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勇者与触手怪(很甜的触手play,彩蛋内容,敲过不要买!)
洛澜握了握手中的长刀,小心地又向前迈了一步。 精灵森林的中心,就在眼前了。 三天前,城主找上了雇佣兵团“灵犀”,向团长洛澜递上重金,请他协助处理精灵森林中魔物暴走的事件。 “只能一个人?”洛澜皱眉。洛澜黑发黑眼,眉眼中带着一丝东方气息的柔和,但全城没有人敢轻视这个笑起来温和疏朗的男子。雇佣兵团“灵犀”出名地只接A级以上的棘手任务,无论多难,对手多强,只要洛澜的长刀出手,从未有过失手的时候。有见过洛澜出手的人感叹道:“这个人的刀就像月光,轻灵冷厉,无孔不入。” “是,只能一个人,所以才难。”城主叹气,“精灵森林中心有一处结界,导致魔物暴走的原因应该就在结界里。但结界的缝隙最多可以撑得起一个人进去。” “有人去过吗?” “有,之前找了几位骑士,也找了排名第三的雇佣兵团,但魔物太疯太厉害,摸到结界的边缘处就都已经挂了伤,没人敢单独进去。” 洛澜把任务书从头到尾又看了几遍。 “可以接。”他终于抬头望向城主,“但既然没有人进入过森林中心,那么任务危险性不能确定,也不能保证完成。出来之后,我会根据难度重新向城主开账单。可以吗?” 这就是城主期望的答案。这个人肯出手“试试”,总还有一线希望。 精灵森林内的魔物,确实疯得厉害。洛澜带着薛晓与几个亲信一同迈入森林。森林最外围的生物原本是乖顺胆怯的,今日却连垂耳兔都红着一双眼睛暴起咬人。月光花原本是胆战心惊伪装成无害花草的植物类魔物,今日前后挥舞着微微充血的花瓣,张牙舞爪地甩着叶片。但这些小东西再疯也造不成什么伤害,扑过来就被薛晓拎着耳朵甩在一边。 再往森林深处走,魔物便更加厉害些。成群结队的锯齿狼,势若疯魔的疾风豹,水潭里的枯木鳄,每一个都是毫不知道害怕地没命地攻击。植物疯得仿佛比动物还厉害,该不该开花的植物都开满了硕大到惊人的花朵,花朵积云堆雪一般,似乎要把树干都压断,花瓣都在痉挛般一张一合,藤蔓像鞭子一样疯狂地甩,叶子都变成了随风狂舞的暗器。没走到深处,几个雇佣兵就挂了彩。 “你们退回去吧。”洛澜观望了一下,“我自己去还好些。” “不行吧?”薛晓紧张得很,“要不然别去了?这森林邪门得厉害,任务不接了也不会怎么样。” 洛澜摇了摇头。“你没发现吗,不是魔物疯了,而是这座森林……在发情。” 薛晓目瞪口呆。”你说什么?” “动物的反应还不明显,植物的反应明显得多。你看那些花瓣,花蕾,花萼,所有的植物魔物都在疯狂地发情。森林中心,有在刺激它们发情的东西。” “那你打算怎么办!”薛晓被他吓到了,“你要怎么去对付那个发情期的……东西?” “我不知道啊。”洛澜居然发自内心地笑了,“但是你不觉得这个事情很好玩吗?” 薛晓这才想起来,洛澜这个人,看似平和淡然,但实际上,内心深处喜欢死了这些刺激的事情。如果只是危险还可以劝他回头,现在这人满脸都好像是找到了难得的新玩具,怎么可能再把他劝回来。 “你……你自己小心。”薛晓知道劝不动他,只好目送洛澜提着长刀带着点雀跃披荆斩棘走向森林深处的背影,带着其余的雇佣兵退回森林外围等待。 其实洛澜比起刀法来,更出色的是敏捷的身手。