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生死瞬间(强暴/肌rou/犬奴/调教/奴虐奴/疼痛失禁/暴力插入/身体固定/沉重枷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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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格?泰格!醒一醒!” 右侧大小腿骨折,腹部还受了重伤,鲁尔特泡在咸腥的海水中托着泰格,非常吃力。 而已经被解开束缚的红发青年依然昏沉着无法睁眼,甚至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整个人像是经历了一场禁止睡眠的拷问,处在极度困倦的状态,只能勉强摇摇头表示自己的精神状况很不好。 “可恶啊,这大海上的到哪儿去找落脚点……” 鲁尔特的腹上部越来越痛,用手指按时,还有毛骨悚然的骨头裂口摩擦的声音,应该是肋骨骨折。咬着牙的金眸青年只能拽紧泰格,勉强随大浪漂流。因为现在一旦剧烈运动,折断的肋骨很可能刺入内脏,造成更严重的内伤,甚至当场内出血死亡。 如果自己死了,泰格这个状态是绝对活不下去的。 “cao!!” 金眸青年摸摸耳朵上的通讯设备,发现早已经进了水,愤怒地大吼了一声。 泰格现在的状态,鲁尔特的心里其实是有数的,但被注射的泰格却并不一定知道——黑市里一管难求的混合调教药剂,已经起了后半段的效果。 一般情况下,经历了每晚九点的定时发情期后,被调教的奴隶已经彻底沦为了主人的玩物,毫无反抗的胆量。如果此时主人已经玩腻,就可以不续订药剂,药剂便会发动后半段的效果,让奴隶陷入昏迷状态。主人甚至连下杀手都不用,完全可以直接将奴隶活埋进地下,绝不会遭到任何反抗。如果恶趣味的主人愿意,甚至可以让奴隶一直保持昏迷状态,活活渴死或饿死。 自己拉下脸面拜托了最大的药企,好不容易等到了好消息——艾默德研究出了解药,正在快马加鞭地赶制,预计几天内就可以运送到位。 结果药是到手了,泰格反倒跑了,还被挪到这么一个四面不着地的地方来…… 这到底是在哪儿啊…… 鲁尔特叹了口气,左臂牢牢地托住泰格,一边用疲劳的右臂划着水,一边向四周望去。 天从灰蒙蒙再次变成了黑云满布,海浪开始逐渐增大。远处随波逐流飘来几片救生船的残骸,给茫然的鲁尔特指明了方向。 通讯耳机已经进水坏掉,但信号断掉之前的位置菲欧娜肯定已经捕捉到了。自己只要在原地坚持一段时间,肯定会有飞机过来接应。 可现在的问题是,以天气状况和自己现在的伤势,不一定能坚持到那个时候啊…… 金眸青年努力划拉了几下手臂,勉强勾到一片救生艇的残骸。鲁尔特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将泰格放了上去,然后撕下上衣将泰格牢牢绑住,板子堪堪承受得了一个人的体重。 看到泰格呼吸平稳地在那块板子上趴着,鲁尔特好不容易松了口气,将注意力放到自己的侧腹。那里的皮肤下已经一片青紫,一根森白的骨头在薄薄的皮肤下轮廓清晰可见,感觉像是一根巨大的刺,即将穿透身体而出。 如果没有泰格,自己现在一定会爬上板子,然后将那根断骨强行取出后包扎,然后等待飞机来接应。然而泰格的状况比自己更差,绝不能让他有一点点风险。 艾默德告诉过自己,药水注射后生效要几个小时,而且还有副作用:对方虽然会恢复五感,但身体要“瘫痪”好几天后才能恢复正常。自己把解药放在了小艇上,本来想着找到泰格以后,到了安全的地方再注射下去。结果现在人救到,药却没了。 