缅铃惩罚,他和缅铃一起cao(高h)
他说不想看见,王嫄又被送回了破烂的厢房。 躺在硬邦邦的床上,翻来覆去好久睡不着,待到三更天困得迷迷糊糊时,有人爬上了她的榻,满身酒气掺着杜若的清苦气息,熏得王嫄蹙起了眉头。 睁开惺忪的睡眼,朦朦月光映入一室白壁,在模糊中看见了他的影子。 不知道是喝了多少,面颊绯红,浑身guntang,来找她发疯。 王嫄不想惯着人,推了他一下,不悦道:“王珣,你有病吗,大半夜不睡觉跑我这儿。”吸了吸小鼻子,娇哼:“你不是不想看见我吗?” 趴在身上的郎君不说话,细细碎碎的吻落在她纤白的颈子,一只手摸索着就要往她胸上抓。 王嫄挣了挣,使力推他的胸膛,娇娇叫嚷:“别碰我,你都把我折磨得快要死掉了……你还碰我干什么。” 低低一声闷哼,王珣终于开口,趴在她颈边,清润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嫄嫄,别动……我疼。” 王嫄这才想起他胸前中过一箭,许是伤还没好,但也不想心疼他,当即就怼过去:“精虫上脑,疼死你活该!” 话说得狠,人却乖顺了,任由他压着,可嘴上依旧不依不饶:“你不是有洁癖吗,你不嫌这里脏吗?” 王珣恍若未闻,答非所问,埋在她颈间深深地嗅,“嫄嫄是香的,好香。” 清澜院的婢女一向会讨好主子,每次王珣有召见需求,来服侍的婢女必会将她洗得白白净净,抹得香香甜甜。 类似的话也有一个人说过。 王嫄撇了撇嘴,意带讥诮,“你们男人都一个德性。” 醉眼朦胧,他还听得分明,惊问:“还有谁?” “没谁。”王嫄敷衍。 “是贺循吗?”王珣慢慢吐出那个人的名字,张嘴一口咬住她的脖子,含糊道:“他也这样亲过你吗?” 唇齿衔着她脆弱的颈肌,好疼,用舌尖滑过时,又带一点点痒,王嫄颤抖着发出呜咽声。 “有没有亲过?”他咬得更重了,感觉都咬破了皮儿。 “有……”她哆嗦着回。 “还碰了哪里?”王珣近乎自虐般地审问她,不知是虐自己还是在虐身下人,捏住她柔嫩的乳尖狠狠拧几下,质问:“这里有被碰过吗?” 手指游移着,抚上她的花xue,撑开粉嫩的细缝,并起两指猛地捅进去,在深处用力搅弄,“还有这里,他进去过吗?” 还不是很湿呢,粗粝的指头填进去干涩的花心,一动就刺刺的疼,王嫄拱腿夹住了他的手,拉着哭腔:“呜……轻点……” “轻什么!”王珣带了点怒气吼她,指尖从花心离开,改为抠住她阴xue上壁的敏感saorou,轻揉慢磨,感觉xue内沁出了yin水,才恨恨道:“这样守不住身子,迟早cao死你!” 王嫄被他抠得酥酥麻麻,舒服地脚指头都要蜷起来了,可也不忘驳话:“我脏了,你还碰我干嘛!” “惩罚你。”王珣拔出给她快乐的手指,从袖中拿出个鎏金圆物,深深地塞了进去。 不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裹在xue心里,起初轻微地颤了几下,紧接着开始疾速震动,钻进柔软的嫩rou里面翻滚跳跃。 圆物外部有雕刻的花纹,花心都要被磨得软烂不堪,含着入侵物不断吞吐。它还会动,yin水越多,就震动得越厉害。 王珣按住小女郎两只手腕,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被缅铃伺候得香汗涔涔,呜呜媚叫。 王嫄空旷已久,受不住这突如其来的刺激,缩着小腹,颤声哭骂:“你给我放了什么,王珣你这个变态!” 不骂还好,骂了他后,变态压住她两条腿,手指捅进xue里,将缅铃推到宫口。 紧闭的宫口被顶开一点小缝,身体最深处都要被这小东西cao进去了,王嫄又爽又怕,吱哇乱叫。 坏心眼的郎君还刻意逼问她:“爽不爽?” “呜呜……”王嫄咬着唇,不肯应声。 缅铃又往宫口里推,强硬地塞进去半边,他的态度不容拒绝,“说!” 呜呜,受不住、真的受不住了,一股难以压制的快感从xue中直冲头顶,王嫄粉唇微张,畅快地叫了起来:“爽、爽……啊……” 王珣将整个缅铃都填进宫腔,俯在她耳边轻声调笑:“就知道你是个sao货。” 细细的宫颈被撑开了来,含着缅铃不断痉挛,却将这小东西吸得更深了。 