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被从小调:教的国师(双)在线阅读 - 第19---24章合集

第19---24章合集

他已经如同下锅的汤圆一般,白白嫩嫩的,看上去勾人的紧。

    穆然郝稍稍弯下腰,双臂撑起,将穆时然虚圈在怀里,此刻,穆时然的双眼已经恢复了少许的清明,抬头望着这两个男人,却将那双眼里面赤裸裸的欲望、灼热的渴求,给看得一清二楚。他不是傻子,想到自己现在和穆然鸿与穆然郝,一丝不挂的在这汤池之中,他又怎么会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呢?似羞涩,又似害怕似的移开了眼,不过嘛,身体却是很实诚的回忆起刚刚,穆然郝那猛烈的撞击,一下又比一下深的动作,一直都未曾得到满足的花xue饥渴张开了小口,吐出了透明的yin液,然而这温热的水,也趁机专进了那yin水密布的rou道。

    “啊啊,水,烫啊......”

    敏感的rou道突然涌进一股热流,将穆时然刺激得浑身一激灵,花xue也本能般忍不住收缩起来,然而这样的一张一合,倒确实让更多的热水涌了进来,将本就温暖的谷道,一下子又上升了一个热度,身上开始蔓延起浅浅的粉,这是动情的表现。

    穆时然想要站起身来,摆脱这无助的局面,然而这念头才刚刚升起,刚准备站起的时候,便被身后的穆然郝一下子拉住手臂,扯了下来,直接面对着穆然郝跨坐他的身上,修长白皙的大腿,被穆然郝有力强健的大腿分开,手被反剪在身后。穆时然反射性的挣扎了一下,就再也不敢有多余的动作了,因为那抵住他后腰的长龙,正在张牙舞爪的昭示着它的存在,好像随时都会冲进他身体深处,最柔软的地方一般。

    “不做了好不好,明天,今天好累......”

    这累,到不是身体上的,毕竟国师本身就是能够从男子的jingye中汲取能量,修复身体,所以说这累,并不是来自于身体,而是来自于精神上。

    穆然鸿的目光顺着穆时然面庞往下流连,灼热得让穆时然想要忽视都忽视不了,灼热如舌灵活的上下舔舐,道:“小然儿你这身子今天可是第一次出了精元,既然是得好好补一补,我们今天来,可不就是为了让国师好好采补......”

    究竟是谁采补谁啊!

    然而这个念头并没有在穆时然的脑中停留太久,只因为他现在面对的两个人,对于他身上每一处上的每一处敏感点登了如指掌,本就多情而又敏感的身子,被这样刻意不上不下的挑逗,早已经生起了情欲。

    穆时然跨坐在穆然郝的身上,后腰抵着正汹汹待发的凶器,两条腿因为穆然郝的摆弄,大开着双腿,将自己最yin乱的两个saoxue展现在人前。穆然鸿刻意柔软的水波在双腿之间来回晃荡,如同无数温软细腻的丝绸来回拂弄女花,本来就敏感饥渴的部位烫得不可思议,连热水的温度都要被比下去,温隋掬水时偶然动作大一些,水流一阵翻涌激荡,就让穆时然直接忍不住开口呻吟出声。

    “啊~~~~”那呻吟尤其得是婉转柔媚,不似女人的过分绵软,又不似男人粗粝,而是一丝丝沙哑,带着入骨的媚意,仿佛是有什么小妖精拿着小扇子,在心头轻轻慢慢的搔着,痒痒的,又带着些丝丝麻麻。

    穆然鸿再也忍不住了,欺身上前,一双属于练武人的粗糙大掌狠狠握住那娇嫩的双乳揉捏起来,带着薄茧的手指捏住那红肿的rutou反复揉捏按压,时不时趴上去吮吸舔弄,弄得穆时然哀叫连连,不断的说着不,不要这一类的词。然而他越是这一番,身上的两人就越是兴奋,最明显的就是身后穆然郝已经蓄势待发的长龙。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反剪在身后的双手,已经被穆然郝给松开了,穆时然地抓住穆然鸿的手臂,需要试图阻止他的动作,却又浑身绵软,用不上太大力道。看上去和迎合渴求更多没什么两样。

