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被人假扮夫君一顿猛干,又被别人威胁吃rou。不断挨cao,不断被内射,给老爷下药,
“梦儿莫怕,老爷我最会怜香惜玉。”宋许郎yin笑着,俯身将卓梦石的双腿抬起架到了自己的肩上。 粗长的roubang比近着卓梦石那湿漉的xiaoxue,鸡蛋大的guitou抵着yinchun,宋许郎一边安抚着,一边深入着。 卓梦石的眸光落在两人贴合的下身,在清楚感受到roubang的灼热时,卓梦石的身子就已经忍不住娇颤。 像是在过一条独木桥,心都悬在了喉咙。 宋许郎说他会怜香惜玉,可roubang却在撑开yinchun时猛地发力,狠狠贯穿了卓梦石那娇嫩紧致的xiaoxue,摧毁那层脆弱的薄膜,代表处子之身的鲜血沿着两人的交合处流出。 “啊啊……老爷……梦儿疼……”卓梦石叫声凄厉,身子像是被撕裂了一般,疼得他直发抖。 “梦儿乖,马上就不疼了。”宋许郎柔声安抚着,垂落的眸光直勾勾盯着两人交合的下身看。 在鲜血即将滴落之际,他伸手拦了拦,让血落在了他的掌心。 他看着滴落在掌心的鲜红血珠,心里有一股情绪在涌动着。 深邃的眼眸掠过一瞬光。 宋许郎将那滴血珠紧紧攥在了手心中,将它摧毁得再没渲染的能力。 将不该出现在此刻的多余情绪抹去,宋许郎的眸光重新落在了卓梦石的身上。 销魂的狐媚在他的脸上绽放,勾魂似的,让男人心神荡漾,恨不得掏心剐肺的供奉。 布在卓梦石额间的细汗渐渐散去,下身撕裂的痛楚很快被催孕丸的药效所麻痹,取而代之是一种几近将他吞噬的空虚瘙痒。 卓梦石与宋许郎对视的眸光迸发着炽热的花火,他忍不住自己扭动了翘臀,包裹着roubang的甬道收缩着,模拟着吸吮。 “老爷……梦儿好难受……你动一动……”卓梦石的细腰缓慢摆动着,艰难吞吐着宋许郎那根粗壮的roubang,他的媚声摄魂,撩拨得宋许郎都忍不住抖了抖。 真是一个十足的yin娃。 “荡夫,看我cao烂你的saoxue……”宋许郎猛地挺直了腰杆,双手扶着卓梦石的双腿便是一阵毫不怜惜地横蛮抽插,振着男人的雄风。 交合处激烈碰撞的啪啪声响伴随着噗嗤的yin靡水声,卓梦石被他一通猛cao插得直翻着白眼,咿咿呀呀销魂的浪叫个不停,小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双手用力抓在大红锦被上,发泄着承载不住的强烈欢愉。 宋许郎比他想象中的要强壮有力许多,疯狂进出的粗大干得他yin水几乎流个不停,打湿了身下的整片锦被,架在男人肩上的双腿紧紧绷着,小巧白胖的脚趾都敏感得蜷缩成了一团,几近抽筋。 两人激烈交合的姿势被红烛照映在了纯白的窗纸上,只是沉醉在rou欲之中的两人谁也没有发现,白色的窗纸被戳破了一个洞,一只鬼祟的眼睛正透过那个洞偷窥着两人激烈香艳的交媾…… 宋许郎的体力惊人,变换着姿势足足要了卓梦石四五遍,弄得初次破身的他体力不支昏厥了过去,才肯作罢。 宋许郎重新穿好了自己的衣服,看着以yin靡姿态瘫软在床上的卓梦石,忍不住伸手再抓了一把他那两只撩人的肥乳。 “美人,我先走了,有机会我一定会再来与你欢好。”临行前,宋许郎在卓梦石的耳边yin笑低语道。 卓梦石已没了意识,无法细品他话中的深意。 宋许郎‘饮饱食醉’,借着墨黑的夜色离开了贴满了大红囍字的婚房。 他不知,就在他离开婚房后,又一个黑影鬼祟地潜入了房间里。 被cao昏了过去的卓梦石浑然不知自己的面前站着一个陌生的男人,他的眼睛像是毒蛇似的直勾勾盯着自己。 卓梦石那本是白皙的肌肤染上了一层专属于情欲的绯红;两只肥美白皙的乳rou被蹂躏得遍布着指印,娇嫩的rutou被吸吮得像是葡萄般又红又肿;两条修长匀称的美腿yin荡的张开着,小巧的rou棍竖起,彻底暴露着神秘而诱人的美xue;光洁娇嫩的美xue被cao弄得又红又肿,两片yinchun极致外翻着,透露着适才交媾的激烈,凶猛灌入的白浊浓精潺潺从美xue内流出,将大红锦被玷污得一片泥泞。 莲花为何神圣,因为它生在了淤泥当中。 卓梦石被如此jianyin,绝美的脸蛋却半分美貌不减,反倒还透出着勾魂的狐媚,让男人着了魔似的不能自控,无法自拔。 