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邮递员的生活2

    马晓丽看到我在厨房门口呆呆的看着她,她神色忽然不自然起来,迟疑了良久才轻声道:”明远,你,你回来了!“我点了点头,抽动鼻子,夸道:”好香,是什么菜啊!“这才打破了尴尬。

    马晓丽也开心起来道:”你最爱吃的糖醋排骨…“听了一个”醋“字,我脸色一变。看到我的神色马晓丽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脸色一下子苍白,低下了头。

    我的心敏感的感到厌恶这道菜的名字,可是我也察觉到了马晓丽的慌张和害怕,我勉强笑了笑,走上前把马晓丽拥入怀里,在她的耳边道:”你为什么不一直这样对我,如果没有那件事,该多好!“马晓丽还是有点害怕,声音颤抖,连身体也在颤抖:”我…我,对不起,你原谅我吧!“我的心一刹那软了,心里对她的恨几乎烟消云散,我紧紧的抱着她,毕竟她是我妻子,我的女人,一开始就认定相伴一生的女人。

    我的胳膊碰到了马晓丽身上的伤口,马晓丽呻吟了一下,我这才松开,看到她挽起衣袖的手臂上的一条伤口,我心里有了内疚!我捧起她的手,低头在她的伤口上轻轻吻了一口,抬头看到马晓丽的眼神里竟然有了羞涩和暖意!

    这一顿饭也许是我和马晓丽结婚以来吃的最美的一顿饭,马晓丽像刚过门的小媳妇儿,对我百般体贴,这让我忘了她的所有过错和她的身份。

    下午上班的时候,几个一块送信的同事都用羡慕的眼光和口气和我打招呼,最后得知,我被调了岗位,现在当了邮政储蓄的出纳储蓄员。比起送信的工作,这活清闲而且工资高了不止一倍。我知道这是腾文海”赎罪“的第一步,我没有理由不接受,可是我同时也有点不舍…那座幽雅的小院,还有那个令我想时时怀念的女主人,如今我再也不能借送信的机会去看一看,去搭两句讪了。

    权衡利益,我怎么可能为一个自己八辈子都没有机会亲近的女人放弃更好的工作呢,但是命运要让两个不相干的人牵扯在一块是任何人也阻止不了的。

    三天后一个下午,我把好几个客户的储蓄业务忙完后,正准备松口气,一抬头我看到了她,这个每次只在心底出现,在夜晚的星空里冲我微笑的女人。

    ”你,你好!“如同往常,见到她,我几乎不会说话。

    她看到我,神色一松,喜道:”原来,你当了储蓄员,哦,我以为你出了什么事!“看到她一副替我担惊受怕的俏模样,我几乎色受魂予了,顿时呆了一呆。

    她看了我的样子,又是调皮的一笑,月牙似的眼眸,透出无尽的风情,这风情世上还有几个人能抵挡?我反正是陶醉了!

    闹了半天,她才从随身的皮包里拿出一个塑料袋,打开里面大约有一万多块钱,她告诉我要电汇给家里。我让她填了一张电汇单,只见她的手书娟秀工整,一如她的人,汇款人一栏填着:苏兰。

    这名字我知道,可是不敢确认就是她,今天对照后感到确实人如其名。

    我飞快的办完了手续,苏兰笑眯眯的看着我,我注意到她穿了一件无袖的黑色连衣裙,是晚装款型的,两带黑纱从背后越过她柔嫩的肩在胸前交叉,最后终于腋下腰际,今天她打扮的如此性感,成熟的风范让人心动,被黑纱包裹的rufang在黑纱里几乎可以想象它们的形状。

    我不由内心赞叹,也小心直白的告诉了苏兰:”今天,你真漂亮!“苏兰咯咯一笑道:”谢谢,我要走了!“说完准备转身离开。这会,从邮局外走进一个男人,正是那日欺负苏兰被我打的眼镜男人。

    男人看似很有风度,他温和的喊:”苏兰,事情办完了么,我们走吧!“苏兰脸色一变,急忙转身匆匆迎上去,挽住男人的胳膊就走,临回头却往我的方向看了一眼,但是男人也同样回头看了一眼,当他发现了我,他的眼神突然一凛,又马上转身陪苏兰出了邮局办事大厅。

    两人刚准备下台阶,我看到腾文海不知从哪转出来,见到男人立刻点头哈腰的说着什么,我心道:这个男人是谁,令腾文海也低声下气,讨好不已?

    当腾文海恭恭敬敬把那人送走,我转身问另外一个同事:”腾局长送走的是什么人?“”你不知道?他是县人大的是个什么主任,调来一个多月了。“”哦,姓什么啊,叫什么?“”钱,大名鼎鼎的钱少堂。“我觉得也只有这个县里的高官能够那样对苏兰,不然以苏兰的条件,谁又能够忍心欺负呢,官僚和禽兽是等位素的!……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不停的想着苏兰,她的一颦一笑,每一个动作,都仿佛刻入我的脑海,这种思念如同老鼠啃咬我的心,让人难以招架。好不容易下班了,我出了邮局仍然神色仿佛。

    当我骑着我的自行车,拐到邮局通往我家的一个胡同的时候,突然有人从后面把我掀翻在地,然后是几个人的乱打乱踢,当我几乎昏厥的时候,他们停手,一个人说:”臭小子,你他妈离苏兰远点……!“我在地上躺了很久,我感到可笑,我怎么了?我对苏兰又怎么了,那一天我冲动的想要强jian她可我没有行动啊,我整天想着她,想一个人又怎么样!她——苏兰,不还是在钱少堂的怀抱里吗,也许现在正在他的胯下娇吟,卖弄着风情。

    突然我的脑海里开始闪现苏兰的面孔,她荡笑着,款款脱去纱衣,突然钱少堂出现了,然后赤裸裸的苏兰卖力的摆着yin荡的姿势开始讨好钱少堂,一脸邪恶笑容的钱少堂拿着皮鞭抽打着苏兰,最后掀翻苏兰挺着丑陋的阳具让苏兰舔弄,苏兰yin笑着,无耻的用嘴包裹着那条肥大的阳具,而自己把手摸向自己yin水淋漓的私处,鲜红的指甲突破了那条裂缝……啊,不,怎么会这样,不,我不允许苏兰这样。

    ”啊……“!我疯狂的大喊,拼命摈弃脑海里这些yin乱的影像。我的心要撕裂了般疼痛……四我带着一身的疼痛和伤,狼狈的来到了家门,看到家中的灯火,我的心也稍稍变得不那么空落落的了,毕竟这里还有一个可以慰籍我的失落的女人,过去种种还是让她过去吧,只要她对我好,我还有什么强求呢!

    打开门,经过厨房果然看到炉火上正炖着什么,扑鼻的香气四溢,可是马晓丽呢?这会,我感到自己全身的骨头快散架了,我需要躺一躺,便踉跄着朝房间行去,开门进屋,看到马晓丽正手拿着电话,惊慌失措的看着我,而电话里传来那熟悉的令我怒火高涨的声音。

    ”晓丽,喂,你怎么不说话?关于那底片……“我上前去一把夺过马晓丽手中的电话,冲着话筒吼道:”腾文海,你找死!