    穆时然的身体因为刺激,上身往前倾斜,大半白腻的背部裸露在穆然郝的视线之中,光裸的肩头圆润,腰背紧窄,背翼的蝴蝶骨显得性感而又迷人,穆然郝眼睛混杂,犹如最深的深渊,透不出一丝的光,显得深邃而又危险。刹那间,穆时然仿佛有种被什么猛兽盯上的感觉,却又被穆然郝伸手掬的一汪热水,浇在背上那温热的感觉给代替。

    清透的水珠顺着脊背流畅的线条滚滚滑落下来,白里透红的肌肤晶莹,真如上好的玉器一般。

    穆然郝不断掬起热水,浇在穆时然肩上背后。温热的水流舒适极了,尽管知道该警惕却也忍不住放松了下来,其实更多的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信任,对面前这两人的信任,信任他们绝对不会伤害他,当然床上的“伤害”不算。

    穆时然回头向穆然郝投来混合着警惕和渴望的目光,红着脸颊,咬了咬唇,最后干脆闭上了眼睛,什么都没有说。享受着现在,等待着接下来就要到来的情欲盛宴。

    直到后xue内被一根rou刃贯穿了,他才从那昏昏欲睡的状态下清醒,发出身体被填满的满足的呻吟,放浪的yin叫出声来。

    “啊啊啊......进来了,进来了,被填满了,啊啊,水,水进来了,好烫......”穆然郝一手按住穆时然的背脊,一手攥住他的腰身,狠狠cao进了他的后xue之中,yin乱的肠rou裹着柱身,饥渴的蠕动着,像是最下贱的jiba套子。穆然郝没有给穆时然一丝适应的时间,就开始一下又一下的抽动起来,那架势恨不得将两个卵蛋也挤进去,让穆时然的呻吟还未出口,就已经变得破碎。

    “啊啊啊,哦,不,慢,烫啊啊......”

    穆时然如同一条在水中翻滚的白鱼,在汤池中拼命扭动挣扎,每一次被那坚硬又灼热的长龙重重捣过敏感的腺体,撞上无比脆弱的深处,都忍不住竭力想要站起来,逃避这如潮涌一般的刺激,然而四肢一阵一阵酥软,怎么也使不上力,更何况穆然郝的大手正把握着穆时然的纤腰,当穆时然扭臀需要离开的时候,这双无情的大手就会“帮”穆时然,往穆然郝他的roubang上重重的做下去。

    大脑已经完全被身后一波接一波的快感给占据,而突然间汤池里的热水仿佛突然之间活了过来。又像是汤池里装满了一条又一条透明的活鱼,细长光滑的身子扭动游曳,来到他腿间发现了深藏的隐秘巢xue,争先恐后的往里钻去。

    那已经不在热水无意间跑进来,而是有人刻意的引导那一道道的水流往他的花xue里钻去。原来这汤池之中,暗藏机关,有用特意秘制的羊肠水管,而刚刚穆时然他感觉到的热水仿佛突然活过来的感觉,正是因为穆然鸿打开了机关。

    “啊啊......水,水进来了,不,烫啊......”

    穆时然忍不住扭臀,想要摆脱这无助的困境,但是却忘记了自己几乎是被钉在穆然郝roubang上,这样扭臀摆动,就跟青楼妓子那番欲拒还迎的姿态差不了多少。而前面的穆然鸿更是嫌不够似的,直接用那双练舞满是厚茧的大手,剥开大小花唇,直接让羊昌水管钻入xue口,炙热的水流挤压似的涌进甬道,冲刷得rou壁瘙痒灼烫,疯狂向深处涌流,畅通无阻的钻向zigong,越来越湍急的水流撑开软嫩的宫口小眼,源源不绝倒灌进娇嫩的zigong里。

    “不,不要啊......啊啊啊,好烫,好烫,化了、化了,saoxue要被烫化了,啊啊......”