男人看了卓梦石好一会儿,裤裆涨硬起了明显一块,他通红着双眼,终于忍不住扑了上去。 他压在卓梦石的身上,亲吻着卓梦石身上每处细腻光滑的肌肤,像是剥壳的鸡蛋似的滑嫩,他从来没有摸过这样的尤物。 他吻得狂野,鼻间还尽是卓梦石身上的淡香,越是吸入得多,他便越是兴奋。 男人亲着光滑肌肤的双唇蜿蜒向下,辗转来到了卓梦石挺立丰满的胸前。 两只肥美的rourou散发着少年奶香,男人将脸埋了进去,两只大手同时用力抓着,将软绵的乳rou都揉捏得变形,他吸嗅够了乳香,这便忍不住张嘴,将一颗肿胀成葡萄般大小的rutou含住。 如同婴儿吃奶般用力吸吮着,浮现在男人脸上的神色是兴奋不已,他吸咬得卖力,控制不住地遐想,有朝一日,能喝到卓梦石的奶汁。 被蹂躏得肿胀的rutou变得要比往常更加敏感十倍,昏迷的卓梦石渐渐恢复了意识,但他只动了动眼皮,并未睁开眼睛。 云涌般的快感在他的脑海中翻腾,使他产生迷幻,令他分不清眼下是梦境还是现实,卓梦石只觉得奶头被吸吮舒爽,身子一阵酥麻,从xiaoxue溢出的yin水汹涌,与白浊jingye融合交汇,将身下的被褥打湿得更加泥泞不堪。 催孕丸的药效仍在发挥着作用,阵阵的空虚在甬道深处呐喊着想要被填满。 卓梦石微微颤了颤身子,几乎是本能地将被吸吮着的乳rou往男人的嘴里送进去更多,泥泞的下身主动贴近迎合着男人那根烫得像是铁棍似的roubang,索取着灼热,涂抹着他迫切的欲望。 察觉到了卓梦石逐渐的苏醒,男人的动作却不见收敛,甚至吸咬得更加卖力,牙齿咬着肿胀的奶头拉扯,粗糙的舌头舔舐着丰腴白皙的乳rou,将卓梦石那两只饱满的rourou涂满了属于他的津液,一片水光淋漓,且故意发出着yin荡的啧啧声响。 似是恨不得将他弄醒,好让他亲眼看着,男人是如何将他jianyin的。 “嗯啊……”肿胀的rutou被吸吮得加倍的敏感,洪水般汹涌的酥麻卷席着卓梦石,一声声sao媚蚀骨的呻吟如同呓语般从喉间溢出。 卓梦石柔软无力的身子任由男人随意玩弄,修长匀称的玉腿被肆意抚摸,男人在欣赏够了他那一双美足后,便又将卓梦石的美腿屈起,压向他的那对被蹂躏得遍布痕迹的肥乳。 卓梦石柔软的身子被曲折后,遍布着yin秽痕迹的下身便尽收在男人的眼中。 娇嫩的xiaoxue被粗鲁耕耘得又红又肿,yin靡外翻着似是在哭诉着前人的肆虐,污秽的白浊从美xue中潺流而出,沿着股沟顺流而下,滴落在被褥上。 男人眼睛都看得直了,黝黑的手朝着那粉嫩红肿的美xue摸去,它娇嫩的像花,经不起蹂躏可又让人忍不住想要摧残。 男人瘦长的手指在两片红肿的yinchun上勾勒描绘着,指腹很快沾满了污秽,他饥渴的频繁吞咽着口水,再也忍耐不了了,两根手指并拢作一团,趁着润滑探入了xiaoxue里。 温暖湿润的xiaoxue狭隘紧致得在他的手指探入后即刻紧紧包裹着,粗糙的指腹甚至能感觉到甬道rou逼的蠕动,像是无数张的小嘴,同时吸吮着他的手指。 男人的手指忍不住抠挖深入,甬道里的白精不停被挖出,发出着噗噗的yin靡声响,白沫很快聚满在了他的掌心。 卓梦石的身子颤栗得愈发强烈,甬道里的敏感被男人深入的指头屡屡触碰,奔腾在体内的瘙痒迅速转换成了快感,饲养着凶猛的情欲。 “嗯……”卓梦石颤声娇吟着,敏感的身子被男人用手指刺激得不轻,被手指侵犯着的甬道收缩得越来越强烈,像是一种即将释放的强烈信号。 男人的手指被细致的嫩rou紧紧包裹着,强烈刺激着他的各路感官,胯下的yin物涨得发疼,释放着嫉妒的讯号,纵使他紧咬着牙关也无法再忍耐,抽插的手指的倏地拔出,沾满了白浊的手指顾不上清理,便扶着黝黑的roubang刺向了卓梦石那娇嫩红肿的xiaoxue。 粗壮狰狞的roubang孔武有力,猛地一下发狠地贯穿到底,将卓梦石cao得整个身子都剧烈发颤了起来。 才被开苞的娇嫩xiaoxue紧得根本无法容纳他的巨大,甬道的皱褶几乎被他贯穿的灼热抚平,像是一张张小嘴同时的卖力吸吮,爽得男人本能打了一个激灵,一手扶着卓梦石的细腰,一手压着他的双腿,驰骋着黝黑的roubang在xiaoxue里发狠抽插。 