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被cao时羊水破裂,大jiba开拓产道,边cao边生,艰难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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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产前的一周,是最难熬的一周。不仅是单单针对孕夫本人,也是对于秦尧和秦昭来说。 小傻子的肚子大得吓人,他几乎无法下床走路,只能整日挺着肚子躺在床上。肚子里的孩子很不安分,弄得他整夜睡不着,人一睡不着就会胡思乱想,秦尧不得不整夜看着他。 即将临盆导致zigong下坠得很厉害,堪堪压在小傻子的前列腺上,让他不得不一直处于高潮状态,下身的两个小洞不停地流水,分不清到底是潮吹还是失禁。 他的精神状态也很差,即将生产的恐惧带给他心理上很大的压迫感,腹部的重量让他心烦意乱,下身的一片狼藉更是让他无法安然入睡。小傻子的眼下一片乌青,巴掌大的小脸因为缺乏睡眠而导致的休息不足又瘦了一圈。 小傻子常常晚上哭,拉着秦尧的手,问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把孩子生出来。秦尧无法,只能耐着性子哄他。小傻子哭了一会儿,肚子里的孩子又开始闹了,狠狠地踢他的宫腔,他痛得满床打滚,扯着秦尧的袖子,哭得满脸是泪,嘴里胡乱说着求秦尧把孩子从他的肚子里挖出来,他再也受不了了。 秦尧看他哭得太惨,心里也跟着难受。孕期的小傻子似乎脑子更不灵光,痛了就会哭,下面痒了就会求人cao他。他的眼睛因为消瘦的面庞显得更大了,眼珠子在眼眶里转来转去,却因为频繁的阵痛而失去了几分神采,像一个精致的提线木偶一样空洞。 其实秦尧也不太敢碰他,离预产期没几天了,羊水随时可能会破。小傻子静静地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大腿根残留着一片yin液干涸后的痕迹,花xue还在源源不断地冒水儿。下身的空虚与瘙痒让他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想找点什么东西狠狠地塞进去。 他扯着秦尧的袖子求了半天,求哥哥把guntang的大jiba塞到他下面,狠狠地cao他,不要管什么孩子不孩子的,最好直接狠狠地cao死他。秦尧半天没有动作,小傻子慢慢地停下来,不拽他了。他静静地盯着秦尧看了一会儿,秦尧的神色看起来好像有点儿震惊。小傻子想,哥哥这样看我,可能是以为我得了疯病,可是,我真的没有疯。 小傻子抬起一只手摸自己高高隆起的肚子,白皙的肚皮仿佛被撑得马上就要撕裂开来,上面散落分布着丑陋的紫纹。他的手在肚子上抚摸了几个圈,又往自己身下摸去,因为临产在即,花xue里已经不再塞着扩张产道的玉势了,此刻正空虚寂寞得难受。他也不管什么扩张润滑,直接五指并拢就往花xue里硬塞,秦尧赶紧拉住他的手。 孕期的痛苦把一个本就脑子不灵光的小傻子变成了一个只臣服于欲望的傀儡。小傻子愣了一会儿,他的脑子想反应过来眼前的事还需要一些时间。他的大眼睛里蓄满泪水,带着点探寻的疑惑,为什么哥哥既不来cao我,也不允许我自己抚慰一下里面呢? 秦尧叹了口气,孕晚期的小傻子就是这样,如果没人cao他,他就会做出一些更惨烈的事情。之前他只不过离开了一会儿,小傻子就几乎把整只手都塞到了花xue里。xue口都被撑开到近乎透明,他的插入没有章法技巧,得到的只有近乎残暴痛苦的快感。 安抚好小傻子的情绪后,秦尧解开了裤子,撸动了几下自己的大jiba。小傻子见了秦尧的大jiba果然很开心,自觉地曲起双腿分开,拽着秦尧的袖子求他快点进来。 花xue因为前列腺被zigong压迫的缘故,几乎一整天都在流水,根本不需要润滑。xue口软绵绵地一翕一合着,焦急地等待着异物的入侵。