只有他一个人反而没了顾虑,一路能躲就躲,竟没哪只魔物能碰到他的身形。触到精灵森林最深处的月光结界时,他只出了一身薄薄的汗,微有点气喘,毫发无伤。 “就是这里了吧…”洛澜伸手触上了那层纤薄如雾的结界。心底隐隐有一点兴奋,他隐隐意识到,月光结界的深处,一定有一些前所未有的经历等待着自己。 迈入结界内部,周遭的事物反而一瞬间安静了。 不同于结界外的狂暴与混乱,结界内部反而有如暴风眼一般的平和安定。树木是沉默的,花朵是宁谧的,细草垂着头,所有植物都仿佛在什么东西的威压之下不敢呼吸。似乎是某个东西的信息素浓郁到了一定程度,反而压制了结界内植物的一切行动能力。 通过结界的缝隙泄露出一丝的信息素让整个森林发了疯发了情,但信息素浓郁得有如实质的结界内部,反而是暴风雨将来的沉寂。 洛澜一步步向森林最中心走去。然后,他就看到了“那个东西”。 那是一棵张牙舞爪的巨树。在一切的沉寂中,只有这一棵精力充沛得过分了的巨树肆意张扬地挥洒着数十上百个淡绿色滴着粘液的触手般的藤蔓,如美杜莎女王头上的蛇一样翩翩舞动。在巨树靠近根部的树心中,魔物已经有了人的形状。——那是一个有一头墨一样长发的黑发青年,眼睛黑得惊人。他此刻茫然昏乱地向洛澜的方向看了过去,嘴唇微微张开,轻轻张合着,却发不出有意义的音节。青年赤裸的身体抽动了一下,又向洛澜的方向无知觉地伸出了手,修长的手指轻轻屈伸。 …他很好看。洛澜想。 魔物大多丑陋,但他是个例外。哪怕不在魔物中,在人类中,也算是极好看的那一类。宽肩细腰长腿,是受过造物主恩赐一般的美好骨架。脸庞本来俊美得近乎妖异,此刻却夹杂着自己所不知道的脆弱。 就好像是在说“救我。” (2) “发情了?信息素暴走?”洛澜若有所思地望着眼前的树精。这一类像触手一样的妖树他只在图书馆发黄的典籍中看过,据说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做“锦墨”,在发情期的时候必须寻到心仪的伴侣,疯狂交合,之后才能稳定地化成有神智的人形魔物。现在这棵锦墨树,就是陷入了寻求伴侣的痛苦发情期。 “…真可怜啊。很难受吧?”洛澜摇了摇头,“这里可没有第二棵跟你一样的锦墨树,你找不到伴侣了。” 这时候,锦墨树精似乎终于发现了这个以漫不在乎的姿势侵入自己领地的高挑黑发青年。他抬起眼睛,两人的双眼直直地对视了。 “不需要找另一棵树。” 洛澜的脑袋里忽然响起了一个声音。听起来像是青年男性的声音,意外地还有点好听。 “你听得懂我讲话?”洛澜这次是真的有了兴趣。据说这种妖树在找到伴侣前是没有稳定神智的,但这棵似乎是个例外。并且可以用意念沟通,这说明这只树精的精神力强得惊人。 “是…我喜欢你。你很好看,也很强。”锦墨树精似乎并不懂害羞或者委婉的人类情绪,直白地就在洛澜的脑袋里用意念告了个白。“做我的伴侣吧。” 洛澜怔了一下,脑袋里出现的第一个想法倒不是“绝对不行”,而是认认真真看了看锦墨树飞得漫天遍野都是的疯狂触手藤蔓。“你会把我搞死的。” “不会的,我们一族经常选择人类做伴侣,从来不会弄伤。交合后就可以脱离树形,和伴侣一起在人类城镇生活。”仿佛是为了应和这句话,一根像手指一样纤细的触手绕到洛澜近处,轻轻在洛澜脸颊上触了一下。微凉,带着果汁一样的汁液,有微甜的气息。