶趣味,但是最后为他解围的也是他。他充分怀疑,这一次脑中完全没有关于这一项的记忆,是不是又是这个男人的恶趣味。然而就算是是,也只能这样了。

    “......麻烦殿下了,嗯呐,你干嘛啊......”

    国师是阴阳同体之身,体内有两套生殖器官,在正式授认为国师之前,前面的男根总是被束缚着,毕竟jingye是气血所化的精髓,若是提前就泄出,对身体有害无益。而此刻穆然郝直接伸出手抚慰那总是被束缚的男根,还有下面小小的两个精致的蛋蛋。被人把玩在手中,温柔的揉捏,没一会就舒爽得他有了想要射精的冲动,在穆然郝的精心伺候下,不一会就缴了精,射在了卷轴上。

    “啊啊啊......”

    “诺,这不就是现成的印泥了。”穆然郝带着笑的声音在穆时然的耳边响起,气流打在他的耳边,痒痒的,麻麻的。

    “呼......”射精的快感袭来,穆时然直接呻吟出声,感觉头皮都舒爽得立起来了一般。

    手中的印章重重的印在卷轴上,然后投掷于火中,禀报了天地,礼成。

    ......

    面前的是一座高大仿真的红棕木马,从马头到码头无一不精,无一不细,然而让穆时然瞠目的并不是那木马的精致,而是马背上那两根硕大男根。比之今天吃下的龙根也完全是不输,也不知道是哪位能工巧匠所做,上面雕刻的青筋凸起,一看就知道若真是插进xue中会给人怎样的刺激。而将要放入后xue的那根,上面更是雕刻这一颗一颗暴起的颗粒,他的那软rou本就浅,仅仅只是一根手指就能触碰到,若是碾磨到xue心,恐怕他只能一路呻吟着回宫了。

    “国师,上马吧。”

    “不,不要,会坏的,这么大,xiaoxue吃不下的。”穆时然摇着头,男根上重新缚上了玉环,说是担心国师初次体验射精的快感,食不知味,伤了身体。阴蒂上环倒是没有缚上,但是已经胀得如樱桃一般大小却是没有什么消减,没走一步路,若是不小心蹭到了,花xue就又是大股大股的yin水,已经被迫开的身体,在穆时然还没有明白的时候就已经越来越想要更多。

    “没看到时间快到了,还不送国师上马。”穆勒泰的声音刚落,穆时然便被两侧的宫人架了起来,他的腿被身旁的穆然郝分开,悬空的恐惧感,让穆时然反射性的抱住木马的鬃头,被干得sao红的滴着yin水的rou户香艳地大敞,袒露出刚汲饱了jingye的贝rou,yindao口缓缓渗出滴滴白浊。

    “这么快就吸收了,不过国师放心,为了今日的继任大典,众位大臣也准备了好久,都可在这木马中存着呢,就看国师能不能将这木马中众位爱卿的jingye给吃完了!”

    原来这木马的身体里储蓄这朝中所有壮年大臣的jingye,用特殊法子封存,然后制成这木马,而这两根假阳具的则连接着木马身体里装着jingye的器皿,当阳具感受到一定的挤压,和热度马眼就会张开,在机关下,会射出被机关加持过的jingye,可以直接射到zigong里。而且这些jingye在特意保存和加工下,还有猛烈的强效春药的作用,能够使看似贞洁的荡妇,瞬间丢盔弃甲、溃不成军,扭着屁股想要更多。

    “嗯啊,呐呐......”

    穆时然被高高架着,两根硕大的男根的guitou在穆时然的两个xiaoxue中搅动中,已经吃过大餐的yin荡身体,发出难耐的呻吟,漂亮到不似此世中人的精致的脸颊上满是情事织就的红晕,空灵的声音带上了情欲,如染上红尘的仙人,只能低低地喘息着,迎接来到红尘中yin虐命运。

    闪烁着油光的粗硕的人造阳具正对着柔嫩肥沃的甜美花瓣,一寸一寸的开拓疆土。在人为的cao纵下,上面的凸起毫不不留情的碾磨着两个rouxue的内壁,带来一串尖叫。

    “啊啊啊,不要磨了,小学要被磨烂了,啊,痒啊......”

    “还不松手,没看到国师都欲求不满了。”

    “啊啊啊,好胀,好撑,受不了了,啊啊啊......”

