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R18小黄文世界 彩蛋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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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彩蛋 假设季容北攻x周延夏受 周延夏知道,自己的室友有在晚上喝牛奶的习惯,所以他在牛奶里放了点有助于睡眠的东西—— 事实上,他清楚自己室友的所有习惯。哪怕是一些隐秘的小习惯,他也自以为了解得一清二楚。 世界上再没有比自己更了解季容北的人了,他光是想到这一点,就滋生出难以克制的欣喜,像是偷来的一阵心安,甜甜的意味像烟一样立马就消散了,又剩下空茫的苦涩。 可惜,像他这样性瘾缠身的人,又怎么配肖想季容北呢。 他永远也配不上季容北身边的位置,也不可能正大光明地跟这个冷冰冰的人提出什么一夜情的荒唐邀请。 所以他想用一点小手段偷窃一次圆梦的机会,一点也不过分吧? ——毕竟季容北这么好,还天天和他呆在同一个屋檐下。无论什么时候他回到宿舍,季容北都在这儿,像在等他回来。 ——是季容北勾引他的。 周延夏在黑暗中放轻了呼吸,但却抑制不住雷鸣一般的心跳。 他听见旁边那张床上的呼吸声逐渐趋于绵长平缓,于是蹑手蹑脚做贼似的翻身起来,掀开被子踩在地上。他没穿鞋,但铺着地毯的地面并不冷,然后他站到季容北的床旁边小小声地喊: “季容北,季容北——” 回应他的只有绵长呼吸声。他放下心来,四肢并用地爬上季容北的床。 季容北的睡姿很规矩,正面朝天,腿伸直,双手交叠在下腹,被子整整齐齐拉到胸口。 周延夏先趴在季容北身上,隔着被子抱了会儿季容北,他四肢大开地,像抱一个大型玩偶熊。双腿岔开到季容北双腿两侧,双 手攀着季容北肩膀,侧耳听季容北的心脏跳动。 他听见从季容北胸腔传来有力的心跳,呼吸间都是属于这个人的让人安心的味道。莫名地,他有点想哭。 这一瞬间他什么都不想做,他只这样单单纯纯地抱着季容北,就能一辈子。 但不做什么,就没下次了。 周延夏掀开被子,把交叠着的手挪开,从内裤里掏出属于季容北的东西。软而热的,凑近了还能闻到季容北沐浴露的味道。 他把小季含进嘴里,舌尖在铃口舔了舔,像要伸进去似的钻弄,然后啜吮,舌头顺着rou冠舔舐。一只手上下撸动茎身,一只手刺激着精囊。 季容北很快勃起,于是周延夏跨坐起来,把jiba头对准了自己早已扩张好、从上了这张床就开始流水的saoxue。 他往下坐,一直到底。胀得有些疼,但他没停下来。把季容北的jiba全部吃进去的时候,他甚至感到了来自灵魂的满足感—— 他终于,和这个人交融了。 无法抑制地,他的yindao兴奋地挛缩,夹紧了沉眠着的人一无所知的欲望。周延夏长舒一口气,俯下身去亲亲季容北的下巴。另一只手揉动着自己的阴蒂,舒缓紧缩的xue道。 慢慢放松下来,他上下起伏前后摇摆地动作起来,季容北的那东西在他xue里越来越热、越来越硬,甚至在变大。他也逐渐开始小声浪叫: “哈啊...季容北...唔...xiaoxue好爽...季容北...” 叫着季容北的名字zuoai,让他的情绪不断攀升。然后他真正地流出眼泪—— 他下贱地做这样的事情,却仍然炽热地爱着这个人。 周延夏一边用不断出水的xue吞吃季容北的阳具,一边抽噎着。他在性爱的极乐高峰,也在自我唾弃的山谷,他是一团污秽的黑,是矛盾重重的存在。而造就这些复杂和谜团的凶手,叫zuoai情。 季容北从睡梦中转醒时觉得头疼得厉害,他清醒了,却没法动弹,好半天才魂归身体。