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你有笔如刀(奚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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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池定神凝视,目光一错不错地落在春君面庞上—— 仍是那张君子端方,天下无双的脸。但此刻摆出的媚态却不是发自内心的,显得虚假而别扭,还带着点违和。 若说什么是真的,大约是春君眼神里那股忽略不掉的,深切而浓郁的哀伤和疲倦。 奚池莫名无法忽视春君的眼神。 他沉默地走上前去,伸出手覆盖在春君面庞上,遮掩住他的目光。 掌心与皮rou之间有些距离,春君眼睛睁闭间,忽闪的眼睫挠得奚池从手痒到心上。 他抿紧了唇。 春君伸手握住奚池覆在自己面上的手,贴紧了,就像是他桎梏着奚池抚摸自己的脸似的。 其实这样被覆盖遮挡住眉眼,叫人看不清眼中神色的感觉反而很好,让春君感到舒适安心。他勾出一抹清浅的笑,像零散的记忆片段中呈现的那样,喑哑请求: “与我春风一度吧...” “...小公子。”这三个字微不可闻,奚池没听见。 但也仅仅是没听见而已,不代表他猜不出来春君说这句话的隐义。 奚池终于明白春君身上的违和来自于何处,他告诉春君: “你与他不同,不必去模仿。” 春君怔愣,他没想到奚池竟然如此敏锐,出口也如此直白。他问奚池: “不像吗?” 奚楼主没有任何犹豫,告诉他,不像。 春君握着奚池手的手耷拉下来,像xiele气。他瘫软在床榻上,呢喃低语: “我只是想他了...” 他想他的卿卿了。 奚池垂下眼,看不清神色。他的手没有移开,仍然覆在春君的眉眼之上,遮挡住目光。 春君轻嘲: “百无一用的,果然是书生。” 而奚池摇摇头,移开手。春君睁开眼,奚池便和他对视。 楼主目光认真: “别人怀宝剑,你有笔如刀,并不是没有用的。” 春君只是笑,移开视线不愿和奚池对视。他身上那些清新俊逸文采斐然的气质有些颓然了,像绿竹被埋进了深雪里,被冰冻起来。 他说: “笔如刀...又能有什么用。” 能救叶归澜么?能救昭清么?能保的下九陵和朝歌么? 奚池叹息一声,他知道春君并不是不懂,只是恨自己无能,在这乱世下救不了人。奚楼主沉吟瞬息,开口决定: “那便行乐吧。” 春君不知事情是如何发展到这一步的。总之现下他衣衫尽褪地跨坐在奚池身上,烛影摇曳,室内昏暗朦胧。 他瞧得见奚池的脸庞,淡漠而高高在上,如清风,似朗月,淡漠而冷冰地欣赏世人沉沦。 春君伸手去解奚池的衣衫,或者说是撕扯。 奚池衣衫被他粗暴地撕扯开,散乱地大敞,露出楼主白皙的胸膛。他受诱惑似的,低头去舔吻那肌肤,甚至轻咬,留下一个个暧昧的唇齿印记。 而奚池伸手覆在他的后脑上,揽住他的头发。 春君最后一口恶狠狠地咬在奚池肩头,他的牙深深陷进皮rou里,尝到明显的血腥味。 那血腥味如此陌生,但让春君感受到从未有过的慰藉,他仿佛在这一刻化身为话本传说里吸食人血的丑陋恶鬼,能够背弃光明的那一面,堕落到黑暗里去。 他松开口,在昏暗的夜里,皮rou上的咬痕也极其明显。 奚池没有呼痛,这块冰雪沉默无声地接纳了恶鬼的暴行。他甚至低下头来亲吻春君的眉目,温柔地给春君安慰: “别再想了,怀之。” 春君眼眶一热。 若不是无泪可流,他此时应当已经落下guntang的热泪。 他哭的是朝歌、是九陵、是大周,哭的也是叶归澜与昭清,更是自己的父母,与季家莫名背负的命运。 为何人活着,总是苦痛多呢? 奚池见不得春君脸上这幅泫然欲泣、苦痛到极致反而无声的表情。 他抚摸春君头发的手向下移动到他背脊上,再沿着背脊线条游走下去。 五指忍不住抓了一把臀rou,他说: “我并没有做这事的油膏。” 春君逼迫自己从深沉的哀伤里回神。 他试图沉浸进风月之事里,把自己抽离出漩涡般的纷杂思绪。于是他回忆从前和叶归澜的鱼水之欢。 “用别的也行。”他说,却不明说。 奚池挑眉,不知道这个“别的”是指什么。