秦尧才刚把大jiba顶到花xue口,小傻子就兴奋了起来,脚尖都崩得紧紧的。他的小手在身下一阵乱摸,恨不得抓住秦尧的大jiba直接塞到自己里面。 孕期的小傻子被迫吃了很多补品,肚子里的孩子养得太大,zigong下坠得很严重,yindao都短浅了几分,变得比之前更加狭窄紧致。秦尧的大jiba才刚进去一个头部,就被温软潮湿的内壁紧紧包裹,他试探性地往外抽了一分又重新插入,花xue内里就兴奋地喷出一股sao水,打湿了大jiba的头部。 “呜......啊!”随着秦尧将大jiba整根顶入花xue,小傻子发出一声短促的浪叫,不是痛的,是爽的。很久没被大jiba插入的花xue像张贪吃的小嘴,紧紧地包裹住秦昭的大jiba,卖力地吮吸着。 小傻子的xue道因为怀孕短浅了一些,秦尧的大jiba很轻易地就顶到了底,抵在zigong口磨擦着。秦尧也很久没插得这么深过了,xue里一片湿滑,花xue此刻正紧紧吮吸着他的大jiba,他一时有些收不住力,扶着小傻子的腰往里深顶了几下,小傻子就仰起脖子浪叫起来,口水都被cao得流出来。 大jiba在xue里越进越深,小傻子被cao得两条细腿都在空中乱晃,秦尧一把抓住他纤细的脚腕按在床上,胯部用力往前顶着,小傻子被他顶得乱晃,下意识地抱紧了自己的肚子。 “嗯啊......呜......”小傻子脑子本就不灵光,此时在秦尧的大力攻势下,更是神智不清。他双手抱着硕大的肚子,随着秦尧的cao弄嗯嗯啊啊地乱叫,仿佛魂都都被cao得灵魂出窍,全身上下只剩下面一个小洞还有知觉,身家性命都系在了那根作恶的大jiba上。 小傻子被秦尧cao弄了一会儿,已经没了力气,渐渐地连肚子都抱不住了,双手无力地垂在一边,大敞着下身任由秦尧cao弄。秦尧正在兴头上,一时也照顾不到小傻子的感受,完全没注意到人已经快晕过去了,等他终于尽了兴抵在zigong外壁射出来,大jiba从被cao得松垮垮的xue口抽出来,竟发现上面带了一缕血丝,只不过被sao水稀释,刺目的红色浅淡了很多。 秦尧一下子慌了神儿,赶紧扶起小傻子,看他怎么样了。小傻子被他cao得没力气,话也说不清楚,双手扒着硕大的肚子,含混不清地喊痛。 秦尧往小傻子身下看,最初的血丝被稀释了,一大股清液从花xue里流了出来,是羊水破了。秦尧忙喊了下人去请郎中和产婆过来,小傻子这是要生了。 “啊......!”小傻子用力地掐着秦尧的手,满脸都是痛出来的汗。秦尧从来不知道小傻子还有这么大的力气,掐得他的手都青紫一片。 “痛......啊!哥哥......呜!好痛!”小傻子痛得眼泪直流,他的双腿被产婆拉开固定好,此刻一阵宫缩袭来,痛得他直蹬腿,无奈脚腕都被绳子拴住,移动不得半分。 “啊!哥哥......我受不了了......好痛!”小傻子双目睁大,气喘吁吁躺在床上,像一条濒死的鱼。产婆的手伸到他的花xue里摸了两把,说他身子娇小,骨盆太过狭窄,肚子里的孩子营养好养得又大,这一胎怕是生得艰难。 秦昭听到家丁传报的消息,也匆匆从外面赶了回来,一进门就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小傻子仿佛痛得要死过去,紧紧地拉着秦尧的手,下身一片血迹触目惊心,几个产婆正焦急地围着他打转。 产婆说,宫口要是再开不了,肚子的孩子怕是要保不住。羊水几乎已经流尽了,孩子再不出来,就会活活憋死在里面。小傻子攥紧了秦尧的手,哭得都没力气了,下身的阵痛让他几乎无法思考,肚子的孩子正卡在宫口,下坠的痛苦仿佛撕裂了他的zigong,让他痛不欲生。 一个经验老道的产婆拿起一把剪刀,在火上烧了起来。产婆说,如果产夫使不上力气,只能把产道剪开,方能保住孩子的命。 秦尧听了心如刀绞,小傻子已经是痛不欲生,他哪里舍得再让他受这样的罪。他问产婆还有没有别的办法,产婆思忖了片刻,附在秦尧耳边小声一番。 房内闲杂人等均已被遣散,只剩秦尧和小傻子二人。最初的阵痛已经过去,小傻子的意识恢复了一点。