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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晌贪欢,3p预警

    滴答、滴答…竹杓有韵地缓慢上下,清泉源源涌入。宁静的日式庭院,祥和的春日午后,一切都是这么美好,美好的不似人间。本该如此的,但一声凄厉划破祥和的空气,紧接着传来兵器交接声、铁鞋擦撞声,没多久,门关失守了。

    引领在前的,是一个俊美不凡的男人,有着雄伟挺拔的身姿,优雅绅士的气质,剑眉星目、霸气侧漏,但当那一抹似笑非笑的邪气显露出来,便破坏了这份贵气,象个军痞一样。他有些迫不急待,懒得理守门的质问,便迳自进入,如入无主之地。入眼是林木初长,新芽刚添,娇嫩初生的花儿还承载者司神的春风雨露,一如被幽禁在这大苑内的那人,幽染。

    琉璃瓦般的紫罗兰色眼瞳,因着主人总噙着泪,长年雾蒙蒙的,象是被欺负狠了,欲哭不哭、泪光点点、娇喘微微。

    而一头快要及肩的柔顺奶奶灰色的直发将完美的鹅蛋脸衬托得越发精致美好,象是中古世纪的贵族小王子般。

    幽染此人,人如其名,空谷幽兰,染进世间绝色。他有着一双灵动的杏仁眼,挺翘的东方美人鼻,丰满美丽的桃花型唇像蛟龙含珠般微微张开,个中滋味等着识味者前来品尝。

    而如今,如此美好的人儿却染上了情欲味,一如花开荼靡,不能胜受雨露的花儿般,将那娇艳的媚态向欺压在上的男人展示的一干二净。

    「临哥哥……不要,我们可是…啊!…」伴随的是一记深深的后入,季临温柔地扶住爱人的柳腰,手指来回抚摸按压,试着找寻对方腰窝的敏感点,用低沉悦耳的嗓音道:「我从未把你当兄弟,他们也是,谁让你太诱人了,天生就该躺在男人身下承欢,而不是卧在女人的温柔乡里。」幽染听闻想要反驳,但支字片语尚未脱口,温热灵活的舌头便伸了进去,挑动他每一根敏感的茎弦,汲取其中带着魅香的津液。

    身子也越陷越深,越发地软了下去……幽染环抱着季临宽阔的臂膀,像溺水的旅人抱住那浮木,随着一记记抽插晃动……

    「乖…小幽乖一点,会很舒服的…」蛊惑的声音再次响起,幽染的眼中已饱含情欲,难以聚焦,只知道他再次被翻了身,有力结实的手抓住他晃动的两条腿,扛在肩上,让他被迫用那娇嫩柔弱的花xue见客。

    瞬间,初次被开苞的花xue突然一阵紧张的收缩,刺激着还在里面蛰伏的巨物,又有白色浊物汩汩流出。「你真是…想让我shuangsi啊…」季临一边压低嗓音在幽染耳边道,一边还揉捏轻拍着挺翘的臀rou,惹得幽染再次犯敏感,收紧花xue,伏在季临身上娇喘不已。

    「不行了…放过我吧,临哥哥…」魅惑撒娇的语气刚响起就让刚泄的巨物重振雄风,季临看着弱柳扶风的爱人,缓缓劝诱道:「好阿,这是最后一次了,小幽坐上来自己动吧,泄完我就放过你了,怎么样?」

    被迷昏头的幽染想都没想,立即长跪在季临身上,又再将腿打的更开,慢慢坐了下去…「太大了,能直接进去吗?」幽染带着哭腔踌躇着不敢往下。季临看着巨物和只差几厘米就碰到的xiaoxue,边安抚爱人边扶住细腰,在xue口徘徊,浅浅抽插。俄而,趁着爱人不注意,一记深入,直抵花心,又噗哧地退后一点,将失神的幽染往下带,让他正坐在季临胯间。「啊~~」伴随着深入花心的钝痛,幽染第一次叫的那么大声,却又媚而不俗,直教外人想推门而入,看看是哪个床上尤物、祸国妖精。

    「喀哒…」橡木制的仿古大门被毫不留情地拉开,一个怒发冲冠的健硕美男踏着沉重的步声疾疾走来,一把拉开了半坐半伏在男人身上的幽染。伴随yin靡的噗哧声,不少白浊从股间汩汩流出,直教幽染无脸见人,顺着季啸天的拉扯,投入他的怀抱中。