    架着穆时然的两个宫人一下子送了手,穆时然一下子直直的做了下去,guitou顶端还暴鼓出蛇冠般的顶旋,粗暴的将被穆勒泰顶开还未来得及合拢的宫口破开,一下子进入到最深的巢xue底端,而后xue上的那根男根亦是直接cao进来sao心,xuerou一下子咬紧,被上面的带着角的颗粒给狠狠的碾磨,又是一串呻吟。

    第15章游行2 木马 jingye春药

    “啊啊啊......”身体两个最娇嫩,最敏感的地方猛的被贯穿,穆时然两眼翻白,说不清是痛还是爽。神智逐渐清醒的穆时然脸颊血色尽褪,rou嘟嘟的小屁股向后翘起扭动着,想要避开那抹着春药的骇人阳具,然而在他人看来这确实不知羞耻的迎合。

    “怎么快就得了趣了,国师大人的身体可真是yin荡啊,就算是最老练的娼妓恐怕都无法这么快驾驭。”

    “所以说不愧是国师啊,要知道国师刚刚可才破处,要不是大典通过了,我还以为这是早就吸了男人jingye的妖精呢!”

    “......”

    周围评头论足的声音传入穆时然的耳朵,但是此刻穆时然的脑袋里却根本无法做出任何的反应。身体一下子吃进了两根这么大的东西,好不容易有些适应,然而木马就被人催动了起来。

    “啊啊啊,不要啊,动了,它动了,不要啊......”

    穆时然只觉得两眼阵阵发黑,纯粹的黑色眼眸只余下空洞,眼泪如同崩坏的堤坝一般,决堤而出,立刻决堤出了眼眶。

    在木马动起来的瞬间,穆时然反射性的抓住木马马头的鬃毛,木马剧烈的震动,一下又一下,木马伸缩着,而柱身上面的雕刻的青筋和凸起更是不断的刺激着媚rou。

    因为木马的机关开始启动,抹在木马上的春药也让穆时然身体开始有了反应,抓着木马的手开始放松,翘起来的屁股也失去了力气,重重的坐在木马上,软垂着身体,身体随着木马的机关抽送一抽一抽的动着。让人乍眼望去,就像是饥渴难耐的娼妇,在用两腔贪吃的yinxue把假性器往身体深处送,看起来更yin荡轻贱了。

    木马开始往前驶去,随着木马前进的速度加快,体力抽送得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大,次次直达zigong口和xue心,仿佛要将那贪婪的yin洞给捅穿一般。被迫无奈,穆时然只能含着两汪泪水牢牢抓住马头,翘着屁股,喜欢可以让自己好受一点。然而这样看来,就更像是他食不知味的渴求更多的yin荡娼妇。

    “啊啊啊,受不了了,停下来啊.......要死了,zigong......我的zigong要被干坏了,啊啊啊.......”

    木马不住地上下颠簸着,将粗硕的根茎往幼嫩的子巢中抽送,没行驶一会,穆时然就觉得酸胀得很,尤其是今天才被干开的zigong,更是酸涩,xuerou紧紧的咬紧希望可以阻止那在体内不断逞凶的凶器,然而不断咬紧的xuerou却触发了木马另外一个磨人的开光。

    “啊啊啊......射了,射了,好多,肚子要被射大了,怎么这么多啊......时然的zigong装不下了啊.......”

    木马射出了大量的存储jingye,如同高压水枪一般,射得穆时然两眼发黑,泪水和口水交织在一起。大量的jingye涌入zigong和菊xue中,去处又被巨大的阳具给堵住,jingye直接将肚子撑得如怀胎三月一般。然而还不等穆时然适应,木马就又开始再接再厉的律动起来,再一次把刚射满了jingye的胞宫弄得汁液迸开,只能扶着小肚子期期艾艾的呻吟着。,同时 菊xue也被撑到一丝缝隙也无,入口处鼓得高高的还泛着白,而上面一颗颗的粗糙的凸起,将内里的贝rou和sao心狠狠的碾磨。

    没过一会,被调教好的身子,紧紧的包裹住那巨大的阳具,下一秒却换来更重的一击,浑身痉挛难忍,呻吟难抑,潮吹不止,两xuesao心被顶得饱满硕大,无法缩回,继而被guitou上坏心的粗糙毛茬扎抠得更为可怜。

    “啊啊啊,又射了,吃不下了......好胀,胀啊.......肚子要破了,不要射了,啊......”