交合处碰撞之际不停发出啪啪的声响,泛滥的yin水被拍打得飞溅,露珠般挂在了男人茂密的蜷曲耻毛上。 卓梦石闭着的双眼颤了颤,持续强烈的快感将他的意识渐渐凝聚唤醒,千百斤重的眼皮似乎终于能够被调动,他动了动,氤氲着水雾的美眸缓缓睁开。 眼前的景物从模糊逐渐恢复清晰,在自己身体里进出的男人模样也逐渐明朗。 在彻底看清男人的相貌后,卓梦石不由得大吃一惊。 美眸中布满了慌乱惊恐。 眼前这人根本不是宋许郎! “嗯……你……你是什么人……啊……走开……别……”在看清男人的长相后,卓梦石猛地挣扎了起来, 只是他的双腿都被男人用力压着,根本使不上劲,只能勉强扭曲着身子,可在这样情况下,他身子的扭动,比起反抗,更像是在迎合男人的jianyin。 “走开?你的saoxue可是紧紧咬着我的大roubang呢,你当真舍得让我走开么。”男人对于卓梦石的清醒竟显得没有一点惧怕,相反还有些变本加厉。 他将原先压着卓梦石的双腿强迫得分开,好让卓梦石看得清楚,他的那根黝黑roubang,是如何凶猛地在xiaoxue抽插着。 “放,放肆,我是老爷的妾室,你,你竟然对我胡来……”卓梦石虽然慌乱,但也不至于完全乱了阵脚,他强行镇定,呵斥着男人,搬出自己的身份试图镇压。 “老爷的妾室?你说若是老爷知道,他的妾室在新婚之夜被别的男人破了身,他还会要你么?”男人俯身压下了自己的身子,硬朗的胸膛用力地压在了卓梦石的软绵丰盈的乳rou上,将两团粉团压得变形,他凑近了卓梦石的耳边,带着一丝邪恶的笑意好心将此噩耗告知。 卓梦石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一时间竟缓不过来,男人的话里所指。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还不懂?刚才那个与你欢好的男人根本不是宋许郎,他不过是个假冒的色中饿鬼。韵苑男子在洞房夜被他人破身,这等荒唐之事若是传了出去,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宋府定是容不下你了,只是不知韵苑又会如何处置你这败坏名声的贱人。” 男人凑近着卓梦石的耳朵,噩耗一字一顿说得清晰无比,喷洒在他的耳廓里的气息都转换成了利刃,狠狠插在了他的心上。 他的希望,被粉碎得彻底。 卓梦石的小脸顿时煞白,毫无血色可言。 男人的话一字一句尽化作了利刃,狠狠插进了他的心里,让他颤栗不已;也化作了梦魇,让他当下如同置身炼狱。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韵苑的规矩,他若是摇钱树,韵苑定把他呵护成珍宝。可若他没了任何价值,韵苑有得是办法让他生不如死。 “你倒也不必如此心灰意冷,若是你哄得我开心,我必定想办法,让你继续留在宋府,当个吃喝不愁的小妾。”男人将卓梦石的心思拿捏得准确,见他惨白着一张脸,已然被自己吓怕,便又话锋一转,给他一丝希望,引诱他抓住他抛出的这根救命稻草。 话说得暧昧,一双大手也并不规矩,缓缓从他的腿根抚摸至被压迫得变形的乳rou上,yin荡地揉捏了起来,欺凌着他那被前人吸吮得发胀红肿的敏感樱红。 如是这般凌辱过后的姿态,更能激发起男人隐藏骨子里的兽欲。 “你,你如何帮我?”卓梦石当下是看到了救命的希望,容不得他多想,只能牢牢抓住。 他不能回去,不能被赶走! 卓梦石那张惨白的小脸在男人放肆的挑逗下,渐渐浮现起了两抹异样的红晕。 两人下身仍然紧紧贴合在一处,他的xiaoxue仍旧将男人的roubang咬得紧紧的,虽然男人抽送的速度已然大幅度降慢了下来,但仍是不停往蜜壶深处探索,弄得他愈发空虚瘙痒。 情欲在加速引诱着他,堕入对方的诱捕陷阱。 “那便要看你如何讨我欢心。”男人在卓梦石的耳旁笑得颇是暧昧,言语间都充满了暗示,但都是点到为止,像是要卓梦石自己领悟。 一切都非男人强迫,而是他心甘情愿。 他日翻起旧账,男人也无所畏惧。 卓梦石在何等环境下长大,自然是最能听明白画外音,他当然知道男人在暗示什么。 他只是一个柔弱妾室,无权无势,唯有几分姿色,能被人所图。 