    「凡事讲究先来后到,季啸天,你也太没有礼貌了吧!」季临感受者还在兴奋笔挺的巨物,不由得怒骂扫兴之人,只想快点解决小插曲,进入那销魂xue中。

    而季啸天又怎会善罢甘休,即使词穷理穷,也要争个上风,两人斗嘴了不一会儿,还未消退的阳刚便按耐不住,季临将幽染抢了过来,即为清醒的道:「再争也无意义,一个倒插门后落魄小白脸而已,不值得我们争风吃醋。不若一起吧,这是我最大的让步。」

    听完这个提议,季啸天愣了一下,俄顷,露出了他那一贯的痞子笑,道:「真有你的,那我要后,我可不想碰到你的肮脏东西。」并将幽染的屁股往他这带,取出润滑剂草率涂涂抹抹,一次便伸进三根指头,直把菊xue刺激的开开合合,做讨好势,敞开满怀柔软抱紧入侵物。

    「到底好了没?」季临有些不耐烦,因为这姿势让他进不去,得先等季啸天进去才行。

    「别急,我看你刚刚对染儿挺温柔的,怎么到我这儿就不等了,小染儿可是会痛的喔~」季啸天又露出那一贯的笑,不过手里动作也没停,抽出四根手指头后,觉得差不多了,便解裤露出那已挺立的巨根,在菊xue附近逡巡、抽插。然后有些粗暴的用结实的臂膀抱住幽染的上身,一记深入,将菊xue分泌的蜜液死死堵住,只流出少许,散发着魅骨幽香。

    至于季临,看着眼前的活色生香,已挺立的巨根又翘的更高、粗大的充血。色慾之心早已按耐不住、蠢蠢欲动。在季啸天好心地让幽染背靠者他,张开那奶白的大腿露出那粉嫩滴汁的花xue后,季临便毫不犹豫地将那笔挺捅了进去,哪里还记得温不温柔,倒是苦了幽染这娇儿。

    「啊~…」呻吟声才刚发出便被堵住,季啸天又将幽染往后一带,把他的头转过来便吻了上去。很有技巧的一个吻,比起情人情至深处的深吻,更象是挑逗调情的法式热吻。

    幽染的身子早已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喷发了出来,这已经是不知道第几次了。季临凝视着瘫软成水的幽染,皱着眉,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不过一切很快就得到解答了。如今幽染盘着腿跨坐在季临上,微微倾着身让季啸天方便使力,而自己的玉茎自然是对着季临腹部的,也因此,将那千万子孙都洒在季临身上,为这俊美如神只的男人平添几分yin靡情色。

    「临哥哥…这是作何?」只见季临从散落在床上的里衣广袖撕下一条细长的绢布,然后系在那浅色无毛的玉茎上,一圈又一圈的捆紧才罢休。

    「自然是为你好,精元泄太多可是会肾虚的哦。」季临浅笑者,惹得幽染脸上浮现一抹红晕,不知是害羞羞愤还是春心萌动。季啸天看着两人又腻腻歪歪,恍若无人,莫名不爽,不由得再次狠狠深入,把人往后带让那巨硕直抵菊心,再次充血肿大了一圈,而那未经开发的肠道自然是难以胜受,不断泌出蜜液,试图让自己好受点,也饱含讨好求饶的意味。

    此刻幽染已成泪人般,眼尾一抹桃红,衔着几颗欲滴的泪珠,随着两人的抽插进出传来阵阵呻吟媚叫,像小奶猫发情的浪叫,搔得让人心痒难耐。

    过了好一会儿,幽染的玉茎已充血变得狰狞肿大,也不见两人喷发迹象,受不住的娇儿看着两人还在较劲没完没了,不由得蹙起那好看的蛾眉,软者嗓子求饶,欲哭不哭、泪光点点,将紫罗兰色的瞳孔晕染的满是氤氲雾气,别是一番风味。再将那皎皎玉手来回抚摸者季临,用那长者蝴蝶骨的美背上下蹭着季啸天的胸肌,配上那一副无辜的表情、撒娇夹杂着娇喘的嗓音,诱惑至极,根本是极品尤物,把两人弄得难以自持,不一会儿又肿大了一圈,并挺有人性的解开那绢布,让幽染先喷发。