然后他感觉到有人正骑在自己身上使用自己的性器,发出猫儿似的呻吟,声音像是自己的小室友。 他有点懵,所以借黑暗假装自己还睡着,享受让人沉迷的快感,克制住想要顶腰的欲望,吞下口中的舒爽叹息。 然后他的小室友停下来了,xue里还蠕动着给他按摩,紧接着是微弱的抱怨—— “累死了,你动一动啊。” 然后半天不再动弹。 认命地叹了口气,季容北往上挺腰。在小室友慌乱的惊呼声里摆动起腰身。 季容北拍拍周延夏的双腿示意他夹紧自己的腰身,护着人后脑勺翻身把他压在床上。他就着周延夏吞进自己的xue口抽动,克制又温柔。 周延夏小声呻吟,带着隐约的哭腔。 季容北听出来了,于是停下动作,黑暗中他看不清晰,只能伸手迟疑地摸上周延夏的脸,到眼角处,入手的触感湿漉漉的。他用手把两只眼睛边上的眼泪擦干净,然后压下身子,他指责道: “又娇气,又爱哭。” 周延夏因为季容北的俯身被顶得深了,呜咽一声,像是对季容北的指责而不满地撒娇,然后突然哑然—— 轻柔的吻落在他的眼角,然后划拉着,一路亲吻到嘴边。季容北伸出舌头舔了舔周延夏的嘴唇,试探性地顶开了,在唇瓣内侧勾了勾。 “你啊…” 随着这声温柔喟叹,周延夏溃不成军。 第七章彩蛋 服务生x情人 jiba随着走路的动作在xue里颠来颠去,高子安不爽,狠狠一夹,满意地听到抱着自己的壮实男人发出闷哼,他乐滋滋地娇嗔: “好好走路,别颠我。” 男人无可奈何,只能遵命,步伐平稳了些,找到个客人已经不知道浪到哪里去的沙发,把高子安往上一放,大开大合地开cao。 虽然只是第二次zuoai,男人却对高子安的敏感点了如指掌——高子安自己教的。他六浅一深地往rouxue的sao点上撞,一只手扶着白皙的腰,一只手把服务生衣服往上推,捏服务生硬挺的rutou。 高子安把腿盘在男人腰上,放肆而浮夸地浪叫,像在和隔壁桌被几个人围着轮jian的小sao货比谁声音更大。他漫不经心地,视线从耕耘的男人发梢滑到领口敞开淌着汗的胸口。 这个人是前天失恋来WAVE寻欢的,直男,以为这儿是正经夜店,他一眼就看上了,昨天就得了手。他又夹紧了肠rou,绞紧了男人的jiba,听男人低吼一声用手拍他屁股,于是咯咯笑,叫得更欢快。 男人资本足,也听话,他很满意。就是脑子不太灵光—— “安安,那个男人,为什么看不见?” 像是因为见了盲人不伸出援手而自责,男人发问。 “那种香,我们闻了能助兴。但吃了另一种药的人,闻了香就看不见啦。” 高子安伸手到结合处摸男人的rou,又往自己xue里塞进一个指节挤压男人的空间。他含含糊糊地补充: “只是暂时的。总之,大人物和大人物之间的事,咱们动不起。” 余光看到旁边茶几上有开过的啤酒,酒瓶口细长的,他眼睛一亮,把食指中指塞进自己嘴里,koujiao似的又吸又舔,媚眼如丝: “我想你用那个酒瓶cao我,把酒灌进来。” 第八章彩蛋 富二代x小明星 第一个片段 富二代半躺在沙发上,他抬起一只脚踩在面前的茶几边。 茶几上跪趴着一个相貌清秀的年轻男孩,十七八岁,有一双漂亮的小鹿眼,眉形下垂,像无害的小动物,无辜又柔软,可怜兮兮地让人不自觉心软。 ——和那个背叛自己的婊子一样,惯会勾引人。 婊子在出轨的第二天就死于意外车祸,他连怨恨都无处发泄。 男孩的yinjing从开场前就被道具束缚起来,和插入尿道的软管一起履行职责,阻止排泄。连续三个多小时的性交让男孩的欲望胀得发红,喝下的酒水也转化成对膀胱的残酷折磨。 后xue里巨大的jiba还在不断地cao干,一次次恶狠狠地冲撞到深处,几乎顶穿肚子,在腹部显出jiba的形状。液体在膀胱内晃荡,胀痛感明显。 G点被斥责,jiba牢固地碾压在上面喷射jingye。他摇着头崩溃哭叫: “唔啊啊——又被内射...好烫!