    木马依旧无情的喷射着jingye,高潮的yin水和jingye将本就薄软的肚皮撑得更是高涨,离得近了仿佛还能听见肚子里的jingye和yin水咕啾咕啾来回搅打的声音。

    然而这只是一个开始,木马的腹中储存了大量的jingye春药,可是能够将最熟烂的娼妇都逼得疯魔,更何况是才开苞的穆时然。就算只是一个开始,穆时然也觉得难以承受,凸着肚子,想要去扶着,却又害怕被木马抽插的动作给顶下去,不知道究竟是该继续抓着马头上的鬃毛,还是去扶着在jingye春药的刺激下不断流出yin水将肚子撑得越来越鼓胀的肚子,泣泪如雨。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支配自己的身体才能调整出合理的姿势,从而摆脱体内传来的难堪的涨涩。

    强效的jingye情药果然名不虚传,整身躯一下子满步红潮,清灵如九天仙人的面容上尽是陷入春情又无法得到彻底的满足的哀艳神情,而那具绝顶精妙温软的yin靡rou身,绽放出招人吮吻噬咬的极致柔嫩,承受不住之际发出靡靡的哭泣呻吟。

    “呜呜呜......好胀,痒啊,xue里好痒......插烂它吧,呜呜,为什么这么痒啊......”

    两口美xue已经彻底化作了两滩烂软熟湿的果泥红rou,一会抬着腰想要逃离,一会又一扭一扭的迎合,彻底陷在那春情爱潮之中。筋酥骨软的穆时然趴坐在游街的木马坐骑上,周围人群里的yin词荤语不断的传入他的耳朵,却没有什么羞耻感,在jingye春药一波一波的涌入他的身体,将肚皮撑得仿佛要胀开一般,只能一手捧着肚子,一手抓住马头的鬃毛,期期艾艾的娇叫呻吟着,足尖绷直,每一寸晶莹如绸的珠玉肌理都袒露出完全驯服的臣伏。,

    机器终究是机器,只会不知疲倦的运作着,一路上穆时然已经不知道自己究竟失禁了多少次,稚嫩的阳具也被束缚得通红,瞳孔发散,舌尖rou吐,双唇翕张,暴露在外的两xue红rou被外翻插顶得天翻地覆,一只仿佛怀胎十月般的孕肚上下跳跃着,颠得穆时然一路尖叫,连连求饶,却换不来任何联系,尤其是穆然郝等人还特意下令走最为颠簸的路的时候,更是让人欲仙欲死。

    终于,在以这一路在众人视jian的目光下,木马游遍了全城,所经之路上稀稀疏疏地间或溅落国师yin荡的体液,张示天曌国运长隆。

    第16章

    “啊啊啊,不要干那,时然的zigong啊.......酸死了,要死了啊!!!”巨大的龙床上,层层的纱幔有两个重叠在一起的声音,从床幔中传出来的时有时无的呻吟,让人一下子明白了这床上之人在做什么。

    “国师的zigong真是该好好调教,身为国师zigong却如此青涩,让朕好好的捣一捣,日后一见着大roubang就张开小嘴去吸jingye好不好?!”最里轻松带着笑意的说着,可是身下的动作却又猛又狠,一下又一下朝穆时然紧闭的zigong口凿去,惹得穆时然不断的尖叫呻吟。

    巨龙终于突破了重重关卡,到达了想要前往的雌巢,温暖的,湿润的......巨龙迫不及待的开始再这心仪的雌巢中打上他的标记,雌巢变得越发的湿润紧致,越发急迫的想要雌巢中全是它的味道。

    深埋在雌巢中的巨龙的身躯又变大了,直直填满了整个雌巢,不留一丝缝隙,然后还好似不知足的又继续往里面挺动。

    穆时然的胸口剧烈起伏起来,哭喊着沙哑的声音求饶道:“陛下不要了,不要再大了啊......太大了,吃不下的,呜呜......好深,要捅穿了,慢一点陛下啊,不要这么快啊啊......”