    你,你还敢打电话?“”啊!小黎?对不…“我没等他说完就挂了电话,回头来恶狠狠的看着马晓丽,马晓丽自知理亏,一脸惊慌,结结巴巴的解释:”我,我刚接电话,我没,不我不知道他是谁!“”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说,你们说什么了?“我的怒火达到了极至,相信连眼球都会是血色的。马晓丽后退了一步,凄凄哀哀的道:”他,他问我怎么才能,才能把底片搞到手,我…“”那你呢,你怎么说!“我一把抓住马晓丽的胳膊,马晓丽拼命摇头。我松了一口气,开始平静一下情绪,马晓丽像个犯人,在我的漠视下连动也不敢动,她的脸色因惊吓而显得苍白,今天她好象刻意打扮了一番,画了妆,大概是为了讨好我吧,可是我却直觉的感到:婊子只以外表取悦于人,这是庸俗和下贱的表现!

    我的目光在她的身上逡巡,今天我再一次感到我痛恨马晓丽,原来我还是没有原谅她,我的心很软,但被触及到忍耐的底线时我会更疯狂!

    马晓丽偷偷的用眼光瞥了我一下,看到我的狼狈,脸上明显的青淤,还有血迹,她懂得怎么讨好我,小心翼翼的说:”明远,我用热水给你洗洗伤口,搽点药吧!“马晓丽看我没有反应,便悄悄的出去,一会端来了热水,开始小心的给我清洗,然后小心的搽药。

    我闭上眼睛,尽量去想马晓丽的好处,可是除了这几天她的乖巧,我真不知道她有什么好,越想越烦躁,我一把把身边的马晓丽推倒在地上,朝卧室走去!

    在床上翻来覆去,伤口的疼痛令人难以入眠,这让我更加痛恨那个钱少堂,这个仇一定要报,突然我想到一个恶毒的主意,我也要让钱少堂身败名裂,还有就是我想得到苏兰,是的,要得到她!

    一旦我有了主意,我的心情好了许多,转身看到身边的马晓丽也没有睡,她呆呆的看着天花板,我挪了挪身子,靠近马晓丽。马晓丽转脸看了看我,她以为我要要她,主动把身体朝我的怀里靠,这令我厌恶,我开口道:”你想了,想让我日你吗?“马晓丽失望了,又抽离了身体,还轻轻的叹了口气,扭过头去。

    我现在只被那个恶毒的主意所左右,我强行扭过她的脸,她的眼睛里竟然有泪水,在黑夜里闪烁着。我没有心软,问:”你希望我原谅你是不是!“马晓丽点点头。”那你答应我一件事!“马晓丽又点点头。

    我把我的想法的一个关键的部分告诉了马晓丽,马晓丽犹豫了,她可怜的看着我,希望我改变主意,可是我坚定的说:”对于你来说,这还不是小事一桩,只要我允许,你害怕什么!“马晓丽最后还是点头了,我现在心情更好了。

    我伸手把马晓丽隆起的胸乳抓在了掌中,隔着薄薄的睡衣,感到柔软得紧,我轻轻的剥开她的衣襟,她光滑白皙的rou体渐渐被我完全的掌握,我伏身把她压在身下,用嘴挑逗她的rutou。

    马晓丽用她的长腿夹住我的腰,呼吸急促起来,可是我不想进入,我讨厌她那里,自从我知道她是个妓女,我对她那里就开始厌恶,我只是尽力的挑逗她,用牙齿咬啮她的rutou,用手掐捏她的臀rou,她的私处明显流出了yin液,让我的大腿粘乎乎的,我调笑她:”看,婊子的比就是爱流水水!“马晓丽没有在乎我对她的称谓,而是更加动情,一个劲的扭动着下体,把她毛茸茸的下阴往我硬邦邦的jiba上研磨,我腾出一只手,探到她的阴阜上,捏住几根阴毛,扯了一下,马晓丽吃痛,低叫了一声,主动挺起了腰和屁股,让我能够用手指继续玩弄她的私处。

    我的手指轻巧的拨开她的两片yinchun,中指抠进她的yindao,那里温热滑腻,yin液很快弄湿了我的手掌,我抽出手,把手递到马晓丽的脸前,马晓丽伸出舌头知趣的舔着。

    忽然,我觉得身下的女人不再是马晓丽,她渐渐变成了苏兰,我的欲望湮没了我,我迅速褪掉我的内裤,把硬邦邦的阳具对准那条yin水淋漓的rou缝,狠狠的干了进去,身下的女人快乐的呻吟了一下,主动挺动着屁股,我也开始疯狂的抽插,哦,苏兰,我爱死你了,我终于可以占有你的rou体了,让你叫吧,让你降伏在我的jiba之下吧!

    我疯狂的动作令身下的女人快乐无比,放浪的叫着:”老公,快,老公,我好喜欢……“而我则喘着粗气,骂骂咧咧的边干边叫:”苏兰,我要插死你,让你乖乖的求饶!我干。哦,我要……“很快我开始射精,强烈的快感像潮水侵袭每个神经,我无力的从女人身上翻倒,一动也不想动,我闭上眼睛,苏兰的影像仍然在脑海里,那是雨露润泽过后慵懒而美丽的女体,分外的诱人……*** *** *** ***当腾文海看到我主动找上他,令他很慌张,他深深的害怕我会采取什么过激的手段来对付他,而且昨天晚上他打给马晓丽的电话被我知道了,他更加紧张我今天会怎么处理。

    看着腾文海,我感到可笑,这世界是官欺民,官害民的世界,但现在我却是要欺官!我从口袋里拿出一叠照片,撂在腾文海的面前,腾文海的脸刷的白了,道:”你,你千万不要……“我笑了笑,道:”腾局长,这些照片我刚洗出来,给你当春宫什么的看看罢了,别害怕啊,如果你想要底片,我只要你帮我做一件事!“”什么事?你可不能害我!“”我需要你把钱少堂找出来,然后,嘿嘿,把马晓丽介绍给他……“”什么?你想让我死咋的,这事…“腾文海一听我的要求就怕了,吓的几乎跳起来。

    我阴沉着脸道:”腾局长,别忘了底片……!“腾文海一下子不吭声了,十足斗败的公鸡!

    *** *** *** ***我抽着烟,盯着监视器的屏幕。果然没有令我失望,腾文海和钱少堂两个醉歪歪的进入了画面,我拍了拍身边马晓丽的脸蛋道:”老婆,今天你要好好演一场戏,如果你表现的好,今后我和你就不用受苦了,我们的未来可都掌握在你的手里了!“马晓丽用疑问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我冲她肯定的点点头。马晓丽终于起身走出了控制室。

    当马晓丽窈窕多姿的身影消失在我眼前的一瞬,我深恶痛绝的把手抱住自己的头颅,现在我感到我很下流、很卑鄙,以至于更像一个因仇恨或是极度的欲望而催生出的变态者!