哈啊...不...” 随着jiba毫不留情的抽出,液体流出xue外,男人把软下来的性器在男孩屁股上擦干净,按照规矩,捡起黑色马克笔在男孩背上新的“正”字添上一笔,对富二代说了声谢谢,提上裤子换场。 旁边想cao最近崭露头角的清纯小明星的人还排着队,下一个立刻接上,伸手在男孩被过度使用的屁眼里扣挖,导出深处的肮脏jingye,抠着凝固在肠道的干壳,动作粗暴,几乎想把整个手掌都塞进肠道。 男孩扭着屁股躲避,对面前有一下没一下打着飞机的富二代泪流满面地凄惨恳求: “求您...受不了了...贱奴要被cao死了...哈...” 然后被xue里的手指用蓄得很长的指甲狠狠掐进G点,身体剧烈地抖动起来,在没有射精的情况下达到了高潮,痉挛抽搐着,连带膀胱内液体存在感明显地翻江倒海,他尖锐而激烈地yin叫: “啊啊啊啊!!好疼!让我射吧——让我尿出来!!” 富二代赞赏又敬佩地看向仅仅用手抠挖屁眼就带给男孩绝顶高潮的高超嫖客,举起酒杯遥遥敬了一杯,伸长腿,把名贵球鞋凑近了踩上男孩涕泪横流一片混乱的脸,轻轻问他: “想成为大明星吗?小婊子。” 男孩从痛苦的高潮里回神,听见富二代的话语,伸出舌尖,yin荡而顺从地舔舐鞋底。 富二代哈哈大笑,新一轮责罚开始。 尽管后半夜里马克笔不知所踪,小明星的背上也纹身一样地写满了正字。 第九章彩蛋 金主受谢玉x学霸攻 男人三十了,良好的保养让他看起来仍然年轻。现在他的裤子不知道被丢到哪里,只穿着白袜子坐在桌子上,私处大敞着露出两个合不拢的xue。 后xue里塞着东西,细线伸到外面,乐声掩盖了内部的嗡嗡声。前xue被jibacao着,xuerou外翻,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cao着前xue的jiba上被纹上了男人的名字,连根茎都被束缚起来,勃起而禁止射精。 某一下突然顶得狠了,cao得男人控制不住地发出长声媚叫,然后他抬脚猛地把闷声cao自己的健壮少年踹到地上,狭长的眼睛半眯着: “废物。不会cao就别cao了,给我舔。” 少年不说话,爬起来跪好了,头埋到男人两腿间舔那个合不拢的xue。 远处有认识男人的人走过来,看到这情形,笑着打招呼:“小谢总好兴致,和男朋友玩情趣?” 被称为“小谢总”的男人笑得风情万种的,朝来人勾手。 “城南三中的尖子生,养着玩的一条狗,比不上你。” 少年用余光看,认出这个人是谢玉的某一任前男友,据说jiba很大。此刻被谢玉勾着脖颈拉下来亲吻,谢玉的衬衣掀到胸以上,rutou被掐得通红。 他舔得更卖力,舌尖探进xuerou找谢玉的敏感点,手指也自作主张地插进后xue里去顶工作着的跳蛋。 谢玉察觉到了,送走前男友,打算教训自己的狗,黑暗却突如其来。 人群开始爆发狂欢的叫喊,少年站起来掰开谢玉的xue猛地顶进去。谢玉被cao得yin叫一声,伸手想打,少年挡开了。他摸着谢玉的膝弯把人往外拉,下身悬空,又把一双长腿推上去压住,谢玉整个人几乎被折叠起来,露出xue任cao。 谢玉爽得好哥哥好爸爸地乱喊,少年伸手狠狠地掐住口出秽语的人的脖子。他力气很大,上面和下面都是。 被掐得动弹不得,窒息的痛苦一阵阵袭来,黑暗中谢玉的眼前噼里啪啦地闪过电光,他翻着白眼流下眼泪。 saoxue被少年打桩似的狠捣,几乎楔进zigong里,力度大得像要把人cao散架。 少年感受着手底下越来越微弱的挣扎,jiba上的saorou也濒临崩溃地绞紧了,像在给saoxue的主人疯狂求情—— 只要他继续,这个老男人就会窒息,死在他jiba上。 再也不能羞辱他,更没法再勾引人。 他松手,电动马达一般加速猛顶。从生死线上回到人间的谢玉哭叫,受伤的喉咙只能发出沙哑的气声。 