敏锐的直觉笃定了自己还有一线生机,卓梦石惨白的脸渐渐恢复了血色,他轻柔着动作,绯红诱人的小脸侧了侧,两瓣柔软香甜的红唇主动献上,示好地亲在了男人的脸上,唇间。 如蜜般芬芳的幽兰气息暧昧的喷洒在男人的脸上,悦耳动人的声音温驯轻柔,柔若无骨般的小手轻柔地抚摸在男人的硬朗的胸口上,卓梦石乖巧道:“只要你能帮我留下来,我什么都依你的。” 千般谄媚,万般讨好。 男人垂下的眸光似是在欣慰卓梦石的聪颖,但流露在脸上的神情似乎还带有几分不满意。 光是几个轻吻就想把他打发,这也未免太瞧不起他了。 卓梦石细心观察着男人的表情,见他并未露出完全满意的神情,便忙地加倍努力,柔软的身子风情万种地蹭了蹭,那被压迫得变形的奶子主动往他的胸膛上蹭着。 被roubangcao弄着的xiaoxue猛地收缩,将灼热吸咬得更紧,两条张开的修长美腿紧紧夹在了他的腰间,翘臀主动翘起迎合着男人缓慢地抽插。 他娇嗔的语气几乎要酥掉男人的骨头:“好哥哥,帮帮梦儿~” 一语双关,销魂蚀骨,不知到底要他帮他作甚。 是帮他这,还是帮他那。 见男人涌现在眼眸里的动摇,卓梦石随之又摆动了下柳腰,紧致的xiaoxue将男人那根guntang灼热的roubang咬得更深更紧了几分,一声妩媚之极的销魂呻吟从喉间溢出:“嗯啊……好哥哥,梦儿要~” 不是欲拒还迎,是摆了明儿的请君入瓮。 男人额间的青筋突显得更加明显,被卓梦石的勾引弄得yuhuo焚身,如同被蚁咬一般,满身的勾劲都只想发泄在那紧致狭隘的美xue里,cao得这浪荡sao货yin叫不停。 他忍不住在心中骂道:真是个sao货,难怪成文宣如此迫不及待地要了他。 让此人留在宋府将来必将宋府捣得天翻地覆,乌烟瘴气。 可宋府乱,又与他何干? 再乱,轮不到他一个外姓人cao心。 将无谓的情绪摒弃,男人猛地发狠地挺了挺粗腰,粗壮的roubang奋力地更深入了几分,几乎要顶开那嫩xue的狭隘宫口。 床上的被褥锦衣都绽放着不同的褶皱花纹,卓梦石两条匀称修长的美腿被男人用力压着,将两坨白嫩软绵都压得彻底变形。 rou体碰撞的声音清脆而yin靡,男人每一下抽插都深入到了底,又快又狠,鼓胀的囊袋如同巴掌似的拍打在卓梦石的臀rou上,渐染了粉红。 “嗯啊啊啊……哥哥cao得好凶……梦儿的xiaoxue都要被哥哥cao坏了……呜……”卓梦石迎合着男人发狠的抽插放浪地yin叫着,媚眼如丝泛滥着堕落在了情欲中的迷离,被吻了又吻的娇嫣红唇张合着,yin词艳语将男人的干劲推动到了最高。 “小荡夫,咬得roubang可真紧,是哥哥的roubangcao得你这小yinxue舒服呢,还是那假冒的宋许郎cao得你舒服?”再成熟的男人也敌不过幼稚的比拼,尤其是当身下的男人身上还留有别的男人痕迹的时候。 男人的大手卯足了劲将卓梦石的两只乳rou都抓得红肿,狰狞的roubang凶猛地进出个不停,带出了一波又一波泛滥的白沫。 “嗯啊……当然是哥哥厉害……梦儿……唔……梦儿要被哥哥的大roubangcao死了……啊……哥哥……慢一点……哥哥插得好深……梦儿……梦儿受不了了……” 卓梦石的浪叫不停,一双美眸因为翻滚不停的快感而屡翻着白目,修长的美腿死死夹紧着男人的腰,痉挛的xiaoxue将男人的roubang咬得更紧,就像是要榨干男人的所有精元似的。 男人的自信虚荣在这个瞬间得到了莫大的满足,像是为了获得夸奖而要更加卖力的表现似的,男人抽插得比刚才任何一个瞬间都要更加的凶猛卖力。 梨花木制得厚实大床经不起男人耕耘的蛮劲,咯吱咯吱响动着,如同是预警着即将冲线一般,卓梦石的细腰被掐得发狠,腰间留下一个显眼的指印,粗壮的roubang是钻xue的毒龙,深入到了蜜壶的深处,一下下摧毁着颤栗的敏感花心,烙印下guntang的痕迹,飞溅着泛滥的yin水。 “啊啊啊啊……哥哥……梦儿……梦儿……要死掉了……”卓梦石持续的浪叫让嗓子几乎沙哑,在男人发狠地数千下凶猛抽送后,身子一阵激烈地痉挛,抽搐着xiele身,yin水泄洪般的涌出,与男人浇灌在蜜壶里的浓精交汇融合。 欲望得到了充分的满足,男人浑身乏力地压在了卓梦石的身上,紧紧抱着他,即便他身上还残留有别的男人气息,可仍无法掩盖他肌肤自带的幽香。 