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
张朝欢一动不动地站在门外,屋内二人的谈话他听不懂,也就不怎么在意。 走廊里的空调没有调试好温度,空气像是被狗舔过,冰凉又有些潮湿。 “好的,非常感谢~以后也要多多光临哦。”Alice娇笑着。 屋内的男人显然对这个笑容动了心,抚上她纤细的腰肢,将她带进了屋里。 Alice没有反抗,反而还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没过多久屋里就传来女人放浪的娇喘声,断断续续,却萦绕在耳边。 “……”张朝欢觉得自己在这干站着也不是一回事,就四下寻找黄清辞的房间。 可Alice并没有明确地告诉他黄清辞的位置,现下也就只能一个个房间找了。 第一个房间是[暗月]398。他轻轻敲了敲门,没有任何反应——大概是声音小了。 张朝欢加大力度又敲了几下,房间内果然传来了一句懒散的“谁呀”,之后便是拖拖拉拉的脚步声。 房门被打开,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子。她穿着松垮的睡衣,靠在了门框边:“你是谁?” 张朝欢道:“请问……主……黄清辞在吗?” 女人摇了摇头,把他推出门外。 “……” 张朝欢就这样连着敲了五六扇门,屋主的反应都差不多,可到了[清辉]271时,事变有些突兀。 [清辉]271的屋主是个年轻男人,身量很高,长相也还可以。但…… “谁家走丢的小猫咪啊?”他看清面前的人后粗暴地拉过张朝欢,大手肆意在他身上揉捏。 “黄……啊!”还没等张朝欢说完,青年就把他压到床上,迫不及待地撕扯着他的衣物。 青年压低身子在张朝欢耳边轻声说道:“我认出你了……昨晚你很美啊。” “……”张朝欢挣扎了两下,皱眉看着青年。 刚刚也有人认出了他,但仅是赞叹,并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但他又突然想起自己“玩物”的身份,立马颓废地放松了身体。他苦笑着,乖乖道:“谢谢……您的夸奖。” 温顺会减轻痛苦。 张朝欢胸前的衣物被去除,露出了白嫩的胸膛,微微挺立的乳尖是yin靡的粉色。 “啧,真是……yin荡。”青年似是辱骂,似是夸赞。更多的却是缠绵的、在张朝欢看来是鬼物的——情欲。 张朝欢不敢直视青年,眼神四下乱瞟,放松身体瘫在床上。 青年也不含糊,脱下他的裤子,手指直直的插进了干涩却柔软的rouxue。 “……”张朝欢咬着嘴唇,极力放松自己。 渐渐地,身体为了适应异物,适时地分泌了些润滑的物质。 青年抽插了两下,随后发现指尖带上些粘稠的液体。他不可思议地看着张朝欢,然后说了一句打垮他神经的话:“这yin荡的身体就是为包容男人所生的啊。” 张朝欢险些晕过去,这种词汇居然是用来形容他的。这让他恨不得现在就把自己的脸撕碎,把自己的身体抓花。 鲜血淋漓的身体,就不会有人喜欢了吧?令人厌恶的敏感也会被疼痛压下去的……对吧……? 张朝欢想哭出来,但这样做的话,他身上的人会不满,会更残忍的施暴。 他不会求饶,也从来没有求饶过。 ……这也算是对所剩无几的尊严的一种……保护? 可除他本身外,又有谁会在意一个性爱宠物的尊严? 所以,对此,唯一的解释是:让主人不厌烦,不要丢掉他。 张朝欢虽然讨厌被当狗养的感觉,但他承认,自己太弱了,到了社会上确实必须有个依靠。其次,他没权、没势,再加上生得一副好皮相,到时候他出去了,下场只有一个——被更多的人践踏。 还不如每天受着嗟来之食、被艹上一两次,至少物质上能过得去。 青年见他的身体差不多能承受了,就掏出自己的阳具,拍了拍张朝欢白嫩圆滑的臀,道:“放松点。” 张朝欢在心里叹了口气,但明面上不敢露出一丝情绪。 先是一下意料之中的剧痛,随后便是干涩摩擦的疼痛感。 “唔……” 疼,是真的疼。 张朝欢倒吸一口冷气,咬牙忍受了下来。 就算是经过无数次的调教,人类的身体还是无法开拓到毫无压力地接受。 不等他适应过来,青年就挺着腰慢慢运动起来。 张朝欢感受着体内炙热的东西,渐渐的有了感觉,性交的压力也就稍微轻了一点。 “小狗狗,怎么样,舒服吧?”青年喘息着问道。 这roudong实在是太销魂了,从刚进去开始,肠壁周围的软rou就不停地吮吸着这个“外来之物”,丝毫没有抗拒之意,十分“好客”。 张朝欢红了眼眶——被情欲逼得,迷迷蒙蒙地点了点头。 确实……填满了空虚的身体。 青年中间射了一次,浑浊的浓精挥洒在狭小的甬道里。可他并没有因此而放过朝欢,只是歇了一歇就继续狠狠地抽动起来。 伴随着rou体的交合,二人下体的连接处发出了“噗呲噗呲”的水声。 张朝欢理智的线断了,他感觉自己一切的感知都聚集在了下体。每当青年捅到深处,磨过了某个软小的一点时,张朝欢就不由自主的仰头呻吟,而后xue则绞紧了粗物。 “嘶——真是……”青年被紧紧包裹着,双目发红,看着这可爱的小东西春目含情、不住发出诱人的叫声,roubang又涨大了一圈。 张朝欢根本没有听到他说了什么,只知道面前这个人让他体会到了极乐。 果然是[极乐城],虽然令他恐惧,但确实是让他感受到了极致的快乐。 张朝欢呜咽着去了,肠壁猛地收缩,和青年一起到达高潮。 “唔唔……啊……”粉红的rouxue一张一合,吞吐着装不下的jingye。他微微隆起的小腹上属于自己的也滴了下去,和青年的体液混在一起,无法分辨。 青年意犹未尽地看着张朝欢,但也仅限于看着了。 毕竟本身就是偷腥,也不能太过。 青年的衣服基本没什么变化,可张朝欢却不着寸缕,光滑的肌肤紧贴着被单。 青年把他拉起来,道:“今天的事,除了你我,谁也不知道。”言外之意是:不许告诉其他人。 张朝欢不傻,自然也听出了他的意思。但本身他对于性事就持有“能隐就隐”的态度,自然不会告诉别人。 张朝欢点了点头,也不管身体里残留着的jingye,胡乱套了套衣服,走到门口眼巴巴地望着青年。 青年点了点头,算是同意。 张朝欢拉开门,踉踉跄跄地走了出去。 现在天已经大亮了……也不知道Alice见他这么久不回来,会不会起什么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