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你给他一个莫须有的承诺,他便回到离你最近的地方
书迷正在阅读:畅享国度、银河热恋之被九个顶级大佬强宠浇灌的日日夜夜(ABO/双性)、兽人之金枪不倒、人人都有病、大佬美人和黑化攻们、渣攻美人cao死傻甜的恶劣玩法、师尊难为、一切都会很简单、当然要吃兔兔【双性】、喜欢夫夫的美梦记录
你选择了A 阿程注定是你生命中的过客,他来过,参与过,也是时候该离开了。他不会成为你与这个世界的羁绊。你注定要孑然一身走完一生的路。 你梦到一个人。一个你很久没有想起来过,甚至已经不记得他容貌的人。梦里的人,只有一个模糊的身影,和永远看不清的五官。 昨天晚上你去参加了一场名为狐朋狗友的聚会,灌下不少酒水,今天将近正午,你才从床上爬起来,走去浴室把自己清理干净。 一晃已经过去多年,你没有什么变化。你玩了几年后,心血来潮开的公司已经走上正轨,你又感到有些厌倦。世界上似乎没有什么是可以让你保持新鲜感或者兴趣的东西,也许曾经存在过,至少现在没有任何踪迹。 电话嗡嗡地响起,来电人是你近期工作上的合作对象,他对你的兴趣昭然若揭。他绅士文雅,高大俊美,规律的日常和光阴的偏爱没有给这个中年的男人留下岁月的痕迹,不经意间的动作,偶尔会与梦中模糊的身影重合。 当年的决定你没有后悔,也不会出现电视剧里狗血替身的桥段,只是不知在什么时候,你对男人的兴趣,已经逐渐定型。 出门的时候你偶遇住在附近的埃里克。 他是在你搬家后没多久飞来的这座城市。他义无反顾来找你,说为了你可以放弃他自己的国家,并且哭着请求你的原谅。 哪里谈得上原谅不原谅呢?你不曾把过去的事放在心上。只是尝试几次后,你发现他那副曾经对你来说完美的躯体,已经没有以往的吸引力,久而久之,你便失去对他全部的兴趣。 时隔数年,埃里克已经从你们上一段波折的感情中走出来,找到属于自己的归宿。你和埃里克成为了偶尔见面还能够打招呼的关系。 男人约你去一家名不见经传的私房菜馆。 你对满足口腹之欲没什么讲究,客随主便,不是值得讨论的事。 他热情地向你分享他是如何发现这家店,又是如何爱上这家店的味道。你的手不顾礼数地撑在桌子上,连敷衍的回应都吝得舍给对方。如果他想和你上床,也许吃完这顿饭,你们就可以找个酒店开房。除去性和工作,你跟他没有其他的共同话题。但显然对面的人跟你的想法有所出入。 对方很快意识到你的冷淡和不耐,逐渐收回他过分的热情和主动。大家都是成年人,他的意思你猜得出来,你的意思他也看得明白。 “两位,对今天的菜品还满意吗?” 你的脸面对着玻璃,川流不息的大街上映照出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轮廓。你有一瞬间的晃神,仿佛自己在玻璃反射的光影下穿梭时空。 男人礼貌地同人打招呼,看来是相识一场,他主动将来人介绍给你。 “白总。这位是餐厅的许老板...” 你转过头,对着人扯开一抹笑意。 “许老板?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 阿程站在你身边,点头回应你。 他看上去变化很大,又好像一点也没有改变。或者说,现在的他,在经历过人生种种洗礼后,又回到最初那个质朴阳光,带给人热情和温暖,能够把深夜离家出走的少年捡回家的许鹏程。 当年你交给他一笔数量可观的钱,并为他定好车票去他那些没有血缘关系的弟弟meimei所在的城市重新开始,至于他们会不会冰释前嫌,会不会彼此原谅,那都不是你应该关心的事。你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又回到这里,还在你附近区域经营着一家餐厅。 