    伴随着喷发,是一阵紧致大幅度的收缩,让还在xue中的男根被夹的终于喷发出来,双重浓稠大量的白灼分别洒在guntang的花心、菊心,还有些伴随着蜜液流了出来。

    高潮过后,季临似是想到了什么,抽出那蛰伏的擎天柱,并吩咐幽染夹好花xue,要是流了出来可是要受罚的。然后翻箱倒柜取出一些不堪入目的道具,和一台显示通话中的哀凤。

    「记得你那夫人,谢千金,今日生产对吧?好象是来脔你前不小心拨通了她的电话,她应该该听不该听的都听到了,怎么办?」季临依旧微笑着,像个深渊食人血的恶魔,又好似顽皮幼稚的孩子,对晴天霹雳的幽染来说。

    没错,幽染并非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娇贵小少爷,而是倒插昔日风光过,如今已没落的谢家的女婿,并且有一个正在生产的夫人。

    至于季家兄弟,则是他跻身上流后,背地里勾搭的优质金主,否则在谢家没落后,早已被养的娇贵的他怎么过活。不过他并非天生弯,而是为了维持过往优渥生活,不得不下海成为男人的胯下宠、yin娃儿。

    想到谢家千金,幽染不自觉地皱眉,俏丽的脸上笼罩着一阵忧郁哀伤。他对她并非全无感情,娶她也是因为爱过,至今那灵动的身影还历历在目,每当他一忧伤,那人便张者樱桃小嘴,讲着数不清的趣事排解他的忧愁。过往种种,他已不敢期待了,自从上了两兄弟的床开始,便是一条无尽沉沦的不归路了,他不敢面对她,满满的自责内疚也让他沉淀了这份感情。

    「她都知道了…是吗?」幽染语带哭腔,像是扪心自问、又似明知故问。

    季啸天很快察觉不对,拉住寻死觅活的幽染,但对方很不领情地推开那粗糙大手,跪了下来,嚎啕大哭。

    猿啸般凄厉,待到哭完,那对兄弟早已离去。幽染拿着还算干净的衣服一角,擦净满是泪水的脸庞。又挑了几件素色衣裳,打包带走。他不知道该去哪里,也许,凡他过处,皆是他乡,世界之大,没有他一席容身之地。

    兜了个圈子,他来到如今谢家名下尚存的唯一房产,一栋小公寓的套房。

    两房一厅,配上简洁空荡荡的布置,到处积着厚重的灰尘,放在以前,幽染铁定不屑一住,但现在无家可归的他又无可奈何。

    没错,确实无家可归,幽染受够了脔宠生活,打定主意要逃离季氏兄弟,还有其他暧昧过的人。

    环视着冷清的大厅,不知抱持着何种心态,一向娇懒的他竟认真的打扫擦桌,待到夕舂已下,积灰的客厅勉强可以住人了。

    结束一切,他打算去看看谢梦璃,看看那初生的婴儿。但他只等到一个啼哭的男婴,十分健康,至于母亲,听完电话便当场血崩了。

    幽染脸色一变,斗大的泪珠便扑簌簌地掉下来了。再也没有人爱他了,再也没有人心如垂天之翼紧紧温暖他了,再也没有人以那永生之爱点燃一盏明灯照亮他了……一切都回归原点,他依旧孤零零的。

    白驹过隙,沧海桑田,时光荏苒,转眼时过境迁,十五年已去。幽染终归逃不出季氏兄弟的魔掌,仍保持着这种床伴关系。而那啼哭的婴儿,也继承了两人美貌,却不似女子般柔美,从内而外的透出属于青春少男的阳刚帅气,引得一众少女芳心尽失、春心萌动。

    就在这样的大好年华,夏日午后,贯做摆饰的电话新奇地响个不停。

    「是谢家未没落的旁支打来的,看来我们得分开了。」幽染平静地接着道:「那位老先生如今已过耄耋之年,命不久矣,无子无孙,恐怕是希望你能以谢氏子孙之名继承他的家业,发扬光大。恭喜,宥黎。」

    然而谢宥黎却不似常人般闻此开心大笑,而是目光黯沉地一直盯着幽染,夹杂着爱意恨意悔意情意…极为复杂的情感,竟让幽染被看的有些发愣。

    宥黎本想拒绝的,但在某晚经过父亲房门,看到那活色生香的画面后,他既唾弃那不知廉耻的男人也唾弃自己,唾弃自己居然爱上了这样yin荡不知羞的男人,还做了人生第一个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