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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说你为什么要留着它?”感觉到埃布尔的不配合,周凡头疼地问:“你难道还想经历一遍当年的事吗?”

    埃布尔听到这话忍不住哆嗦了下,他不由回想起当时分娩时的痛苦记忆,虽然他的身体已经改造和女人差不多,但心理依旧自认为男性,他怎么也没有想过生育比自己所遭遇过任何一种痛苦还要可怕。

    然而他即使恐惧,要是下意识保护肚子里的胎儿,然后说:“因为这个孩子……它……不对,是他和爱丽丝不一样……”他颤抖地摸着腹部道:“这个孩子天生灵视极强,拥有很强的天赋,如果能诞生,一定会成为改变世界的存在。”

    周凡被他这一段类似预言的话搞得迷糊了:“它不是才三个月吗?你为什么能知道这么多事?”

    “我天生就拥有灵视,这也是我力量来源,”埃布尔激动地说:“所以当我意识到他的存在后,我就发现了,他的天赋比我还可怕,如果能培养成人,他能拥有前所未有的强大力量。”

    “可是……”周凡见埃布尔面露疯狂又激动的神色,他依旧不愿意接受这样的事实,毕竟已经被迫拥有三个孩子的他,不想再更多成为一个孩子的父亲。

    “没事的,快来摸一摸他,感受他的存在吧。”埃布尔见周凡还是有些迟疑,便拉着他的手摸向自己隆起的肚子,兴奋地说:“他在高兴地跳动。”说实话,周凡触碰到男人肚子时,的确感觉到一股说不出的力量正在埃布尔腹中有力跳动,明明才三个月大,居然能具有如此可怕的生命力,不过它并没有让他觉得恐惧,而是一种说不出的血脉相连感。

    “看……他好高兴。”埃布尔开始激动,他感觉得到当周凡触碰自己肚子的时候,孩子比任何时候还要快乐,甚至催促他渴望一些东西。

    更促使他采取行动的是,他和周凡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有亲密接触。一方面是对方这段时间正忙着给查理斯准备事务所的事,而另一方面则是埃布尔最近精神不佳,对性欲提不起劲,以往每次zuoai都是自己主动提出,周凡才会半推半就和自己做这种事。如果自己不提出的话,周凡也从没有强求什么。

    想到这里,他不由觉得有些口干舌燥起来,好久没被满足的欲望又开始蹭蹭在心口蔓延,起初埃布尔还会碍于面子犹豫很久才会求欢,但对于早已食髓知味的他来说,满足性欲成了他的追求。

    周凡并没有想到,虽然福斯医生将作为母体的埃布尔身体对性欲解除,和心灵上的依赖感,或许在两人又一次发生关系时就再次让对方上瘾。

    “我……”埃布尔光是想象那些火辣场面,下体就开始情不自禁地淌水起来,于是他见周凡还在思索的模样,直接伸手一把抱住他说:“我饿了……喂饱我吧……”

    “等一下!”周凡看他面带潮红的模样,就知道他又想要了,每次求欢的时候,埃布尔就会跟发情雌兽般,让他有种重回当年的错觉,但整个过程中对方又是无比清醒的。

    “你还怀着孩子!”如果是平时,周凡也就帮助对方解决欲望,但现在埃布尔刚怀有身孕,实在不适合做这种事吧?

    “没事的,我的身体有多坚韧,你难道不知道吗?而且我的三个月自然和普通女人不一样,虽然无法像第一次那般只需要三个月时间就能分娩,大概会和普通人那般需要十个月时间。但普通的性爱对我不会有影响的。”埃布尔笑道。他是指在被迫成为母体的时候,他可是怀着孩子进行各种夸张性调教,也没有见有什么问题。

    “但是……”周凡还是有些犹豫,毕竟以往都是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才会和埃布尔做这种事,现在虽然不算白天,但也不算太晚,房外还有几个孩子呢。

    “查理斯会照顾好他们的,我已经跟爱丽丝和爱莉说过不要来打扰我们。”早有准备的埃布尔把周凡最后的退路也堵死那般,他蛊惑般凑到对方的耳边说:“快点吧,我下面都湿透了……”说着,还拉着周凡的手往身下摸去,果不其然早已经湿得厉害。