不过,结果还不算坏,只要有药方和协议,就能再造第二支出来。 哪怕自己重伤死了,泰格也能够恢复正常,这就足够了。 鲁尔特疲惫地笑了笑,凑近些看着泰格的表情。 红发青年的表情很放松,就像是在安静地睡觉一样。长而密的睫毛偶尔瞈动几下,呼吸绵长舒缓,刚毅的脸因为长时间的折磨而有些苍白,但还是无比帅气。 有个词叫什么来着,对,怀璧其罪。泰格的这张脸和这副漂亮的身材,给他带来的恐怕只有灾难吧…… ……要是你能原谅我,就好了。 金眸青年闭起眼睛,轻轻吻上了泰格的唇,双方的嘴唇都有些干裂,不过依然富有弹性。 鲁尔特已经感觉到眼前有些模糊,很可能是头套男的拳伤,导致内出血量逐渐增大的缘故。金眸青年感受着唇上的温度,依依不舍地放开了泰格,然后推开了载着红发青年的板子。 只要再坚持一段时间,菲欧娜就能找到你了…… “再见了,泰格……我爱你。” 鲁尔特勉强挤出一个微笑,疲惫的手肘渐渐放松,任由身体向海底沉下。 视线被水面淹没的一瞬间,金眸青年忽然睁开了眼睛。 刚才自己恍惚间看到的……那是什么? 不顾肋间的剧痛,鲁尔特摆动双臂,用力让身体上浮起来。 在看到漂在不远处的物体时,叱咤战场的将军居然大笑着流出了眼泪——自己在和头套男打斗时,来时乘坐的小艇吸附在对方的船头,原本以为随着救生艇一同被炸飞了,没想到居然还剩下后部的少半个船壳。 如果自己没记错的话,泰格的药,就在尾部用特殊金属打造的紧急急救箱中。而且…… 鲁尔特看着后方不远处一动不动的泰格,再看看前方不远处漂来漂去的船壳,咬了咬牙,还是游到了泰格身旁,勉强牵着板子去追船壳。 这次自己不会放开无助的泰格了,绝对不会了…… 一切都很“顺利”,鲁尔特忍着体内刀割般的剧痛,即使感觉身上已经开始发虚,但依然喜形于色——急救箱很完整,里面不光有药,还有两套备用的救生衣。 “小泰格啊……这药可是本皇子花了全部家当才买来的……一定得给我活下来啊……” 撑着最后一点力气,鲁尔特给自己和泰格都套上了救生衣,然后将那管更像是毒药的粉红色药剂给泰格打进了手臂。 距离药彻底生效还得几个小时,这几个小时里,就随波逐流好了。 不是鲁尔特不想回到原来的位置,而是金眸青年的大脑已经开始模糊,手脚也开始变得冰凉起来。鲁尔特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将两人救生衣的带子绑在了一起。 电闪雷鸣,波涛汹涌。在大自然的神威下,两人像是被狂风席卷的小草,无助地飘来荡去。 一个大的可怕的浪头拍了过来,两人被打得转了几圈,淹了两三米深,然后在救生衣的帮助下勉强露出头来。痛到意识模糊的鲁尔特无暇估计其他,只是紧紧搂着泰格的身体,努力保护着身上发凉的红发青年。 ********** “可惜?哈哈哈哈,那种肌rou狗我有一大群,您如果喜欢的话,改天给您送去两条?” 华丽的游轮中,塞多姆尔舒服地卧在大躺椅上。 全裸的制服男哼着小曲,悠哉悠哉地挪到床边,拿起一罐啤酒喝了一口。 塞多姆尔右手的通讯器上开着一个窗口,正在跟里面的人对话。然而对面似乎对制服男很不满,语气听起来不太好。 “那么优质的肌rou犬奴,死一条少一条!老子又不是没有钱,有钱没人怎么办?” “哦?那您可以约个时间亲自来挑选下嘛。亲身体验的总是好的,对吧?” 制服男调侃的语句笑里藏刀,让对面沉默了半晌。有多少主人慕名而来亲自挑选奴隶,结果一个不小心连自己也栽了进去的,对面也明显有所耳闻。 “……算了,那另一条一定给我保存好,还得再给我调教出一条新的,不然你肯定会不得好死!!” 对方的声音有些窝火,气冲冲地挂断了通话,塞多姆尔笑了笑,合上腕带式的通讯端。 能威胁到自己的人已经被处理了,倒是想看看还有谁能让自己“不得好死”呢…… 塞多姆尔看着面前大床上正在性交的两人,满意地点了点头。 