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偷腥(兄弟/搂抱/手yin/梦中/夜勃/guitou摩擦/无意识/撸射/单向/同床/被动撸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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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喳!” 奇怪的声音从客厅传来,沃克立刻从梦中惊醒,抓起枕边的小刀滚到床侧卧倒。 即使早已脱离了佣兵生涯,还住进了安全的城市中,沃克依然保留着习惯性的动作。与其说是改不掉,不如说是压根不想改——就算身处城市,也随时会有危险,为什么要放弃警惕的本能? 沃克一边庆幸着自己的正确决定,一边担心着另一个房间的沃马尔。 只穿着内裤的青年悄悄摸到门边,眯着眼从门缝向外看去。本来应该是漆黑的客厅,居然有灯光传来。 现在的贼都这么大胆了吗……沃克难以置信地想着。 本来,客厅在半夜出现灯光这种情况,多半是弟弟饿到不行起来找东西吃。然而沃马尔从来都是轻手轻脚,要不是自己上厕所偶尔碰到,都不知道弟弟有这个习惯。 这次不光声音够大,还没听到熟悉的脚步声,肯定不是弟弟。沃克放缓呼吸,轻轻将门打开,摆好架势一个闪身进了客厅。 面前的情景让沃克哭笑不得:光亮的来源,是沙发上夹着的一盏打开的小台灯。而声音的来源,是掉在地下且“双腿分开”的一本厚医书,书页都被压出了折痕。沃马尔还保持着拿书的姿势,但已经闭上眼睛冒起了鼻涕泡。 沃克拍了拍沃马尔的肩,沃马尔一下子跳了起来。 “对不起教授我没有偷懒只是睡得太晚了呵呵呵呵呵——” 看到面前哥哥的迷之微笑,差点被吓出心脏病的沃马尔松了口气。 “大哥你干什么……差点吓死我……” “……那是我要问的问题。大半夜你在客厅干哪门子寒窗苦读?” 看着眼神不善的大哥,惊魂未定的沃马尔挠挠头,不好意思地指了指房间。 “……我本来今晚是要复习医院考核材料的,可是不小心把灭虫药剂碰到地下,磕破了瓶子……” 沃马尔的房间养着一盆花,所以会用到灭虫药剂。而那种本地产的灭虫药剂很虽然很有效,但也很臭,每次只喷一点都得开窗通风。如果那个浓缩的味道漏到了地上,不花个几天是散不掉的。 “我就说晚饭后你怎么一直在外面绕圈,这还怕跟我说啊?” 沃克扶额,捡起地下的书扔给讪笑着的沃马尔。 “顶着瞌睡复习,也不知道有多少效率……睡的时候到我房间来吧,外边那么冷小心感冒。” 沃马尔眼睛一亮,眼神到处乱飘,还在浮夸地假意推脱。 “哎呀,那怎么好意思,我又不是小孩子还要和大人一起睡……” “是是是,看脸你比我大得多,我才是小孩子,需要沃马尔医生陪睡,行不?” 沃克微笑着摊了摊手,躲开气不打一处来的弟弟扔过来的书,一个转身溜回了房间。 躺在床上,沃克叹了口气。 虽说自己和沃马尔关系融洽,在外人看来亲密到不分彼此,但生活上的事明显是对方在迁就自己。自己在军旅生涯养成的一些诡异习惯,弟弟一言不发照单全收。而且,对方似乎对身体接触很是抗拒,自己偶尔拍一下对方肩膀,对方都会被吓到似地退后一步。 不知道这代表什么呢?是两人之间的关系并没有那么紧密,还是自己的一些习惯确实给沃马尔带来了困扰? 亲兄弟总跟自己客套,怎么看都不是个事啊…… 沃克翻了个身,再次回想起白天的事情。 