    身后被穆然郝的长龙狠狠的贯穿着,每一下都直达sao心,而前面的花xue也是被穆然鸿拿着水管,不断的灌注着热水,那不断加剧的饱胀感,都让穆时然有一种仿佛下一秒她肚子就会被张开的错觉,穆时然张着嘴大口大口喘息着,整个人如同被架在火上蒸烤,浑身透出艳熟的粉色。下体满胀得仿佛随时都要破裂,小腹隆起zigong鼓胀,随时都要失禁的强烈感觉刺激着他,让他整个人直接瘫坐在穆然郝他的身上,脊柱一阵一阵战栗。

    水管越伸越长,yindao里的热水也顺势全部流入了zigong,穆时然只觉得现在不仅是yindao,zigong也被那滚热得几乎要被热水给烫坏了。已经觉得zigong被灌得满得不能再满了,可是热水依旧残酷的拼命向里涌流,完全不顾他的恳求,水流在rou道里打着旋,潮水涌动拍打冲刷zigong柔软的内壁,如同活物在下体里搅动得天翻地覆。

    穆时然再也受不了了,想要挣脱,却始终都无法从水里抽身,双手无力的胡乱拍打着水面,让本就不平静的汤池,更是泛起了无数涟漪,那越来越可怕的暴涨感,让穆时然崩溃的哭叫起来。

    “停下!住手啊......鸿,鸿,呜呜......要破了啊啊......不要再,不能,再进来了!呜呜.......停下啊,呜呜......郝不要、不要动了啊......要破了,呜呜......救我,救命啊啊啊,呜呜......”

    穆时然在汤池里不断哭喊挣扎,水流不光在yindaozigong里激荡,同时也有细细的热流挤进后xue,流淌着填塞满谷道rou壁和roubang之间的缝隙,如同强行塞进一层guntang的膜。

    貌美如嫡仙的美人儿哭着喊着叫着自己的名字求救,这世上又有几个会不动心的呢,穆然郝轻轻挑眉,语气温和,不过身下的动作却没有放缓,“差不多了老二,把水排出来吧。”

    “再等等,这小sao货肚子里被那么多的野男人灌了尿,怎么呢不好好洗洗呢!”说完,还雪上加霜的去揉着穆时然的鼓起来的肚子。穆时然心里明白,该求的人是谁,嫣红软润的舌在唇齿间打着哆嗦,满脸是泪断断续续的出声,“呜呜......救命,郝哥哥,郝哥哥,呜呜,救救我,呜呜......”

    “然哥哥可真是偏心呢,只叫大哥的名字,不叫我的......”说完不满状的在穆时然鼓起的小腹上用力的那么一按,使得穆时然崩溃似得哭叫来。

    “啊啊啊......破了,破了啊......”

    后xue因为这刺激猛地一缩,没有一丝防备,本就在快要缴枪射出的穆然郝,被这么一夹,直接射了出来。而穆时然这个人也因为快要承受不住,直接瘫软在,穆然郝的身上。

    “老二!”

    “......抱歉。”

    穆然鸿也知道自己有些过分了,今天见穆时然被那么多的大臣射尿,他心里就忍不住生气,可是,这又关他的然哥哥什么事呢,祖宗规矩不可更改,他是在气自己,可是却......

    啪啪——

    听到啪啪的两声,穆时然疲惫的睁开了眼,见穆然鸿脸上那泛红的两个掌印,就知道刚刚穆然鸿自己打自己巴掌,手上是一点力道都没有留。

    “你这是干什么呢?”穆时然需要撑起身子,然而只是稍稍的一动,就感觉zigong里的热水那是活鱼一样乱窜着,不疼,但就是胀,而胀的同时,又有另外一种说不出的快感悄然蔓延。

    “对不起,然哥哥,我刚刚......我刚刚太过分了,我不该这么对你的,你打我吧。”

    “我打你干什么,你不怪我,当然是我过分了,现在就当我们扯平了。”

    “现在可以把水排出来了。”

    .......

    将堵住花xue的管道抽出去之后,水流失去cao控不再在下体里胡顶乱撞,然而此刻zigong里满满积蓄的热水沉甸甸坠着小腹,挤出宫口流淌过甬道,一股股细而热烫的水柱接连不断从xue口喷出,失禁般强烈的快感让穆时然坐着也是左摇右晃,他是直接坐在穆然郝的身大腿上,就这样在两人的目光下,温热的水流从花xue之中滴滴答答淋漓流淌。

    “啊哦......啊啊不......嗯尿了.......尿了啊......”