宽阔柔软的大床上,一位身形健硕的男子,正在压着另一名同样健壮的男性。 正在耸动狼腰的男性戴着标准的黑色头套,隐约可以看出头笼和口球的痕迹,着了魔一般嗷呜嗥叫着。头套男的身材壮得吓人,虽然身高比原先那条“肌rou狗”略矮一些,但也是足有一米九多。那个十多公分厚、八公分宽的铅制项圈换了主人,正牢牢卡在健壮男性的脖子上。 这条“肌rou狗”明显也是优质货色,饱满鼓胀的胸肌就像充了气的浮垫,深邃的胸沟居然让铅制项圈上的铁链完全“穿”了进去,从中缝下端伸出后才能得已窥见。圆鼓鼓的腹肌整齐地排列在腹部,展示着强壮雄性的气势,一条大伤痕从中间划过,反而平添一抹野性。 再往下,那条让人眼球瞪出的巨根正完美勃起着,和上一条“肌rou狗”一般大小,就像一根油光锃亮的白萝卜。而男性的大腿肌rou太过于粗壮,甚至于看上去都没法正常合拢,亲密地摩挲着身前男性的大腿,青筋随着节奏一会儿凸起,一会儿抹平。 最可怕的是,这样一头人人见之色变的肌rou雄兽,正在试图把粗硬的巨根强行插入身下男子的菊xue中。身下的男子戴着灰色的头套,整张脸只露出了眼睛和嘴,结实的脖子和健壮的双臂被死死卡在铅制的铁枷中,跪在床上。 “……老板……求您……不要这样……” 特有的男性声音非常粗犷,赫然就是给泰格注射药物的保镖首领。此刻,保镖首领哪还有几天前威风凛凛的样子,而是被扒了个精光,全身结实的肌rou抽动痉挛,惊恐地挣扎乞求着眼前的制服男。 “能暴露我行踪的,除了你还有别人?被人装了追踪器都不知道,身为保镖你已经彻底失职了。” 塞多姆尔冷漠的态度让保镖心中一惊,还没等辩解,菊xue便传来了rou体被活生生撕裂的剧痛。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单手无法握住的可怕巨根,一大半都被强行塞入了娇嫩的菊xue,保镖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塞多姆尔不仅无动于衷,反而皱了皱眉头,拿起一管淡紫色的针剂,打在保镖肌rou凸起的大臂上。强壮的保镖目眦尽裂,眼睁睁看着冰凉的药液流入自己的血管,浑身像着了火一样开始发烫,被橡胶贞cao带紧紧包裹的大rou渐渐硬了起来。 塞多姆尔舔了舔嘴唇,轻轻在头套男硬挺的rutou上捏了一下。头套男浑身一颤,得令一样浑身颤抖着,用大手紧扣着保镖的药,野兽一样嚎叫着狠狠地撞了上去。 “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呃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巨rou被整根插入,臀部和腰胁的接壤处流下了鲜红的血液。 保镖痛的两眼发黑,嘴角不受控制地流着口水,目眦尽裂地望着优雅翻身的制服男。 “……呜啊啊啊啊!!塞多姆尔大人!!……我是真心喜欢您的……我不要被这头畜牲干……呜啊啊啊啊!!!” 塞多姆尔摊了摊手,从旁边的衣服堆中取出保镖被强行扒下的内裤,塞进了保镖的口中。看着保镖溢出的绝望泪水,塞多姆尔笑了笑,拿起腥臭的黑色长袜,将保镖的眼睛封了起来。 在温暖肠道的刺激下,无比健硕的男子开始嗥叫着耸动巨根,用极快的速度用力抽插流着血的菊xue。保镖拼命挣扎但无济于事,无与伦比的剧痛撕扯着保镖的大脑,没被抽插几下,便漏出了澄黄的尿液。 “让一条发情的肌rou狗调教出另一条肌rou狗,我可真是个天才啊……” 塞多姆尔微笑着闭上双眼,保镖撕心裂肺的哭嚎被堵在嗓子眼里,囫囵不清。而制服男似乎完全没有听到,只是继续小口啜着罐里的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