然后sao逼夹紧了jiba高潮,连zigong也缠着guitou吸吮,热液冲刷少年因为无法射精而呈现紫红色的yinjing。 “真贱啊,谢玉。”少年说。 谢玉没听见,他双眼无神地瘫倒在黑暗里,被窒息带来的高潮完全征服。 “shuangsi了...”他呢喃。 第十章彩蛋 富二代x小明星 第二个片段 小明星已经来到这个房间半小时了。 他被勒令赤裸着仰躺在地板上,双手揽着自己的膝弯,以一个yin荡的姿势门户大开地朝向门口,而门仅是虚掩着。 他的金主则在他余光能触及的极限位置,背对着他,看向窗外。 “唔...”尽管地上是柔软的地毯,长久的保持同一姿势也让他四肢酸软,被塞了口球的嘴却只能发出无意义的音节。富二代不悦地回头,在嘴上竖起手指做出噤声的手势。 “嘘——”随后听见门口传来响动,似乎有人来了。 “来了。”富二代冲着惊慌的小明星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进门的是两个戴着鸭舌帽的年轻人,拿着手机。他们惊讶于推门后刺激的景象——雪白的屁股,一看就知道被频繁使用的屁眼蠕动着,臀rou上隐隐看得出被涂抹过晶亮的液体。屁股的主人自己抱起双腿,尽力把yin荡的xue口展示给陌生的客人们。 “哇——论坛上的帖子居然是真的?还有这种好事...真的是大明星吗?” 显然,他们是看到什么论坛上清清楚楚标明了地址和时间的帖子后,带着怀疑态度来到这里的。 年轻人把门再次虚掩上,走进室内,于是小明星的脸清晰了—— “真的是明星!那个最近播出的偶像剧,演小少爷的那个。” 他的同伴摘下帽子,以一种yin邪的目光打量小明星的身体每一寸,发表感想: “再好不过了,我就想cao小少爷。” 富二代出声,以一种主人家的姿态礼貌地叮嘱两个人: “两位请享用,只需要把他当一个免费的婊子就好。不过请尽快,帖子的浏览量可不低。” 年轻人会意,快速地脱下裤子,把自己已经抬头的jiba揉搓得更硬,然后半蹲下身,把guitou对准小明星的屁眼。xuerou立刻吸吮着把guitou往里吸,年轻人狠狠地抬手拍打小明星的屁股。 “妈的,好会吸,真是经验丰富的saoxue。” 重复着cao死你之类的语句,他一挺而入,cao得小明星抱不住自己的大腿,瘫软下来。同伴要求年轻人换一个姿势,于是小明星被钉在火热的roubang上旋转,变成跪趴着的姿势。口球离开,陌生的jiba侵犯进嘴巴。 “唔唔...”在他痛苦而又含着情欲的难耐的呻吟中,两个身强力壮的roubang运动起来。 小明星隐藏得并不深的sao点很快就被陌生人找到,恶狠狠地责罚,没有被束缚的yinjing也控制不住地多次射精。他真正地像免费的婊子一样取悦着每一根光临的jiba,用rou体讨好地表示谢谢惠顾。 欢愉浪荡的叫声透过门缝在走廊里回荡,为闻讯而来的客人们提供清晰的指引。 富二代转过身不再看室内的交欢,他的目光落在窗外的的马路上—— 那个十字路口,他负心的爱人死去的地方。 他赶到的时候,背叛他的爱人和新欢的生命就在这个路口凝聚出一片红色的海洋,曝光在烈日下,血腥地交缠着,至死也不分开。 现在,长得如此像你的人,就在你死去的地方被人jian污,你的灵魂会从地狱归返吗? 第十三章彩蛋 谢然x徐声 第一个片段 “看见了吗?角落里,季容北。”中年男人的声音响在耳畔,说话时气息喷涌在耳廓上,像冰冷的毒蛇在滑行。 “看见了,谢总。”徐声垂眸,掩盖起眼底的厌恶,乖巧地回答。 谢然伸手去摸徐声屁股,隔着西装裤摸到被他塞进徐声后xue里的按摩棒,现在被xuerou向外推出来一截。他用力往回顶,按摩棒就破开xuerou,违反人体规律地又进到肛门深处。 徐声被谢然蛮横的动作逼得泄出呜咽。 