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逃跑被抓回去,强X)
杨降是晚上醒来的,醒了以后被之默服侍着吃了点东西又上了药,从他嘴里得知李曦出府了,最近几天都不会回来。杨降更加乖顺了。之默喂他什么吃什么,给他上药他虽然羞耻但是也极力配合,养了五天,没有李曦的折腾他的身子好的很快,又休息了两天基本能泡能跳了。 嘎吱,听到房门合上的声音杨降睁开了双眼,从床上摸爬起来,穿上衣服静静的坐着,丑时一到他悄悄的打开后窗翻身出去了,最近他那副认命的模样的确是骗到了看守,这个时候有些人甚至已经偷偷打起了盹儿。 逃跑的路线在脑子里已经规划好了,小心翼翼的躲避巡逻的下人,绕到了侧院的一处半月井边,这井是一个凹陷的大池,旁边修了往下的石阶怕人掉下去所以水井的旁边围了一圈护栏,护栏很高踩上去就能够到围墙,不过要小心不能掉下去。这难不倒杨降,他小时候调皮那时就能翻出去了。 轻轻的着地,没有发出大大的声响所以并没有惊动任何人,他打算先回村里取些银钱逃离峻城。他只要找个地方躲道城门开就行。他得早点出城,呆在峻城的每一刻都让他坐立难安。出了城他脚下生风的赶路,他已经计划好去哪里了。 他在封城还有处房产,那是去那里购买山货的时候买下的,一来价格便宜,二来那里风景秀美,本想以后无聊去游玩的。没想到这会成为他最后的落脚之地,当时为了以防万一就把房契和着三百多两碎银埋在了院子里,搬了个水缸压在上面。 到了封城,有这些家底再做个小生意糊口,想平安度日是没问题的。 可惜第二天早上,他就被一路官兵堵在了半路,说是他偷拿了李家金银!杨降就这么被带了回去,官差押解着他跪在大堂,面对他的反驳县老爷并没有理会分毫,甚至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个装满金银珠宝的包袱丢他跟前,说是他偷拿的。 居然还从他的身上搜出了五百两的银票,什么时候的事情,自己的衣兜里根本不可能有银钱!这些衣服都是李曦给他准备的……那个人!到底想要干什么?一条活路都不给他? 县太爷判了他流放沧州,坐在监牢潮湿枯草上的他,觉得很讽刺,他自问没有做什么对不李曦的事情,为何,一条活路都不给他!他只想躲的远远的安静过活罢了,为何会那么难…… 安静的监牢里打开牢门的声音显得格外突兀,杨降看着自己被戴上了镣铐,头也被套上了黑色的布袋就这样被带走了。晚上被带走发配?可是为什么要戴头套,嘴巴还给他堵上了,是被抓去给死刑犯顶包了吧……这事他听说过,有钱人会买一些无权无势但是犯罪不轻的犯人替死,只要给够官府好处即可。没想到有生之年这种是会发生在自己身上,莫名其妙被陷害莫名其妙的做替死鬼。 挺好,发挥剩余价值,他自嘲的想,可是自己的命运就这么被不相干的人决定了,他还是憋屈的紧,一路上挣扎了无数次。 “你别费力气了!我们五个人还能让你跑了不成?”差役嗤笑手下用力拽紧了铁链,不是有人吩咐不能对他动粗他早鞭子伺候了。 被人拉着不知道走了多久,中途还上过马车,兜兜转转间好像进了个宅子。 “爷,按你吩咐,人给你带来了,全须全尾的没掉一根头发丝儿。”差役说道,话里带着讨好杨降甚至感觉到了他点头哈腰的动作。 “谢谢爷,谢谢爷”差役拿着钱便离去了。 应该是给了他好处吧,毕竟一条人命,应该值了个几十两吧杨降想。不错,以前自己吃花酒也是这个数,要是没去吃那次花酒……那李曦还是画扇,说不定现在已经被人折磨死了…… 他摇摇头甩开脑子里的画面还是老老实实迎接明天,今晚好好的享受留在人世的最后一晚。 