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骨刺生花 上(虐身,慎,双性H,身体改造,重口)
(重写版。写原版的时候作者兽欲发作虐身虐得厉害。后来修大纲,人设稍有变化,为了和后期剧情接应,索性重写。嗯还是很虐身,还是很慎入,还是骨刺生花,不过整体感觉变了。) 此时,天极阁,极乐堂内。 天极阁精锐都可修习寒玉功法,极乐堂便是给天极阁堂众纾解寒毒的所在。原本拓跋海在时,极乐堂内的公用yin奴足有数十个之多,后来倒是被放走了许多,只留了不到十个。但这对于留下来的yin奴来说绝不算个好事,几乎日日都要被用来玩弄,没有轮空休息的时候。 要说极乐堂内被调教的yin奴最怕的是谁,其实厉端还要排第二。厉堂主施罚时,下手又准又狠,一顿鞭子能抽得人痛到灵魂出窍。但厉端这人规矩分明,并不会随意罚人,下手也算有分寸,不会轻易把人弄废弄坏。 但若是丹堂的堂主袁非来试药、试yin具,那就不好说了。袁非最喜研究机巧yin具,也常与各式药物一齐施用,试看yin奴反应。若是被袁非选中试药试花样,那便事先完全无法预计自己会落入怎样的无间地狱,是真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极乐堂中有个yin奴叫做南宫珉,原是南宫家的旁枝小少爷,还曾是拓跋海手下左护法收的私奴。当年被左护法下狠手玩得厉害,心里有气,见拓跋海把沈锦墨锁在地上当狗折辱,便也索性把气撒在他身上,寻机会便抽打折磨当时身为下贱的沈锦墨取乐。拓跋海也不在意,甚至乐见其成。后来沈锦墨杀了拓跋海及左右护法夺了权,懒得杀一个几乎已经被左护法弄得失去神智的南宫珉,却也不想容他好好回家,便把他丢进了极乐堂。其实沈锦墨并不如何乐意踏入此处,把人扔去也就几乎忘了。 南宫珉前日里曾被袁非带走用了两天,送回来时脸色苍白得像纸做的,身体不自主地蜷成一团,见了人就不自觉地浑身发抖,被人轻轻一碰就吓得哆哆嗦嗦一身冷汗,不知是怎么在两天之中被弄成这样的。承欢的时候反应更是怪,被男人一插,还未怎么动,就扯着嗓子哭着叫着像是马上就要被弄死了一般,四肢并用地要逃。扣着腰拖回来再插两下,便必定会双眼翻白被插到失禁,下身一片淋漓尿水。被弄成这副模样,用来纾解寒毒便不太好用,但也时常有人觉得他这反应太过有趣,经常抱来捅弄着玩玩。此刻,正有人拖了南宫珉走入旁边的一个小室。接着,惨烈的哭叫声就传了出来。叫了几声,又变成了呜呜的哼咽,只怕是男人嫌他哭得吵,堵了嘴玩他。 正在此时,袁非走进了极乐堂。 袁非是个三十余岁的削瘦男子,走路时腿脚微有些跛,面上常戴一片檀木面具。他偶尔也会把面具摘下,脸上一片红黑瘢痕,据说是幼时烧伤的结果。因此,戴了面具反而还耐看些。袁非经常闭关研究丹药yin具,时常十天半月不露面。此时一来,极乐堂内的yin奴个个都低了头,不敢与他对视,恨不得能在地下寻个缝隙将自己藏起来。那南宫家小少爷哭得不成调的呜咽还在耳边萦绕,哪有人不怕被选中了自己。 袁非却未犹豫,直直地走到了白琉玉面前,扯起他走到了角落——那里放着一个硕大的酒坛,酒坛上面,是原本的白家家主白凌翰奄奄一息的脑袋。那日从白家被带来,白凌翰被砍了手脚与舌头放在此处,沈锦墨与白云意当时出了气,就把这事放在一边了,袁非却日日派人给白凌翰喂饭喂药吊着性命,又常派人来将白凌翰拿出酒坛,为四肢伤口擦洗换药再原样放回去。袁非的丹药确实灵验,他竟硬生生熬了三个月,还有气息。 袁非伸手在白凌翰颈边探了探脉,声音低低柔柔地笑道:“白大老爷,我帮你续了几月的命,但只怕也只能到这两日了。过几日我只怕没空,今日便来提前帮你送个终。有些有趣的事情我很喜欢,便请你陪我看看吧。” 说着,袁非扯了张刑椅来。那是一座漆黑的铁椅,两边有宽大的扶手,椅面正中有个卡扣。