    腾文海顺利的招呼了钱少堂,把穿着少的可怜的马晓丽推进钱少堂的怀抱,然后装模捉样的搂着另外一个女人离开了,现在镜头里只剩下yin欲饱涨的钱少堂和刻意做作的马晓丽。钱少堂搂住女人,一下子坐进大沙发里,上下其手,在马晓丽的脊背和丰满的臀部、大腿上游动,更把嘴凑到女人的脸和脖子亲吻,最后干脆埋在马晓丽丰满的乳峰里…好戏就要开场,我反而冷静下来,这时候腾文海进来了,他一屁股坐在我身边,有气无力的问:”现在你满意了,那底片你什么时候给我!“我转头看了看他,我现在有点同情他了,递过去一只烟,笑眯眯的看着他,腾文海接过去点着了,眼巴巴的看着我,希望我给他肯定的答复,我又转脸盯着画面,不无自嘲和讽刺的说:”多亏你给我安排了一个做婊子的妻子,你说呢,要不我们现在怎么能够平起平坐,你还要低声下气?“腾文海像看怪物一样看我,自己也苦笑了一声,道:”老弟,求你,放我一马吧!“我冷冷的回应:”等这场好戏结束了,你也脱不了干系了,我自然把东西给你!“腾文海无言,确实如我所说,这次他是我的同谋,只有有了控制钱少堂的法宝,他也才能安全。

    这时,画面上开始热烈起来,钱少堂脱的差不多了,而马晓丽却依然完整,这是我让她这么做的,我让她告诉钱少堂,她可以提供多种服务,可以是强jian服务,也可以进一步提供yin虐服务,不知道钱少堂会选择哪一种。

    只见钱少堂抽出了腰带,命令马晓丽跪在沙发上,用毛巾捆住她的手脚,开始看似有力,却实际无力的抽打女人。马晓丽假装吃痛,喊着、叫着、翻滚着,这令钱少堂更加高兴,他抽了几十下,就开始剥马晓丽的衣服,当然马晓丽假装反抗,但不久被钱少堂把长连衣裙子撕扯开了。

    马晓丽特意穿上了性感的黑色内衣,还有连裤袜,钱少堂像一头发情的狮子般勇猛的把马晓丽捞起来,趴在她身上胡乱啃咬起来,连手指,脚趾都不放过!

    最后,钱少堂撕开马晓丽的连裤袜,把头埋在她的两腿间,像狗一样嗅着,舔着,马晓丽依然假装挣扎,她的假反抗更加诱发了钱少堂的兽欲,钱少堂把她翻过来背朝上,拾起皮带就抽,这下是真的,马晓丽立刻哭爹喊娘的叫唤起来,钱少堂兴奋的yin叫着,扒下了女人窄小的内裤,用手指抠挖女人的阴xue……看到这里,我也开始有了蠢动的欲望,转头看到腾文海更是目瞪口呆,也许他没有想到堂堂的人大主任会是这样一个yin虐狂!

    门开了,马晓丽在凌晨的时候终于回来了,看到我一个人呆在黑暗的角落里吸着烟,她乖巧的坐在我的身边,一言不发……就这样我们两个一直坐到天亮,马晓丽的眼睛红红的,她一定哭过。我把马晓丽揽到怀里,爱怜的摩挲着她的脸颊,昨夜,我想的很多,马晓丽肯为我干这个来换取我的原谅,这表明她还是珍惜我的,而我很矛盾,我不知道我把她当作什么人来看待:妻子?还是工具!

    我的口袋里装着的要挟罪证是这个女人用rou体换来的,我的心现在真的很内疚,我不知道这样做会对马晓丽有多么深的伤害!

    这时候马晓丽出声了:”明远,我……我,你真的,你真的能原谅我吗?我怕……“我用手捂住马晓丽的嘴,只是点点头,我现在自己都不清楚我是不是该原谅马晓丽,我不想她说下去,我希望我和她就这么维持下去,我过去对美丽的家的憧憬早已经破碎了,破碎的再也无法修复!

    我冲马晓丽干涩的笑了笑,道:”你在家好好休息,我去上班了,不要想太多!“马晓丽点头乖顺的起身朝内室走去,我看到她的脚步有点乱,露背连衣裙里袒露的后背满是鞭苔的青淤痕迹……昨夜,钱少堂那个畜生折磨的她够呛,什么yin毒的手段都用遍了,最后我自己都感到惊诧,腾文海也面无人色,实在看不下去,自个先走了,而我也不想再看,早早把录制的证据揣进衣兜离开了。

    有了这盘录象带,钱少堂他一定对我的要求唯唯喏喏,那么要得到苏兰就…不,我不会强迫苏兰的,虽然我曾经在内心和潜意识里不停的扭曲她的人格,并且不止一次的意yin她,但事实上,我不能这么做……我早早的来到邮电局营业大厅,进行昨天的帐目清算,可突然我发现,一笔汇款业务的现金帐目和汇款登记记录明显不能对应,我立刻浑身冒出一股冷汗,我急忙仔细回想昨天的一些业务情况,确实没什么遗漏,难道……我马上从慌乱中找到一点线索,那就这只有一个解释:记帐会计和人串通好了陷害我,而也只有腾文海会这么做!

    这笔汇款的金额有足足6万元,腾文海确实是个老狐狸,而我真的把他想的太简单了!

    我匆忙来到腾文海的办公室,这次腾文海没有出现上次那种惊慌的神情,他故作大方的把我让到座位上,明知故问道:”小黎,有事?昨天的事情么……“我打断了他的话道:”腾局长,你可真称得上老谋深算,我不是已经答应你归还那些底片了吗,干嘛还玩这么多手段呢!“腾文海呵呵笑了,道:”这年头,谁也不能相信,大家都是聪明人,还得自个帮自个啊!“我冷笑:”腾文海,别忘了,你可是我陷害钱少堂的同谋,你我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谁也跑不了!“腾文海阴沉着脸道:”我正希望姓钱的倒台,帮你是应该的,只要你把底片还给我,我就把帐给平了,咱们也就两讫了!“我真想不到腾文海原来早已经胸有成竹,还把我玩弄了,让我给他冲锋陷阵了一回!我心里真是窝火,但6万块不是小数目,证据表明是我侵吞公款,这可不是闹着玩。我稍稍平息了一下怒火,现在权益之计也只好暂时妥协,他不是要底片么,我给,不过照片我可以无限的复制,对他同样也是威胁!

    我装作懊恼和丧气的样子道:”好吧,下午我把照片和底片都给你,但是帐目怎么办?“腾文海一笑:”只要你把东西给我,我给你钱,送到记帐那儿把它平了!“我点点头,摔门出了腾文海的办公室。

    中午下班回家,马晓丽不在,我找出底片和一些已经洗出来的照片,揣进口袋到街上吃了碗面,就到了局里,在腾文海的办公室里,我们完成了交易,当我亲眼看到帐、款两讫,并且成功汇出,这才松了口气!

    腾文海也笑眯眯的道:”小黎,我亏欠你的,我肯定会还你,我把你现在安排到邮电局的下面的所里去锻炼,怎么样!“我知道他会这么做的,他不会把我放到他身边,整天盯着他,伺机威胁、报复他的!我现在又被他打回了原形。

    还好,我当上了县郊一个所的副职干部,这也是他恩威并施的小手段而已,迟早我会被他踢出邮电系统的,我当然有自知之明。现在,我只有去找钱少堂的麻烦了,不过对腾文海我还留了一手,早晚我让他和姓钱的一起身败名裂!