仗着现在在二楼休息室,能看得见一楼的落地窗是单向可见玻璃,谢然欲念上头,索性直接让徐声把裤子脱了撑在落地窗玻璃上。 他掰着徐声的脸冲着窗外一楼大厅里季容北的位置,命令: “看着季容北,手撑好了,屁股撅起来。” 他手啪啪地打在徐声臀rou上,又按着徐声的腰往下压,使人撑着落地窗呈九十度地下压着。然后抽出按摩棒,换成自己的jiba,对准湿热的洞xuecao进去。 jiba尺寸比工具更大,徐声咬牙忍耐着xue道的胀痛感。谢然不喜欢听他叫,也不喜欢听正常小情人那样甜甜蜜蜜的撒娇。被谢然玩过的男生都知道,谢然喜欢季容北那样光风霁月皎皎然如谪仙的。 痴心妄想,多可笑。 徐声心里冷嘲,xue道仍然缩紧了去夹谢然的jiba。谢然不管徐声爽不爽,他没把自己包养的这些小男生当人看过,只是徐声身上有骨子傲劲,眉眼又和季容北相似得紧,比其他人让他更放在心上一点。 谢然的视线越过单向玻璃,死死地盯着躲在角落喝酒的人,蛇一样阴冷而充满占有欲的目光描摹着,柔软的发丝、弧度完美的眼型、清冷而温和的眼神、浅淡的唇色,舒展优美的肩颈、握着酒杯的瘦长指节、漂亮的腰身和修长笔直的双腿... 季容北,季容北,季容北... 谢然在心底病态地重复这个名字。徐声的xue道突然绞紧了逼迫jiba出精,于是谢然攀上顶峰—— 我的爱斯梅拉达。 他呢喃。 抽出已经瘫软的下体,谢然捡起按摩棒塞回徐声的屁眼。按摩棒把大部分jingye捅回深处,而被大于按摩棒的jiba开拓过的xue道显然显得有些宽松。 谢然又是一巴掌扇上被撞击得发红的臀rou。 “喜欢故意夹老子让老子射,就给老子含着按摩棒到明天,夹紧了。” 他伸手去摸,徐声的阳具也早已硬起。 “好好看好好学。你有多像季容北,你的日子就会多好过。” 他说着,手底下狠狠一掐,满意地感受到勃起的阳具瘫软下去。 徐声点点头,从地上捡起了沾上jingye的、被踩得满是脚印的西装裤。 第十七章彩蛋 学霸攻x金主受谢玉 第二个片段 少年人被呈大字地绑缚在床上,来自四个方向的铁环束缚住了他的双手和双腿。 他肌rou线条明朗好看,隐含着张力,像幼豹,或者豺狼。 少年的脖颈上戴着项圈,深红色,刻着“玉”字,此刻他分量极足的yinjing高高地勃起,粗如儿臂,臂身上纹着“谢玉”两个字。 房门被大开,少年歪着头看过去—— 谢玉从书房结束工作进入房间里,感受到存在感极强的视线,他抬眼扫了少年一眼,和少年对视着,不紧不慢地脱下深红色丝绒睡袍,露出底下赤裸的身体。 取下金边框眼镜放在一边,谢玉上床,跨坐在少年身上。他伸手从少年的眉眼抚摸到唇瓣,再从喉结、锁骨、乳粒,抚摸到勃起的茎身。 谢玉用手指抠挖冒着清液的铃口,然后抬腰把guitou对准了自己的花xue,沉身往下坐。早被润滑好的xue道一点点吞吃了早已交合过无数次的jiba,谢玉发出舒爽的呻吟。 他骑坐在少年身上,前后摇晃身体,蹲起又坐下,自给自足地cao弄自己的yinxue。他伸手抚摸自己的阴蒂,指甲掐着阴蒂头自慰,发出更加高亢的呻吟: “哈啊!cao死了...jiba好大!...啊啊...好爽——” 少年jiba被谢玉三十岁的saoxue夹得双眼通红,却被勒令不能动,于是只能像个活的按摩棒一样挺着jiba任这个sao货自己玩。 终于,sao货玩累了,他拍拍按摩棒的肚子,命令: “挺挺腰。” 少年立刻马达一般地向上挺腰,把坐在他身上的人颠得向上飞,又落下来砸在jiba上,把粗长的yinjing吞进宫口,完完全全地cao开saoxue: “啊啊啊——好会cao!插进zigong了...哈啊!” 此刻谢玉真正像骑马似的控制不住身形,被少年人的大jiba侵犯saoxue的每一处,在狂乱的挺动中疯狂地抚慰自己的sao豆子,把自己送上高潮。 