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干渴(脱困失败/刑具锁死/绝望/口含jingye/调教/刑求/虐睾丸/玩弄/舔菊xue/侍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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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格身上发冷的状态还在持续。鲁尔特急破了头,但怎么都找不到应对的办法。 好在除了身上发愣发软外加出汗,泰格并没有出现其他异状,只是显得有些虚弱而已。 在泰格强撑着起身去找食物时,鲁尔特一把将红发青年按在地上,然后拍拍胸脯,拄着“树枝拐杖”一步一步走进树林中,然后留下一句让虚弱的泰格尴尬到头皮发麻的话。 “病号逞什么强,我伤得再重也是帝国战神。” 我觉得断了骨头和腿的伤员比病号更严重…… 泰格的嘴角抽了抽,还是没有把话说出口。看着金眸青年一瘸一拐的背影,红发青年总感觉身上有些发毛——脑中残忍yin乱的贵族军人奴隶主,摇身一变成了被爱情冲昏头脑的勇猛莽撞痴汉,前后反差过大,自己实在是缓不过来。 打从碰到鲁尔特开始,自己几乎完全没有好日子过——被强暴、调教、凌虐甚至公开处刑,再到被绑着逆强jian,冲到孤岛上来。然而直到不久前为止,即使是在药物作用下被迫强制发情的时候,自己的身体也没有像现在一样疲劳。 对,就是疲劳,还是精疲力竭的那种疲倦感。 上一次体会到这种疲倦感,还是在战场上急行军两天两夜之后打了一场面对面的硬仗,在胜利的那一刻,自己的精神已经先于rou体触碰到了极限,站着睡着了。 现在的状态和以前如此相似,但自己并不缺乏睡眠。漂流后一天一夜的歇息,也早已应该将体力补充回来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 夕阳西下,拖着伤腿的鲁尔特已经去了很长时间,丝毫没有归来的迹象。泰格勉强爬起来,朝着鲁尔特走出的地方望去。 只是摘几个果子而已,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吧?自己去了两次也没看见有什么野兽…… 有一国皇子陪自己遇难,对于奴隶来说算是荣幸了吧? 泰格靠在树桩旁,苦笑着将破烂不堪的几块破布裹在发凉的身上。小岛的晚上风有些大,而自己一刻不停地在出汗,昨晚没有感冒真是万幸啊…… ……等等,昨晚自己怎么没有感觉到风? 泰格立刻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就算那些树枝和叶子再柔软,保暖性能也不可能那么好啊? 难道说…… 红发青年眉头皱得像用胶水粘住一样,感觉浑身都不自在起来。然而下意识挪动身子时,一股酸痛从僵硬的四肢传来,泰格立刻呻吟着趴在了地上。 “……呜呃呃呃……可恶……呃啊……” 喘着粗气的红发青年这次切身觉察到了,这种难受的感觉百分之百是运动过度后的肌rou酸痛,只是似乎被放大了好几倍,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凭空消耗着自己的体力一般。 大汗淋漓的泰格表情痛苦,强壮有力的手臂此时却软软地耷拉在地上,像筛糠一样颤抖着。 太阳完全落下了地平线,海边开始变得寒凉起来。一股股潮湿的海风带着凉意吹过,红发青年紧咬牙关,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流下,被吹到身下铺着的干草上。 鲁尔特他……哪里去了呢…… 在这种地方遭难的话,两人都会活不了的吧? 不,以鲁尔特的身体素质,撑到救援是肯定没问题的。自己的话…… 额头抵着冰凉的地面,听着波涛拍打岸边的声音声,动摇的泰格忽然有一种想要投海自尽的冲动。 被卷入一连串莫名其妙的事件,经历了无尽的痛苦与屈辱,居然要以死在这种地方结尾吗…… “……哈哈,泰格,你看我抓到了什么?………………泰格?!泰格!!” 鲁尔特轻松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在看到红发青年趴在地上时立刻被噎住,满脸惊慌地扔掉了手上的兔子,连拐杖都飞到了一边,硬是单腿跳到了泰格身旁。 “泰格?!你怎么了?身上怎么更冷了?!” 金眸青年跪在地上,将手探入泰格有些颤抖的颈窝处,感到一片潮湿。 果然,泰格又出汗了,而且量大到像是即将虚脱一般。 “……水……渴……” 泰格喘着粗气,半闭着眼睛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 “好,我这就给你——?!” 