    穆时然下体一酥,陡然大声呻吟,到最后花xue也喷出了一股透明的yin液,他潮吹了。这个事实让穆时然忍不住心中羞涩,双腿不由自主用力夹紧,死死绷紧了腿根。

    等好不容易排完肚子里的热水,穆时然早已是双眼朦胧,眉头微蹙,白皙优美的身子,仿佛受到了惊吓一样微微颤抖着,愈发显得我见忧怜。穆时然心中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他今天若是不把这两个牲口喂饱,就别想休息。

    穆然鸿将穆时然抱上了软榻,让那两个在今天里饱受蹂躏的xiaoxue,彻底暴露在空气中。刚刚被穆然郝狠狠cao弄的后xue泛着红,如一朵娇媚鲜艳,正在绽放的红花,而花xue也好不了哪去,软烂娇艳yin水直流,正在一张一缩的吐着口水。

    穆然郝毫不留情的将一根手指探入了花xue,那花xue也不羞涩,柔柔的缠上手指,却是如同处子一般紧致,将那一根手指紧紧包裹,穆然鸿几乎一下子就想到了自己今天将长龙插入其中的快感,当即呼吸急促了起来。

    穆然鸿见状,看着穆时然胸前的那对椒乳,此时乳尖已经不复刚刚的粉嫩,而是变得红肿,仿佛只要轻轻一咬,就会渗出血丝出来。穆然鸿忍不住将手覆上那只手可握的椒乳,狠狠的揉捏起来,那浑圆洁白的椒乳很快被他揉捏的红肿变形。

    “什么时候,然哥哥的这对sao奶子才会出奶水了吧。都如此伺候它了,连点奶水的影子都没有,真没用!”

    啪啪——

    说着,愤怒似的啪啪打了两巴掌那对没有用的sao奶子。

    “啊啊啊......不要打sao奶子啊,痛啊......”

    “真的痛吗?”穆然郝携笑着道:“我看你倒是挺得趣,这saoxue里是越来越湿了!”

    “”穆然鸿又开始揉弄这对椒乳,揉弄得久了,穆时然也越来越有感觉,原本被锁在喉间的呻吟不由自主的溢了出来:“嗯啊......呜嗯,不要,不要揉了嗯啊.......不要吸啊,啊啊啊.....要出来了,嗯啊不要......”

    穆然鸿趴在那rutou上一阵吮吸,那动作就像是小孩吸奶一般,竟真被他吸出了一些奶汁来,淡淡的奶味在口中散开,如同上好的春药一般让他更加激动起来,更是大力的吮吸,直接将穆时然的乳汁一扫而空。

    “没了,没了啊......不要再吸了,没有了.......”穆时然叫的越来越sao,那轻灵柔媚的叫声勾引的穆然郝按捺不住心中的动荡,他一向自诩自制,此刻也不得不掏出下身的那根,需要在穆时然身上发泄欲望。

    “看来日后得好好调教一下这对sao奶子,才这么一点奶水。”

    “来日方长嘛......”

    意味深长的话语,心知肚明的眼神......

    “啊啊啊,进来了,又进来了啊.......不行了,不要一起啊.......”

    穆然鸿只见那双腿之间rou柱半挺着,是一副没经过人事的样子,现在正可怜兮兮地吐着亮晶晶的液体,顺着柱身滑下去,在那玉柱的半遮半掩下,是一个殷红的xiaoxue,此刻被穆然郝的紫黑色的长龙彻彻底底地撑开了,两片肥厚的大yinchun讨好似的裹着粗壮的柱身,却被磨得一片红肿,xue口紧紧地箍着那粗硬的柱身,长龙直嚎,一股晶莹的yin水正从那紧致的xue口处被逼出来,颤悠悠地结成一滴晶莹,从那xue口滴落在地上,牵扯出一根细长的丝线。而后面的菊xue也被穆然鸿的roubang填得满满当当,那roubang还在那会阴处狠狠厮磨了一番,然后猛地顶弄,那块凸起的saorou更是被狠狠的照顾了一番。

    “嗯啊......轻轻一点啊,嗯唔,郝啊,zigong,zigong好酸,嗯啊啊啊啊......轻点,受不了了啊.......”