少年被放置在床上太久,此时jiba猝不及防被xue道裹紧了吸吮,忍不住交代,jingye喷涌着有力打击宫腔,尽数射进谢玉的zigong里。 谢玉从高潮里回神,毫不留情地对着少年的脸上扇下一巴掌—— “狗东西,谁准你射在里面?” 谢玉看着少年的脸上逐渐清晰的红色巴掌印,和少年眼中愤怒的眼神,忽然又来了兴致。 他挪动身体,把流着sao水和jingye的逼凑到少年面部,混合的液体就滴滴答答流到少年脸上,他开口: “舔吧,把你自己的东西舔干净。” 少年眼前是蠕动着的xuerou,艳红色,沾染着浊白或者透明的yin乱液体。此时xue口还合不拢,漏出里面的jingye。 sao逼... 少年恶狠狠地骂。 谢玉感觉到舌头舔舐上自己的逼rou,灵活地钻进xue道里,吸吮里面涌出的液体,发出yin靡的声音,他满意地夹紧双腿,漫不经心地恩准: “想去考试也不是不可以,好学生。戴着狗项圈去。” 想象着好学生戴着刻着他名字的狗项圈,穿着校服坐在第一考场考试的情形,他的xue里忍不住又涌出大股液体。 少年尽心地把逼里的水儿全部喝进嘴里。 事实上他并不在意戴不戴项圈考试,他心里早就把谢玉和自己绑定在一起了。 是谢玉招惹的他,谢玉这辈子也别想摆脱他。 听说最近FE不太平... 小谢总,你可千万别落到我手里。 少年想。 第二十章彩蛋 谢然x徐声 第二个片段 “听说你今天见到季容北了?” 结束了一天工作终于回到家的成熟男性把外套丢在沙发上,还没换鞋就走进室内。 早两个小时就已经回到房子,在卫生间里替自己灌好肠的男生撅起插着粗长按摩棒的屁股,爬行到谢然脚边。 “是的,谢总。” 灌肠的液体带有催情的功效,徐声已经被屁xue里的痒意折磨了两个小时,yinjing也高高挺立着滴水,却在没有谢然许可的情况下不敢触碰前后两个器官。 谢然弯腰捏住徐声xue里的按摩棒随意地抽插,被玩具cao干着的白嫩屁股就左摇右晃着迎合。 徐声以跪趴的姿势,脸贴在地毯上,屁股朝上撅着,还伸手主动掰开两边臀rou,方便按摩棒进出,嘴里发出舒爽难以自控的呻吟: “啊啊!!...终于...好爽!谢总好会cao...sao屁股shuangsi了...” 徐声知道谢然不爱听sao浪的叫床,但他自己喜欢叫,此刻又终于被排解了yin性,便不管不顾起来。 谢然果然反感地把按摩棒丢在地上,抬脚在他猛踹一记,皮鞋正踢在屁股中央,踩上流水张开的xue洞,在周围留下肮脏的鞋印。 被踹得险些翻了个跟头的人却放浪地yin叫着: “被踢到屁眼了!!...谢总...嗯啊!” 谢然觉出不对味来。 徐声虽然为了钱跟着他,但从来没这么贱过,骨子里的那股傲其实和季容北还挺像。 他问徐声: “你怎么今天这么贱呢?” 徐声不回答。 谢然的手机正好响了一声,他回身去外套里找翻手机,头也不回地威胁徐声: “你可以现在说,也可以在被我丢到WAVE被玩烂了之后再说。” 男生抖了抖,他知道谢然的手段,更何况他也不是真的不想倾诉,于是他抖落: “他们一直叫我小季容北...” 看完了短信的谢然心情颇好,连这段时间公司急转直下的焦虑都暂时忘记了。 他示意徐声接着说。 “但我和他对视,发现自己根本不配...” 徐声哽咽。 他一直以为自己能和季容北比较,甚至隐约瞧不上这个传说中的人物。而所有的傲气和鄙夷在今天的会面中消失殆尽。 那是萤火与月辉的距离吗。 那他的自傲和故作清高又是何必呢,不如放浪形骸,至少没有人再会把他和季容北作比。 谢然懂了,他坐在沙发上,解开裤链,示意男生过来舔。 徐声就爬行到谢然两腿之间卖力地吞吐,发出yin靡的吞咽声。 中年男人伸手抚摸男生的后脑勺,发丝细软。他承诺: “放心,我不是薄情的人。