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性爱中有刀片,血腥慎入!!
教室里只有寥寥几人,夏溪悄悄地从后门进入,走到位置上。 课桌是开合式的。他打开桌面,想要拿书,却发现上面贴了一张纸。 光是“我知道你弟弟的秘密”这一句话,就让夏溪惊恐。他慌忙四望,仅有的几人都在低头看书,没人注意到他这边。 清晨的阳光透过玻璃,穿过窗帘,照亮了欣欣向学的学子们的脸庞,独留一人在阴暗处颤抖绝望。 孟美光刚端起精致的咖啡杯,她等的人就来了。 “服务员。”她尽量像一个母亲那样微笑,“喜欢喝什么?尽管点。” “用不着。”陆明琛身体后仰,叛逆少年一样翘着二郎腿,他很是不耐,“什么事,你长话短说。” “我们好久不见一次面,你怎么能不想mama呢,我们母子该好好叙叙……”年轻人的眼神让她止住了接下去的话,于是她摩挲着腕上的镯子,说起正题,“据说陆均霆从老大那抢了一个情人,还让他住进了陆家。” 在陆均霆第一任妻子难产去世后,陆老爷子又撺掇着和孟家联姻。孟美光本就眼高于顶,不满陆均霆有过妻子,谁知婚后他更是冷淡,宁愿在外面找人也不愿碰她。孟美光自然想要离婚,陆老爷子也同意了,唯一的要求是把陆明琛留在陆家。 现如今,孟美光悔不当初,恨当年的自己年轻气盛。这么多年过去了,陆均霆依旧英俊无比,还多了常人难以匹敌的成熟魅力,再加上他的非凡成就和庞大资产,无人不为他着迷。 如果孟美光当年能忍下来,她现在就是风光无限的陆家女主人。 所以,无论如何,她要复合。 “不知道。没见过。” 陆明琛冷笑。对方都住进去一个月了,竟然现在才知道消息。 就这?还想复合? 孟美光有一瞬间的怨怒,但立马压下来了,她好声道:“琛琛,你从小就离开mama,没感受过母爱,mama一直都在补偿你。所以我要回到陆家,给你一个完整的家啊。我才是你mama,难道你想叫别人mama吗?” “虽然他只是个男人,但是保不齐陆均霆就把财产分给他,或者以后别的谁!本来你就还要和老大分,所以千万不能让外人插一脚!还有老大,你一定要防着他,别看他吊儿郎当醉心玩乐,谁知道他私底下在运筹什么……” “行了!每次都说这个,你够了没。” 孟美光被这么一说,也觉得有失形象,转了下手上的镯子,说道:“总之,琛琛,你一定要帮mama。我必须得回陆家。” “他们两个被迷住了,你可……听说你最近也……和一个男生走得很近。”孟美光隐晦地笑了笑,这样对自己的儿子说着,“你倒是挺大胆,挺会玩。不过毕竟是那种人,怎么样都能接受吧。” “那种人是哪种人?”陆明琛怒然起身,俯视这个打扮得雍容华贵的女人。 女人被他凶狠的眼神吓到了,竟然有种这不是他儿子的感觉。 “怎么,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吗?”孟美光反驳道,但明显底气不足。 他双手撑桌,微弓着背,眼中迸射着狼一样的光,“你怎么说别人怎么样我管不着,但是你要再敢说他一句类似的话,你可以试试。” 孟美光瞪着陆明琛的背影,气急败坏:“你们都被下了迷魂汤是不是!” “你到底想干嘛!” 夏溪看着来人把器材室的门锁上,大叫着冲上去,却被反手制住。 谢周恶劣地说道:“秋渝是双性人。他是个怪物。” “你是他哥哥,那么你呢?啊,原来你已经湿了啊。” 谢周一手搂着夏溪,一手隔着布料狎玩他的下体。 夏溪挣扎着,突然低头咬住了那个苍白的手背。 “嘶。”谢周反手给了一巴掌,夏溪被扇到地上,嘴角有血液流出。 谢周喉结明显地滚动。 