    穆时然只想着让穆然郝轻一点对待他,zigong口被撞得又酸又疼,然而他这么一唤穆然郝的名字,不但使穆然鸿反而更加兴奋,每一下都直抵zigong口。也引得穆然鸿的不满,说道:“然哥哥只叫皇兄的名字,是不是觉得我cao的然哥哥不舒shuangma?”

    说罢就是一次极深的顶弄,仿佛是为了让穆时然明白他的不满一般,穆时然的身体被顶得向上狠狠一颠。穆时然的身子被他顶的向前倾去,便让前面的花xue将穆然郝的roubang吃得更深,那一下直到了zigong,身体深处一下子被凿开的感觉,让穆时然一下子惊叫呻吟出声。

    “啊啊啊......zigong,zigong被cao了,啊啊啊......好爽啊,不要那么深啊......”那zigong撞的一阵颤抖,吐出了大量的yin水,全数喷洒在穆然郝的guitou上,穆然郝只感觉自己的roubang好像被套进了最舒爽的jiba套子,也是阵阵舒爽,嘴中发出畅快的低叹。

    “小sao货刚刚的奶水全部都给老二了,现在也给郝哥哥尝尝.......”

    说完便用两掌箍住那椒乳的低端,用力握住往顶端挤了起来,就像是给乳牛挤奶一般。穆时然只觉得双乳被握的生疼,那rutou仿佛下一刻就要被挤爆了,愈发充血肿胀起来,连乳孔都被挤得微微扩张,昭示着它已无法承受。

    “嗯唔唔......啊啊啊.......不要再挤了唔......痛,痛啊啊......rutou,rutou好涨,没有奶水了啊.......”

    刚刚才出奶水的rutou,又怎么可能会有很多奶水呢,没有经过特殊的调教,也不是刚生产的妇人,能够产乳,都已经可以说的是天赋异禀了。

    穆然郝怎么挤也没能挤出奶水来,终于决定放弃,双手覆上那双乳,两指将那rutou夹在中间,狠狠地揉搓起来,专心享受起下身的快感来。不过心中确是想着,日后定是要好好的调教穆时然这对sao奶子,让其日后日日涨着奶,求着他将奶水吸出来。

    “啊啊啊......不要这么快啊,不行了,不,不要了啊啊啊......呜呜,要死了,死了啊......”

    这穆然郝和穆然鸿两兄弟的配合越来越默契,一个抽出来,一个插进去,两根rou棍在穆时然柔软的身体里你一下我一下地快速抽插着,直直抽插得穆时然哀哀戚戚,呻吟不止。

    两根roubang一同尽入,只隔了那花xue与菊xue间的一层rou膜,稍一用力仿佛就要将那rou膜捅破了,cao到一块去了。两根roubang不断地撞击着xue心,直将那xue心直撞的sao水四溅,穆然郝的手死死扣住他的腰,每一次向那zigong口处顶去,将那柔软脆弱的zigong口顶开了,直直尽入zigong深处搅风弄雨,偶尔停留,享受着zigong口轻颤的,讨好的吮吸着那粗壮的柱头。

    “捅进zigong了,不要......嗯啊啊啊......不可以不要再深了.......呜呜,放过我,求,求求你们啊啊啊......”

    然而此刻那rou体内的两根,正仿佛在比拼谁cao的更深一般,谁还管他的求饶,穆然郝每一次都将guitou送入了那zigong之中,享受着guitou被一团温热的yin水浸没,被那娇细的zigong口箍着的无比舒爽的感觉,几乎立刻就要射出来,不过......

    穆然郝看了一眼穆然鸿,而穆然鸿正双手握住那双乳,用力将人往自己下身按去,精瘦的胯骨将那挺翘的软臀撞得白波荡漾,发出“啪啪啪”的声响,他狠狠地将自己胯下那根送入那湿热的xiaoxue,几乎连下身的囊袋也要挤进去了!

    “不要了,呜呜......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

    穆时然已经不知道自己究竟高潮了多少次,只觉得下一秒,仿佛就会被这如潮的快感给逼昏过去。

    “呼......给你,全给我吃进去!!!”