    晚上,马晓丽回来了,她告诉我她去找苏兰了!

    我听了,不由吸了口凉气,又是奇怪马晓丽的做法又是害怕她做出不利于我的事来!我怔怔的看着马晓丽。

    马晓丽的脸色很是难看,这更加让我肯定她坏了我的大事,我怒冲冲的道:

    ”你干什么去了?“面对我的责问马晓丽无动于衷,冷冷的抬眼看了我一眼,她神情里有鄙视更有一股心灰意冷的淡漠。我很奇怪马晓丽的表现,不由奇怪她怎么了,昨天和今天的她怎么会态度截然不同。

    马晓丽突然开口了:”黎明远,你简直是个混蛋!“我不明白她怎么会这么对我说话,我不容她对我如此大胆的叫骂,这是对我的挑衅,我怒火中烧,抬手给了她一个嘴巴。

    ”啪“一声响后,马晓丽捂住了脸,却用愤怒的眼神对视着我,从她的眼眶里竟然滚落出晶莹的泪珠,她颤抖着,恨恨的道:”黎明远,这是我挨你的最后一次打,你一定会后悔的,说完她转身要走。

    我心道:“你以为说一句狠话我就会放过你么!”于是,我一把拖住女人的胳膊,一下子将她扯倒在沙发上,将她按住,同样狠狠的道:“你敢走出半步,我让你好看!”马晓丽抬眼看到我扭曲的神情,露出惊惧的眼神,没有敢进一步反抗,只是抽泣起来,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我进一步喝问:“说,你怎么知道苏兰的,你找她干嘛?”马晓丽没有吭声,我突然轮起手又给了她一嘴巴,马晓丽吃疼惊叫了一声,但是她没有回答我,我气急败坏,道:“婊子,你要是坏了老子的好事,看我不抽死你!”说完就要抽皮带!

    马晓丽害怕了,看到我又要故伎重演,拿皮带伺候她,马上停止了哭泣,连声说:“不要。不,我说!”“是,是你那天夜里喊那个女人的名字,我,我很……很生气,就打听出了她,没想到……”马晓丽支支吾吾的说。

    听了她的话,我才想起来,那晚我干她的时候把她当成了苏兰,我也清楚的记得我确实叫了苏兰的名字。看来这个女人竟然吃了醋。

    “你和谁打听的,没想到什么,快说!”我继续问。

    “我,我向腾文海打听的!”马晓丽嗫喏道:“我没想到苏兰竟然是钱少堂的……!”我哼哼冷笑道:“怎么,你竟然还敢和腾文海勾搭在一块,你不怕我剥了你的皮!”马晓丽忽然歇斯底里的叫道:“我没有,我没有和腾文海,倒是你,你和那个苏兰勾搭在一起!”我被她叫的一愣,但是马上再次给了她一个嘴巴,这次下手很重,马晓丽的嘴角顿时流下了血,马晓丽再次痛呼一声,缩紧了自己的身体,害怕我的手再次无情的抽下来。

    我此刻没了一点怜悯之心,只是担心马晓丽破坏了我的计划,愤怒让我几乎失去了理智,我步步紧逼,追问道:“马晓丽,告诉我,你找到苏兰后说了些什么?”马晓丽呜咽着,最后期期艾艾的道:“我没有说什么,只是知道她的一些事情,我也没说我的身份,只是说是邻居!”我有点不相信,用质疑的语气问:“你敢骗我,是不是?”马晓丽摇头,我确认她没有说谎,终于松了口气,放开了马晓丽。但我仍追问了她关于她了解的苏兰的事情。

    马晓丽告诉我苏兰很少和陌生人接触,见到她后竟然完全没有提防,把自己的处境完完全全的告诉了马晓丽:苏兰是省城某大学的在校生,可是因为家里经济窘迫,父亲重病在床,一个弟弟也在求学,她走投无路才被迫做了钱少堂的二奶,以一个暑假的时间换取10万的rou钱好救治父亲和帮助姐弟俩完成学业。

    听了苏兰的遭遇,我完全陷入了对她的同情,我内心里决定,要早早的要挟钱少堂,好让苏兰早早脱离苦海。至于,对苏兰的非分之想我倒没有想这么多。

    这会,马晓丽趁我出神的一刻,竟然悄悄的走出了家门,而我依然在思索着如何对付钱少堂的计策……第二天一早,我留意查出了钱少堂的电话号码,中午快下班的时候,我溜出邮电局,在大街上的公话厅向钱少堂的办公室打了个电话,良久终于从另一端传来钱少堂的官腔十足的声音:“喂,哪位?我人大钱少堂!”我冷冷的道:“钱少堂钱大主任,你好,看来你老的精神很充沛吗,你包的小二奶还没有把你累趴下啊!”“什么,你,你说什么,我听不懂你说的话,你是谁?”那边传来钱少堂先惊后疑的声音。

    “我?我是捏住你的痛脚的人,我还知道我们的钱大主任特别爱好yin虐的情节……”我进一步刺激钱少堂的神经。

    “混蛋,你,你是谁?胡说什么?”钱少堂气急败坏。

    “呵呵,钱大主任不要生气吗,我这里有一盘钱大主任主演的A带,很精彩的哦!”我道,“哦,对了,钱大主任记性不好,大概还记得一天前的晚上自己做过什么了吧!”我继续激怒的警告着钱少堂。

    钱少堂听到我的话,显然吓着了,说话也不利索了:“你,你想怎么样,我不懂你胡说什么!”我冷笑道:“你可以不懂,也可以不信,你就等着臭名远扬吧!”说完,我挂断了电话。

    我知道钱少堂现在的脸色一定像被当众扒光了内裤一样难看。我心道:钱少堂,谁让你欺负我的苏兰,这是你个老yin虫应有的报应!

    幽暗的包间里,我绕有兴趣的看着脸无人色的钱少堂盯着屏幕,看着画面里自己的丑态。

    只见画面里钱少堂从马晓丽的yindao里抽出沾满yin汁的手指,贪婪的舔食着,接着扒下自己的内裤露出黑红的肥大阳具,掰开马晓丽的大腿,挺腰把阳具塞进了毛茸茸的roudong……我冷笑道:“这只是一个小小的片断而已,你如果想看更多的或者把整盘录像带收藏起来,你可以答应我几个条件!”“你,你无耻!”钱少堂的脸扭曲着像一头受伤的野兽。

    “可惜,好像比我更无耻的应该是人民的公仆,行使权利的堂堂代表钱大主任才对!”我调侃着,冷冷的对视着钱少堂。

    终于,钱少堂败下阵来,他无奈的说:“你想怎么样?”“你知道吗,你看到的那个被你日的哭爹喊娘的女人是谁吗?”我冷声道,“她是我的老婆!那么,你该怎么回报我呢?”“你,看来你下足了本钱,要算计我!”钱少堂恢复了冷静,“那么,腾文海也是你的同谋喽,你们到底想怎么样?”“呵呵,钱大主任,我们不想对你怎么样,我只不过想钱大主任放过苏兰,并且为痛打我一顿付点医药费!”我故意把腾文海拉下水,所以顺着钱少堂的想像说了个“我们”。

    钱少堂听到我的要求竟然是这样的,不由神色轻松下来道:“原来如此,我可以答应你,不过你要把这东西给我!”他指了指银屏,那里定格在他把jiba塞进马晓丽的嘴里,扬手抽打她的屁股的动作。

    我点点头道:“钱大主任,希望我们交易愉快!”说完我扬长而去!