    虽然嘴里说着求饶的话,然而身体却出乎意料的诚实,双腿无意识地环在了穆时然的腰背上。那柄巨大的rou刃无情地将阻挡它的媚rou捅开,直达最深的目的地,毫不怜惜耳边的哭喊,越进越深。

    对于穆时然的求饶穆勒泰置若罔闻,他直起身来,抽出硬得发胀的性器,将圈紧在自己腰部的双腿放在手腕之中,一双练武的大手抓着穆时然柔嫩湿滑的白臀,一下子穆时然的下半身直接悬在半空中。那朵被霜雨打磨得越发红艳的娇花,一下子出现在穆勒泰的眼前,雌花还没有来得及闭合,就又被灼热的rou刃捅穿开,直达最深处,感受着温热的池水的荡漾,搅得咕噜作响。

    “国师听见响声了没,这可都是国师的yin水呢,放松,真紧。”

    穆勒泰看着躺在床上,如绸缎一般的头发平铺在龙床之上,眼神迷离,眼尾带着潮红,整个人泛着情欲的味道。不过不得不感慨国师的身子不愧是天赐之子,最适合承欢,明明今天都被那么大的阳具捅开了身子,骑着木马绕城一圈,现在rouxue又仿佛恢复了破处时的紧致,不过虽然绞得很是舒爽,裹但在rou茎上又紧又软,也更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小嘴接住了,这国师最喜欢吃的jingye,要是漏了一滴,朕可要好好惩罚这不中意的小嘴。”

    “jingye......”

    话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穆勒泰加快的猛烈进攻给顶弄得腰身不住晃动,眼睛不经意的注视到身前的穆勒泰,就再也移不开眼了。在昏暗不明中,原本冷冽威严的轮廓,却显得有几分朦胧柔和,结实的身体上有着稀薄的汗珠滚落,莫名显得很是性感。人总是会对不由自主的追寻自己没有的东西,而当有一个人满足自己理想中所有,一般的人都会产生两种心态,一是嫉妒,不择手段的想去毁了这样的人;二是羡慕,然后想要去追寻这样的人。而穆时然就是后者,他是天曌国的国师,当他被人接入这个皇宫,是这个人庄严的声音接纳他,是这个人告诉他,你以后会是天曌国的国师,拥有无上的地位荣光,和他一起开创盛世。从那一天开始,他就暗暗在心中下定决心,想要成为一名合格的国师,想要......想要什么呢?!!

    有光跃动在墨色的眸子中,穆勒泰注视着下方顶端镶嵌着血玉的玉柱,玉柱此刻的眼神已经不复最初的粉色,血色的玉环与通红的玉柱相得益彰,穆勒泰似乎是被勾起了兴趣,用指尖去拨弄那玉柱顶端的小口,甚至用小拇指的指甲去扣弄,惹得穆时然不停的喘息呻吟。不一会手指流连到玉柱下端的花核,两指夹着搓弄,就感受到雌xue又一次用力绞弄和溢满汁水后,穆勒泰抬起头对上那一双望着他的泪眼,不顾穆时然垂泪求饶的挣扎,用拇指按压在那处肿大的花核上,然后,狠狠一拉,松手......

    “啊啊啊......”

    “呼......”

    花xue猛的绞紧,喷出大量的yin水,他潮吹了,穆勒泰也不再克制,重重的一击,将重重撒进最温暖的巢xue。

    ......

    宫殿中是难得的安静,静的只能听见两个人的呼吸声,穆勒泰静静地看着穆时然,他目前正值壮年,一共xiele两次,自然还是有些不满足,不过看着躺着床上依旧没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的穆时然,却不再有什么动作,只是爱怜的吻了吻穆时然的嘴唇。

    “今天累了一天了,睡吧,明天早上还要上朝。这是你第一次正式受任国师一职,明日的朝会还是得去,以后就由你心情。如果有人说什么,尽管告诉朕就好了。”

    有着穆勒泰刚刚留下的jingye的滋养,身体已经恢复了元气,也许是气氛太好,穆时然依旧赖在穆勒泰的怀中,静静的看着穆勒泰。

    “身为国师不上朝,朝中上下会有对少非议,届时传入民间,恐怕民心不稳。”

    穆勒泰长臂一挥将人搂在怀里,穆时然正好脑袋躺在了穆勒泰的肩膀上,就仿若是一对新婚小夫妻一般,恩爱缠绵。

    “我是皇帝。”话里淡淡的,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简单的事实而已,“更何况,你不喜欢不是吗?”

    “!!!”