你这些年刻意忽略他的动向,没想到他一直在你的眼皮底下,你对此毫不知情。 恍惚间你终于想起临别时,阿程问你的问题。 “还会再见吗?” 你的回答是什么来着?哦对了,你那时说:“也许吧。” 你给他一个莫须有的承诺,他便回到离你最近的地方。你不想见他,他就不会出现在你的生活里,一旦你想见他,他就会让你立刻发现他的存在。 “你说我们有机会再见,我以为,会等更久。” 阿程说道。 一句话,捅破你们之间暧昧的曾经。 “我不知道这家店是你开的。” 如果知道,你不会来。 “可你来了,不是吗?。” 无论你知道不知道,至少阿程得到他在乎的结果。他遵守着你没有说出口的游戏规则,不去打扰你生活,不会主动出现在你面前。而现在,他在明确地告诉你,他没有犯规,是你,主动走进属于他的领域。 一顿本该浪漫温馨的午餐被人打断,男人多少有些不快,但成熟男人是不会选择死缠烂打那种尴尬又丢脸的方式,主动退出是他当下最好的选择。 男人走后,阿程没有经过你的允许,在你对面的位置上坐下。 哦,看来也不是没有变化。至少以前他不会如此自作主张。 “你知道,如果你没有出现,我们会去干什么?” 你提出的问题,其中深意成年人都会明白。 “所以我来毛遂自荐。” 毛遂自荐?你在心里重复着四个无比突兀的字。 “你凭什么觉得我会选择你?” “我比他年轻,比他长得好,比他耐cao。我肯定比他更能满足你。” 这种毫无障碍像花孔雀展示自己的话竟然是从阿程嘴里说出来,如果不是确定自己记忆没有问题,你有理由怀疑阿程身体里是不是被换掉新的机芯。 然而,他说的没错。 没有人比他更能够满足你。满足你的空虚,满足你的狂躁,满足你的饥渴难耐。 你们两个跌跌撞撞地来到休息室,一扇门隔绝全部的嘈杂,两人都显得有些迫不及待。 你们的唇舌交缠在一起,指尖下是肌肤传来的温热。你对阿程的身体驾轻就熟。真可笑,在四个小时前你甚至记不起他的模样和声音,却在此刻记得他身上每一块肌rou的触感,记得他上身娇艳又诱人的牡丹纹身。眼前这个三十多岁正直风华的男人,成熟中带着一抹勾人的妩媚。阿程口中毫无顾忌地说着sao话,身体上的生疏却在告诉你,离开你的几年里,他没有跟别人上过床。 你们拥抱着,亲吻着,原本亲密的动作,看上去更像是在彼此撕咬,厮磨中带着血腥,发泄着心中的yuhuo。 你插入阿程多年无人问津的后xue,狠狠地用rou刃鞭笞他的xue洞,在他的呻吟下和求饶下得到了多年缺失的满足感。 你在一场意外的性爱中发现你们之间的平衡。 有什么不能承认的呢? 你就是迷恋上阿程的rou体不可自拔,即使多年过去,你依然保持着对这具身体的新鲜感和满足感。既然时间证明了你注定离不开他的身体,而他依然在等待着你回头,你又何必苛责自己。 成全他,亦是成全自己。 自此之后,阿程继续开他的私房菜馆,而你继续经营着你的公司。虽然你作为老板并不称职,思及为了能让你闭着眼就能挣钱而兢兢业业的员工们,至少你需要保住他们饭碗。 到了晚上,你们忙完各自的事情,就会回到属于你的领域。你们不再谈及情爱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仅仅是两个饥渴的灵魂相濡以沫。 这些年你身边的人去了又来,从没有被你舍弃能够重新回到你身边的先例,秦之睿对你吃回头草的行为表示震惊。不过,他自己那段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确实也没什么资格说你。 今晚,你决定给阿程一个惊喜。 阿程yinjing勃起后的长度非常可观,guitou上翘,筋落在表皮上若隐若现。