虽然并没有看得太清,但那一头火红的发色,完全可以确定是泰格本人。上次在斗技场见到泰格时,对方是威风凛凛的“赤色之虎”,自己是到处接任务的闲散佣兵。而这次再见到时,对方沦为了阶下囚奴,自己成了连任务都不被允许接取的真·闲散佣兵。比惨的话,自己确实比不上对方。 下午时,自己在网络上搜寻了关于鲁尔特皇子的新闻,无一例外都是什么“联盟战神”、“难逢敌手”之类夸赞的话语。各类报道中也是极尽所能地称赞,把鲁尔特打胜的每一场战役大肆宣扬。然而和其他功勋将领不同的是,记者们默契地没有提这位皇子战场上的“英姿”。 为什么?因为没法报导啊。 即使过去了那么长时间,一想到鲁尔特在战斗中的样子,沃克的周身还是有些有些发凉——在枪林弹雨中孤身一人潜入王国宫殿,一瞬间撂翻八个端着激光武器的卫兵,将留守的肯特王国王子生擒。在自己被逼跳河的一役中,双方阵营都遭到了不明来路的大股虫族袭击,己方败退逃亡之际,对方带队的鲁尔特皇子却展现了战斗的天赋,硬是用几百人的队伍扛住了数以万计的虫族的进攻。 人型的高等虫族首领想和帝国军队谈判,被一意孤行的鲁尔特拒绝,然后便是帝国军的节节败退。生死存亡之际,鲁尔特却提着高等虫族首领的半截身体出现在了人类阵营。虫族立刻军心尽失,草草撤退了。 高等虫族的优势在于身上那层激光枪都无法穿透的硬甲壳,而直到战争结束,人类仍然没有找到除了用机械暴力掀起以外的打开方法。鲁尔特能手撕高等虫族,这种力量实在是大的可怕。据当时现场的士兵描述,鲁尔特回来时双眼布满了血丝,喘着粗气,浑身都溅上了虫族的蓝色血液,左手提着那个首领的一半身体,宛如地狱归来的恶鬼一般。 事后士兵们才注意到,甲壳是连着身体一起被从缝隙处硬生生拽开的。这种可怕的力量,别说人类,就是虫族的王族也做不到啊…… 如此血腥的场面自然不能公开报道,只好内部消化掉。想必帝国这边也一样。 作为第二批基因筛选者之一,鲁尔特皇子的战力实在强大到了诡异的程度,远远超出其他同届,最终引起了联盟的注意。帝国宫殿那边给出的理由是“鲁尔特继承了皇族的优秀战斗基因”,但曾经身为敌国军人的沃克知道,在上一次虫族战争的时候,今日的联盟领导者之一、高贵的塔拉斯克帝国皇帝只是个普通的士官,哪来什么所谓的“优秀战斗基因”。看大皇子那个白条鸡的样子,就知道这个理由纯属扯淡。 也就是说,鲁尔特皇子的战力,至今依然是未解之谜。 在记者面前,沉默寡言但功勋满身的形象明显很容易博好感。加身的诸多荣耀和帅气的脸庞,让他被媒体捧为了全民男神,但其战场上的另一面有多狂暴,恐怕没几个人知道。鲁尔特那嗜血残暴的样子,在当时对垒的两军士兵心中都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如此嗜战的人,如果买来娇美的女奴还可以理解。买来泰格这种奴隶…… “战神”已经很久没有仗打,无法宣泄嗜血的欲望,而需要健壮的奴隶来宣泄残虐和杀人的欲望。除了这点,沃克自认找不出其他说得通的理由。 对昔日好友的担心冲淡了睡意,沃克又叹了口气,翻身拉了拉被子,背对着屋门。 可是以自己的能力,根本没法救泰格啊……总不能为了造舆论而潜入皇宫偷拍吧? 怎么办……怎么办…… “喀啦。” 屋门打开的声音传来。沃克一凛,立刻一动不动地装睡,还发出了轻微的呼噜声。 自己背对着屋门,看不到沃马尔在干什么。看他那么累的样子,赶紧安心入梦比较好。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后,沃马尔轻手轻脚地爬上了床,钻进了被窝。 ……?! 沃克的冷汗立刻就出来了——沃马尔钻进的,是自己的被窝…… 自己似乎忘了给他拿被子……可是,这也不是对方钻自己被窝的理由啊?被子明明就在柜子里……等下,手是什么回事,怎么开始抱着了!还有,腿怎么也上来了! 沃马尔像八爪鱼一样缠在沃克的身上,咂了咂嘴睡着了。 感受着沃马尔的鼻息,沃克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低头看到沃马尔白皙的胳膊,心一横,张嘴咬了一口。 “我说沃马尔,你是想勒死我啊……” 等了半天没有回音,沃克确信沃马尔睡着了,便微微弯腰,想把那条紧缠着自己的腿从身上掰下去。 然而当沃克手摸到沃马尔的腿时,却停止了抓的动作——沃马尔的腿白净光滑,肌rou并不结实但富有弹性,摸起来很舒服。沃克鬼使神差地从大腿中段慢慢向上摸,摸到了沃马尔的臀部。 沃马尔的屁股不大,但是很翘,沃克骨节粗大的手一把便能抓住。沃克轻轻抓捏了几下,感受着弟弟光滑的皮肤,整个人的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唔嗯……” 沃马尔困倦的呢喃声传来,吓得沃克马上抽回了手。然而沃马尔嗓子咕噜了几声,整个人又缠了上来。这次不光是手臂,沃马尔的另一条大腿居然伸入了自己的两腿中间,两条白净的大腿紧紧夹着沃克健壮的大腿,完全把沃克当成了一个大抱枕。 “……………………” 弟弟的床上放着一只等身大的长条鲨鱼抱枕,自己一度好奇那个东西有什么用,现在总算知道了。 嗓子眼发干的沃克咬着牙,感到一股火气从丹田冒出,很想直接把身后撩人的家伙就地正法。不过,自然也只是想想而已——自己和弟弟的关系变好还没多久,这种污浊事,有理智的人都干不出来啊…… “我说沃马尔你有完没完……缠这么紧会做噩梦的知道吗……” 沃克无奈地再次掰开搂着自己脖子的手臂,然后努力将腿从弟弟的两条腿中抽出。可是在用力的过程中,自己的臀部似乎碰到了什么奇怪的硬东西。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的沃克还用屁股蹭了几下,觉得有些烫,然后愣怔了几秒,脸瞬间涨红到了脖子根。 ……真是够了。亲爱的弟弟,你是在装睡勾引我吗? 不知是羞火还是yuhuo冲脑的沃克使劲抽出了大腿,然后原地翻了个身,面对着沃马尔。然而失去了搂抱物的沃马尔被沃克的后背一拱,直接仰面摊开在床上,开始打起了呼噜。 沃克欲哭无泪地看着睡得无比香甜的弟弟,想发脾气但不知道该往哪儿发。 既然睡不着,那就观察观察好了。自从相认以来,自己似乎还从来没有如此近距离地看过弟弟呢。 因为小时候的营养不良,沃马尔的身体有些偏瘦,脸色也是红润中透着一抹病态的苍白。稍微鼓起的胸部和小腹都相当平坦,体毛几乎没有,倒真像是食品市场售卖的“白斩鸡”。如果不是两颗小豆似的rutou趁着微弱的月光努力彰显存在感,沃克差点就分不清面前的人到底是趴着还是仰着了。 弟弟之所以老相,恐怕和他不擅长打理自己有很大关系——眼下常年泛着的黑紫,是熬夜的后遗症。显年轻的刘海也因为麻烦理了个干净,露出和自己一模一样的高发际线。一旦忙起来,胡子都顾不上刮,而沃马尔的胡子生长速度又快,几乎是一晚一毫米地长。自己曾经开玩笑说沃马尔的体毛全都长到了脸上,还被弟弟翻了个大白眼,现在看来搞不好是真的。 自己的弟弟之前一直全心全意扑在学习上,居然对自己这个出身不明的陌生人温柔以待,实在是太过善良了。