    周凡望着对方满脸春意的模样,一时之间有些没反应过来,记忆中那个总是高高在上的埃布尔·阿克曼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对性欲上瘾,早已经习惯女性身份的埃布尔。这样骤然的改变最终原因是自己,想到这里,他便没有多推脱,伸手掀开被子,压了下去。

    查理斯安顿好两位meimei去睡后,便准备敲门去叫父亲母亲询问情况。原本爱丽丝还想对自己说些什么,但是玩累的她一边揉着眼睛,一边话不成句地说:“啊……母亲要我说什么来着……?”她疲惫地打着哈气,毕竟还是小孩子,精力肯定比不上大人。而比她体质弱一点的爱莉自然早就在一旁呼呼大睡,将埃布尔交代他们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而当查理斯去敲父母门时,就听到里面传来母亲喑哑的呻吟:“好棒……roubangcao得我好舒服……”“啊啊啊……又要、要到了……”yin秽的话语声不断从门里传来,看样子他们今天不可能从里面出来。

    查理斯对此非但没有奇怪,也没有表现无意碰到父母情事而面红耳赤,而是快步走到父母亲住在房间的隔壁客房。父母亲所居住的隔壁,是一间无人住的客房,也正是这样,查理斯才如此容易地进入。再加上虽然他们所住下的住宅墙壁厚度还行,但架不住两人欢爱时激烈的叫声。

    查理斯刚走进隔壁,就熟练地掀开覆盖于墙壁上的一面海报,而隐藏在海报之下,是一个足以观察到父母房间内部的洞眼。

    和以往那般,他凑了上去,偷窥着父亲与母亲性爱时的场面。

    他看到赤裸的母亲正挺着肚子坐在父亲身上,摇着腰肢不断上下起伏,时不时有啪啪rou体碰撞的声响从里面传来,平时端庄高贵的母亲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头毫无羞耻的yin兽,仿佛打开第二人格,性爱时的母亲就像是荡妇,只会哭喊着求cao。

    在上下摇摆的同时,他熟练得揉捏胸上那双肥嫩雪白的rufang,将其掐捏成任意形状,等快要高潮时,他便则伸手摸着翘起的yinjing,褪下包皮,揉搓着热腾腾的roubang,然后被体内的热浪席卷,yin荡地叫起来。

    “哈……好棒……cao得我好舒服……”明明外表就像是油画里走出的贵族,可躺在床上张开腿的他却娇喘得比妓女还要会叫床,“咿呀呀呀……完全进来了……大roubang……好喜欢……”他兴奋得呻吟,白皙圆润的臀部早因长时间摩擦而变得红肿,而他全身上下到处沾满自己射出的jingye,大腿,肚子,胸膛,甚至脸上都是乳白色的液体,他时不时还伸出舌头如同品尝什么好吃般舔着脸颊。

    这一刻的母亲,就跟靠人精气活着的魅魔,变得比谁都要yin荡。

    而更加让查理斯呼吸加粗的是,每次父亲用粗长庞大的性器捅入母亲身体时,母亲总是会爽得yin叫连连,他可以清晰地看到,被cao得有些外翻的雌xue就跟喂不饱的贪吃蛇,两片rou唇总是紧紧吸附对方的roubang,等抽离时就会如同绽放的rou花,完全合不拢的模样,滴滴答答地往外流着不明混合体。

    “被顶出水了!啊啊啊……要射了射了!”没过一会儿,他便爽到眼睛直翻白起来,脚趾蜷缩成一团,然后哭着将稀稀拉拉的jingye射在两人交缠的rou体上,更多时候他高潮到只会用yindao进行高潮,大股的yin液会从两人交合的地方喷涌而出。

    “啊哈哈哈……好棒……cao大了……顶到孩子了……”母亲就跟不知羞耻的母狗那般,不断缠着父亲渴求更多,哪怕被cao到身体痉挛,隆起的肚子被顶出奇怪的弧度,他非但没有觉得疲惫,反而继续央求,渴望更多的填满。

    等父亲把母亲cao到嗓子都快喑哑再也发不出声音,肚子也比之前鼓胀许多时,才会缓缓抽出roubang,被狠狠蹂躏过的雌xue就会刺激般地将保留在肚子里的jingye叽咕叽咕渗出来好大一波。