身边没人说话,也没听见有人离去的声音,杨降心里泛起一丝疑惑,不过他还没疑惑多久,他就感觉身边人动了,那人一手拎起他的衣领,将他推到,他不知道身后是什么,只是觉得冷冰冰,yingying的,是桌子吧,杨降猜想自己即将迎来一顿毒打,他不想挣扎,没必要,手捆着呢,但是意料之中的疼痛敢没来,他只觉得下身一凉,裤子被人脱了下来。之前的遭遇让他顿感不妙。 他开始用力挣扎,捆住的双手不停的捶打着,双腿猛烈的踢踹着着,他现在觉得死亡不并可怕,要是被这人给……那还不如让他死了。 他以前是做商人的,得罪了不知道多少人,他不知身上这人是谁,来者不善是一定的,他挣扎的更加用力,拳打脚踢,被塞住的嘴巴发出唔唔的声音。他想着激怒这个人,把他杀了也好 “啪啪啪”几声脆响,身上的人失去了耐心,几巴掌把杨降打懵了 ,趁着他失神的空档男人拉开他的双腿残忍的撞开他的体,直直插入没有任何一丝的停留。 “唔!!!!”杨降发出一声被抑制住的惨叫,喉咙的青筋凸起牙关咬紧了嘴里的碎布,好痛!!!就像第一次做的那样,他好痛!可更令他难以接受的是他被别的男人给……干了! 随着身上男人的抽动,杨降绝望了,这比杀了他更可怕,这种侮辱!他和李曦终究是不同的可这人是个什么东西,越想越恨身体也从疼痛中缓了过来,他又挣扎了起来可是无济于事,只是换来梗深层的顶弄,他觉得自己要坏掉了,男人换着花样的在他身体里驰骋着,看着被折磨的卷曲的身体他好像更兴奋了,越来越狠厉的律动,手在杨降身上恰捏着,留下一个青紫的印记。不知过了多久,男人在他身体里发xiele出来,guntang的jingye不止射进了杨降的身体,还击碎了他的尊严。 在男人退出的时候,他以为一起终于结束了,没料,身子被人翻了一转男人从后面再次顶人,杨降只能的狠狠锤着桌面,腰身拼命摆动逃避这次的插入,像一条被捕上岸的青鱼,即使再如何扑腾,还是避免不了被吃掉的命运,他在昏了醒醒了昏,昏昏沉沉中,不知过了多久,他觉得自己就像个破布娃娃,身心都碎了,他只想这一切快点结束!男人再一次发xiele出来,伴随着身后男人的重重喘息他的头套也被摘了下来。 他虚弱回头的看了那人一眼,眼睛瞬间睁大,那个现在孽根还插在他体内的人……李曦!!! “哥哥~你好久不见啊”男子恶劣的声音响起,里面都是满满的恶意。牵起杨降的手蘸了下印泥在一张写满了字的白纸上按了一下。 “那是什么!”杨降不顾身体里害插着的孽根伸手想去拽,可双手被镣铐锁着他只能虚虚一握。 “哥哥的卖身契~”李曦心满意足的看着手里的卖身契。 “什么?我何时愿意卖给你了!你快给我!” “哥哥我这是救你啊,你偷盗了我那么多的金银珠宝,是要被流放的~只有卖身给我了,我身为你的主家才能把你带走自行处置!”说着又缓缓的挺动起来。动作虽然缓慢但是每次都抽出到只剩guitou然后深深的顶入,可以说很是恶劣。 “你放屁!是你污蔑我!我从来都没有拿过那些东西!”杨降怒吼。 “哥哥~不是我说的……是县太爷说的……而且那些东西作为赃物还被县太爷没收了……哥哥……我损失了不少呢” 杨降从这话中算是明白了,就是受贿诬陷罢了。 “哥哥你真的很不乖~怎么不听我的话跑出去呢,我不是说过哥哥要是离开我会得不偿失的嘛……现在好了……哥哥你被永久的锁我身边了……”李曦伸手把杨降的上衣扒至手腕,指尖抚摸着那滑嫩的肌肤,偶尔兴起捻起的樱桃狠狠一扯,或是尖利的指尖划破肌肤,留下丝丝红痕。 “是你……啊……”杨降被折磨的痛呼不止,下面的巨物一次比一次顶入的更深,胸前的两点还被恶意拉拽挤压“我待你如手足,你为何这般……啊!!!这般待我……” “哥哥买我不就是为了伺候你的吗?