    国师每日上朝,都得向天地展示自己身体的yin荡程度,以表示没有沉迷享乐,忧思国家社稷。他的确是不喜欢,或者是说他不喜欢在外人面前这样几乎赤身裸体的展示自己的身体,不过这样的话他成为多外说过,却没有想到......

    “陛下,你......”

    “唤我勒泰,私下相处的时候唤我勒泰就好了。”

    “......好,勒泰。我是天曌的国师。”所以他不会总是躲在这人后面,他也想去守护想要守护的人。

    第17章

    “国师大人,太子殿下来请安了。”穆时然脑袋还有一些朦胧,不过很快就回过了神,他现在是在养心殿,皇帝的寝宫,他以前住的地方与不适合他住了,而国师的摘星阁若无意外还有一个多月才会竣工,也就是说这一个多月里他都会和穆勒泰一起同吃同住。

    今日本来她应该和穆勒泰一起上朝的,不过昨天晚上被人一再的纠缠,所以精神惫懒,而且穆勒泰体恤,让他多休息一下,毕竟今日的朝会可得很长,最开始也只是诸位大臣汇报天曌各地的事情,他去也只是“坐”在那里听听而已,还不如现在多休息一下,养精蓄锐。不过,穆然郝他不是应该再上朝吗?

    招人服饰他洗漱,便挥手吩咐道:“让他今天吧。”

    穆然郝一见面就被那坐在软榻上的佳人吸引了全部的目光,如长空皓月,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只不过佳人眉目的春情,如仙人走入的红尘一般,让人忍不住去堪折,天曌国特制的国师衣袍展现了完美的腰身,身上暖昧的痕迹一目了然,一看就知,昨天晚上的情事有多么激烈。

    离得近了,更是将那被cao得嫣红,此刻也闭不拢xue口看得清楚,花唇软哒哒的垂在两侧,阴蒂颤颤巍巍的立在空气中如烂熟的樱桃,xue口yin乱的蠕动,好像是饿狠了一般,渴望吞吐些什么东,偶尔间还能望见那挂着yin水的rou壁。yin水无物阻挡,如毫无阻滞小溪般横流,首当其冲的就是只有一件单衣的国师衣袍,太好的亲水性,导致腰以下的衣物几乎全被yin水沾湿,变成了半透明。

    饿狠了的xiaoxue,贪婪的一张一缩,不顾主人的意愿,将布料一寸一寸的吞吃进去,不断吮吸。然而为国师所穿的衣物的布料皆是特制,被yin水一浸更是丝滑柔软,对于现在身体越发yin荡的穆时然来说就如隔靴搔痒一般。

    似乎是察觉到了穆然郝的目光太过炽热,穆时然微微挣动调动自己的坐姿,夹紧了腿。然而这却让布料被贪吃的xiaoxue吃得越深了,衣料明显的凹进去一线,穆时然觉得花xue里仿佛有小虫子再爬一般,由内而外的痒,忍不住夹住腿根来回磨蹭,布料来回摩擦xue口得到稍许的满足,然而涌上心头的是想要更多的快感,动作不再细微害怕他人察觉,让衣料更多的摩擦sao痒的内壁,忽然一股春潮泄出,唔的低哼一声,睫毛颤动得仿佛将要振翅的蝴蝶一般。

    “国师大人的身子破处之后真是越发yin荡了,连衣服都能玩得怎么开心。不过,就这衣料能满足国师那yin荡的身体吗?”穆然郝似笑非笑,眉眼淡雅如画,好像是在说着什么阳春白雪般的高雅之语。可是啊,说得却是连身经百战的闺房贵女听着都觉得面红耳赤的荤话。

    “所以太子殿下这不是来了吗,不是要来请安吗,怎么还不开始!”大脑的瞌睡虫清醒得差不多,也记起来了昨天晚上穆勒泰在他身上驰骋的时候,叮嘱的话,话说是怎么请安的啊?好像是要行要跪礼,然后什么呢?!真是的,哪有人在床上说正事的,能记住多少啊!!!