而春君伸手褪下奚楼主的裤子,有些勃起的yinjing便首次暴露在春君眼前。 这物不似叶归澜的深红色,也不是那般可怖狰狞,反而显得秀致规整,但二者都同样分量十足。 春君伸手握上茎身,迟疑了瞬息,便按照记忆中的那样撸动起来,他动作生疏得很,但也尽力了。五指从yinjing根部把握到冠头,揉按精囊,又抠挖铃口。 yinjing确实是挺立起来了,反应热切,诚实地证明春君的动作并不是没有作用的,yinjing的主人很喜欢被手指这样侍弄。 但那yinjing也只是勃起着,高昂地挺立,半点将要射精的表现都没有。 春君又服侍了好一阵,连手都觉得酸软。他有些泄气,动作慢下来,抬眼去看奚池。 奚楼主这段时间里一直安静,低着眼睛任由春君动作,视线落在他发顶。 于是二人对视了。 一个如黑夜中的冰山,看不清情绪。一个眼里带着些软糯的请求,他开口请求: “快些泄出来。” 太yin秽了。 奚池如此评价。 他终于在这样的请求和眼神下放弃抵抗,马眼里喷射出白色的浊液,一股股地弄脏春君的手。 春君并不介意,他的目的本就是这个。 那些奚楼主射出来的阳精,一些被涂抹在刚发泄过的roubang上,一些被指尖送入还未开启的rouxue口。 春君只用手在后xue草草开拓了几下,这场风月之事便被楼主接管了。 楼主把春君揽进怀里,春君的下巴便倚靠在他肩上。他抓握住两瓣臀rou,把xue口粘稠的浊液一点点捣进rouxue深处。 进入春君身体里的是他的阳精。 但这样一想,楼主便生出些许满足。 那rouxue很快被捣得松软了些,能够容纳俩根手指通畅进出了。 楼主因为姿势关系,手指进得不算深,所以感到开拓并不完全,他担心春君会痛,打算换个姿势接着把rouxue拓开。 但春君在这漫长的前戏当中感觉到了苦楚。 他无法不想起叶归澜与昭清。 同样的,替他温柔开拓的两个人。 所以他打断了奚池要继续做前戏的动作,挺起身来,握住了在射精后再度恢复挺立的阳具。 “直接...开始吧。”春君说话很轻,虽然是急切的动作,眼睫垂下的却是逃避的哀色。 奚池本想拒绝的,这样直接开始必然会让春君感到不适。但他如何能拒绝这个人的邀请呢? 春君调整位置,让rou茎对准xue口,然后沉身往下坐。 只被两根手指浅浅开拓了一些的rouxue只堪堪软腻地含进半个guitou,便感到滞涩。那rouxue像个套子桎梏住rou茎最顶端的部分,进也不是、出也不是。 他还想往下硬坐,也不管是否会伤到自己。 奚池呼了口气。 是被春君气的,也是性器被小嘴儿吸的。 他往上挺动腰腹,把yinjing往rouxue里猝不及防地又送进了一小截,整个guitou都顶了进去。春君因为疼痛而腰身忽然软下来,奚池自己也不好受。 于是那rou茎便又抽出来一些,小幅度地开始轻轻抽插起来。 粗壮的头部在rouxue里不断开拓,rouxue很快便绵软,于是yinjing又推进去一截,带来新的满胀感。 “嗯...好胀...哈啊...”春君轻声闷哼。他这些时日来都没有被rou茎进入过,容纳这样粗壮的性器还是太艰难了些。 等到奚池整根rou茎都进入温软的xue道里时,两个人都大汗淋漓了。 楼主声线仍旧清冷,但这次夹杂了些急迫的情绪,他对春君说:“稳住。”然后便躺平了,让rou茎向外拉,抽出到xue道口去,又猛地向上挺身,把rou刃重新送到rouxue深处。 胯部和臀rou相接,力度极大,发出“啪啪”的拍打声。他开始一次次向上挺动,狠而快,像不知疲倦,哪有先前冰雪的模样。 “啊啊!...太深了...唔啊...” 春君现下是蹲着的,他臀rou悬在空中,而双手支撑在身后,分别落于床榻上,奚池的左右两侧,身子向后倾斜。 他就以这样的姿势,无助地被臀rou下方的粗长yinjing不断破开内里,侵犯到最深处。 春君仰起脖子,只留给奚池的目光一个完美的下颌与肩颈。他的青丝流泄而下,像受难的天鹅。 他随着奚池的动作发出不绝的呻吟,逐渐不加掩饰,甚至放浪起来。 但眼眸却紧闭着。 一滴泪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