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温泉夫弟的勾引/遇旧人/过往的身份将浮出水面
元庆答应了宋善琦泡温泉自然不会言而无信,只是她顺便带上了雪奴。 宋善琦的心情便不是那么美妙了,只是他做惯了贤惠大方,这时也不敢表露不满。 “妻主…“ 只见雪奴一下子挤入宋善琦和元庆的中间,他满脸依恋地将脑袋放在了元庆肩上,整个人几乎快要像个树袋熊一样,黏在元庆身上。 宋善琦怒火中烧,只是隐忍不发。 元庆觉得有些可爱,她不允许宋善琦派人教雪奴礼仪规矩,就是希望雪奴天真无邪,保持他原本的性情。 雪奴眼里从来都只装得下元庆,他不在意吃穿住行,也不在意阶级尊卑,只要看到元庆,他就会像一只小狗一样黏住元庆。 他更没有礼义廉耻,池子很大足以容纳三个人,暖暖的温泉水熏得雪奴两颊微红,更是衬得肤白肌嫩。 雪奴看也不看宋善琦,黏在在元庆身上煽风点火,很快,元庆便把人按在池子边上。 卵石虽然圆润,但难免是硬物,雪奴的背部很快被磨红了一片。元庆吻住那嫣红的唇瓣,像是吃果冻一般不停地吸吮。 雪奴热情地迎合着,细小的喘气呜咽声格外动人,让人想将他拆吃入腹。 渐渐地,雪奴大半个身子被按在池边的卵石上,双腿却主动勾住了元庆的腰。 元庆包裹住雪奴的时候,雪奴像是又疼又痒,纵情的呻吟倒是大胆,又勾人得紧。 宋善琦丝毫没注意他的手心已经被自己掐出了血,他死死地盯着雪奴与元庆,由于元庆是背对这宋善琦的,自然看不到他的神情。 雪奴满眼情欲,沉浸在元庆给予他的痛与欢,更是无暇顾及宋善琦的情绪。 这会的宋善琦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一个克父克母的孤儿,不知廉耻肆意勾引妻主,真真是比那勾栏的小倌还要不堪。 宋善琦慢慢从池子里走了出去,看着妻主根本没有多给自己一分关注,他心里又痛又苦,为什么那些贱人就是不去死呢? 一个大胆的念头逐渐在宋善琦的内心挥之不去。 而这边,元庆其实感觉到宋善琦走了,毕竟背后有人,她肯定是不会放心的,虽然是自己贤惠的正夫,但男子毕竟不值得被信任。 说难听点,不都是打发时间的玩意,睡觉暖暖床的物件,传宗接代的器具罢了。 他不满?便是要他与雪奴一同侍奉,宋善琦胆敢说个不字? 主要还是太无聊了,整日在后宅大院有什么劲,也就看看他们争风吃醋得点乐子,顺便看看这贤惠的正夫真这般贤惠? 不过就这,便忍不住了? 刚刚宋善琦那直白浓烈的目光,元庆只觉得好笑,回想起之前丽姝的小产,没证据才是最可怕的,不是这正夫又是谁? 刚开始没想通,一时被迷了眼,又不代表元庆真的蠢。 “母亲,轻点……轻…点,疼…“ 元庆心里这般想着,不自觉动作愈发蛮横了一点,雪奴耐不住直呼疼,元庆没了耐心,愣是直接推开了雪奴。 雪奴猛地撞到池边,刚刚被疼爱了一番,本来浑身酸软,这下直接整个人摔进了水里。 元庆头也没回,随意穿了衣裳,便起身离开池子。 雪奴扶着池边爬了起来,双眸茫然无措地望着门口方向,一时间眸中蓄满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着,愣是没有落下来。 “你是何人?“ “啊……“ 元庆本来想去住宿的别院,却不想迷了路,无意中撞进了另一个独立的池子。 只看到一赤身男子突然将身子沉入水里,只露出一个脑袋,怯生生地望着元庆,容貌与宋善琦有八分相似,但年轻稚嫩,眉眼处还多了几分娇媚, “嫂嫂……“ 元庆在第一时间便背过身去。 宋善倩看到元庆的衣裳开了快一半,露出了白皙的胸脯,又望着元庆俊秀的身形和体贴的动作,一下子心都酥了一半。 宋善琦不知怎么的,鬼迷了心窍一般,突然大着胆子,不着寸缕地上了岸,他从元庆背后抱住了元庆, “嫂嫂……“ 还轻柔的唤着元庆。 元庆感觉到她刚披上的衣裳被打湿了,无语,元庆回过身,随即便是一巴掌甩到宋善倩脸上。 