洛澜竟意外地并没有觉得预想中的恶心。 “用什么插进去?藤蔓吗?会控制不住深度吧?太深了会受伤的。”洛澜问。 “…不会,藤蔓只是助兴的,真正交合还是这里。”锦墨树看了看自己人形的下腹,那里确实有与人类阳物没什么两样的性器官——就是尺寸稍稍有那么点大。 “…如果你弄伤我,我会砍死你。”洛澜想了想,威胁了一句。但不知为何,他直觉地相信这棵锦墨树的话,他不会弄伤自己。 他也很难解释清楚为什么,但是他有点想答应这棵树的求欢。 可能是因为这个魔物真的很好看,也可能是因为他俊美脸庞上不自知的脆弱太过撩人心神,也可能是因为,自己还真的很好奇…与这种触手树来一次性爱的感觉。 于是洛澜还真的在这棵锦墨树越来越亮的眼神注视下,开始解衣服。——自己脱了等会儿搞完了还能穿,等这魔物动手撕,自己估计就要光着出去了。 和这个漂亮的魔物搞一发,让冰凉的带着汁液的软软藤蔓缠遍自己全身。这个疯狂的念头也让他自己越来越兴奋起来。洛澜天性就有点喜欢这种在骨子里就疯狂的事情。 “这估计是我做过的最疯的一件事。真想看看他们脸上的表情。”洛澜把最后一件衣服脱下来,在脚边叠好,却没有放下手中的长刀。他就这样,赤裸着身体,倒提着长刀,向这棵美丽而不自知的锦墨树走了过去。 “如果弄痛我,真的会砍你哦。” 后来,那棵锦墨树精以人类的身份生活了很多年,见惯了花红柳绿、金碧辉煌,可是他仍然记得,他一生所见过的最美的场景,就是那个浑身赤裸的黑发青年拎着一把长刀带着淡淡笑容向他走来的样子。 那是他的救赎,是他所见过的最美的光。 (3) 把守了二十几年的贞cao交给一棵触手树妖。 …想想就觉得这感觉简直棒透了。 谁叫向他求欢的那些人类,无论男女,都无法引起他的兴趣呢。 灵犀团长洛澜,天生只喜欢又美丽又强大又危险又有点脆弱的东西。 比如这棵锦墨树。戳中了他所有喜欢的点。 那就做个爱呗,好好享受,插人还是被插没有什么分别。舒服就好。 锦墨树精眼睛闪亮,张开手臂,与无数柔软细腻滴着蜜汁的藤蔓一起迎接洛澜修长赤裸的身子。两根长长的藤蔓缠上了洛澜的胳膊,将他拉近了锦墨树的身体。藤蔓果然缠得并不紧,不痛,更像是果汁味儿的拥抱。 “我可是第一次。”洛澜脸上带着微微的笑意,“把我搞舒服点儿。” 像是回答他的话,锦墨树精用两条修长的手臂环抱着他,亲吻上了他的唇。 锦墨树精的吻是微凉的,带着一股青草与树木的味道。舌头微微有人类的体温,缓缓挑逗着洛澜的舌尖。细细亲吻的同时,两条藤蔓缠上洛澜的大腿,温柔但不容反抗地向两边拉开。一条细细的藤蔓悄悄滑到了身后秘xue的入口,试探着向内滑动。 “唔…”洛澜别扭地闪躲了一下,毕竟那里从没被其他人——或者其他树——碰触过。“你太急了吧?怎么不多亲亲我?” 锦墨树精从善如流,果然收回了试探他后xue的藤蔓,一边给了他一个深深的吻,一边改用一根细藤去撩洛澜前端的性器——其实早就在他赤裸着身子提着刀走过来的路上,他的性器就已经抬头了。被湿哒哒的藤蔓卷上来不轻不重地磨蹭,很快硬得一塌糊涂。 锦墨树精的手臂抱着他的脖颈,修长而充满力量。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扣在他脑后,让他不能逃离,唇舌肆无忌惮地品尝。