袁非在铁椅的椅面正中卡了一枚生铁制的假阳具,将赤身裸体的白琉玉拖过来,声音仍是轻轻柔柔地道:“白公子,请用后xue坐吧。我原不喜欢用这样的东西,和你的身体并不相衬,但过会儿实在不能让你乱动,莫要见怪。” 这是白琉玉第一次直接与袁非打交道。之前只听说他手段厉害,今日才知道这人说话竟是这般慢条斯理文文雅雅的模样。 这数月来,白琉玉如同被打落人间炼狱,也吃了十足的苦头,知道反抗的结果就是被拖去用刑,被鞭子竹板狠狠抽打最敏感怕疼的股缝,早已不再敢抗拒任何命令。但被拖到白凌翰面前,令自己主动坐上刑椅……白琉玉往前爬了一步,犹疑了一下。 袁非却并未催他,只淡淡道:“若自己不坐,我便只好请人来帮你坐。” 白琉玉颤抖一下,知道在此处若是等别人动手,吃的苦头只有更多。他不敢去看酒坛上方白凌翰扭曲的脸,也不敢去听那没了舌头的嘴巴里发出的赫赫声音,只能当真乖乖地自己扒开后xue,向那刑具一般的椅子坐了下去。 白琉玉又在袁非的命令下把自己双手双脚都固定好,便成了向着袁非和白凌翰的方向大大张开双腿,将腿间的隐秘大大暴露的模样。白琉玉只觉屈辱无比,将头扭到一边,泪水已经含在了眼眶里。 袁非从口袋中取出一对材质极薄的漆黑手套,戴在了手上。这才伸手轻轻碰触到白琉玉腿间。白琉玉浑身一抖,觉得如同被滑腻冰凉的毒蛇爬过一般。 袁非将白琉玉双腿间玉茎、双丸、秘花依次轻轻摸过,才问道:“白公子,与人欢好时可愉快么?” 白琉玉咬着嘴唇,轻轻摇了摇头。袁非用的词文雅,但于他而言,“欢好”这个词实在像个笑话。 灭门惨祸那日,他才知道父亲曾将白云意与许多世家子弟送去邪派为奴,又毒杀了白云意的寡母。他知道白云意把自己投来此处是纯为报复和迁怒不假。但白琉玉有时也觉得,若易地而处,自己也未必不会做同样的事情。再说被一刀杀了好些还是来此受苦好些,他也说不清,因此要恨也觉得没有力气去恨,便一日一日逆来顺受地沉沦下去。说什么欢好,也只是每日如个玩具一样在男人胯下哭叫罢了。 袁非却轻叹道:“白公子的身体实是很美的,想来这里定也有许多人喜欢。有这样天赋异禀的身子,我总觉不应随意蹉跎了,便想送白公子一样小礼物,不知白公子会不会喜欢。” 说着,袁非从怀里取出一个檀木小盒,从中细细捏出一颗淡绿色的小珠子。只有指肚大小,看起来柔和莹润。 “这名叫骨刺生花。”袁非拈着这一颗细珠,悠悠地道,“rou中血,骨中刺,是专给人锦上添花的。我曾试了一次,浪费了一颗。真正第一次好好地做礼物,还是想给白公子。” 白琉玉惊惧地望着袁非手里的绿珠。袁非说得客气,但他早听说丹堂堂主手段惊人,他手里拿出来的玩具,随便一个都能令yin奴欲仙欲死。白琉玉知道这必然不是什么简简单单的东西,更绝不算是什么礼物。 “先试试看?”袁非将那枚小珠子凑近白琉玉的乳尖。 珠子触到身体的那一刹那,白琉玉吓得结结实实地一抖,预想中的痛苦却并未到来。那珠子不硬,竟好似是软的,表面似乎会流动一般,软软地贴着他的乳尖,似乎温柔无害。 “是软的。”袁非点头,“但是若捏一下。” 说着,他把那颗小珠子向白琉玉乳尖重重的一压。 “啊啊啊啊!”白琉玉猛地弓起身子挣扎起来。珠子被压紧的时候,仿佛有千万根小刺从珠子内部穿出来,狠狠地碾上了柔嫩的乳尖! 疼,好疼!白琉玉泪水流了满脸,这一枚看似温和无害的小珠子,捏起来竟这么疼! “这骨刺生花,外面是软的,里面裹了细刺,用点力气一压就会穿出来。是软刺,并不会刺破。”袁非收回了珠子,淡淡望着白琉玉泪流满面惊惧欲死的秀丽面容。 “我试制了这东西,便发现它能把人的欲望放到极大。有时痛与欲也难分开,对不对?在最敏感的地方,极致的痛也会带来极致的快感。我在南宫珉的花心上试用了一颗,还算差强人意。这骨刺生花我轻易不想给人,却觉得白公子很适合这个。” 说着,他用戴了手套的手指轻轻触上白琉玉双腿间的女蒂,“放进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