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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务履行(H)

    手指伸向对方棉质睡裤的腰带,陈初晓几乎心跳一滞,他的目光放在对方几乎凑近他鼻尖的部位,鼻翼微动就闻到男人身上混合着白茶清香与檀木香的味道里夹杂着微不可闻的膻腥,欲望在暗中酝酿摸索。

    目光里在睡裤里的那一团还没勃起,看起来却意外恐怖,跟对方那张清清冷冷的脸呈了极大的反差。

    掌心因为紧张而滑落出了不少汗水,搞得整个手掌黏糊糊地烦人。

    陈初晓几乎立刻想到了曾经跟黄毛林子他们看的A片儿,湿腻手掌迟疑地落下对方腰带,准备用嘴帮对方做前戏。少年睡裤都挡不住的美好线条蜿蜒在洁白床单,饱满肥硕的臀部在上床时舒展曲线,倒像是故意勾人一样在空中翻了rou浪,好像宽松睡裤都要撑破,让情欲的海从里面破碎。

    江青川一手支着下颚,情绪不高地看着面前的美景,淡淡扫视着少年丰满的身体。

    陈初晓冲他讨好地笑了笑,下一秒红润的唇珠被男人冷白的手指狠狠撬开,江青川漫不经心地用手指在少年的喉咙中搅动,色泽冷凝的指骨一点点深入软rou,缓慢又不容置疑地给少年带来窒息的痛苦。

    他似乎并不在意对方的感受,指腹擦过对方柔软的软腭,另一根压住舌面用力,轻而易举地叫对方感到不适。

    陈初晓条件反射地眼角冒出生理性泪水,眼尾都要染上薄红,俊朗的面孔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媚。

    两根修长的手指退出时沾染了黏腻腻的口水,牵扯出的银丝撒落在饱满唇珠上面,像挂落在红珍珠上的晶莹丝链,织捕惑人的巨网。

    江青川垂下眼,冷玉一般的两根手指把亮晶晶的口水涂抹在对方不停摩挲而生红的唇上,看不出表情,少年怕他,立刻小心翼翼伸出粉红的舌尖讨好地舔了舔两根手指右侧的指节处,看起来格外乖巧又柔顺。

    指节穿来怪异而又酥麻的感受,跟少年那张在资料里显示桀骜不驯表情的脸意外重合起来,所带来的是下腹明显产生的变化,烧的江青川有些难耐。

    江青川在某种意义上是典型的极端分子,譬如他对于欲望与生理的控制,能禁欲接近三十年,把自己造成一个苦行僧。

    他喜欢在痛苦中去寻找常人的欢愉,却把血脉里留下的嗜虐欲很好掩埋,野心勃勃与权利渴望他也能装作出尘淡泊。

    包括这场婚姻也不过是为了应付本家的一个掩护,他给陈家资源与金钱,让陈初晓的父亲不至于把公司拱手让人,所交换的是少年做他两年的妻子并且为他留下一个子嗣。

    这很划算,江青川想,对于陈家水深火热时的援手刚好可以抵消一些人的闲言碎语,不至于之后闹得太过难看,他一向是个好商人,掌控一切朝他既定的方向里循规循距。

    直到陈初晓如今在他床上,轻而易举调动了自己的欲望,他才从潜意识觉得什么要隐隐失控。

    陈初晓没等老男人想明白究竟是哪一步错了,动腿就跪坐在对方腿旁边,含着老男人的指节吞咽,一边动手从棉质睡裤摸到对方包裹住roubang的内裤。

    不摸还好,一摸吓得陈初晓手抖地往后退。

    这他妈是正常人的尺寸??!

    手上摸到的那一处估计处于半勃状态,气势汹汹地顶在他手掌心处,guntang的温度烧的他手心又要出汗,光头冠那一块就骇人恐怖。

    “继续,还有四十八分钟。”

    上方传来男人微哑的声音,陈初晓狠下了心把那东西从对方内裤里掏出,他手指粗糙,滑过男人那根跟牲口比起来绰绰有余的roubang时激得roubang一跳,冒着热气的东西直戳戳地跟他打了个照面。近乎病态的苍白使其像根粗大可怖的玉杵,要不是上面guntang的温度和爆着的充血鼓胀青筋,陈初晓都不会以为这是活物。

    老男人这回倒没有端着个死人脸,他破天荒笑了下,殷红唇勾勒轻微弧度,透着仙气儿的容貌这会儿带着些许的暗示。

    陈初晓被他慢悠悠的一眼瞟吓得咬上嘴中的葱白手指,听到男人的抽气声又半知半觉想起来自己干了些什么。英俊的眉眼有些委屈地耷拉起来,害怕被老男人惩罚。

    江青川有些好笑,他把沾着口水的两根手指从那软红舌中取出,双手搭上年轻人线条修长的腿根,手下美好紧实又不失绵柔的肌rou引得他微微摸索,下一秒就把对方睡裤扒拉下来,引得陈初晓吸了一声冷气。

