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赋异禀,雏儿把小倌cao晕cao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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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瑜领着温遥到了乐钰斋,轻车熟路地点了两个小倌。 一个名冷霜,是高瘦清冷款,却着薄纱披肩,月白的裹胸与亵裤隐约地透出来。另一个名欢玲,个子比冷霜矮些,却是个可爱的圆脸,胸脯被裹胸裹得紧紧的,却还是突出乳尖两点,下体的亵裤同样如此,勾勒出可爱至极的形状,脚腕上还有一串足铃。 第一次进青楼的温遥看得直接傻掉了。 方瑜道:“妹子,你要哪个?” 温遥谦让道:“jiejie先挑……” 方瑜便挑了个子高的冷霜,欢玲便自觉地站在了温遥身边,跟没骨头一样往她身上靠。 软乎乎的胸有意无意地挤着她的手臂,让她动作僵硬,欢玲还像猫儿似地轻抓她的衣袖。虽说心知肚明晓得这是欢玲的营业状态,温遥还是被欢玲这充满信任的注视给取悦到了。 然后就想到了硬邦邦,连话都不会说的哑奴。 温遥身子一僵,突然有些愧疚,又觉得自己有病。 她是哑奴的主子!主子出去嫖个小倌还需要对一个没收房的小奴隶愧疚? 她心一横,把哑奴抛在脑后。又见方瑜已经开始捏冷霜的屁股与他调笑了,她也学着方瑜的动作,试探地朝欢玲伸出爪子。 欢玲见了就笑。 温遥立即怂了。 欢玲见她窘迫,心道估摸着她应当和乐钰斋常客方瑜同样是个读书人,也只有读书人会在做这档子事的时候在乎他们小倌意见。 他软着一颗心,笑得露出虎牙:“jiejie,您不介意我碰您吧?” 温遥一愣,赶忙摇头:“不,不介意……” 欢玲就道:“我带您进房吧?” 欢玲领着温遥进了房,房里点着红烛,顿时让温遥想起她小时去过的新郎房间。 他笑着解开温遥外衣,让她只着雪白的里衣。 女子的胸与男子不同。她们的胸是可爱的,象征地位的。但男子的胸是平的,唯有生育后变大,但同样奶尖也会变大变黑。 温遥的胸把里衣撑得凸起,她红着脸看向欢玲,欢玲笑道:“jiejie好厉害。” ……这有什么好厉害的。温遥晕乎乎地想。 欢玲又问:“jiejie想摸欢玲的奶吗?”说罢,他有意挤了挤胸前的奶,即使带着裹胸要看见那是一条沟壑。 见温遥看愣了,欢玲媚叫:“jiejie,欢玲想要jiejie摸摸欢玲的奶……欢玲的奶寂寞死了。” 在欢玲的诱导下,温遥朝他的胸口伸出了手,轻轻点在那凸起上。 欢玲配合地呻吟:“……嗯啊,jiejie……”他往后倒下床上,媚眼如丝,“jiejie,把欢玲cao死吧。” 虽然她脑子木得很,但如果她还能继续忍,那她就不是女人了。 温遥虽是雏儿,但也在夜晚想着哑奴的脸自渎过。 先是那手指摁着她的花核,不出十下她脑子就开始晕乎,再咬着唇把手指放进容纳男子rou茎的xiaoxue抽插……那滋味……温遥光想想,xue儿就开始往外吐水。 更别提现今还有一可爱的美人倒在床上求她好好cao干。 …… ……但她不太会。 ……但她是女人!女人对这档子事就是无师自通的! 温遥趴在欢玲身上,本着学习的态度隔着裹胸揉欢玲的奶,欢玲嘤嘤地叫着,在温遥毫不掩饰的探究目光中,奶尖充血勃起,把裹胸撑得高高的。 温遥很是震惊。 “啊……jiejie……”欢玲叫着,“jiejie把欢玲的奶玩得好舒服……sao奶头都立起来了……呜……” 温遥手上动作不停,她问:“你喜欢这样吗?” 欢玲断断续续地说:“嗯啊,喜欢……jiejie,舒服,舒服死了……” “jiejie,捏捏,捏捏欢玲的sao奶头——”欢玲教导着温遥,温遥听话地用手指捻着他的奶尖,他闷哼一声,呻吟声愈发娇媚,“啊,嗯啊,jiejie把欢玲玩得好舒服……呜……好舒服……” 温遥见他这样,想了想,直接扯下了他的裹胸。 两团软乎乎的乳rou便弹了出来,奶尖微紫,似是被人给玩多了。 