那香气让人着魔上瘾,也更让人沸腾着征服欲。 天底下的男人大都如此,明知对方是个狐媚,但仍旧是要一头栽进去。 谜一般的自信,自己的与众不同,能将他占据,征服。 只是古往今来,这样的自信屡见不鲜,可最终都不过是沦为一纸笑谈。 身子酸软得像是被人硬生生分开了好几段一般,卓梦石迷迷糊糊的,似有千百斤重的眼皮子强撑了好久,才终于可以勉强睁开。 眼前的事物逐渐从模糊转为清晰,一切似乎都没有任何的变化,却又有种说不出的面目全非。 昏迷前激烈的一幕幕随着逐渐清晰的意识霎时涌上了心头,卓梦石猛地从床上挣扎爬了起来,低头细细检查了一番。 他的双腿间沾满了白浊的污秽,已分辨不出到底所属何人。 粉嫩的xiaoxue被蹂躏得又红又肿,本是小巧的花蒂被凌辱肿胀成了枣核般大,两片yinchun极致yin靡外翻着,如同绽放的牡丹花瓣;白皙的肌肤上留下的指印吻痕更是数之不尽,从粉颈一路蜿蜒而下,随处可见,直白复述着此前的欢愉到底有多激烈;原来平坦的小腹更是被男人的jingye灌满得微微隆起,他只是稍微动了动身,便觉得下身一股暖流涌动。 卓梦石忽然一阵悲从中来,富贵荣华终成幻影一场,上天似将他玩弄在了股掌之中,刚给了他一些希望,却又马上毫不留情的夺走粉碎,然后嘲笑他在痴人说梦。 大婚之夜,宋许郎竟整整一夜都没有来找他。 卓梦石是何等聪明的人,他已经猜到了,纳他为妾并非是宋许郎的意愿,正是因为如此,宋府的下人才敢胆大妄为至此,新婚之夜就敢冒充宋许郎与他行鱼水之欢,他们分明是笃定了,他根本无法留在宋府。 昨夜与他火热缠绵的男人临走了也没有告诉他名字,连名字都不敢透露,更别提他那所谓的承诺。 卓梦石从不将自己的命运托付给别人,想要留在宋府,他只能靠自己。 他有自信,只要他能见到宋许郎,他就有办法扭转乾坤。 他只是差一个机会。 “姨娘,你起了么,该去给老夫人请安了。“关着的房门被人从外面轻轻敲响了,一个陌生的声音传来,打断了卓梦石的思绪。 “起了,你进来吧。”卓梦石敛了敛心神,把所有的心事都隐藏了起来。 得到了他的应允,门便被人从外边推开了。 进来的是一个脸生的丫鬟,看着岁数不大,只是人长得勾瘦,显得有些老相。 “卓姨娘,奴婢先伺候你洗漱吧。”小丫鬟的态度称不上有多恭敬,不冷不热,大概宋府的人都已知底,这个在新婚之夜都没有被临幸的妾室,留不了多久。 卓梦石默默将小丫鬟的态度都看在了心里,但他也不恼,毕竟这是人之常情,他也不怪得人家。 反倒是卓梦石对小丫鬟甚是热情,主动问起了话来:“你叫什么名字?” “老夫人赐名奴婢,招喜。”招喜如实应道,从侧面透露了一个信息,老夫人求孙若渴,就连府上的下人,也都为此改了名字。 “招喜,倒是个讨喜的名字,你我初次相见,我也没给你准备什么礼物,这玉颜膏是我们韵苑的独门秘方,涂之可让肌肤细腻光滑,你收下吧,算是我的一点小心意。”梳妆完毕,卓梦石起身从屉中取了一个精致的白玉盒,交到了招喜的手中。 卓梦石懂得人情世故,他在宋府无亲无友,甚至连宋许郎长什么模样他都不知道,他急需一个领路人,拉拢招喜,便是他的最佳选择。 招喜没想到卓梦石会主动送礼,有那么一瞬意外,反应过来后,看着白玉盒的双眼似乎都在放着光。 “谢卓姨娘,卓姨娘,时候不早了,我们该过去了,免得老夫人久候了。”招喜脸上的欣喜藏不住,把玉颜膏妥善收好后,便贴心提醒卓梦石道。 招喜这人并非绝对的势利眼,只要对招喜好,招喜也会礼尚往来。 再者,大夫人在宋府一家独大的局势也应该有所改变了,否则他们这种不伺候大夫人的下人,哪里有出头之日。 “卓姨娘,往那边是东厢,夫人和老爷就住那边;往那边是佛堂,老夫人潜心向佛,如今吃住都在佛堂。”在去见老夫人的路上,招喜顺带给卓梦石指着路,显然他送得那份薄礼,已经让招喜决定好了站队。 扶持新主固然有相当大的风险,但也未尝不值得冒险一试。 “招喜,宋府除了老爷夫人,还有谁管事?”卓梦石细细将招喜透露的信息都记在了心中,且打听着更重要的细节。 “老爷心疼夫人的身子,不让夫人过于cao劳,所以宋府大小的事务都由管家成文宣代为打理。”招喜回答得详细,如同是希望卓梦石在短时间内对宋府里外知根知底一般。 卓梦石听着招喜的话,看似平静的眸光闪过一瞬的波澜。 