    彩蛋

    一股灼热的液体带着射精所没有的冲击力直直冲进花xue深处,那guntang的激流在腹中爆开,巨大的耻辱感裹挟着电流般的刺激感席卷全身,穆时然只觉得脑海中一片麻木,全身抽搐着沉浸在了诡异的高潮之中。他认识面前的这个大臣,他是今年的状元郎,很年轻也很俊朗,可是现在......

    穆时然像是呆住了一般,眼睛发愣,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真的被人射尿了一般。他被侍人给摆成了花瓶状,回过了神,想要躲避,却发现,他的身体已经被人固定在特制的模具中,头朝下,xue口高抬暴露在人前,无法挣扎。

    下一秒,又是一泡灼热的尿,射的他全身痉挛,整个白嫩的屁股都一颤一颤的紧缩着,仿佛是被那尿液烫的无法自已,花xue中的大量的尿液混合着刚刚穆然鸿射进去的jingye,从xue口流出,哗啦啦的顺着腿根流下,一时间穆时然只觉得耳边全是yin糜的水声。羞涩的收缩着xue口,可是被狠cao开的xiaoxue,看起来就跟挽留尿水不要离开没什么两样。

    又是一个人,同样的隔空尿在了他体内。很快,他又感觉到一道道尿液隔空冲过来,有的直直冲在了那花xue之下的阴蒂上,有的淋在那沾满jingye的屁股上,来不及反应的剧烈的冲击,让穆时然像被捉住的鱼一般死命的扑腾着yin叫出声。然而这并不是结束,反而只是一场yin靡盛宴的开始。

    “啊啊啊,什么啊,放开我啊.......”

    两片肥大的yinchun被夹子固定两旁,然后插入了一个冰冷的物什,因为姿势的原因,穆时然看不见,那物什像的花球茎一般,牢牢的卡住xue口,

    尿在那xue中的人终于抽身离开,又有一根半软不硬的roubang挤进了他的后xue,又是一泡尿液迫不及待地灌进了已经填满jingye饱胀不已的后xue,带着几乎将他烫伤的热度灌满了肠道,然后随着那人一阵凶猛的抽插湿淋淋的喷溅出体外。

    穆时然不知道有多少人尿进了他的xiaoxue,只知道肚子被那一泡泡的尿水给撑得仿佛要爆炸一般,而这也还不是结束。

    第24章大径通幽处

    从那日国师继任大典之后,穆时然倒是没有先体会到什么国师的种种特权,但是每一日都被,穆然郝和穆然鸿这两兄弟借着为国师调养身体的理由,没日没夜的拉着他好生的“调养”,亲自用他们的大roubang来为他“调养”,每日都将他cao的浑身颤栗瘫软yin水直流方才罢休。

    在这个国师临时居住的宫殿,不知道和穆然鸿、穆然郝两兄弟颠鸾倒凤的过了几日,穆勒泰从外回来了,而今天就是他来视察太子穆然郝和轩王穆然鸿“伺候”国师的结果。

    此时雕刻着天曌国花云中歌的软塌上有一个美人玉体横陈,纤细的手腕和脚腕都被的红绸缚住,那美人肌肤如玉黑发如缎,显得那红绸格外的鲜亮,穆勒泰当即呼吸一窒,下腹躁动起来。他当然知道,穆时然此时的这一番状态,自然是那两个,趁着他最近忙着应付那一群朝堂上的老家伙,鞠躬尽瘁的为国师“调养”身体的两个儿子。穆勒泰心中冷哼,不过不得不说,他确实被眼前的这一番美景给迷到了眼。

    美景迷人,穆勒泰整个人有些亢奋,已经三天了,他已经整整三天没有碰过他心心念念的小然然了。

    “勒泰,勒泰......好难受......难受啊......呜呜呜,勒泰,陛下,cao我好不好,呜呜呜......花xue好痒啊......夫君,夫君......caocao然儿好不好,然儿想被夫君cao......啊啊......."