    这回倒是看了个全景,陈初晓平日里锻炼的多,又是接近发育完全的最好时期,两条长腿在灯光下呈着漂亮的蜜糖色,似乎有着甜腻腻的香味,触感更是丝滑得像绸缎,摸起来叫人爱不释手。

    yinjing又诚实地胀大许多,在棉质睡裤的裤腰带处遥遥向着陈初晓打着招呼,连带guitou处都渗出不少前列腺液。陈初晓知道在劫难逃,他忍着巨大的羞耻心,在老男人的注视下,自己掰开了两条腿,露出了那块处女地出来。

    他从小两套器官只有女性那套发育异常完全,该有的全都有,肥嘟嘟的鲍鱼逼,深埋腹中的zigong。而作为男性的yinjing显然有些不够看比普通人稍微小点,垂落在腹间都掩不住那漂亮的花xue。

    他自己硬着头皮,学着A片里女人的神情,湿漉漉的黑色眸子缠着媚意,线条明朗的面孔带了羞耻欲泣,几乎哽咽地开口:“先、先生,请您cao我的逼。”

    蜜色手指剥开了蚌壳,露出了里面那朵娇艳欲滴的花朵,那yinchun是团团锦蔟的花瓣儿,一叠叠笼罩着中间那颗泛着rou粉色的蚌珠,窄狭的门户是那道密缝,不叫人窥探里面的绯色秘密,需要男人用阳具好好敲打一番,最后在jingye里娇生生地张开几丝缝儿。

    视线变得幽冷,扫在那惹人注目的xue上都仿佛带着实质要一点点透到底。老男人生了那点恶劣心,扶着阳具一点点挤进了那滑嫩的腿根。

    roubang一触即那桃源,就像野兽噬咬rou块,无师自通地蹭了起来,陈初晓初尝底下那女xue的滋味,只感觉一股酥麻与痒意从地下传来,磨得他几乎汁水淋漓,眼角的媚意又要加上几分。

    这时候guitou缓缓想要挤进细缝,强烈的撕裂感疼的陈初晓立刻清醒,他抓住对方的手,语气急切道:“先生,要先扩张。”

    江青川睨了他一眼,手指顺着阳具插进那处xue,食指指骨微微探进,在xuerou里搅了半天,有清亮的汁液喷出,糊了他一手的水。

    陈初晓有些尴尬地看了对方一眼,发现对方神情没有异样才安心。只是下一秒第二根,第三根手指的插入,撑得他有些涨。江青川扩张倒是迅速,主要也得益于陈初晓的saoxue的水儿格外多,不到一会儿就几乎将甬道弄得全是sao水。

    插入那刻他腿根骤然紧绷,对方似乎也不好受,白皙修长的脖颈都爆出了青筋,冷汗也滴滴滑落,落在那一轮月似的锁骨上。

    roubang一寸寸在窄狭的通道里前进,软rou包裹住巨物,爽的人几乎头皮发麻控制不住将整根roubang全塞进进去。

    陈初晓慢慢得了好处,平时看片打炮的感觉似乎不及被人拿roubangcaoxue的十分之一,他动了情,跟只猫一样的拿xue在粗长roubang里磨,甩出来的yin水把床单都要搞的乱七八糟。

    后面倒是进入的意外顺利,整根没入时带来的快感让江青川都险些控制不住,他耸动劲瘦有力的腰,抽动的花xue啪啪作响,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戳到花心时陈初晓明显没有忍住,喉间发出的呻吟sao浪又甜腻,让他几乎立刻遮住了嘴,只是又被老男人的手拍掉。

    他被cao的断断续续,脑海里都炙热的要融化掉一切,只顾趴在老男人身上,靠着颈窝发出呻吟与呜咽。

    原本以为只有一个小时,到了最后他痉挛出精高潮几次,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谁了,底下花xue可怜兮兮含着男人又浓又灼的jingye,又在继续的顶撞中溅出汁液,他嗓音疲倦,凑近老男人耳边提醒他时间到了,下一秒又被翻身,被老男人用guntang的jibacao了个透。

    他脚趾都被巨大的快感震的勾紧,呜呜咽咽地求着男人放过自己,话说了半天就被被男人勾着下巴浅尝辄止地啄了下唇,似是安慰。

    最后倒是自己先累的昏睡过去,意识中模模糊糊记得男人接了个电话,语气里满是欢爱后的情欲和满足,慵懒着眉眼掐着他的下巴去吻陈初晓,舌头还不老实地在嘴里动来动去,缀饮着他的口水。

    他被整得睡不着,皱眉拍了下对方的手,却意外隐约听见对方同电话里的人再说什么,声音悦耳沙哑,只是累极了不愿多想,混混沉沉睡去。

    ——“的确是个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