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H
“嗯……” 他发出一声来自远方的雾笛般低沉而悲凉的呼啸,身体骤然剧震,连眼睛都蓦地睁开了。 这次我没再为难他,一路攻城略地,卖力地帮他驱散痒意。在高热瘙痒地狱中煎熬了这么久,终于从长时间的痛苦折磨中获得拯救的他激动得难以自已,喉咙里止不住地泄出声声鲜嫩欲滴的娇吟,身躯因为强烈的舒畅感而满足地轻颤着。整个甬道都雀跃起来,一下下地剧烈收缩,柔嫩的内部软rou谄媚又热情地包裹住我勃发的欲望不住吸吮着,一波波剧烈快感如海浪般滚滚而来将我淹没。 一时间我也是欲仙欲死,几乎溺毙在这种无上的极乐里。幸而向来引以为傲的理智犹在,于是一边欣赏着他摊手摊脚的沉醉模样,一边打桩似的一下下撞击着那处小小的敏感地带。 他甜美的呻吟声渐渐地变了味,微微蹙起的眉也为那张洋溢着快乐的脸庞带上了一丝烦闷。我不为所动地继续捣弄着,直到耳边的喘息声中染上越来越多的痛苦,他享受的表情也变得越来越复杂。 他终于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迷离的眼神中透出一丝慌乱,臀部抖动着似乎想把那处柔弱从无休无止的攻击中解救出来。我怎么可能令他得逞,故意大幅度地在他最受不了的那个小点上反复研磨。 “呜……”他终于难受地哼出了声,勉强积聚起一点力气又开始徒劳地挣扎。可惜怎么都逃离不了体内敏感点所受的刺激,那根始终未得纾解的rou茎早已膨胀到极致,现在又被前列腺快感冲击得泪流不止,在空气中摇摇晃晃的却还是得不到解脱,隐隐发紫的蘑菇头和湿漉漉的柱身看着极为可怜,又说不出的可爱。 双手被缚在身后,他只能无助地耸动着下身,想让那个楚楚可怜的器官得到一点点抚慰,让那些折磨着他的东西得以倾泄出来。其实哪怕只是轻轻抚摸一下,都能将他拯救出这种悬而不决的痛苦,然而我偏偏置之不理,甚至小心地令他连我一片衣角都触及不到。 扑腾了没一会他就停下了,我知道他已经彻底脱力——虽然身体的反应小了很多,但我知道他其实难受得很,不然也不会一直哭哭啼啼地求饶不止。其实我也不想这么欺负他,只要他同意回来,我一定好好疼爱他。 看他泪流满脸的样子我也有些心疼,虽然身下鞭挞未停,语气到底还是软了下来,到最后,几乎是在求他回来我身边了,并赌咒发誓地一再保证会好好对他。 出乎意料又在意料之中,他又开始装聋作哑了。 好话说了一箩筐,他依然像个掐了嘴的葫芦。我真的服气了,威逼利诱的手段用尽也没达到目的,难道我就这么不受他待见么!既然如此,那也别指望在我手里舒服到了,就这样憋一晚上吧。 “或者光靠后面也可以,你还没试过这种感觉吧?”我故意羞辱着他,又恼羞成怒地用力顶撞了几下那小小的敏感处。其实已经不抱希望,但我刚才的话似乎令他大受打击,他终于再也忍不下去,尖叫着说他回来。 我顿时欣喜若狂,过度的喜悦令我再也控制不住翻滚的欲望,便索性一挺身,深入他体内一泄如注。 “啊!”他发出一声犹如杜鹃啼血般的凄厉尖叫,身体骤然绷紧成棍状,抖得像是整个灵魂都在震颤。一股又一股浊液猛烈地喷射出来,又纷纷扬扬地洒落在他身上。 我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就不可思议地愣住了。只是那么一说,没想到他还真的……未得到丝毫抚慰的小家伙也不知是怕再受折磨还是精疲力尽,一发泄完就立刻萎靡下去,怯怯地缩成了一小团。看了岳阳一眼,他紧闭着双眼,这次是真的昏过去了。 我知道以他害羞的性子醒来肯定会觉得难堪,这次确实是我过分了,不过看着覆满他小腹周围的乳白色的星星点点,射这么多,想来他也应该得到了超强烈的快感吧?爽得都昏过去了……想着我伏下身,在他额头和双颊落下一个个轻柔的吻。 他向来喜欢我吻他,最喜欢我用这种温柔的方式把他唤醒。既然他答应回到我身边,那我就大人有大量,对他之前无心无情的弃我而去既往不咎,他依然是我最心爱的阳阳。 不过考虑到他对美女的偏爱,我还是勉强克制住内心的欢喜,把小晴要搬来住一阵的消息告诉了他,并且告诫他不准和她说话。他刚醒来有些晕晕乎乎的,我才把捆住他双手的领带解开,他就一个倒栽葱摔下了床。 我吓了一跳,赶紧下床去查看,却见他从身下的衣服堆里摸出一个小瓶,倒出一把白色的药片就往嘴里塞。吓得我赶紧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一看还好,只是止痛片。不过他一离开我就染上这些坏毛病,又是喝酒又是药物上瘾,身体不适不去看医生,光吃止痛片有什么用?我寻思着明天把孟浩召来给他好好检查下身体,见他依然紧盯着我手里的药片纠缠不清,赶紧把那些药片连同药瓶一起扔出窗外,又把他抱去浴室洗刷干净。 回到床上我也有些乏了,看他一脸神情恍惚,便打算一起睡觉了。他这时候倒是乖得很,主动伸出双臂搂着我的腰,钻进我怀里。 这乖顺的小动物模样着实可爱,我本该伸手去关灯的,见他这么依赖就忍不住调侃了他两句,又想起明天小晴要搬来,多少有些不便,又叹息了句。 显然他也深以为然,立马都不想睡觉了,扒拉着就爬到了我身上,还拿起领带把我双手给绑了。 既然他这么有兴致,我也就配合着他,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由他摆弄。其实我是真无所谓在上在下,甚至觉得他在上或许更好一些——毕竟他的体质对疼痛太过敏感,偏偏后xue又特别紧,任我怎么尽力地润滑扩张,每次进入时还是会令他疼得几乎晕厥,直到用上孟浩特制的润滑剂后才稍稍顺畅了些。可惜千年难得见他主动一回,若我不上,那真是俩人排排躺睡觉觉了,大好夜晚岂容辜负? 我在被他报复般责罚得断断续续地喘着粗气时,一心以为今晚又会是一个大好夜晚,然而世事难料,不如意事常八九,从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