    听见了脚步声,穆时然实在是忍受不住的呻吟了起来,花xue里涂抹的yin药,仿佛是有千万只蚂蚁在爬一般,而放在花xue里面两指粗细的玉势,非但没有填满身体的空虚,更是如隔靴搔痒一般,让更加的难耐,怎么也得不到满足。

    穆勒泰解开了穆时然手脚上的红绸,看着被情欲折磨得浑身都泛着yin靡的红的穆时然,心底突然伸出了一股怒气,手指移到泥泞不堪的花xue上,一根手指沾着汁液,揉捏着肿胀的肥厚外唇,声音沙哑道:“才三天不见,然儿的身子可真是越发的sao狼了呢!”

    “没,没有,是......是他们,呜呜......痒啊,呜呜,好想要......”羞耻心和身体的情欲相交织,最后统统在穆勒泰的一句话下,由情欲赢得了最后的胜利。

    “自己坐上来。”

    穆时然羞红了脸,上半身软趴趴的瘫在穆勒泰的身上,一只手撑在穆勒泰的胸膛上,羞嗔的看了一眼穆勒泰,大的小的都爱折腾。然后缓缓的低下了头,用牙齿咬下了穆勒泰的亵裤,露出了那泛着黑紫硬挺的性器。

    穆时然握住穆勒泰的性器,他的屁股高高翘起,身体已经极度欲求不满,若不是前面的小roubang被锁阳针锁死了,恐怕现在早就已经一抖一抖的流出乳白jingye。

    穆时然将大roubang对准了那一张一合,吐出汁液的红艶蜜口,那里已经湿软的不要任何抚慰扩张,并且在此过程中,穆时然已经快被那从内而外的空虚感给折磨疯了,花xue敏感的似乎一碰就要高潮。粗大的guitou碰到了肥厚滑腻的外唇,刺激的两人都抖了抖,穆时然一个不岔,一下子将整个guitou都送了进去。看着穆勒泰鼓励的目光,穆时然用力向下一坐,粗大的性器立即塞满了他那依旧紧致的花xue,而花xue在大roubang进入的那一瞬间,也达到了高潮。

    “唔,好涨......大roubang进来了,被夫君的roubang给填满了,好舒服,啊啊啊......不要顶,顶到了,顶到sao心了啊......”

    花xue一下被撑开来,穆勒泰还趁势挺腰用力往里插了一下,一下子就插进sao心里,还恶劣的碾了碾,惹得穆时然失声yin叫。穆时然只感觉下身被插进了一根又烫又大的铁棍,涨的他花xue没有了一丝空隙,性器在插进来后似乎还变的更粗了一点,他甚至可以清楚的感觉到柱身鼓起的青筋,以及时不时微微抖动的性器。酸胀的感觉在花xue里泛延,而更多的是身体被填满的满足感。

    下身被穆时然的花xue绞的舒爽极了,穆勒泰的拇指碾了碾穆时然红艶的嘴唇,伸进了两根手指,模拟着性交的动作,让穆时然叫不出了声,只能呜咽着呻吟,涎水顺着流到了脖颈。

    “唔啊,等等啊......不要撞啊,要坏了,要不夫君cao坏了啊......”

    他的花xue被穆勒泰的大roubang牢牢钉住,两人都在享受完花xue高潮时挤压性器的舒爽快感。还没到穆时然从高潮的余韵中脱离,就被穆勒泰给扣住了腰身,抽出了一大半的roubang,然后像是要把他肚子捅穿一般,狠狠的捣进了穆时然花xue的最深处。一下子被cao进了zigong,穆时然整个人像是一下子被抽空了力气,直接跌坐在穆勒泰的大roubang上,追你只能发出“呜呜”的浪叫。穆勒泰也有些惊讶,以往总像是羞羞答答的小姑娘,不来来回回好好敲几次门,怎么都不肯放人进来的zigong,居然一下子就敞开了门户。看来他们两个儿子,这两天可真是好好的把国师“伺候”了一番。

    心头带着些火气,再次用力把性器捅了进去,又尽根拔出,穆时然爽得直呻吟。

    “啊啊啊,又cao到zigong了.......呃啊......陛下......勒泰cao的然儿......呃啊啊啊......”

    “叫夫君!”

    “呃啊啊啊......是夫君,夫君cao的然儿要死了.......呜呜......夫君,夫君慢点,然儿受不住了,呜呜......夫君要把然儿cao死了,啊啊啊......”