她脑子一热,毫不在意地咬住欢玲的奶尖。 “啊~~”欢玲抱着温遥的头,“sao奶头被jiejie含住了!jiejie,嗯啊,啊啊啊……jiejie像,像小宝宝——呜~~~像小宝宝一样吃欢玲的奶!” 欢玲起初只是为了调情而浪叫,但如今是实打实地因欢愉而呻吟。 或许这就是女人的天赋……温遥吃他奶的动作并不熟练,却一下一下都直达他舒服的地方。例如咬着sao奶头,吸着sao奶头,或是用舌尖刮蹭产奶的乳孔……总之,欢玲舒服得rou茎立起,恨不得立即被对方吃掉。 他呜咽着:“啊,嗯啊……要被jiejie吃掉了……欢玲要产奶了……”身下的rou茎在亵裤里一跳一跳,是被女人们cao熟了的紫红。 温遥照顾着欢玲的两个奶头,含一个在嘴里,抓一个在手里。 欢玲受不了她的厚此薄彼,哭着求她:“好jiejie,亲亲欢玲……啊啊……亲亲欢玲的另一个sao奶头……” 温遥本着探究的目的,一个一个试着她从色情话本里学来的技术,什么轻拢慢捻抹复挑……什么咬吮拉……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被欢玲唤醒时,对方面上满是情欲,恨不得立即被她cao死。 欢玲求她:“好jiejie,两个sao奶头都玩一下,好jiejie……”他话音未落,温遥便用手指牵引着他的两个奶尖,拉拢在一起。 “啊……好爽……jiejie,好爽……”欢玲敏感地连只乳尖被拉长都能舒服得哼唧出声。 温遥想了想,低下头,把欢玲的两个奶尖一起吃入口中。 “……啊!!!”欢玲尖叫一声。 “呜呜,要舒服死了……”他咬着手指,眼角蓦地滴下泪来,声音止不住地颤抖,“嗯啊,jiejie……啊啊,jiejie好会……” 温遥咬着他奶尖,含混不清道:“看书学的……” “jiejie,cao我吧!”欢玲哀求道,“yin棍想被jiejie含住……jiejie,嗯啊,jiejie……呜~~” 温遥也有些忍不住了。 她坐起,喘着粗气,欢玲虽觉胸口寂寞,也跪在她面前,晃着满是晶莹口水的奶子,诱惑得她直咽口水。 欢玲道:“jiejie,我来侍奉你。” 他脱下温遥的亵裤,上头沾满她自xiaoxue喷涌而出的爱液。温遥害羞道:“……别,别看。” 欢玲却只想着,这样的xue儿,若含进自己的rou茎该得有多舒服。 他一想,下体的yin棍更是坚硬。 温遥是雏儿,所以他得为了之后的cao弄多准备些……欢玲这样想着,小嘴覆在了温遥的阴户上。 “——啊!”温遥叫唤一声,双腿被欢玲打开,方便对面用嘴侍弄她的xiaoxue。 她脑子更晕乎了。 欢玲很有技巧地用舌尖抚弄过她的yinchun,又舔她的花核,把她弄得闷哼连连水流不止;他又把舌尖抵进xiaoxue里,拟着rou茎抽插,温遥舒服得几欲升天。 爱液太多,太多了。 欢玲喝也喝不完,弄了他一下巴。 待温遥湿润得不能再湿润了,欢玲再次乖巧地躺下,解开亵裤,露出rou茎:“好jiejie,快cao死欢玲吧。” 温遥的欲望被欢玲的舔弄弄得彻底起来了。 她嗯了一声,骑在欢玲跨上,xue口抵着他guntang的guitou。 她慢慢地往下坐,但因不甚熟练,guitou调皮地一圈圈地在她xue口打转,同时流出yin液,虽更顺滑,但进去也愈发艰难。 “——呜,jiejie,jiejie要折磨死欢玲了!”欢玲早就无法忍耐了,若此时是他单独一人,他定要好好自渎,但他却是在接客……接一个雏儿! 他哭着喊:“jiejie,jiejiecao死欢玲吧!欢玲想死在jiejiexue儿里!” “欢玲的yin棍要是再不……啊,要是再不被xue儿吃的话,就要,就要涨坏掉了……呜~~~” 温遥听到欢玲又哭又喊,赶忙加紧了往下坐。 “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进去了!进去了!被jiejie全部含进去了!” xue口先套出欢玲的guitou,然后一下一下的裹紧了他的柱身……温遥舒服地眯起眼睛,新奇地前后扭了扭腰。 欢玲又开始哆嗦。 