    回到家的时候,马晓丽依然没有回家,我立刻查找关于我要挟腾文海的照片和钱少堂的录像带,东西没有少,我放下了心,把这些东西放进一个隐秘的盒子里锁了起来。

    晚上我一个人翻来覆去兴奋得睡不着觉,想到可以拯救苏兰于水火,更能有可能一亲芳泽,我连自己是谁都忘记了。同时我在想,马晓丽到底干嘛去了,可千万不要破坏了我的计划,她该不会去找腾文海了吧!想到这,我不由又怒火中烧!

    六我同钱少堂约定在星期天,当我来到我指定的地点钱少堂已经和苏兰等在了那里。我的出现令苏兰很惊讶,脸色一下子苍白起来,我知道她大概害怕钱少堂对我或者她有什么不利。我却坦然的走到钱少堂的对面从容坐下来。

    钱少堂恢复了官员的正气凛然,指了指苏兰道:“你要的人就在这,那么你的东西带来了吗!”“我的医药费呢?”我很气愤钱少堂把苏兰当作货物一样推到我的面前,对莫名其妙的苏兰也深感同情,所以我准备多敲诈钱少堂一些钱财。

    钱少堂从身边桌子地下拿出一个箱子道:“这里有10万,够了吧!”说完他把身边的苏兰揽进了怀里,右手放肆的捏住苏兰的下巴,把她的脸转向我道:

    “这个女人可是值10万的好货色呢!”我一瞬间被钱少堂挑起了无边的怒火,拍案而起道:“无耻,现在我改变了我的想法,你等着明天接收检察院的起诉吧!”说完起身就走。

    可是钱少堂却突然提高声音道:“你要敢的话,我就让你永远都无法用腿走路!”钱少堂的声音无疑当头一棒,我突然意识到我在这个小小的县城,是如此的势单力孤,我回过头来道:“很好,如果你想身败名裂的话,我不过一个街头小人物,我怕你不成?”突然,钱少堂把手从苏兰的低胸晚装的领口伸了进去,一下子握住了苏兰的rufang,苏兰的眼神痛苦的看着我,嘴里亦因钱少堂用力的揉捏而呻吟。

    我顿时有了不忍,从口袋里模出了录像带,扔在钱少堂面前……当我带着苏兰走出这个幽暗的旅馆的时候,我对着夜空长出一口气,转头看着苏兰道:“你可以安心离开这里了,我,我……!”苏兰忽然一笑,在街灯下她的笑容仿佛静荷一样美丽,朦胧里带着一点忧伤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的一切我都了解了,我怎么做不仅为了你,也是为了……”我支吾道。

    “为了我?你想像钱少堂一样得到我?”苏兰忽然责问。

    “不,你不要把我和钱少堂相提并论,我……我希望你离开这里,回到你应该去的地方!”我鼓足勇气说。

    苏兰看了看我,忽然又一笑,道:“我相信你!”我们之间沉默了一会,忽然苏兰担心的问:“我谢谢你的好心,可是你不怕钱少堂的报复吗?”我狡猾的一笑道:“我给他的只是我复制的一份,我不会怕他的!”苏兰顿时展颜道:“你还真是聪明,只要你还有他的把柄,他是不会对付你的!”随即她忽然一叹道:“可是,我不能答应你离开钱少堂,我,我有不得已的苦衷!”说完苏兰轻轻的啜泣。

    我情急道:“是不是你的父亲病情严重了,要钱治疗?”苏兰摇摇头,坚强的用手抹去眼角的泪水,深深呼了一口气,看着街灯的尽头道:“我,钱少堂是个畜生,他,他偷拍了我的,我的…他要挟我,我…”听了苏兰的话,我深深的痛恨钱少堂的无耻。我坚定的道:“你放心,我会把那些东西要回来的,你一定会自由的。”苏兰冲我笑了笑,道:“我不想连累你,不管怎么样,我需要钱少堂的钱,这是我唯一能出卖的东西,我认命……”“不,我不会让你这么做的,我要你答应我,不要再这么委屈自己了!”我真诚的道。

    苏兰抬起脸看着我,眼神里有无尽的感激和信任,她轻轻偎入我的怀里。幽幽的茉莉花的味道传入鼻孔,令我的心神一荡,我紧紧的抱住苏兰,我想说:我喜欢你!可是我只能用心感觉我们彼此的心跳,却无勇气开口。

    我想用手摩挲她的脊背,可是我忍住了,最后我低头在她的额头偷偷吻了一口。苏兰却突然抬起头,把嘴唇献上,当我吻住苏兰的嘴唇的时候,我仿佛跌落在梦里,我宁愿这个梦不要醒。

    “你饿了吗?”我问依偎在身边的苏兰,她点头,于是我们进了家小饭馆。

    我很高兴要了瓶酒,没想到苏兰也要陪我喝,看着她白皙的脸渐渐的红润,说话也渐渐多了,最后还主动的要酒喝,我知道她要借酒发泄多日的委屈,也没遮拦她,直到她醉的不辨东西南北。

    醉酒后的苏兰依然是那么的漂亮、迷人。当我把她放到一家旅馆的床上后,开灯仔细的打量起这个令我魂牵梦绕的女人。

    她斜斜的侧卧在床上,乌黑的秀发披散开来,遮住了她的半边绯红的脸颊,鲜红欲滴的樱唇,在不停的梦呓着什么,穿着黑纱衣裙的玲珑身躯在床上勾勒起一条起伏有致的曲线,细细的腰肢和丰满的臀部尤其惹眼。开叉的下裙,那条窄窄的缝隙被绷的紧紧的,露出一片大腿内侧的晶莹肌肤。

    她的左腿搭在床沿,没有穿丝袜,粉光致致的大腿以下暴露在我的眼前,白皙秀气的脚上穿着高跟女黑凉皮鞋,由连在足踝之上的一根细细的皮质带子固定着。她的脚趾甲今天涂上了红色的趾甲油。

    我忍不住这种诱惑,但是我提醒自己不要乘人之危,我平息了一下胸中的欲焰,蹲下身准备把她的鞋子脱了,让她睡觉。可当我握住她的足踝脱掉她的鞋子的时候,对着捧在掌中的这只纤秀,温软rou滑的小脚丫,我的欲望再次膨胀了。

    我不舍的用手摩挲着苏兰的脚掌,玩弄着她那秀气的脚趾,按摩她的脚掌心,突然苏兰受痒,竟然微蹬着她的脚,咯咯的笑了。

    我吓了一跳,抬头看苏兰依然微闭着眼睛,细长的眉毛似乐似苦的微蹙。我心道:“这丫头怕痒,该不是根本没有醉吧!”正疑惑,苏兰张开了水灵灵的眼睛,忽然出声道:“明哥,我的脚好看么?