    嘴里说着受不了了,花xue却用力绞着穆勒泰的性器,一股股汁液喷到了穆勒泰的guitou上。突然间穆勒泰就加快了速度,两团rou囊随着穆勒泰的动作重重的拍打在穆时然的屁股上,“啪啪”的奇怪在有些空荡的寝殿响起。粗壮的性器狠插他的花xue,粗大的guitou和柱身使劲摩擦着rou壁,带来的快感让穆时然忍不住缩紧了花xue,既想要穆勒泰把他狠狠的cao开来,带来更多的快感,却又害怕那汹涌袭上来的快感。

    “唔啊啊......嗯啊啊.......太深了,唔哈.....好深......”那浑圆的guitou不断的向穆时然内深处的敏感处攻击、鞭挞着,穆时然的身体被穆勒泰给cao得不住晃动,若不是穆勒泰扣着他的腰,恐怕直接瘫软在床榻上了。过多的快感逼得眼泪不住的往外淌着,嘴里亦是浪叫不断,软烂的xue被男人“噗嗤、噗嗤”地狂抽猛插,飞溅的yin液都被cao成了白沫,肥嫩的蚌唇被磨的红肿,沾着亮晶晶的粘腻的汁液,“嗯啊啊啊.......哈啊......呃啊啊啊!!!cao死了要被cao死了啊啊啊呜呜、不、不行了啊啊啊......”

    快感汹涌如潮,从四面八方涌来,随着时间越积越多,让穆时然从刚开始的游刃有余,变得难以招架,被动的沉迷在这情欲的江流中。忍不住向穆勒泰求饶,然而男人却想更深,更用力地顶弄,最好cao得他满心满眼的全是他,嘴里叫的也都是他,没有谁能吸引走他的任何注意力。

    “是谁在cao你!!!”有些喘,却依旧带着帝王之尊的霸气,让穆时然被拉入情欲的脑子有了一丝短暂的清明,也仅仅只是一丝短暂的清明,很快又被穆勒泰大力cao干的动作,拖入了更深的汪洋之中。

    “啊啊......呃啊啊、不行、不行哈.......唔啊啊!呃啊啊.......太深了呜呜、是夫君,要被夫君cao穿了、呃啊啊......sao屄要被、要被cao坏了!”

    透明的津液从浪叫着的小嘴边流下,穆时然浑身发红,眼里都被快感和yuhuo焚身的感觉逼出泪花来,不断吐露着yin声浪语,“啊啊啊.....不行啊,太深了、要shuangsi了!唔唔、呃啊啊啊......又到了,又高潮了啊哈.......”

    穆时然已经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他白嫩的手抵着穆勒泰的胸,想要逃离这快要将他逼死的快感,却换来一顿更加用力的狠cao。男人眸色更深,用力地拍打着那美臀,翻动着雪白的rou浪。

    “就是要cao死你个小sao货,还敢不敢在外面勾搭别人,cao死你,cao大你的肚子,让你大的肚子也要被我给cao,cao得你saoxue里全是我的jingye!给我接住了!”

    穆勒泰硕大圆润的guitou一下子无情地碾压开所有的内壁魅rou,cao进了最里面的zigong,那里面被一次又一次的cao弄,给弄得服服帖帖,像是为他贴身打造的jiba套子,乖巧的套在他的guitou上,柔柔的taonong着。

    “呜啊啊啊......不行了呃啊啊啊!夫君呜呜.......要、要被cao坏了嗯啊啊!哈啊啊.....”xue心被穆勒泰cao得阵阵酥痒,又是一个高潮,头部情不自禁向后仰,露出修长的脖颈,那再次发育的奶子,摇晃出好看的乳波。惹得穆勒泰人多就含住一颗奶头,肆意的舔弄着。

    穆勒泰又狂插了一百多下,粗喘着低吼着深深一插直到zigong,才在他的zigong里狠狠射了出来。guntang的jingye凶猛地注满了穆时然的zigong,甚至让他平坦白皙的肚皮微微凸起。而穆时然此刻已经也被这漫长的情事,折磨得双目失神,当穆勒泰将性器从他身体里抽出来的时候,仍旧是没有回过神来。

    然而对于已经好几天没碰过穆时然的穆勒泰来说,这却才是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