宋善倩猛地摔倒在地上,只见他捂住半边脸,眼泪虽止不住地流,但遮掩不住他楚楚动人的身姿,何况这一身细皮嫩rou的。 那无助委屈的神情,一般女人见了都会心生怜惜。 但元庆不是一般女人,她只是冷漠地看着宋善倩,吐出了四个字, “不知羞耻。“ 正在这时,宋善琦也进来了,刚好听到了自家妻主说出的这句话。 宋善琦温温柔柔走了进来,拿了件衣裳,随意给宋善倩披上, “倩倩真的糊涂,妻主先别恼,刚刚下人打听到顾初淮也过来泡温泉了,妻主可想见见?” “可是那李大家的关门弟子?” “是了,当年李大家便是一曲动天下,被先帝传召,不仅得了褒奖衣锦还乡,还开了琴楼,传授技艺。” 当年顾初淮本来是小家庶子出身,不想无意中救了李大家的亲子,便得了恩赐,留在李大家身边做弟子,这也是李大家最后一位弟子。 当时惊煞了一片人。 一个男子如何能得到这份殊荣,但李大家倒是对他很是看好,多次维护他,后来顾初淮的琴技确实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只是可惜前几年被当今圣上传召,听说回来的时候手受了伤,从此再也没弹过琴。 “顾初淮虽然不弹琴了,但妻主爱琴,必定是有些共同语言的,若妻主想见,我也好提前安排。” 元庆本就闲着无聊,顾初淮的名声她也是听过的,可惜不弹琴了,但李大家教出来的人必定是个玲珑剔透的人,见见也无妨。 而这边,顾初淮难得被侍人劝着来放松一下心情,突然被宋家邀约,顾初淮有些厌烦。 宋家是与李家是交好的,宋家发家早,当年对师父有恩,看在师父的面子上也得见一见,顾初淮从来是不耐烦这些俗世之人。 除非是推不掉的,但每次顾初淮都是冷冷淡淡的,久了也无人再邀他,何况他已经好多年不弹琴。 顾初淮的眼神突然变得愈发黯淡无光,他想起了一些往事。 他被那人按在琴架上宠幸,平日里他最珍爱的琴,已经被压断了好几根琴弦。 他却像是毫无感觉那般,只是放纵了自己沉浸在那人给予的情欲中。 她让他快乐他便笑,让他痛苦他便落泪,顾初淮竭尽所能,也没能让她多宠他几段时日。 女人不愧是薄情寡义,以至于她另寻新欢,让他弹琴取悦新人的时候,顾初淮突然砸了琴。 她让侍儿拿鞭子抽他,拿盐水泼他,他的躯体毫无反应,只是他的心已经要疼到死掉,而她只是笑着搂着新宠离开。 他在师父的庇护下,离开了皇宫,琴毁了,心也已经死了,从此便不再弹琴。 顾初淮捂住胸口,那里到现在都疼得厉害,即使已经过去了好几年。 元庆跟随侍人进了屋子,看到一男子坐在屏风后,顾初淮既然是男子,何况还是未出阁的男子,自然是要避嫌的。 元庆问了几句,顾初淮只是简洁地答了几个字,元庆便没了趣味,一个不弹琴的废人,确实不能对他抱有希望。 元庆觉得屋子里有点热,便松了松衣服领口,平日里常戴的玉佩突然跌落在地。 元庆礼貌地说了句失礼,便去捡那玉佩,这玉佩从失忆起便一直在身上,平时很少被人瞧见。 突然顾初淮从椅子上惊慌失措地站了起来,甚至撞到了前面的屏风,他绕了过来,一把抓住元庆捡起玉佩的手, “这…这是谁给你的?“ 顾初淮神情紧张地望着元庆,厉声质问到。 “自我出生便有。“ 元庆轻松挣脱开顾初淮的手,顾初淮被迫退后了好几步,只看到他不可置信地反复说道, “不可能…不可能…“ “顾公子既然不愿接待,今日便到此吧,在下先告辞了。“ “不准走…“ 顾初淮的语气更加急切, “这玉佩是皇家身份的象征,而你这枚便是当今圣上的。你到底是谁?或者说当今圣上是谁?你的脸…“ “闭嘴。“ 元庆一时间有些恍惚,她捏紧了手中的玉佩, “顾公子不想要命了?饭可以乱吃,但话不可以乱讲。“ 顾初淮突然红了眼,晶莹的珠子打了好几转,只听到他颤抖着声音恳求道, “你能让我看看你的背吗?“ “不知羞耻。“ 元庆迅速收好了玉佩,头也不回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