鲁尔特点点头,勉强撑起身体去取水,却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泰格告诉过自己淡水水源在哪里,但并没有容器可以装。泰格给鲁尔特运水时用的是某种植物的大叶子,两手窝着弯成碗的形状。可是以自己伤腿的现状,要么跳着走洒出来,要么得腾出一只手来拄“拐杖”,根本无法用手兜住叶子。 怎么办……怎么办…… 看着嘴唇干裂但却依然大汗淋漓的泰格,鲁尔特狠狠一咬牙,捡起木棍,一瘸一拐地走向了森林中。不一会,腮帮子高高鼓起的皇子便蹒跚地走了回来。 抱歉了,泰格,我知道可能让你感到恶心,但如果不这样做的话,你肯定会脱水的…… 口中含着水的鲁尔特犹豫了半天,看着闭上眼睛喘息的泰格,最终还是将嘴唇凑了上去。 清凉的水慢慢进入口腔,缓解了泰格的痛苦。有些泥腥味的水此刻却仿佛蜜水一般甘甜,将红发青年干渴的喉咙润湿,最后流入胃部,浇灭了烧灼疼痛的火苗。敏感的泰格明显知道眼前发生了什么,但强忍着没有睁眼。 双唇分开,鲁尔特度完了一口水,便咬牙撑起木棍,再次一瘸一拐地向森林走去。以泰格现在大量出汗的情况,一口怎么可能修补极度缺水的身体? 泰格勉强睁开眼睛,眼神复杂地看着鲁尔特一步一拐的背影。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已经过去了个把小时,房间内的哀嚎声不断回响着。虽说外面只是刚刚步入夜晚,但在暗无天日的房间里,两条可怜的“肌rou狗”早已经在黑暗的地狱中被摧残了许久。 华丽的大床旁,面具男依然在饶有兴趣地弹击着大只“肌rou狗”的睾丸,两颗硕大的睾丸已经红肿胀大,胀成了半透明。面具男每弹一下,大只“肌rou狗”都会发出一长声非人的惨叫。 旁边的小只“肌rou狗”依然在昏迷当中,一动不动瘫在床边。大只的“肌rou狗”口中灌满了腥臭的jingye,但被面具男命令不许咽下。在无尽的剧痛中,大只的“肌rou狗”大张着嘴,浊白的黏液从嘴角流下,一声声凄惨的哀嚎让整个房间仿佛修罗地狱,沉浸在可怕的刑求中。 而面具男却舔着嘴唇,似乎很享受这种刑虐别人的快感。在几个小时中,面具男一边弹着对方的睾丸,一边按着大只“肌rou狗”的头,在它的嘴里猛烈地来了四发。 “塞多姆尔那家伙弄来的东西,果然名不虚传啊……这次应该可以够玩个十几天死不了的。” 面具男一把将嘴角流着jingye的大只“肌rou狗”抓到身前,按捏着对方健硕的胸肌,然后将对方再次按在自己健壮的双腿之间。 “大狗,好好舔,老子歇息一会,就用大rou撑烂你的屁眼,哈哈哈哈哈哈……” 顺从的大只“肌rou狗”俯下身,伸出舌头,开始仔细地舔舐面具男的菊xue。舌头在菊xue周围转动摩擦,时不时轻轻刺入xue口,轻柔地按摩着一张一合的括约肌。 面具男将双臂背到脑后,靠在床边,舒服得眯起了眼睛。在大只“肌rou狗”尽心尽力的侍奉下,健壮的面具男完全放松了下来。没过一会,在安静的房间中,就可以听到面具男轻微的呼噜声。 大只的“肌rou狗”怔了怔,放慢了舔舐的速度,竖起耳朵屏息听了半天后,颤颤巍巍地张开了右手的手掌。 被磨出了血的粗糙掌心中,赫然是一枚小钥匙。 大只的“肌rou狗”咬着牙扭动身子,有些僵硬的手指摸索着镣铐上的锁匙孔,同时密切注意着周围的声音。自己的双眼无法看见,但还好天赋异禀的听觉没有受损,即使被塞上了特制耳塞也还是能勉强听到动静。对方实在太过放松,让自己抓住了那么一丝丝机会。 细微的“咔嚓”一声,沉重的腕铐应声而开。大只的“肌rou狗”双腕获得了自由,立刻伸手去拽紧贴着脸颊的皮革头套。 然而,大只的“肌rou狗”发现了一个令人绝望的事实——塞多姆尔制作的头套材料相当特殊,看起来像皮革但韧劲极高,相当结实,只靠手的话根本无法撕破。头套在脖颈处嵌在一个金属项圈中,而金属项圈已经彻底焊死,远非人力可以打开的。 更可怕的是,自己想要拉起那层皮革时,脸上居然传来一阵极其尖锐的剧痛——原来,塞多姆尔不知道用了什么残忍的生物科技,用连缀物穿过了自己的皮肤,将皮革头套和头部的骨骼紧紧锁在了一起。 也就是说,哪怕自己勉强找到逃出的机会,也无法卸下这条恐怖的头套。没有视觉,没有嗅觉,再加上如此显眼的打扮,必定是被抓回的宿命…… “啧啧啧……一条狗居然动了歪心思……要怎么惩罚你呢……” 鬼魅般的声音从一旁传来,大只的“肌rou狗”一震,全身都开始害怕得颤抖起来。面具男的大手温柔地抚摸着大只“肌rou狗”的后背,感受着对方背部健壮凸起的线条。 冷汗已经布满了大只“肌rou狗”瑟缩的全身,原来自己的一切动作都已经被对方预测到,并且看在了眼里。 “不要怕哟,以你的强壮程度,不会像前几条那样随便就昏死过去的……” 面具男眼眶处的裂缝露出一道残忍的光,布满老茧的右手揉握着大得吓人的巨rou。 “要不是老子实在等不了了,哪轮得到你们这些下贱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