他的手指还不紧不慢地抠着她宫口的嫩rou,指头还会伸进去宫腔打圈翻搅,和缅铃一起攻击着她最稚嫩脆弱的地方。 四肢被他压制,丝毫动弹不得,王嫄受不了地甩头直哭,呜呜咽咽满脸是泪,“呜,啊……呜呜呜不要……好深……” 娇里娇气,一点刺激不能忍,王珣皱起眉头,凶她一句:“哭什么,又不是不让你泄。” 说完手指挪到花心里面,勾住她敏感的媚rou,使力钻研摩擦,直把她钻得挺腰尖叫,喷出一大股阴精。 缅铃吃了高潮后的yin水,兴奋得厉害,上震下颤,把宫壁的嫩rou都要磨烂、碾碎。 高潮的余韵都没有享受到,她又被卷进了狂风暴雨的浪潮,快感疾速的累积,白光从眼前频频闪过。 王嫄泣不成声,弱弱求饶:“快拿出去……呜呜我受不了了……啊啊啊……” 王珣爱极了她这副被干得花枝乱颤、媚态毕露的娇娇模样,拔出xue中的手指,塞进她嘴里抽插,低低笑道:“受不了的还在后边。” 他可真坏啊,捞起她的腿,腰腹一挺,粗长的yinjing就着yin汁直挺挺cao到深处,昂扬的guitou越过花心,叫嚣着就要往宫口上撞。 小小的口子被他硬生生戳开,硕大的圆物捅进紧窒的宫腔,痉挛着缩紧,却被他粗暴地顶开,guitou的颈沟牢牢地卡在宫口边沿的一圈软rou里。 王珣爽得眉目舒展,快慰连连,拖着她的腿就往阳具上一顿猛撞,边撞边夸,“xue紧水多,嫄嫄最好cao。” 手指无力地在床板上抓挠,王嫄两条腿被干得在半空中乱晃,软着声求:“啊轻点……要坏了……” 王珣给她几记深顶,顶得xiaoxue又吐出涟涟爱液,浇在耸动的guitou上,他笑:“是爽坏了吧?” 王嫄不应,咬着唇,喉中溢出破碎的呻吟,他挺动腰身,将缅铃顶到更深处,问她:“嫄嫄,想不想我?” 王嫄倔强着不肯开口,换来他更激烈的冲撞。 “啊啊啊!”被cao得眼泪都飞出来,骇人的快感在体内肆虐,咬着粗大的roubang,她还是顺从地回了他,“想……” “爱不爱我?”又是一记顶撞,一句审问。 “不爱你!”王嫄摇头,似是想到了什么,一下委屈地哭闹起来,双腿乱挣想要逃开,“不爱你,不要你!” 明明都快高潮了,xuerou开始有规律的收缩,一口一口地吮着茎身,就这样了,她还要跑。 王珣生气地在她屁股上打了两巴掌,“敢不要就把你绑起来,光着身子,天天挨cao!” 王嫄受不住他拍打的刺激,倏地吸紧了roubang,全身颤栗着就要倾泄出来。 “不、不要!”睁大了蒙蒙泪眼,她仰颈啊啊尖叫着攀上了极致的高潮。 如失禁般,xiaoxue里的yin水从交合的缝隙哗啦啦地往下淌,yinjing捣一下,咕叽咕叽,xue口冒出一股水。 始作俑者偏还不放过她,抓住她的话茬故意逗弄,“嘴上说不要,看看你高潮喷了多少水,跟尿了似的。” 王嫄羞愤不已,捂住脸小声啜泣:“呜呜……呜呜……” 人哭得一抽一抽,xiaoxue也跟着抽搐缩紧,guitou在她宫腔中剧烈地跳了跳,王珣深吸一口气,安抚道:“嫄嫄先别夹,我拔出来射。” 按住她的腰,roubang一下抽出来,退出的时候勾出了嫣红的媚rou,小女郎又是连连发抖哭叫。 吻着她的眼泪,戳着她的阴蒂,白浊的jingye从孔眼汩汩泄出。 两人的体液交缠在一起,王珣轻声细语哄她:“meimei,别哭了。” 王嫄扭过脸,打了个哭嗝,抽抽噎噎,“王珣,拿出来……我难受。” 他出来了,缅铃还在里面藏着。 王珣拈住那根牵引缅铃的丝线,体贴地提醒:“吃得深,拔出来可能会难受,嫄嫄忍着点。” 话说得温柔,可动作一点不温柔,拽着那根线就是猛力一扯,铃铛表面凸起的花纹狠狠刮蹭过宫壁和花心的软rou,王嫄尖叫着又被他弄得xiele身。 “呜呜……”被欺负得太惨,她声都哑了,床上的破烂衾被浸得湿透。 听着她娇软的哭腔,王珣身下的阳物又硬了,只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胸前的伤口突然疼得厉害。 估计是cao她cao得太用力,长好的皮rou,被扯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