    你不怕我的臭脚丫儿呀!”看到苏兰似笑非笑,挑逗的神情,我的神经一下子崩溃了,我没有回答,而是以行动表明:我不但不嫌弃她说的实际上根本不存在的小脚丫的异味,更是乐意把它当作美味……我捧起苏兰的脚掌,在苏兰诧异的目光里,把她柔嫩的脚趾头含进了嘴里吮吸,然后从她的脚趾开始吻起一路向上而去!

    苏兰的眼里满是妩媚。微张着红唇,看着我的一举一动,呼吸也急促起来,当我吻过她的足踝一路沿小腿爬升的时候,苏兰呻吟了一声,突然起身把我的头抱住,我顺势把她压倒在床上,把嘴凑到她的颈项上狂吻,最后经过耳珠落在了那两片灼热的朱唇上,当我们互相叩开对方的齿门,让两条rou舌互吮时,我已经把我的裤子和衬衫摆脱了。

    苏兰喘着气,带着酒香的气息令我如痴如醉,我不舍的退出舌头,把她的上身稍微抬起,顺势把手臂垫在她脑后,把她翻侧过来,开始解她的上衣纽扣。

    苏兰默默的看着我,主动的抬胳膊让我把他的低胸薄纱外衣甩离,露出她上身晶莹剔透的肌肤。接着,她带着的黑色蕾丝胸罩也被我用牙齿扯离,顿时苏兰傲人的双乳弹露出来,我迫不及待的伸手握住一只柔软的左乳,而嘴却凑在她的右乳上,把那颗粉红的rutou含在了嘴里,用舌头吮吸,牙齿轻轻的啮咬。

    苏兰痛或快乐的呻吟起来,我感到口中和手中的rutou在逐渐的挺立、涨大。

    她微微闭着眼睛,双手搂在我的脖子上,腿也蜷缩起来,身体微微的颤抖。

    我用嘴继续挑逗着苏兰的rutou,把右手顺着她光滑的脊背滑到她的腰、臀,隔着纱裙在她的丰满臀部揉捏着,接着滑向她的下裙的裙口,捞起了她的裙子,手顺着大腿往上游走。

    苏兰“唔”的一声,伸手把我在裙内的大手按住了,不让我进一步侵入她的大腿根处,可是我强行挡开了苏兰的手,右手一下子摸到了苏兰两腿之间,一个鼓鼓的突起被一带薄薄的布包裹住。我伸出中指勾住了边缘,然后三根手指也穿了进去!

    苏兰惊叫一声一下子夹紧了大腿,令我的手掌难以活动,但我的手指还是触摸到苏兰的阴阜下那毛茸茸粘满了yin汁的rou唇。

    我吐出苏兰的rutou,嘻笑道:“兰,你的那里湿了啊!”苏兰娇羞的白了我一眼,“都是你,坏蛋,啊,不要,不要抠,啊!”我趁她说话,悄然把一条右腿放在了苏兰的两腿间,强行让苏兰无法夹紧大腿,而整个手掌探进了她的小三角裤头,把手掌覆盖在了她的阴门上,中指顺势突破了她的rou唇往里滑去。苏兰敏感的身体一阵颤抖,急忙用手死死的攥着我的手腕,不让我进一步探入。

    我看到苏兰娇羞的模样,也没有再行深入,而是收回了手指再次把苏兰压到身下,腾出另一只手,也探进裙底,捏住胯骨上的布带往下一拉,终于把苏兰的蕾丝黑色内裤褪到了大腿上。苏兰没有反抗,她急促的喘息着,扭过头去,不看我。

    我顾不得苏兰的害羞,把她的内裤一路褪到了膝盖之上,才退出搁在她两腿之间的右腿,把苏兰的两腿横抱,轻易的把巴掌大的黑色内裤褪到苏兰足踝上,接着开始专心对付起苏兰柔如无骨的小脚,对之亲吻摩挲起来,不知为什么,从第一眼起我就对苏兰这双比常人更加纤秀小巧的玉足特别喜好。

    这时我仿佛听到苏兰发出一声幽幽的叹息。可是我管不了这么多,开始脱苏兰的裙子,苏兰配合的提臀,让我把她的裙子褪了下来。这样一个赤裸裸的苏兰完全展现在了我的面前。

    如果让我形容苏兰的特别,我也许无法描述。把她和马晓丽相比,苏兰娇小了一些,显得丰润而玲珑,她们都有白皙的皮肤,但苏兰的肌肤仿佛有流动着的晶莹光泽。马晓丽的阴阜上布满了浓密黑亮的耻毛,像倒三角,而苏兰的阴部耻毛柔软微黄,仿佛经过修剪,整齐的分布在狭长耻丘上,马晓丽的yinchun微黑,褶皱较多,而苏兰的rou唇是粉红的,那里仿佛只有一条平滑的裂缝。

    此刻,苏兰意识到我没有猴急的扑上去,而是静静的打量起她的裸体,不由转过头来狠狠的白了我一眼,娇羞的双手抱胸,连腿也蜷缩起来,遮住了大好春光。

    然而,她侧身蜷起了腿却让她雪白的屁股暴露在我眼底,仿佛一个成熟的白皮大西瓜一样,臀沟深陷。我一下子按住她的腿,低头在她的屁股上亲吻起来。

    苏兰激灵了一下,娇吟一声,我捧着她的两瓣柔软而有韧性的股rou,顺着她的臀沟一路吻上去,经过她那张光滑的背,吻到她小巧的耳珠。

    苏兰舒服的呻吟了一声,反身抱住我,动情的道:“给我,明哥。”说完,一只热乎乎的小手探到我的两腿之间,握住了我早已经勃起的粗巨之物。在苏兰的牵引下,我分开了苏兰的大腿,让阳具蘸了些许她已经泛滥的yin汁,拨开充血微张的rou唇一挺腰,插了进去。

    苏兰的yindao是如此的紧,仿佛处女一般,被闯入之时发出一声长吟:“哦,明哥,你好强。”我没有答话,开始了剧烈的抽插,苏兰把腿盘在我的腰间,接受着我的猛烈冲击,伴随着我的抽插发出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而我却被苏兰紧窄的rou壁带来的快感侵袭着,几乎忍耐不住而射精!