    母亲依旧不满足地跪趴在床上,仿佛父亲的rou便器,继续撅着臀部求cao:“好棒……快点……cao烂我……小母狗好饿……”那个时候,查理斯可以清楚地看到母亲的雌xue已经被cao得如同一个只会往外喷精的roudong,时不时伴随着他的呼吸会有一团乳白色的液体缓慢从里面挤出。他高潮到yinjing失禁,下半身全都是黏糊糊的液体,但他却仍然如同喂不饱的yin兽,渴求着父亲的cao干。

    这么来回折腾之后,往往他们一做就会花费整整一晚上。

    而查理斯每次都会忍不住偷窥他们性爱过程,说来奇怪,明明他不是没有见过别人性爱时的场面,但却只有父母交欢才会让他心生欲望。

    如同着了魔那般,当看着长相平凡的父亲将貌美的母亲cao到求饶时的场面,他总是觉得躺在床上的人不是母亲,而应该是自己。

    更加让他觉得不对劲的,是他异于常人的身体,查理斯和自己的母亲一样,不仅拥有男性的生殖器,还拥有女性生殖器,怎么看都是不男不女的怪物,所以他相当恐惧被外人发现自己身体的真相,不过在他偷窥到母亲也是和自己拥有一样的身体时,这份恐惧感顿时消失了:原来这样的我,是正常的吗?

    再加上每次偷窥时,他的身体都会情不自禁起某种糟糕的反应,名为雌xue的yindao不仅又湿又热,还会往外分泌粘稠的粘液,他起初对这种生理现象相当厌恶,就像是否认自己作为男性的生理反应,他并不认为自己是女性。

    但母亲……却在这种情况下被父亲cao得很舒服,不管怎么看来,他都像乐在其中的模样。

    这让原本就对此恐惧的查理斯心生好奇:被父亲yinjing插入的时候,真的那么舒服吗?

    想到这里,他如同初尝禁果的少年,将手指忍不住先伸进自己的雌xue中,只听到“噗叽”一声,第一根手指进入得相当容易,他的yindao比想象中柔软许多,仿佛曾经容纳过更为巨大的东西,于是查理斯便很快尝试将更多东西塞入其中,想要探索这里到底能承受多大的东西。

    结果让他暗自吃惊,不管是多夸张的尺寸,身下的雌xue就跟无止境的黑洞那般,可以轻易塞入,这让他非常容易得探索整个身体,并且品尝到玩弄下体的快感。

    虽然白天的他总是会使用各种事物掩盖内心的欲望,但一旦回到家里,一旦看到父母亲欢爱时的情形,名为欲望的魔鬼就会在心中蠢蠢欲动起来。

    当然这份欲望并不是漫无目的,查理斯感觉自己拥有洁癖,平日里他总是将自己的身体掩盖得严严实实,黑外套黑礼服黑裤子黑手套黑礼帽,将赤裸的皮肤尽数藏在衣服之内,这样他和别人接触时就能勉强忍受一股厌恶感,但这份排斥却不会产生父亲身上,明明他见过比父亲帅气一百倍的男人,也见过无数拥有特殊能力的高手,可查理斯却对依旧对父亲产生糟糕的妄想。

    每当看见母亲和父亲交驩,他便产生名为嫉妒的情绪:为什么不是自己?为什么会是母亲?当他意识到这念头不对时已经太迟了,他变成了渴望luanlun的怪物,唯一阻止他没有进行下一步的无非是父亲教育的观念,他不想要被父亲讨厌。

    当然,他也并没有将这份嫉妒发泄于两个meimei身上,两位meimei可爱又懂礼貌,一看就是被父亲教育得很好的样子,于是他试图转移注意力,告诉自己得照顾meimei,而不是继续偷窥父母之间的事。

    更加让查理斯退无可退的是,母亲又有新的孩子在肚子里孕育,他在整场战役中根本没有任何胜利点。

    想到这里,他将内心的苦涩强行压下,试图不去想关于父亲的事。

    他忘记在何时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并且将精疲力尽的自己扔于床上,然后闭上双眼努力入眠。

    等没一会儿功夫,他便陷入香甜的梦乡。

    这一次,他做了一个古怪的梦,梦到父亲和自己在一起,他用对待母亲的方式对待自己,他也和母亲一样怀上孩子,为父亲成功生下子嗣,那是个极可爱的孩子,她渐渐成长,最后长成爱莉的模样。

    等第二天醒来时,查理斯忍不住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想:真是奇怪,明明是个梦,为什么他会觉得如此真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