成文宣,会不会就是昨夜那个冒充宋许郎与他鱼水之欢的男人? “卓姨娘,我们到了。”招喜的声音适时响起,掐断了卓梦石不该在此时纠结的杂乱。 他缓过神来,抬头一望,原来谈话间,两人已经到了佛堂。 佛堂的门关着,招喜上前一步,轻轻叩了叩,通传道:“老夫人,卓姨娘带到了。” 里面静了片刻,好一会儿才传出回应的声音:“进来。” 招喜将门推开,退步侧身,对卓梦石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显然老夫人是要单独与卓梦石会面。 卓梦石倒是不怯,看了招喜一眼,便走进了佛堂。 佛堂里面的布置清雅,细嗅之下还能闻到一股怡人檀香。 老夫人穿着一袭藏青色暗花长衣,端庄华贵正坐在厅中,看着进来的卓梦石,也没有流露出打量的神情,只是朝他颔首示意,道:“坐到我身旁来。” 卓梦石应了一声,朝着老夫人身旁的位置走去。 适才坐下,老夫人便开口,道:“昨夜许郎没有与你洞房,我已说了他,今夜他定会到你房间去。” “梦石谢过老夫人做主。”卓梦石应得不失分寸,又适度的表达了一下自己的委屈。 明明是洞房花烛夜,却被宋许郎看作是刀山火海,若是传出去,他一辈子沦为笑柄。 “许郎是很专情,但男人么,都是经不起诱惑的。韵苑应当教了你不少取悦男人的本领,我也不班门弄斧,我只想与你说,只要你为宋家继后香灯,宋家不会待薄你的。”老夫人伸手握住了卓梦石,看似一番肺腑。 只卓梦石从这番话中却是听出了另一番意思,他若是能讨得宋许郎欢心为他诞下一儿半男固然是好,可若是他不能,那么他便是一只弃履,随时被宋府扫地出门。 这老夫人虽是潜心向佛,但也并不一心向善。 “梦石谨遵老夫人的教诲,梦石一定会尽心伺候老爷,早日为宋家开枝散叶。”卓梦石应得乖巧,丝毫没有泄露半点异样的情绪。 是夜。 卓梦石让招喜重新布置了一番房间,又命他去准备了几个小菜。 但他等了许久,茶都凉了几壶,仍未见宋许郎的身影。 老夫人的话,仿佛只是戏言。 也是,宋许郎已非黄毛小子,又怎会乖乖听令与老夫人。 卓梦石再也沉不住气这样漫无止境的等下去,他让招喜重新热了炖汤,准备亲自端着去东厢找宋许郎。 “卓姨娘,我打听过了,老爷此时正在书房。”招喜行色匆匆,将热好的汤交给卓梦石时,同时告知了重要的信息。 卓梦石目光如炬,未免夜长梦多,今夜他一定要拿下宋许郎。 招喜在前方带路,卓梦石端着汤跟在后方,主仆两人一前一后,很快就到了位于东厢的书房。 “卓姨娘,招喜只能带你到这了,接下来就要靠你自己了。”临近书房,招喜缓缓慢下了脚步,将说话的声音尽量压低,即便周遭没有看到任何的人,也怕被别人发现自己已和卓梦石成为了一伙。 卓梦石轻轻应了一声,主仆两人便在此分道。 前方不远处便是书房,里面的光透出来,隐约还能看到宋许郎夜读的模糊剪影。 目标在即,卓梦石本以为万无一失,胜利在望,可没曾想,这半路又杀出了拦路虎。 一个熟悉的身影在书房前拦下了卓梦石。 高大的黑影将卓梦石笼罩,竟然是他! “你倒是很主动,不过老爷可不喜欢这样。”男人凑向卓梦石,说着正话,可语气莫名的轻佻,气息几乎都喷洒在了卓梦石的耳朵里,惹得他身子不受控制地颤了颤。 “我可是没忘昨夜的承诺,你若是讨得我欢心,我一定想办法让你留下来。”男人有些得寸进尺,身子贴近了卓梦石不说,大手甚至放肆地揽上了卓梦石的细腰,将他的下身更加彻底地贴紧自己。 “好哥哥,那你是不是该兑现承诺了?”夜色掩护,卓梦石迅速换了副谄媚的脸,下身挑逗似的主动蹭了蹭男人。 尽管还有两人的衣衫阻隔,但卓梦石还是能够明显感觉到男人胯间那巨物的灼热与坚硬。 男人的心思不要太好拿捏,不需要任何明显的暗示,卓梦石也已经会意过来,他在索要甜头。 “冤家,我若是留了下来,还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卓梦石下身妖娆地磨蹭着男人涨硬的男根,娇嗔的语气酥麻了男人的骨头。 “可我等不及了,你这小荡夫!”男人被刺激不轻,急促蕴乱的气息吹乱了卓梦石散落在耳旁的碎发。 他捧在手上的炖汤被猛地夺过,随意的放在了一边,卓梦石只觉得自己踉跄了几步,人已经被拉入了假山之中。 