他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从上到下被汗水浸个湿透,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喘息着。 “忍着点。”秦尧抓住了小傻子的脚腕,大jiba顶在敞开着的xue口上。 “......”小傻子累得说不出话,只能用眼神示意秦尧可以开始了。他的指甲深深嵌到rou里,下唇被咬得一点血色都没有。 产道早已被产婆开拓过一番,很轻易地完全吞下了秦尧的大jiba。秦尧按住小傻子的腿根,大jiba的顶端直接顶到了半敞着的宫口上。 秦尧抬头看了一眼小傻子的反应,苍白的小脸上没有血色,汗浸浸的,眼睛几乎不能对焦了,正空洞洞地望着上面。 秦尧看得心里一痛,索性心一横,长痛不如短痛,按着小傻子的大腿根,大jiba用力地撞向宫口,将xue道打湿得黏腻一片。 “啊......!”秦尧每次一撞向宫口,小傻子就惨烈地哭叫一声。宫口被cao得湿滑一片,孩子已经入盆,每被撞击一下就下坠一分。 小傻子的嗓子都要喊哑了,屋外的人焦急地乱作一团,秦昭几次要冲进房里看,都被拦住了。终于,秦尧出来了,他下身的衣摆上沾了一片血迹,看得人触目惊心。一个产婆忙凑上前问他情况如何,秦尧说,宫口已经全开了。 几个产婆脸上这才露出一分喜色,忙跟着秦尧进了屋,小傻子已经被cao得昏迷过去了,一个产婆伏到他身下去看,花xue口大敞着,zigong下坠得很厉害,从xue口隐隐地能看到宫口和一点孩子的毛发。 第三次宫缩来袭,小傻子又被痛醒,不知是谁的手伸到他的产道里乱摸,“哎呀,孩子的头已经出来了,快用力呀!” 小傻子哪里还能使得上力,秦尧紧紧攥住他的手,眼睛红肿肿的,好像哭过一次。小傻子虚弱地看着他,张了张嘴,听不清到底说了什么。 秦尧把他扶起来一点,抱在怀里喂他参汤喝,好养一点精神。小傻子刚喝了两口,下面就又痛起来,他的下唇都咬破了,痛得连床单都抓不住,双腿被人紧紧按着。 “用力呀!”神智不清中,小傻子听到秦尧在喊他。恍惚中他抬起头往自己身下看,一片血色,几个人正围着他,焦急地喊着什么。一个产婆见他使不上力,干脆用手去推他的肚子。 “啊!!!”小傻子被人骤然推了一下肚子,剧烈的疼痛让他清醒了几分,意识又回旋了过来。 产程太长,小傻子只觉得自己下身已经撕裂成两半,仿佛灵魂已经出窍了,此刻正浮在空中看着床上奄奄一息的自己。濒死的痛苦让他恢复了几分神志,干脆心一横,大不了就是一死,不如痛快点。他一边胡思乱想,一边把手抬到自己肚子上,用力地往下推,希望孩子能快点出来。 秦尧和产婆见他恢复了些力气,心下高兴,知道这是有救了。几个人合力使劲地往下挤压着小傻子的肚子,下面有人正在开拓着他的宫口,孩子的脑袋已然脱离了产道,无奈肩膀太大,刚好卡在了xue口,产婆们不敢硬拽。产夫身娇体弱,骨盆太窄,孩子若是用蛮力拉出,只怕产夫的骨盆都会碎掉。 临了还是挨了一刀。资历最深的产婆拿着烧红的剪刀,沿着花xue口心狠手快地剪开一刀,顿时血流不止。小傻子已是痛得麻木,此刻被生生剪上一刀,竟也不觉得痛,只攥着秦尧的手,有气无力地问孩子到底出来了没。 秦尧看得心碎,只能攥紧了小傻子的手,告诉他快了快了。产道口被生生剪开,孩子的降生果然顺利了很多。 随着小傻子最后一次绷紧了力气,在几个人的合力推压下,孩子终于完整地脱离了产道。 嘹亮的婴儿哭声响起,一个产婆倒提着孩子的脚,拍打了几下脚心,乳娘用襁褓包好了婴儿,抱给秦尧和小傻子看,“恭喜少爷,是个漂亮的小少爷!” 众人喜气洋洋,小傻子抬头看了一眼孩子,欣慰地苍白一笑,紧绷的身体这才放松下来。 秦昭听到孩子的哭声,赶紧冲到屋里来,看到小傻子还有力气说话,这才放下心来。刚才只能在屋外守着,看不到房间里的状况,他快急死了。 匆匆看了一眼孩子,秦昭蹲到小傻子床前查看他的情况,可怜的小傻子下唇都被咬破出了血,脸上没有一点血色,头发被汗水打湿粘在惨白的小脸上。 秦昭从怀里拿出一颗糖,给小傻子含在嘴里,另一只手拨开他额前被汗水打湿的乱发,“好了,好了,都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