手背被咬出了血,谢周伸出舌头舔着那朵血色小花,十分色气,但眼神却很阴骘,“你不配,让我出血。” 谢周抓住夏溪的脚踝,防止他起身,又扯掉他裤子,纯白的棉内裤已经洇了一滩水。 夏溪藏在身后的手用力抓了一下水泥地,就主动脱了最后的遮羞布。 他眼蒙水雾,声音颤抖:“别说出去,你想怎么样都行。” 谢周苍白阴郁地笑了:“放心吧,我不会放你出去的。” 掐着白腻的大腿抬高前压,几乎要贴到小腹。殷红的小花张合着吐出露水,谢周却觉得不够,这朵娇艳的花应该被捏烂碾碎,鲜红的花汁迸射,在他指间流淌,这才是世上最yin靡最圣洁的美。 畸形的花开得糜烂,他想起了那双冷冰的眼,他在被神可怜。 他在亵渎神。 谢周心跳如擂,手中残忍蹂躏,嘴上癫狂疯笑。 “啊啊!”夏溪疼得抖着嘴唇,却还是在痛楚中迎来了高潮。 纯白内裤高高地挂在细白小腿上,随着这阵高潮,最终摔在了泥地上。 谢周突然就撞进那春水泛滥的眼眸中,怒火陡升,他掐住夏溪纤细的脖子,掏出硬物就插进他的下面。 谢周身体纤长,下体却狰狞得丑陋。手上多用力,下面就多猛烈。 “贱人!sao货!” 那不是柔水化情,而是烈酒浇火。 烈火焚烧了整个胸膛,他满眼猩红,是被欺骗后的失望污辱。 “你个烂婊子,你不配!” 谢周兴奋,大喘,冲刺。 夏溪被钉在地上,只有脆弱的手脚在空中挣扎,像身体被碾碎却仍挥动翅膀的小鸟。 他瞳孔已缩到极致,淌着泪的眼眶里只剩惨白。灵魂与rou体分离,或许,这才是美的真谛。 窒息的快感引诱他:死后会入天堂。 他愿意。 可他醒来,所处仍是人间地狱。 银色的寒光冻结了他的泪,冰冷坚硬。 夏溪主动贴上去,粉嫩的舌头舔着刀刃,冷硬染上yin靡。 薄如蝉翼的刀锋被柔软的舌头卷起,血珠先是一颗一颗地冒,最后洪涌。夏溪笑了笑,天然的胭脂红了他的唇,开口都是锈味,“你要干嘛呀。” 他以血为蜜,天真地舔舐握刀的手,连指缝都要抹上血。 谢周眼神幽深,隐隐地翻滚着欲望,他呼吸加重,纵容地让夏溪夺去了手里的刀。 白嫩的指腹划过刀片,夏溪眨眼,“这个要怎么玩呀?”说着,鲜红的血珠就从指尖渗了出来。夏溪含住吮吸,密密麻麻的痛连结着心,他却高兴地娇笑,然后握住谢周的脖颈,稍稍用力,挤出手指的血,在上面留下五条血痕。 夏溪坐进谢周怀里,花xue与rou刃完美契合。带血的舌头舔上苍白的脸,处处流连,铁锈蔓延。 谢周最终捉住狡猾的小舌,猛地吸吮,还有熟悉渴望的甜蜜。 谢周把他推倒在地上,yinjing也随之抽了出来。他掰开夏溪两条细白的腿,将刀尖靠近蘼芜的花朵。 双性的存在满足了谢周变态的幻想,一个人拥有两套性器官是可能的! 谢周激动兴奋到颤抖,从知道双性的存在起,他就渴望剖开他们的身体,切成一块一块的,探寻隐秘背后的美,再由他把他们拼接缝合,创造独属于他的美。 锋利的刀尖戳开柔软的yinchun,温热腥红熔铸刀身。 “这朵美丽的花。”谢周温柔地揉开伤口,血液流进了他的指甲缝,“我把它摘下来,好不好?” 夏溪轻轻地笑了:“好呀。” 谢周眼中是疯狂的痴迷,他逼近畸形的下体,鼻尖萦绕的是鲜血淋漓。 他正要动作,却看到血洪汹涌,将他冲刷到极乐世界。 斑驳泥地,玉体横陈,血流成河。 谢周笑了,像婴儿回到母亲的zigong。 夏溪在剧烈的经痛中睁开眼,只看到那个疯狂的人,双眼早已被血液浸染。 谢周莫名其妙地走了,还说下次见。 夏溪穿上皱巴的校服,拿内裤擦净地上的斑斑血迹,最后摸出碎屏的手机,发了条消息:你现在方便接电话吗? 那边很快打过来:“干嘛?” 