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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yin寺(西域高僧X宰相夫人)

    最近风华大学都在疯传,陆校花恋爱了。她不再像从前那样爱泡图书馆和自习室,而是没课的时候坚决不来学校,一放学立马消失。如此突然又巨大的改变,除了恋爱应该没有别的可能。一时间学校哀嚎遍野,论坛上讨论度爆棚,都在猜测是什么样的男人才能拿下这朵高岭之花。他们会去哪里约会呢,女神的初吻还在不在,她会为那个男人献上纯洁的身体吗?

    谁也不知道陆雪岭这几天其实哪都没去,别说男人了,连年轻女人都没见一个。她现在是一有空就钻进书房的游戏舱,初尝禁果,体验还如此之完美,她已经对新玩具痴迷了。

    当然这几天她也不是一直在玩游戏,只有晚上睡前会体验一番,白天则是为晚上做准备。因为她氪到VIP满级,对额外的付费项目也出手大方,所以开发出了游戏所有的可玩性。比如给NPC捏数据,做人设,自己创作场景,在故事中拥有完全的自由选择权,这就是满级VIP才能有的特权。

    不过目前为止陆雪岭还没有玩够官方提供的场景,没有创作的打算,倒是捏了好几个符合她审美的帅哥。此时她已经有五个NPC了,长相风格各不相同,性格各不相同,职业也各不相同,唯一相同的就是器大活好,每晚带给她欲仙欲死的快感。

    这天下午没课,陆雪岭吃完饭就进了书房。她准备先选定今晚的场景和NPC,晚上就可以直接享受。中间这段时间呢,就可以在期待中看看书,做做作业,完美的性爱虽然不可或缺,但她可不会为了这种事耽误自己的人生。

    游戏提供的场景实在太多了,陆雪岭一般都会按类型选择。今天她想尝试一下古代场景,于是点进去浏览。什么痴女幽魂,什么青蛇yin传,什么春梦红楼,看得人是眼花缭乱。陆雪岭干脆又点了随机,随了几下后,她选定了今天的主题:yin寺。

    和尚哎,她还没玩过和尚呢,陆雪岭顿时创作之魂熊熊燃烧。她要捏一个外表超级禁欲的和尚,然后其实修的是欢喜禅,cao女人的时候也又清冷又圣洁又悲悯,却能把最纯洁最守贞堪称性冷淡的节妇cao成yin贱的浪货。

    为此她第一次修改了NPC人设,把土匪出身半路出家的老秃贼方丈换成了西域游历而来的神秘高僧。他带来了西域的秘术和秘药,能为多年无子不育的夫妻带来家族延续的希望。不过他很神秘,并不亲自出面,只会在做法时出现。而且他仿佛自带神迹,见过他的人事后都不记得他的样子,只留有深不可测我佛慈悲的模糊印象,是以外界传言宝殊大师乃是一位白眉白须慈眉善目的得道高僧。

    女主的人设陆雪岭没有修改,当朝宰相夫人,一品诰命,出自兴盛了几百年的江南世族,嫡系嫡女,父亲是户部尚书,母亲是公候嫡长女,是最标准最优秀的名门闺秀,温婉恭柔,贞静守礼。

    这种世家教育下出来的女子把贞cao看的比命还重,假若有一天宰相犯事,女眷要充入官奴,她肯定是第一个自杀的。假若宰相英年早逝,当朝虽并不阻止寡妇再嫁,这位夫人也一定会一辈子为亡夫守节,最后得到御赐贞节牌坊光宗耀祖。这是一个熟读,把三从四德作为人生准则的标准封建女子。

    这种女子被丈夫之外的男人玷污了,还是个和尚,还被cao的欲仙欲死欲罢不能,从关灯盖被闷声敦伦就怕被指责不贞静不贤淑的大家闺秀变成又想求欢又痛苦纠结的荡妇,想想都觉得刺激。

    一个小时后,陆雪岭心目中完美的宝殊大师就完成了,标准的古风美男子,即使秃头也是那么风华绝代。他眉目低垂,一脸云淡风轻看透红尘的不喜不悲,裹的严严实实的袈裟,手中不停捻动的佛珠,都衬的他越发圣洁宛若高岭之雪,真是让人又敬畏又想玷污。