两根细细的藤蔓从两人接触的身体中间偷偷挤进来,缠上洛澜身前红蕊般的rutou卷动揉捏。越来越多的藤蔓缠过来,带着甜甜蜜蜜的汁液裹上他的身子。 但是没有碰他持刀的手。 锦墨树精的意思很清楚:“如果我弄痛了你,可以砍我。” 这只树精,意外地是个非常体贴的情人。洛澜身上所有的敏感处都被体贴地照顾到,藤蔓的动作都很温柔,但温柔的挑弄重重叠加在一起,也在身体上点燃惊涛骇浪。洛澜很快就觉得自己呼吸乱了,白皙的身体开始染上淡粉色的情欲,腰肢开始不自觉地挺动,追随着藤蔓的缠绕寻找快乐。缠绕yinjing的藤蔓忽然动作急了几分,卷动着猛地上下撸动。洛澜喉咙里溢出甜蜜的哭喘,树精的唇却不肯放开他的嘴,仍然黏黏腻腻地亲吻着。他只能用鼻子发出细细的哼鸣——他被树精弄射了。 前端射出jingye,身体生理性颤抖抽搐的同时,一根手指粗细的小小藤蔓抓住机会,倏地插入了他的后xue。 “唔呜呜…”这一下猝不及防,洛澜弓起身子想躲。却被人形的锦墨树精长手长脚地抱住了。“不要怕,会让你很舒服的。”树精的声音在他脑海里确定地说。 那根细细的藤蔓比手指灵活得多,又湿又滑,转着圈往后xue内部探。刚刚射精高潮的身子被藤蔓这样一插,简直整个软了,从未被开拓过的甬道颤抖着迎接藤蔓小心翼翼的探测。藤蔓钻动着,扭动着,忽然准准地找到了洛澜体内最敏感的腺体,扭着把头部往上压。 “唔,唔呜呜!”洛澜说不出话,终于狠狠咬了不肯放过他嘴唇的锦墨树精一口,结束了这个漫长的青草气息的吻,狠狠喘了几口气,扭动着腰喘叫了起来。“不要弄那里…啊!”体内作怪的藤蔓反而变本加厉,细细密密地顶着那处,另一根稍粗点的藤蔓也滑了进来,在xue口深深浅浅地顶弄起来。 “很舒服,对不对?”锦墨树精在他脑袋里说,触手样的藤蔓继续绵密地抚慰着他前面。刚刚发泄过一次的性器又抬了头,颤颤巍巍地立在前面。一根极细的藤蔓从马眼试探着钻了进去。 “混蛋,放开那里…啊啊!”前面的细藤也随着后面的频率抽插起来,一种从未感受过的酥麻快感直直顺着脊椎往脑子里冲。 锦墨树精还根本没有真的进入他,洛澜已经被玩得混身都软了。触手树精仿佛全身都是性器,rutou像是被卷在舌头中吸吮,下腹的性器仿佛一边被握在手中玩弄一边抽插前端,双腿被藤蔓大大拉开到极致,后xue里一粗一细两根藤蔓扭着圈顶他的敏感腺体。手臂上与腿上粘糊糊地缠满了藤蔓,也涂满了甜丝丝的汁液。 洛澜仰着颈子濒死般喘息着,快感在脑海里噼里啪啦放烟花,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 爽!暴风骤雨一样爽!这也太爽了! 怎么不早遇见这棵树,自己就早不当这么久的处男了! (4) 后xue又是一阵痉挛,他甚至不知道这算不算一次干高潮。快感一波一波侵袭他的脑海,他已经很难考虑别的事情了。后xue里较粗的藤蔓不知什么时候退了出去,锦墨树精扣住他的腰,把树精与人类相似的阳物顶进了已经足够柔软湿润的xue口。 然而那根细的没拔出来。 “啊!啊啊!”洛澜仰着脖子呻吟,一只手死死握着刀柄,一只手紧紧抠住缠绕上来的藤蔓。锦墨树精开始挺腰,大开大合地干他,而那根细细的藤蔓在里面不知疲累地挑弄他的敏感点。洛澜被逼出了眼泪,这美丽强大的树精用藤蔓固定好他的身体,一次又一次享用着紧热湿润,还在颤抖抽搐的甬道。 