他舒服地说不出话来,坚硬的rou茎被xiaoxue完完全全地吃掉了,温暖,又泥泞。 温遥的xiaoxue好像每一处都长了嘴,都在吮吸他可怜见的rou茎……欢玲像溺死的鱼一般喘气,手无意识地抠弄自己的奶尖,加深这一份快感。 她晃腰。 前后晃,左右晃。 欢玲哆嗦着:“好jiejie……呜!哈啊,哈啊,哈啊……” 他的马眼有好几次正好抵到了她的花心! 那儿吮吸的力度太强,太强了……他差点就xiele! 欢玲咬紧牙根,阻止jingye泄出。泄精虽爽,却万万比不上温遥这一能把世上所有男人折磨死在床上的xue儿……他咬着牙待泄精的欲望下去了,才继续呻吟: “jiejie……jiejie好棒,jiejiecao死欢玲……” 温遥已经不满足于动腰了。 她上下动着屁股,xiaoxuetaonongrou茎,又九浅一深,她满头大汗闷哼连连,欢玲也同样如此。 “哈啊,jiejie好厉害,jiejie好厉害……啊!jiejie的xue儿全吃进去了!yin棍,呜——yin棍好舒服,好舒服!”欢玲尖叫,“要被cao死了,要被cao死了!” xiaoxue疯狂taonong着rou茎,噗叽噗叽的声音止不住地从下体连接处发出。 温遥迷糊地想,这就是温柔乡? 她一边运动,一边低下身,再次亲吻欢玲奶尖。 “——唔!!!!” 欢玲只觉眼前白光一闪,泄精之意压抑不住地迸发。 他颤抖着抬起屁股,尖声道:“去了啊啊啊啊啊啊!jiejie,jiejie!欢玲xiele——呜!!~~” 温遥下意识地坐下,收紧xiaoxue,欢玲的马眼正巧抵在她花心。花心猛地吮吸,欢玲舒服得白眼直翻,rou茎噗噗地往花心冲刷jingye。 ……明明,明明是雏儿……怎么,怎么可以这么舒服?! 欢玲颤抖地射了精,温遥却还能再战。她等他稍稍平复,又见他被她cao到失神的脸,心中升起一股子征服欲。 她不由分说地再次上下taonongrou茎,刚射完精的rou茎哪儿受得了这等刺激?欢玲仍在快感的高峰上,在taonong开始的瞬间又被推上新一轮高峰。 他完完全全受不了了。 他哭着喊:“姐——啊啊啊,jiejie!yin棍真的要坏掉了!啊啊!jiejie的xue儿好棒,好厉害——啊啊!” 他只觉得他的魂都要被温遥的xue儿吸走了! 女人在他身上驰骋,他……他除了呻吟和高潮,什么都做不到! …… 大概是因为温遥憋得太久太久了,这一干直接从晚上干到了天亮,她才xiele阴精。 欢玲高潮的次数数也数不清,为何不是泄精?因为到了后面,他精囊里存储的jingye早已射完,只能干干地高潮。 欢玲甚至被cao晕又cao醒过来好几次。 温遥喘着粗气,腿软着,从欢玲身上翻身而下。 她的xiaoxue已经合不拢了,欢玲的rou茎也没好到哪里去。比常人略大些的rou茎被yin水、爱液、jingye、阴精浸得油光水亮,guitou顶端的马眼大了许多,仍往外吐着yin水。rou茎甚至还高高挺立着。 欢玲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躺在床上,屁股下乱七八糟的一摊液体,他见温遥终于xiele阴精,竟然松了一口气。 他的差点被cao死在床上了。 还未等他一口气松完,温遥竟又抓住了他的rou茎。 欢玲惊道:“jiejie!好jiejie,我可……嗯啊,我可受不住了!” 温遥诚恳道:“你硬着也难受,我帮你泄出来。” 说罢,直接撸动起欢玲的rou茎。 他反驳的话完全说不出口,被cao弄了一夜的rou茎即使用敏感至极形容,也不够准确。 欢玲埋在温遥奶子里,哆嗦着承受她的撸动:“不要……啊啊,太敏感了,太舒服——啊啊!” 他,他要—— “不行!不行!”欢玲满脸泪水,“jiejie,好jiejie,快放开!欢玲要——” 他尖叫:“尿了!” 微黄的尿液从马眼里喷出,远远地落在地上。 温遥蒙了。 欢玲先一愣,紧接着,呜呜地哭起来了。 天哪……他居然被cao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