听到这个声音,夏溪就笑了:“没什么事,就是想跟你说一下,再过一个多月你就要高考了,千万不要紧张,也不要多想。” “还有就是,你要跟那个陆同学好好的,你们要一直在一起。” “……” 夏溪红了脸:“不是!我不是那种意思!就是觉得,你们两个在一起学习很好……” “你废话真多。” 又是一阵沉默,秋渝先开口道:“你吃饭了吗?” 夏溪仰头看那扇小窗,已经天黑了。 他笑着说:“当然吃了,都这种时候了谁还没吃晚饭啊。你今天在学校里吃的什么呀?” 又闲聊了几句才结束通话。 黑暗中,夏溪紧抱双膝,无声哭泣,窗外的星星也暗淡无光。 几天后,谢周在图书馆的小房间里,等到了秋渝,一分不晚。 “你想怎么样。” 即使被握住了把柄,秋渝说话的语气仍给人一种他占上风的感觉。 谢周也面无表情,但眼底压抑着疯狂:“我硬了。” 秋渝冷笑:“哦,所以你是让我来给你割掉的?” 谢周一步步靠近,昏黄灯光下的他带着笑意:“秋渝,就是你这个样子,总是能轻而易举地激起我的性欲。长了个逼还这么刚烈,陆明琛那天cao得很爽吧。” 秋渝神色如常,还接话道:“像他这种给的钱多活还好的不常见。” “所以,就算你把我是双性的事说出去了,你觉得我会怕吗?” 冷漠的声音让谢周阴郁的脸出现一丝裂痕,他掏出手机,“那这个呢?你哥哥怕不怕呢?要不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个sao货呢。” “……”垂在两侧的拳头紧握,骨节发白。 秋渝冷漠怒视,但谢周知道他已经妥协了。他冷声命令道:“自慰给我看。” “呵呵,你在做什么梦。” 秋渝脱掉裤子,坐到一张小桌子上,大张开腿,满脸桀骜,又冷又艳。 “就你还想威胁我?贱人。” 谢周冲上去,不由分说地插进去。 秋渝冷笑,但有点像猫叫。 “你再说一遍。”咬牙切齿伴随着猛烈的撞击声。 “贱。人。”秋渝吐字清晰,但说完就立马咬住红唇。 “贱人?”谢周气急反笑,“那我今天就让你看看你是如何被贱人cao烂的。” 多情的眸子似要滴出水来,但谢周知道那里面仍是冰块。 高傲清冷如他,哪怕跌入欲望泥潭,骨子里也仍是高高在上的神只。 谢周心虚地不敢与之对视,但同时又有种以下犯上的兴奋快感。 膨胀的rou刃被挤压摩擦,产生灭顶的快感。 rou体和灵魂的双重满足,诱使谢周吻上那媚丽的红,出乎意料的柔软温热让他沉迷。 眼里的情欲被理智冰冻,秋渝悄无声息地后摸,然后快准狠地对准一个方向下手。 苍白的脖颈还是见了血,但因为躲得及时,没伤到大动脉。 谢周攥着那条纤细的手腕,几欲捏碎。刚才的痴迷全变成了癫狂,他舔了舔嘴唇:“想杀了我?我就在这,等你。” “感觉到了吗,我是不是又变大了?” 谢周拿起那把带血的小刀,在硬挺殷红的奶头上划了个十字,血珠冒出,被色情地吃掉。 “那个夏溪,你的哥哥,就是这样,十指和舌头全是血。” 秋渝掐住流血的脖颈,恶狠狠地说:“谢周,我一定会杀了你。” 谢周身上的邪恶因子全被唤醒,他正欲施暴,秋渝却恢复到了最初的平静状态,用那种悲天悯人却又漠不关心的眼神睥睨他的一举一动。 “那就来杀了我。”谢周说。 秋渝说有东西落在家,陆明琛就自告奋勇地去帮他拿,却不想遇到了夏溪。 对方看到他,顿时脸色苍白:“你怎么能不陪在他身边……” 陆明琛莫名其妙却似有所感,疯了一样回去。秋渝好好地在教室里自习,专注的样子让陆明琛没来由地心疼,他环顾教室,和一人目光相撞。 谢周冷漠自然地移开眼,继续学习。 大热的天还把校服领子拉到最高,神经病一样。 陆明琛鄙夷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