月夜朦胧。 假山里一阵衣衫摩擦的窸窣,细听之下竟与虫鸣相似,卓梦石绯红着脸颊,身子被按在假山之上,浑圆的翘臀被男人的大手放肆地抚摸揉捏着恣意挑逗。 未几,罗裙被掀起,亵裤被褪下,男人guntang的男根便贴在了他被揉捏得泛红的臀rou上。 韵苑里的男子都经过周密的调教,身子敏感得不行,卓梦石是想着正事,可被男人那灼热这么摩挲着,他也不免酥软了身子,动了情,紧实的翘体不由自主地撅起迎合着男人,从xiaoxue里涌出的春水,随着男人roubang的挑逗均匀地涂抹在了rou茎上。 “小荡夫,水儿可真多。”男人调戏的话就在耳边响起,不等卓梦石回应,他便伸了舌头,在耳朵里卷席着,惹得卓梦石身子一阵强烈的颤抖,yin水泄出得更加汹涌,一副恨不得淹没了男根的架势。 “梦儿的水儿都是为哥哥流的……都怪哥哥太厉害了……”卓梦石的双手要都撑在假山上才能勉强稳住自己的身体,他的声音与身体一般颤抖,明显被男人撩拨得不轻。 只是男人好像是故意在折磨他,坚硬guntang的roubang沿着股沟挺进又后退,浑圆的guitou顶触到了充血的小巧阴蒂,迸发了酥麻后,又置之不理。 卓梦石站立的双腿颤栗着,娇媚的呻吟断断续续从喉间溢出,男人温热的舌头从卓梦石的耳朵蜿蜒而下,吸吮着他的粉颈,在白皙细腻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浅粉的吻痕。 “嗯……好哥哥……别……”卓梦石颤了颤,怕男人在自己身下留下显眼的痕迹,忙地提醒道。 男人没说话,只是轻笑了一声。 他抚摸在臀rou上的大手逐渐下移,缓缓地将卓梦石的一条腿抬高了起来,将泛滥着yin水的xiaoxue暴露得更加彻底。 就着夜色,卓梦石低眸隐约能看到摩挲挑逗着xiaoxue的巨根,guitou比刚才更加放肆抵着充血的阴蒂,一点一点进,一点一点退,暧昧退到了yinchun处,便yin荡地摩挲着,撑开了yinchun,又抽走,积聚在马眼处的晶莹,已充沛得分不清所属。 “好哥哥……别折磨我了……”卓梦石主动摆了摆臀迎合着roubang,娇嗔央求道。 “这会儿就不怕老爷发现你的yinxue里有别的男人痕迹了?”男人调侃着卓梦石,话里笑意浓郁。 “那……唔啊……”卓梦石噎了噎,可就在他短暂的分神之际,男人猛地将他的腿抬得更高,坚硬的roubang顺着yin水倏地凶猛地贯穿xiaoxue到了底。 几乎是不打算给卓梦石任何喘息的时间,roubang便在xiaoxue里头剧烈地抽送了起来,啪啪的激烈碰撞声在一片昏暗夜色中转述着激烈的欢爱。 卓梦石死咬着下唇,男人凶猛地撞击似乎比昨夜任何一场欢爱都要更加厉害,体内的快感在翻涌沸腾着,如同断了线的风筝,勇往直前的朝着凌霄去。 “啊……”在快速又用力的抽插下,卓梦石很快便xiele身,大量的yin水喷涌冲刷着guntang的roubang。 紧接着是男人的低吼,他倏地拔出了被xiaoxue紧紧咬着的roubang,将喷涌而出的浓精都悉数射在了卓梦石的臀rou上。 在卓梦石发怔的同时,他将嘴巴凑到了他的耳边,用气声道:“欠我一个人情,日后若是受宠了,可千万别翻脸不认人。” “你叫什么名字?”卓梦石娇着语气,伸手抓住了男人的手。 男人没说话,卓梦石以为他在担心自己要秋后算账,便忍不住扑哧一声笑道:“欠那人情,我也得知道该还给谁。” “柳谢悟。”男人低眸与卓梦石对视,声音变得沉稳,与此前判若两人,似乎这样的他,才是最真实的他。 卓梦石望着他倏地一笑,笑意感染到了柳谢悟,他也笑了起来。 两人的关系在夜色中迅速发酵,变得不那么寻常。 “我先把汤送进去,待老爷喝了,我再出来。”转眼,两人都已整理好了衣服,只是卓梦石仍旧躲在假山之中,等待柳谢悟的信号。 两人已商量好了计策,待柳谢悟假借游涛生的名义骗宋许郎喝下混了韵苑秘制迷情药的炖汤后,卓梦石再进入书房,届时生米煮成熟饭,卓梦石还怕宋许郎要赶他出宋家么。 卓梦石躲藏在暗处,一路看着柳谢悟的动向。 他端着汤,进了书房。 约莫半柱香的时间,柳谢悟便出来了。 他大步流星朝卓梦石躲藏着的假山处去,只是不曾停留,只在经过卓梦石身边时,压低了声音道:“进去吧。” 