    陆雪岭就简单多了,只去商城选了好几件华美的古装和头面。当然跟那种高门贵妇里三层外三层的保守装扮不一样啦,是很有一点情趣的那种,留着诱惑高僧的时候穿。

    一切准备妥当,要不是自制力强大,陆雪岭当时就想进入游戏体验了。但她还记得自己的身份,学生,学习,这才是最重要的,性爱只是调剂品,不能本末倒置。

    晚上八点,陆雪岭整理好书桌,洗过澡后进入了游戏舱。她喜欢在玩之前洗个澡,换上性感睡衣,喷点配合今天心情的香水,虽然并不会和真正的男人有什么,但这给她一种仪式感,心理上更加真实。

    因为都设置好了,陆雪岭进去后直接就登入场景,镜头一换,她已经坐在一间豪华的古代厢房里了。

    “这不是办法,姑爷今年已经三十有四,你也已经嫁过去八年了,再不为秦家生个子嗣,咱们陆家也不能阻拦秦家为姑爷纳妾了。”一个满身绫罗的中年美妇握着陆雪岭的手轻声叹息,“当初听说秦家有祖训,男子三十五岁无子方可纳妾,还觉得是个绝好的人家,谁能想到八年了,你连个女儿也没生出来呢。”

    陆雪岭也一脸哀容,泫然欲泣:“娘…我不想相公纳妾…”

    中年美妇既恨铁不成钢,又心疼不已:“不想有什么用,你肚子倒是争争气,我问你,你如今在床榻之上还是那般木呆呆的吗?”

    “娘!”陆雪岭羞红了脸,“您说这个干什么!”

    “我是你娘,有什么不能说的!”虽这么说着,美妇的脸却也有些红晕,“都怪我,当初把你给教傻了,一味的只知道贞静守礼,在床上跟个木胎泥塑一般,男人可不喜欢这样的。”女儿如今已二十有六,不再是鲜嫩小姑娘了,还一点情趣都没有,姑爷若不是为了有个嫡子,估计都不愿碰这个呆瓜。但是性子已经养成了,还是这方面的事,说是说不透的,改更不可能改,只能想别的办法了。

    “我听说城外圆业寺来了个得道高僧,求子十分灵验,明日你就跟我去一趟吧。”美妇拍拍女儿的手,“无论如何今年也要生下嫡子。”

    第二天母女两个便坐车来到圆业寺,因提前派人来说过,此时圆业寺已封闭山门,专门接待宰相夫人与尚书夫人两位尊贵的一品诰命。

    主持悟觉大师带着一位年纪颇大的知客僧在门口等待,脚边还跟着两个五六岁的小沙弥,其他年轻和尚全都回避了。马车直接被迎进后院,两人入住最豪华的厢房,一东一西。

    陆雪岭从窗户看着主持和知客僧在东厢房那边对着母亲溜须拍马,还一直往自己厢房瞧,心里很是不得劲:“这算什么佛门圣地,如此…如此市侩。”

    侍女流华一脸不认同:“夫人!可不敢在佛门圣地如此说话,菩萨会听到的,一定要心诚。”说完还双手合十来了句阿弥陀佛,“我家夫人不懂事,求菩萨不要怪罪。”

    陆雪岭对跟了自己十几年自梳不嫁只为永远伺候自己的大丫鬟没什么脾气,但还是很怀疑这种地方能出什么灵验的高僧,八成是骗人的:“看这寺庙的做派,我这是病急乱投医了,但是…总要试试。”说完叹了口气。

    流华压低声音:“我昨天让小运子去打听了,真的很灵验,十几年没生子的夫妻都得偿所愿了。还有南安侯夫人,那也是个好几年没有动静的,来拜过两次就有了,去年生了个大胖儿子,您还去喝喜酒了呢。”

    “什么,南安候夫人也来过这里?”陆雪岭吃了一惊,她并没有听说这个。

    “不止呢,听说晋阳公主也是如此生下小县主的。这都是稍微透了风出来的,没透出风的不知道还有多少。我看啊,最近两年京城那些突然老蚌生珠的贵妇,十有八九都是来这里拜过了。”流华分析的头头是道,“高僧就是两年前游历到这里的。”