我现在伺候的不好?”孽根在体内转动着然后使劲的顶了顶“我知道了~哥哥嫌我不够快……” “不……我没有……啊!!!”杨降的话都没说完,李曦就疯狂的摆动窄腰开始猛烈攻击,又快又狠,直cao的身下的人泣不成声呼吸困难。 “你放了我吧……我一定走的远远的……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了……”杨降已经泣不成声了。 突然身后的人就像变了个人一样,杨绛的头发被李曦一把抓住,下身狠狠的律动着“你不喜欢我吗?你之前明明对我那么好!为何我这次回来你这么冷漠!我登门五次你拒绝五次,你也不要我了是吗?和我那兄姐一样!抛弃我让我一个人面对豺狼虎豹!”画扇赤红着眼!盯着身下这个不住颤抖的男人,心里暴戾翻滚!那些偷偷逃走的亲人,他在后面追着,哭着,求他们带上他!他们却决绝的头也不回,留下一个孩子承受这一切,被卖到妓馆,过了五年暗无天日的生活,而这个男人!在那片黑暗中生生撕出一条口子,把他拽了出来!既然温暖了他为什么还要抛弃他!既然要抛弃他 为什么当初不让他在妓馆里腐烂!他恨!我是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不过你必须无条件的包容我!休想!休想逃离我! 双手死死箍住身下人的腰,不顾他的挣扎哀嚎,一次次深深的用力撞击,恨不得击碎身下人的灵魂,杨降在这酷刑一般的性事里苦苦挣扎,他感觉自己要废了,腿开始痉挛使不上一点点力气,视线开始模糊,就在他快要昏厥的时候,脖颈被人狠狠咬住,疼痛让意识瞬间清明。 “痛……” “这次还想偷偷逃跑!你想抛下我一个人去哪里?”还好他回来的及时,不然这个人真的就逃了。到时候天大地大的他去哪里找人。孽根惩罚性的在他体内胡乱顶弄,还不够深…… 他把人拉起来,杨降捆住的双臂挂在他的脖子上,自己抱着他的大腿,孽根再次进入,之前射进去的jingye浇灌在他的柱体上进出变的顺畅了些,李曦律动的更快,顶弄的也更残忍,他刻意避开那个敏感点只求干到最深。 “呜……不要了!不要了!”杨降泪流满面,头疯狂的摆动,散落的青丝随着被抱着抽插到动作不停的摆动着,眼泪流入发间有的顺着脸颊滑道胸口,经过殷红的果子时被人恶意的带着rutou拉扯起来。 “你说你的眼泪不会不会流到你的jiba上?”男人恶魔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让杨降不住的摇头。 李曦抱着他边走边cao弄,直至床边,握住他的腰往上一抬,孽根顺利拔出,神采奕奕的晃了晃带着一些jingye和血液的混合物。 把人扔床上后李曦拉着杨降的脚踝把他拖至床沿,自己站在床边孽根蘸着流出来的污浊再次顶了进去。 “啊!!!”杨降痛苦的拱起了腰,在顶弄中不住颤栗。双眼蓄满的泪水不住滑落,眼皮慢慢的耷拉了下来,就在双眼即将合上的时候下身传来的猛烈撞击,让他再一次清醒“不…………不要……啊……” 不多时,一股灼热喷射进他的身体,接着说一股又一股的热流涌进体内。 “啊……”他瘫软着身体,侧底昏死了过去,李曦看着身下的人,眼睛哭的红肿,眼角还挂着泪水 ,凌乱的黑发散在丝质的白色床单上,嘴唇干的起皮了,胸前两颗茱萸早已红肿 ,下身还在流血,却依旧紧紧的含着他的孽根,就这么看着他们的结合处,他又慢慢的复苏了起来,“三次哪够~一定要很多次……很多很多次才行……”他呢喃着就像着魔般,又开始决绝的挺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