    苏兰忽然喘息着道:“明,明哥,你说我,我好吗!”我没有停下动作,也有些气喘的道:“兰,我喜欢,喜欢你的每一个地方,哦,我要射了,你的rouxue好紧,啊,啊!”我没有想到我就这么几下子就射了,我有些羞愧。苏兰看到我尴尬的样子温柔的笑了,她起身让我躺下来,跪在我身边,伸出小手握住我疲软的yinjing开始套动起来,她那丰满的双乳也随着她的动作跌宕起来。

    看到我的眼里,我不由情动伸手去抚摸她的rufang,突然我看到了她胳肢窝里的一丛浓密的腋毛,我好奇的伸手去抚摸,苏兰护痒的立刻加紧了胳膊,我不由翻身把她按住强行去拨弄她的腋毛,苏兰忍不住咯咯的笑着,我感到我的阳具突然变硬,我翻身把苏兰抱到我的身上道:“兰,我要,你在上面!”苏兰听话的捉住我涨大的阳具,对准自己的rouxue坐了下去,这次我看着苏兰主动的在我身上起伏,双手闲暇的玩弄着苏兰的rufang。

    苏兰忘情的耸动着屁股,很快她流出了一身大汗,头发也湿漉漉的。我爱怜的抚摸着她湿滑的脊背,把她放倒在床上,把她的腿扛在了肩上,抱住她的大腿开始拼命耸动起来,这次苏兰终于得到了快感,她的rouxue明显的开始翕动,分泌的yin汁也多了起来,随着我的抽动,发出兹兹咕咕的声响。

    苏兰的手一会抓住床单,一会抚摸我的背部,更在我的脊梁上留下了一道道爪痕,终于我和她一同达到了高潮,我在她的yindao里激烈的喷射,苏兰绷直了身体,同样享受着,全身泛着惊人的红晕。

    此刻我的心灵得到了最大的满足,终于达成了我的愿望,我几乎不敢相信。

    我紧紧的把苏兰拥进怀里,手掌爱抚着她滑腻腻的玲珑身躯。而苏兰则安静的进入梦乡。我点了颗烟,默默的吸着,突然我想起了马晓丽,现在不知道她会在哪里……七天亮以后,我把苏兰安排到旅馆,回到家里,马晓丽竟然还没有回来,我无暇深究,只是一心想着苏兰的事情,于是,我拨通了钱少堂的手机。

    “钱大主任,我想你肯定看过那盘录像带了,可是我忘了那盘少了不少精彩的内容哦!”我道。

    “你这个市井无赖,你还想怎么样?”钱少堂气急败坏。

    “钱大主任,我想你自己更合适这个称呼,你不也把苏兰的事录下来了吗,你好像比我更无耻!”我道。

    钱少堂在对面沉默了一会恨道:“苏兰那个婊子,竟然会利用你来对付我,好,我把东西给你,你要把完整的录像带给我!”我轻松的一笑道:“很好!那么我们晚上老地方见。”我正准备挂线,钱少堂却阴阴的道:“苏兰的sao模样,你一定领教了吧,不过你以为你能满足她吗,呵呵!”我正准备回击,可钱少堂挂断了线。我深深的吸了口气,劝自己把钱少堂恶毒的话当作大便排出去!

    晚上我为了避免苏兰尴尬,自己去了,很顺利的拿回了那些令苏兰心神不安的yin虐带子,亲手把它交给了苏兰,苏兰既高兴有悲伤,把带子毁掉后,凄哀的道:“我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明哥!”我也为她高兴,安慰她几句。苏兰忽然提出要和我回家,我当然很高兴,我知道我是留不住苏兰的,她根本就不可能属于我,但我期望能和她多呆一会,不管是多久,哪怕是一分一秒!

    当我欣然领着自由了的苏兰回到我的家中的时候,我发现家里已经有人,原来是马晓丽回来了。

    马晓丽看到我带着苏兰走进家门,她的眼神里满是幽怨,没有理睬我们,自个儿收拾着衣物。

    苏兰见了她不由惊问:“她,是你的妻子吗?”我冲苏兰点头,并上前拦住马晓丽问:“你要干嘛?”马晓丽没有回答我的话只是低头收拾衣物,我发现她的眼睛红了,眼泪突然掉了下来。

    我一把拉住马晓丽恶狠狠的道:“你到底想干什么?”马晓丽忽然扭头愤恨的道:“黎明远,你心里根本没有我,还要管我干嘛?

    现在带回来一个更加漂亮的,你还拦着我干嘛?”我被马晓丽驳斥的无言以对,这时苏兰走上前来道:“晓丽jiejie,那日我们相谈,我不是明告诉你了么,我和明哥只是一般的朋友,你千万不要多想!”马晓丽没有理会苏兰,而是幽幽的道:“我承认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可是你也亲口答应我只要我做了那件事,就会原谅我,可是你,你……”她突然指着苏兰道:“你竟然是完全为了这个女人。”我自然知道我在那件事上对不起马晓丽,可是我已经对马晓丽没有了真正的感情,在发现马晓丽的jian情之始我曾试着原谅她,可是最后我觉得马晓丽在我心目中的地位越来越低,此刻,我的心中只有苏兰。虽然,我有自知之明:苏兰,她根本不可能属于我!

    看到马晓丽哀怨的眼神,我没有发怒,只是冷冷的道:“你既然想走,我不会拦你,不过你最好搞清楚,我和腾文海、钱少堂的恩怨不是那么简单的,你好好考虑自己的处境,最好离远点。”毕竟我担心马晓丽会被腾、钱二人利用。

    马晓丽以为我还在关心着她,微哼一声,说:“你还会管我的死活吗?”我不置可否的一笑,从钱少堂那里敲来的钱,拿出两万块,递给了她。马晓丽微微一愣,她定定的看着我,我的眼神里没有丝毫的挽留之意,这令马晓丽失望之极,她颤抖着接过钱,眼泪无声的流淌,最后拿着衣服包飞奔而去。

    看着马晓丽的背影离去,我也有些许的空虚,我沉吟了半刻,才发现苏兰一脸惊讶的看着我,我勉强冲苏兰笑了笑道:“你坐一坐,我去弄点吃的。”苏兰却笑道:“我给你做饭好不?”我连忙称好。

    苏兰亲自到了厨房,随便找了几样现成的菜开始做了起来。不久,她竟然做出了三个色香味具全的菜来。

    这顿饭我吃的很香,在吃饭的时候,我故意把筷子掉在地上,趁拾起来的时候,我故意去抚摸苏兰的脚,弄得苏兰面红心跳,大叫我坏蛋,最后我实在忍耐不住,索性把苏兰的鞋子脱了,让她的脚放到我的腿上,专心玩弄起来。苏兰水汪汪的眼睛似笑还羞的看着我,在我低头亲吻她的脚趾的时候,苏兰发出了动情的呻吟……我索性放下苏兰的脚,起身来到苏兰的身边,把苏兰一下子从椅子上抱了起来,我自己坐下来,让她骑坐在我的大腿上。

    我慢慢的把她圆润的肩膀上的吊带裙的带子褪到手臂上,然后低头亲吻她的脸颊、颈项和袒露的胸口地带,当我吻到苏兰的乳沟的时候,我把手伸到她的背后,解开了她的乳罩,让苏兰的一只rufang从罩杯里弹了出来,我开始贪婪的对付起这只温香软滑的rufang来,苏兰仰着脸,任我为所欲为。

    我没有满足于对苏兰的rufang的侵犯,又进一步捞起了苏兰的裙子,在她的大腿上抚摸。随着苏兰呻吟的声音变得越来越激昂,我的手摸到了她的阴户上,开始脱那条阻碍我进一步动作的小内裤。