    流华不会凭空安慰她,必然是有准信的,陆雪岭心中突然燃起希望。

    午膳后母女两人把大殿的各种菩萨拜了个遍,尤其是正中间的送子娘娘,布施了许多香油钱,又听方丈讲了会儿经。晚间吃过素斋,陆雪岭以为要休息了,却被小沙弥告知,宝殊大师已经准备好了,请女施主沐浴焚香,独自一人前往送子娘娘殿。

    “连丫鬟也不许带?”尚书夫人有些不安,这大家闺秀从出生起,身边哪有没人守着的时候。

    小沙弥双手合十:“可以带一位同行。”

    陆雪岭也松了口气,带着流华一起去了。她此时已经好好的沐浴过,因为长发难干,只挽了个简单的发髻,不施粉黛,穿着也不似平时华贵持重,看起来倒只有二十出头的模样。

    送子娘娘殿虽在大殿,却在大殿最深处的一个房间内,原本香火并不如何,是这两年才盛起来的,不知为何一直也没有移入正殿。

    大殿里点了许多烛火,显得灯火辉煌,但到了送子娘娘殿时,一路的长明灯已经暗了下去,只剩黑不隆冬的走道。陆雪岭有些害怕,不过想到子嗣,又压下了心中的惶惑。

    一踏入送子娘娘殿,陆雪岭就闻到了一股幽幽的佛香,之馥郁之独特,比宫中专供帝后的龙涎香也不遑多让,跟白天来时截然不同,她忍不住多闻了几下。

    说是侧殿,其实面积也不算小,还有两个耳房,他们进的是左耳房。一进去陆雪岭就骇了一跳,里面竟坐了一个姿容绝俗的年轻和尚,正盘膝垂首捻着佛珠。即使再有大师风范,年龄相近也是外男,要不是流华在身边,陆雪岭差点落荒而逃。想及此她用力握了握流华的手,却没有得到任何反应,转头看去,发现她已双目紧闭,立在那里仿佛木雕一般僵硬。

    “流华!流华!你怎的了?”陆雪岭心中慌的不行,微微施力去推。

    “女施主不用着急,她不过是没有使用秘药沐浴,乍然闻到焚香,被药性所冲,晕过去罢了。”年轻和尚双手合十,声音平静的解释。

    陆雪岭强作镇定:“你是谁?宝殊大师呢?”

    和尚微微施礼:“贫僧法号宝殊。”说完微微抬眸。

    烛光下他深长漆黑的双目波澜不惊,陆雪岭却怔住了,这和尚不止姿容绝俗,气质也堪比真佛,明明五官俊美昳丽,却宝相庄严,让人只想跪下来膜拜。只这一眼所有的惶恐与不安就消失不见了,她庄重还礼:“大师好,不知大师刚才说的是何意,我这侍女身体无碍吧?”

    “无碍,休息片刻即可。”宝殊起身,帮陆雪岭把流华放到门口的小榻上。

    虽然晕过去了,好歹还在一间屋,不算孤男寡女,陆雪岭这样安慰自己。却心知这件事如果传出去她的下场唯有一死,难怪南安候夫人她们对这件事三缄其口,外界还传宝殊大师乃一位年逾八十慈眉善目的得道高僧。

    陆雪岭越想越不安起来:“敢问大师,您刚刚说的秘药…”话音未落,她突然觉得身体一软,一下跌坐地上。

    宝殊大师微微点头:“看来秘药起效了,不过您并没有按照吩咐使用,所以药效发作的这样慢,看来我要亲自施药一次。”

    想起母亲拿进房间那瓶药,支支吾吾的说明怎么使用,陆雪岭的脸瞬间白了,她就知道不对劲,从一开始就不对劲。为什么圆业寺求子这样灵验,为什么这个大师如此神秘,为什么要夜半讲经施法,为什么沐浴焚香还要在私处涂上秘药,简直处处都透着蹊跷。但她太想要个孩子了,把所有疑惑都压了下去,现在终于到了自食恶果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