    穆然郝闻言,露出一个笑,看得穆时然莫名的面红心跳。一个硬邦邦的大男人,为什么笑起来这么勾人呢,穆时然蹙着眉,完全不知他觉得穆然郝笑得勾人,而在穆然郝的眼中更是春情盎然,正是应了那句,我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人在楼上看你。

    穆然郝直接上前,不等穆时然有什么反应,顺从地半跪在穆时然所做的椅子下,然后伸出手,将那被贪吃的花xue给吞进去的一角扯了出来,有些颇有些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意味的说道:“看样子,国师大人下面的这张小嘴是还没有被喂饱呢,你看现在都还张着嘴,一吸一缩的,好不可怜的啊。”

    说着还冲着那已经被性事娇惯得越加鲜艳熟悉的蕊珠吹了一口气,直吹得穆时然整个人都心底里泛痒。

    “舔舔......舔舔它,呜......”

    有时候成长真的只需要很短暂的时间,虽然他到现在都还不能去适应这个身份,但是却已经有了要做好一名国师的心了。因为,他真的很像和那个人站着同一个高度上。所以现在,直视自身的欲望不就是国师功课的一部分吗?!

    对于穆时然的这坦率的举动,穆然郝直接笑了,顺从的凑到那敏感充血的蕊珠旁,伸出鲜红舌头,轻轻地在蕊尖上舔了一舔,舌头仿佛一条灵敏的蛇,来回的擦磨着那柔嫩软rou,湿滑舌尖在女蒂上转了一圈,随后闭唇用力一抿。

    “呜......啊啊,不行了......来,要尿了......”

    穆时然被这重重一吸,几乎要吸散了三魂七魄。甜腻哀泣自他喉间溢出,xuerou蠕动,痉挛般的绞紧,没有任何阻碍的女xue中,喷出大量的yin液。他潮吹了,在没有插入,单单只是被舔阴蒂的情况下,就潮吹了。

    穆然郝大口大口的吞咽着穆时然的yin液,舌尖更是将那两瓣肿胀花唇仔细舔舐了一遍,舌尖抵着外翻媚rou不住吮吸,发出呲溜呲溜的声响。

    “时间不早了,大臣们还等着一窥国师大人的风仪,还请本宫为国师大人梳洗。”

    “准......”

    话音还未全落下,大掌将坐在凳子上的穆时然托着两块挺俏的屁股,随之青筋虬结的深紫阳具紧跟着,狠狠朝着刚刚才小高潮的花xue里狠狠穿刺。

    “呜......大roubang进来了,好满,呜,好胀......”

    穆然郝扣着掌间滑腻腰臀,将性器深深埋入穆时然身体里,直戳得娇嫩宫口瑟瑟抖索。丰沛汁液被用力挤出zigong,伴着狂狼抽插发出咕滋咕滋的yin靡水声。

    “慢点,慢点,呜......受不了了,啊啊啊......”

    被穆然郝这狂野的动作,穆时然直被逼得两眼翻白,吐出的全是破碎的单音。

    穆然郝并不怜惜他这奄奄一息的虚弱模样,只提腰挺胯,在那软腻xuerou中肆意驰骋,抵着被cao开的宫口用力碾磨。

    “cao到zigong了,啊啊啊,不要了,不要磨了,啊啊啊......”

    身体内部最柔软的地方,被人如攻城略地一般,毫不留情的攻占,穆时然被仿佛像是脱离了水了鱼一般,摇动着纤细的美腰,想要逃离,只不过看着他人的眼中,就像是口不对心的迎合。

    “不要了,是那个小sao货咬我咬得这么紧,嗯......”

    低沉带着情动的声音,引得穆时然抬眼,然后变再也舍不得移开了眼。皇室里的人,就美一个不好看的,不过却各自有着自己的特色,穆然郝是带着一直清丽无双的美,就像是高山的雪一般,让人仰止,而此刻,一起在这情事中沉沦,让仙人一下子坠入了凡尘,沾上了红尘,清丽变为了艳丽,却更具魅力。

    “小sao货居然在发呆,是觉得本宫不够卖力对吗?”

    说着,便近根拔出,再重重的冲进去,一下子破开了里面最深的蚌rou,cao到了穆然郝最深的地方。酸胀酥麻的快感如潮水般袭来,叫他腿根肌rou蓦地紧绷,莹润脚趾痉挛般地蜷缩起来,雪白颈子不由后仰,发出一声哭叫呻吟......

    感受到穆然郝的男根一下子又胀大了,穆时然知道,这是穆然郝准备射精了,但是此时穆时然,已经只有喘息的份了。

    “接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