明天以后你可以叫季容北一声jiejie。” 像是想到了什么美好的情景,他微笑起来。 短信是叶归澜发的,内容很简单: “药已经下了,人明天送到。” 第二十六章彩蛋 学霸攻x金主受谢玉 第三个片段 “谢然死了。”少年人踏进家门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谢玉一时之间分不清是这句话带来的讯息更冷,还是刚进门的人身上的寒意更冷。 他没说话,只淡漠地把视线转向其他方向。他的金丝框眼镜被少年人摘下了,不知道丢在什么地方,现在眼前模糊得很,看不清晰。 少年看他不说话,踢了鞋走过来径直把手指插进他xue里—— 谢玉此时被绑缚在靠背椅上,浑身赤裸,yinjing被束缚起来,就像他经常对待少年的那样。 他后xue里塞了根颇为庞大的玩具,带着螺旋纹,已经因为长时间的运作没电了,现在安静地填满内部,塞得屁眼外圈的rou嘟起一层。 他的前xue里空无一物,却流了一大滩的水,整个阴户湿漉漉的。 几小时前涂抹的情药药性还在,插进yinxue里戳刺sao点的手指很轻易地就让xuerou绞紧了,上面本就不擅于沉默的嘴也发出好听的yin叫: “cao到了!哈啊...好棒...要高潮了呜...!” 手指却在花xue将要攀上顶峰的前一刻果断抽出,不顾saorou的拼死挽留。 少年抽出谢玉后xue里的巨大按摩棒,带出层层叠叠的艳红肠rou,拉下拉链掏出硬挺的jibacao进这个洞里。 和年龄不符的阳具粗如儿臂,青茎狰狞,刻着字,显得尤为可怖。 jiba在cao进去之后立马开始大开大合地猛干,少年有力挺动的腰身几乎要把椅子cao翻,谢玉哀叫又恳求: “啊啊!太重了——!慢一点...哈啊...受不了了...呜...!前面...前面也要...” 少年在几十下加速猛顶后成功干得谢玉再也叫不出完整语句,他放缓下来告诉被cao得神志不清的sao货: “不是不喜欢被cao屁眼吗?以后我偏偏就只cao这里,你前面的saoxue会不会痒得流水烂掉?” 谢玉找回点神智,如往常一般高傲地蔑了少年一眼,只是这幅神情在眼下的状况里显得愈发欠cao。 “狗永远是狗,FE破产了,你就能当人么?”他冷嘲。 少年但笑不语,伸手分开他yinchun,一看就知道主人性欲极重的阴蒂大而张扬地露在外面,两根指头就恶狠狠地掐上去。 指尖的力度是暴虐而不留情面的,几乎要把那块saorou揪下来。 谢玉痛得哭叫,双腿被固定在椅子扶手两侧没法动弹,只能徒劳地扭动腰身,却无法逃避对阴蒂施加的酷刑。 “呜啊啊!疼...!放开...求你了...”少年的铁指不仅没有听从,反而加大了力度。 谢玉一边痛哭着,yinxue却达到了高潮。大股液体从xue道内涌出,流到两个人交合着的部位,淅沥沥地落在地上。 少年松开手指,那颗rou蒂已经肿胀,被拉扯得长了一截,像块烂rou似的瘫在外面,上面还留有指甲的掐痕。 “被掐阴蒂都能高潮,你才是母狗,谢玉。”他用行动告诉谢玉,谁才配得上“狗”的称呼。 少年仍旧挺动身子cao谢玉的后xue,手指游移到他的阳具。 “给你的jiba也纹上我的名字吧,母狗。”少年对谢玉宣布。 … 在这场性事的最后,谢玉体力不支地晕过去了。 失去主导权的他再也无法让少年听从他的意见停止,他只能一次次地被昔日的玩物cao到高潮,甚至在两个xue里射进尿液。 少年在谢玉晕过去后停下了征伐,他温柔地把人从椅子上解脱下来,抱进浴室。 各种yin靡不堪的液体顺着谢玉的身体流淌了一路。 “除了我,还有谁能保得住你呢,谢玉...” 他低语,在昏迷的人脸上落下虔诚的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