    苏兰主动抬身配合我,并把坐姿换成了双腿并拢,侧身坐在我腿上,我顺利的把她的内裤从丰满的屁股上褪下来。而且她把我的裤带松开来,拉开了拉链,把手伸进我的内裤,握住了我早已涨大难受的阳具。

    一切都因势利导,我再次把苏兰的坐姿变成跨坐,苏兰会意,从我的内裤里掏出了我气势汹汹的阳具,引导着进入了她的rouxue,那里也已经分泌了不少的yin汁,我扶着苏兰的纤细腰肢让她自己松动起来……“哦,苏兰,我真的太喜欢你了,你,真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妖精…哦!”“明,快啊,唔,好舒服啊!我要,啊……”我和苏兰在饭桌的椅子上疯狂的zuoai,这是我没有想象过的大胆之举,我起初还害怕苏兰不答应,但是没想到苏兰会如此的主动。我和苏兰经历了数次的高潮,双方都疲惫不堪,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意识到今天整整一个上午我还没有上班。

    我急忙告别苏兰,让她在家里休息,而我急忙赶往所里。

    终于熬到了下班,我兴冲冲的赶回了家里,可是苏兰已经不在家中了,我寻找她是否留下了什么字条,可是一无所获。我心里升起不祥的预感,难道……我害怕钱少堂对苏兰不利,钱少堂极有可能派人劫走苏兰。我急忙冲向了电话,拨了钱少堂的号码,可是仔细一想,家里没有任何凌乱的痕迹,不可能是劫持。那么一定是苏兰一个人出去解闷了,我抱着一线希望,坐在家里焦虑的等待着……时间一点点过去,我一直等到了深夜11时,苏兰依然还没有回来。就在这个时候电话铃响了,我一把拿过电话,急迫的道:“苏兰,是你么?你在哪!”电话那头没有回答,我催促道:“说话,喂,是苏兰吗?”“黎明远,我是马晓丽,难道你的世界里只有苏兰一个人吗?”没有想到会是马晓丽,她的声音很沙哑,涩涩的。

    “你打电话来干嘛,有事吗?”我冷冷的道。

    “黎明远,你很绝情,你这样说让我很伤心,不过我还是要告诉你我的心里话,我希望……希望你能够原谅我,让我们……”马晓丽声音哀怨而颤抖,近乎在乞求我的怜悯。

    “不可能的,我们走的太远了,你和我在一起只有痛苦!”我决绝的道。

    马晓丽大概彻底失望了,那边传来她的一声叹息。

    我不想和她纠缠太多,冷道:“没别的事我就挂了!”“等等,黎明远,那么我再告诉你个不好的消息!”马晓丽说:“下午的时候,我在车站看到了你的那个苏兰,她乘上了去省城的车走了!希望你还能追得上!”“喂,马晓丽,你说什么?你说的是真的吗?喂……!”马晓丽没有给我继续追问的机会,就挂断了电话,我被这个消息弄得措手不及,我虽然早已经想到苏兰是不会永远跟随我的,可是我不愿面对这样的事实!

    苏兰的走没有留下任何征兆,她仿佛是一场美丽的梦,现在梦醒了,留给我的只有无限的回味和心里微微的痛。

    我来回在房间里踱着步,几次决定去找苏兰,可是最后都放弃了,我决定坦然的接收这个现实。

    于是我自己嘲弄自己:你以为你是谁啊,你只不过是这个鸟不拉屎的狗屁县城里的一个瘪三,一个戴着一顶无论是形式上还是称谓上都很令人厌恶的绿帽子的小邮递员,即使你曾经为了内心的渴望而付出所有,你也配不起一个漂亮女人(准确的讲是一个二奶),你注定是一个悲哀的、被官僚和富人踏在脚下的平头百姓,你就认命吧!

    后 记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离开那个小县城,到了省城这个大都会。

    原因很简单:我把我留下来的腾文海的照片还有复制的钱少堂的录像带匿名交给了检察院,不久腾文海和钱少堂都被拉下了官位,可惜两个人都仅仅是党内处分,而没有公开!这虽然令我稍稍解气,可是也给自己带来一定的危机,于是我选择了离开。

    有几次我经过省城,路过苏兰所在的学校,我本想去找苏兰。可是理智让我识趣的悄然离去。每当午夜梦回,我依然怀念苏兰,怀念那美丽的rou体和带给我的无限激情!

    也有些时候,我也偶尔会想起马晓丽,不知道她流落何方!想起她我就很内疚,虽然她曾经是妓女,背着我偷过男人,可我也对不起她过,自私的逼着她干了龌耻的勾当!

    在2004年的春节前一天,我回农村老家过节,经过县城,我回到那个曾经的由我亲手营造的家,那个小院落。远远看到曾经的家门,我感怀不已,物是人非,不知这里现在又是怎样的一个模样!

    就在我要离开的时候,小院的门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个熟悉的女人身影,高挑的身材,卷曲的长发,白皙的肌肤。

    女人也远远的看到了我,她惊喜的叫了一声:“黎明远,你,从哪回来?”我牵强的笑了笑回答道:“外地,马晓丽,你好么?”马晓丽眼神闪了闪,苦笑一声,把我让进了院落,虽然两年已经过去,这里的一切变化不大,当初我离开时委托一个朋友把房子卖了,可是没想到是马晓丽自己买回了曾经的家。

    今天的马晓丽已经不是往日的马晓丽,她现在开了一家发廊,一家服装店,已经是个老板了,我衷心恭喜她,经过这些日子的反思,我总是对马晓丽感到内疚。

    看得出马晓丽仍然是单身,原来的房间清洁安静,我上下打量她,发现她穿着品味很高,人也显得很漂亮,神色里有经历沧桑后的成熟和少妇的风情,更有不同往日的自信。

    马晓丽被我看的不好意思起来,她突然问我:“你,你,有没有和苏兰在一起?”我苦笑,摇头。我同样反问她,她也摇头,我们对视不由一起大笑,笑的眼泪都流了下来。

    我感到我再也无法面对她,想赶紧告辞。马晓丽却抓住我的手说:“这里不是你的家吗。这儿可都是你一手营造的,这次,你,你可以留下来吗?”我怔怔的看着她,竟然不知所措,马晓丽微笑着,细声道:“明远,我曾经想忘记你,可是时间证明,我这个人人以为无情的婊……”我没有让马晓丽说完,只是用手掩住她的嘴,不让她说出那个词,我知道她想表达什么,只是我感到我已经没有资格去得到这些。毕竟我的绝情促使马晓丽伤心而去,实际上我更加称得上无情,比婊子更无情!

    我定定的看了马晓丽一眼,转身而去,希望尽快离开了这个熟悉的院落,口里说着:“晓丽,我对不起你,我不配……”离开马晓丽我一路颠簸回到了老家,过完年我直接去了省城,马晓丽的话时刻让我萦绕在心,更加让我加深了对马晓丽的一丝牵挂。

    一天,我接到一个电话,没想到,竟然是马晓丽的。她说她在省城,让我去车站接她,我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去了。

    远远地我看到寒风里马晓丽在街头守望,期盼我的身影出现,当她看到我出现在人流车流里,她笑了,笑的如同鲜艳的花朵,一霎那开放在这寒冬之后的早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