自己原本冷硬到有些麻木的感情,也是因为这一点而逐渐融化。 沃克侧趴在床上,锐利的眸子温柔地看着大打呼噜的弟弟。但是,如果平常的沃马尔看到沃克这种眼神,一定会吓到叫急救车的——自家哥哥的精神绝对出问题了,冰冷的目光和欠钱脸才是正常的沃克! 沃马尔似乎梦到了什么,扭了扭身子,口中呢喃了几个模糊的字。沃克笑了笑,拉起盖在沃马尔下半身的被子。 “……唔……唔嗯嗯……” 沃马尔的嗓子里突然冒出了呻吟,疑惑的沃克看向手中的被子,发现了一个让自己完全不知所措的事实——沃马尔的下体硬邦邦地勃起着,从内裤的侧缝弹了出来,而毫无察觉的自己拉动被子,柔软的被子在沃马尔的guitou上一路摩擦,让弟弟发出了几声莫名的“娇喘”。 冷静,冷静……要冷静……沃克你要冷静…… 喘息粗重的沃克在内心对自己泼凉水,然而眼睛却始终离不开那条顶起被子的大家伙。在被子的遮掩下,弟弟勃起的yinjing露出了半根,还时不时抽动几下,让浑身发热的沃克根本无法冷静地思考问题。 终于,欲望还是压倒了理智,沃克喘着粗气将左手伸向了弟弟勃起的大rou,轻轻将其握住。而右手则伸进了自己的内裤,握住了早已抬头的大roubang。 两人的yinjing长度差不多,反而是沃马尔的更粗一些。在被沃克的大手握住时,沃马尔的guitou便流下了透明的前列腺液,滴到沃克的虎口上。沃克侧眼瞄了瞄弟弟,见沃马尔并没有醒来的迹象,便轻轻撸动起来。 沃克的手法稳重而轻柔,宽大手掌和手指从大rou的底部到guitou都有抚慰到,还偶尔用指腹轻轻触碰敏感的guitou。梦中的沃马尔呼吸逐渐粗重,嗓子里时不时挤出几个模糊的音节,看起来非常享受的样子。反观沃克自己这边,右手粗暴地撸动着roubang,表情咬牙切齿,凶狠到像是要把里边的东西硬挤出来一样。 十几分钟过去,随着沃克手上频率的加快,沃马尔的大rou开始胀红发紫,青筋也贲张起来,鼓出了皮肤。梦中的沃马尔呼吸急促,嘴巴半张着,一副意乱情迷的样子。沃克侧眼看着沃马尔,脑中全是弟弟喘息的样子,右手有些狂躁地抓捏着自己的roubang,张口咬住了自己的背心。 “……唔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沃克牙关紧咬着身上的布料,努力压抑着自己的声音。身下的roubang终于不堪主人粗暴的虐待,将口中的黏液悉数喷吐而出,溅射到被撑大得苦不堪言的内裤上。 “……呼……呼……呼啊……” 喘息的沃克解决了“内务”,便凑近沃马尔抽动的大rou,换上了更加灵活的右手。在五指和手掌的taonong和刺激下,沃马尔的大rou胀到了极限,猛然一挺,guitou便喷涌出了大量白浊的jingye。 有些慌乱的沃克立刻意识到了问题——如果jingye流到沃马尔的身上,那可就一万张嘴也说不清了。哥哥立刻抓起了被子的另一角,轻轻地裹住沃马尔还在涌出白浊的大rou。待到大rou停止喷射,再用被子仔细抹干净。 撸管撸的像偷情一样……不,这就是偷情啊。 满脸尴尬的沃克悄悄起了床,把沾染了大量jingye的被子塞进衣柜,然后拿出备用被子重新盖在沃马尔身上。 你不是喜欢抱吗?那就让你抱个够好了。 看着身边呼吸恢复平静的沃马尔,莫名心满意足的沃克将弟弟的胳膊放在自己的脖子上。 不知道弟弟做梦时,想到的会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