藤蔓给洛澜换了个姿势。方才是张开大腿坐在锦墨树精的怀里一边亲吻一边正面干,这次藤蔓把他翻了个身,让锦墨树精提起他的腰胯,从后面顶他。从后面顶进来的性器换了个角度,一会儿画圈磨动,一会儿狠狠抽插。一根两指粗的藤蔓钻进洛澜连声哭喘而合不上的嘴巴,模拟着性器插入的动作逗弄着他的唇舌与喉咙。全身上下所有敏感处都掌握在这只树精的手中,洛澜觉得自己快要被层出不穷的快感弄到疯了。 在锦墨树精的怀里抽搐喘息着又迎来了一次高潮,藤蔓并没有放开他的意思,反而又给他换了个更新颖的挨cao姿势。这次是斜斜地吊起一只脚,锦墨树精抱住他修长的大腿,侧着身子向内狠顶。洛澜终于忍不住喘息着哑着嗓子吼:“你要做多久?” “大概两整天。”锦墨树精理所当然地回答。 “…我cao!”洛澜忽然死命挣扎起来,“你这个混蛋,放开我啊!谁要和你做两整天!…唔唔!”他的嘴里又塞满了藤蔓。清甜的树液流入他口中。 “不会有事的。”锦墨树精又一次向他保证。“我会一直帮你补充营养和水分。” “呜呜呜呜!”洛澜含着水光的眼睛死命瞪他。 但是却放开了手里的长刀。 …他确实不会弄伤自己。 …也并不想砍他。 锦墨树发情期信息素暴走,可能确实需要一场够激烈够持久的性爱抚平信息素。 自己既然答应了…就负责到底吧。 薛晓与几个雇佣兵一直在森林外围忐忑不安地等着洛澜团长的归来。第一天,森林里的魔物似乎发情得更凶了,一片碧绿的小草坪在他们眼前噗噗噗地拼命开花——众所周知,花是植物的生殖器。然后摇头摆尾地把花粉拼命向四面八方挥洒。——就像乱交Party。 第二天,洛澜没有回来,但精灵森林的氛围好像开始变化。魔物们似乎得到了抚慰,草坪上不能细想的乱交party到了尾声,原本花枝招展的小草们开始恢复一个个蔫头搭脑的本相。 第三日清晨,精灵森林内魔物暴走的问题似乎完全解决了,过量的发情期信息素一扫而空,一切都恢复了原本应有的样子。 这时洛澜回来了。——是被一个高大俊美的陌生青年男子搀回来的。强大的洛澜团长衣着整齐,毫发无伤,但眼尾带着nongnong的红,似乎是狠狠哭过了的。他似乎腰软得走不动路,整个身子的重量都依靠在那高大青年的身上。那青年脸上红了一块,看起来很可能是被揍的。他几乎没有穿衣服,就用几片树叶遮盖了一下身体的敏感部位——似乎很壮观的敏感部位。 “看什么看?我捡的。”洛澜团长色厉内荏地瞪人,“叫锦墨,以后跟着我。给他件衣服,我可不想当街溜裸男。” 又想了想,“任务完成,我得去管城主要个天价,我可是第一次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死了。” “不会的。”旁边的锦墨树精认认真真地说,一边接过一个高个子雇佣兵递过来的外衣,笨手笨脚地穿,“真的不会死。” “你闭嘴!还想挨揍?”洛澜没好气地敲了一下他的头。 虽然任务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危险…当然其实可能也没那么危险,不过,任务奖励着实不错。 这只强大,美丽,危险又忠诚的锦墨树精,从此就是我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