如果不让他使用一次,岂不是白白浪费天赋? 当然,你没有开发这方面体位的兴趣。饥渴求cao的人,不是就在眼前嘛? 你用手遮挡住阿程的双眼,你也相信即使你不这样做。阿程也会听从你的指挥和安排。 你引领着他抚上未知的温度。 “唔...” 一声毫无预兆的呻吟在阿程的耳边炸开,大概是手下的触感太令他意外,在阿程触碰到床上人皮肤的刹那收回了手,你却拉着他的手,继续向深处探去。 “啊...再往下,再下一点...唔...” 在床上因为一点触摸而发出sao气呻吟的人,是阿程的老熟人。 你拿开挡在阿程面前的手,阿程在你的默许下睁开双眼,眼前人的容貌逐渐清晰。 那人,是本该在监狱里服刑的韩殊。他赤身裸体躺在被褥中,双手被你用手铐锁在床上,双腿被笔直地分开,几乎拉扯成一个直角,巨大带疣的假阳具深深地没入韩殊的saoxue。你按下手中的遥控器,嗡嗡地震动声从他的体内传来。 “啊!...太爽了...贱货就是欠cao,求主人狠狠地cao我!...啊~” 如此折磨的人动作并没有让韩殊产生痛苦的表情,他脸颊通红,双眼含泪,一看就是被根假棍子搞得爽翻天,正欲求不满地挪动着身体渴望更多。 阿程浑身僵硬地站在床前,目睹着一出好戏的开始。饶是他暂时还没能理解的你的意思,也被眼前的场景震慑住,久久没有回应。 “我说过,十年的牢狱生涯,太便宜他了。” 你用肩膀顶了顶身边沉默的阿程,手中继续调大震动频率。韩殊yin荡下贱的呻吟充斥在整个房间里。 “他这个样子,可不是我做的。” 你对着阿程无辜地眨眼。 “本来强jian犯在里头就是底层物种,再加上韩殊父亲垮台,他们父子俩得罪过的人,足够他们在监狱里享受人生。” 你走到韩殊身边,抬手给了他一巴掌,韩殊常年不见阳光的脸迅速泛起红肿,可见你一巴掌力度之大。在短暂的疼痛过后,痛苦化为欢愉,刺激着韩殊敏感的神经。 “啊...疼...好爽,求主人,打我,继续蹂躏我,踩我,用roubang捅我,怎么都好,求主人让我爽...” 韩殊求你打他,你反而温柔起来,轻轻抚摸着他红润的面颊。 “要说是来,他还得感谢我。不然他怎么发现自己这些年的欲求不满,都是因为自己的受虐体质呢?越是虐待他殴打他羞辱他,他才能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你走回阿程身边,拉起他的手,把捅进韩殊xue眼里的假阳具抽出来。毫不留情的动作换来韩殊一声惨叫。 “他曾经施加在你身上的一切,你都可以从他的身上讨回来。你曾经受过的伤,留过的血,承受过的侮辱和践踏。” 你的舌头在阿程的耳垂边打转,齿尖划过他的耳廓,留下阵阵瘙痒。 “坐牢抵消不了他身上的罪孽。自己身上的仇,得有自己亲手了结。” 阿程的指尖在你看不到的地方轻微地抖动。也许对阿程来说,他同韩殊的恩怨早在多年前画上句号,韩殊得到了法律的判决,而他过上自己崭新的人生,本该再无交集。 可惜的是,阿程能放下,你却不能。在你世界里,血债,只能用血偿。你永远不会融入这个世界,如果阿程想留在你身边,他就得跟他的世界做出了断。 韩殊,就是他与芸芸众生最后的牵绊。 阿程的犹豫,正是因为明白,这是你给予他的抉择。 阿程闭上眼,做出他的选择。 他的后背紧紧地贴着你的胸膛,你的长鞭将阿程的身心贯穿,而他身下被韩殊口舌服侍下蓬勃的欲望,刺入韩殊的糜烂的xuerou之中。你在阿程身后温柔地顶弄,换来的是韩殊在阿程身下放浪的yin语。你将脑袋靠在阿程的肩窝,他转过头向你索吻。你们品尝着彼此的津液,爱抚着彼此的rou体,独留下韩殊在破碎中的呻吟。 NORMAL END 浮生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