夜色中,卓梦石感激的朝柳谢悟点了点头。 待他走远后,便迅速从假山处奔向书房。 站在书房门前,卓梦石轻轻叩了叩门,唤道:“老爷……” “进来。”宋许郎的声音从书房里传出,是卓梦石不曾听过的声线,卓梦石的内心不免有些激动,推开门的手都不禁微微颤抖。 木门连续发出咯吱的两声响,被人开了又关。 书房内一片灯火通明,宋许郎就坐在桌案前,大概是迷情药已起了作用,他原来正看着的书籍实在是无心再读,已经被随意地放在了一边,桌案有一侧凌乱,似乎是被人急躁的翻动过。 宋许郎的脸颊有灼红的痕迹,他抬眸看着卓梦石,眼神着了魔般的痴迷,双唇微微张着,喉结频繁地上下翻滚着,一副口勾舌燥般。 “老爷……”卓梦石流转的眸光略带着些幽怨,似是在谴责宋许郎的冷酷无情。 “夫人……”宋许郎像是入了魔似的,痴迷的望着卓梦石喃喃细语道,朝他伸手,迫不及待地想要将他拥入怀中。 韵苑的迷情药不仅催情,还会让人产生错觉,如今映入宋许郎的眼眸里的人不是卓梦石,而是游涛生。 卓梦石款款朝着宋许郎行去,人才走到桌案前,宋许郎就已按捺不住血脉的沸腾,猛地伸手将他拽抱在了自己的腿上。 卓梦石娇羞地绯红着脸,故作羞涩不去看宋许郎那喷涌着欲望的双眼。 那宋许郎长得颇有几分正气严肃,与他想象中的那些肚满肠肥的好色逸乐商贾模样有着极大的出入。 许是经商奔波缘故,宋许郎的皮肤颇是黝黑,但由于保养得当,竟是看不出半点的年纪,且抓住他的双手孔武有力,他双手抵着的胸膛也硬朗分明,处处细节都透露着宋许郎的非比寻常。 但纵然宋许郎再怎么有本事,也敌不过韵苑的迷情药,纵是柳下惠来了,也照样放倒。 卓梦石的股间正被一根灼热的硬物抵着,无须卓梦石再作任何诱惑,宋许郎也已把持不住,用双唇狠狠堵住了他的小嘴,湿热的舌头迫切的撬开了他的双唇与他的粉舌火热的交缠。 一双大手肆意在卓梦石的身上揉弄着,衣服被揉得发皱,脆弱的罗裙没几下功夫便被脱下扔到了地上,剩下单薄的亵裤在做着最后的顽强抗争。 宋许郎的手隔着亵裤揉弄着卓梦石的阴户,几根手指同时运用,刺激得都是卓梦石极其敏感的脆弱处,没几下,就被他弄得娇喘连连,下身一片湿漉泥泞,yin水打湿了亵裤。 宋许郎的另一只手在卓梦石的身上不停游走,不知不觉间,他穿着的小衫就被脱了个干净,只剩下一件绯色的绣荷肚兜,衬得白皙的肌肤更加细腻红润。 卓梦石两只丰盈的乳rou在肚兜里晃动着,宋许郎的大手从肚兜下方探入,瞬间擒获了一只,柔中带蛮的抓着,将乳rou抓揉得变形,白皙泛红的乳rou不时从肚兜的边缘挤出,展示着它的丰盈有余。 宋许郎贪婪地吸吮着卓梦石的小舌,几乎不管咽下多少香甜的津液仍然觉得无法解去那股烧心的口干舌燥,反倒让他觉得越发燥热难忍,身体里的血液像是沸腾了起来似的,似乎再不解渴降温,他就要烧起来了。 宋许郎实在是再难忍耐,猛地将卓梦石从自己的腿上抱起,让他坐在了桌案上,亵裤被猛地脱下,两条修长匀称的玉腿被分开,光洁湿润的xiaoxue几乎是瞬间映入在了宋许郎的眼中。 光洁粉嫩,没有一根多余的杂毛,美得不可方物。 宋许郎猛地俯下身,亲向了卓梦石的xiaoxue,温厚的双唇将整个阴户都包裹了起来,湿热的舌头像是巨蟒似的席卷着xiaoxue的各处,甚至偶尔还会舔吃上面的小巧roubang。 “唔啊……老爷……啊啊……”卓梦石克制不住地浪叫了起来,小手下意识地扶在了宋许郎的脑后,明明是觉得酥麻得快要死掉了,却忍不住扣着宋许郎的后脑,将他死死压在自己的xiaoxue。 xiaoxue被嘴巴用力吸吮的快感似乎比roubang抽插时还要更加强烈百倍,卓梦石第一次体验到这样的滋味,差点爽得飞了天,浑身不受控制地颤栗着,没让宋许郎舔多久,他就受不了地xiele身,yin水喷了宋许郎满嘴。 “夫人……我想要……”宋许郎悉数喝下了卓梦石喷洒在他口中的yin水,这样的春水喝到了肚子里,体内的烧灼似乎才终于有所缓解,可接踵而来的,却是下身涨硬的痛。 游涛生的身体不好,宋许郎已经很久没和他鱼水之欢,偶尔来一次,也是杯水车薪,根本无法尽兴。 “嗯……老爷……”卓梦石迷离着双眸,情欲化作了酡红绽放在了他的脸上,含羞的答应了一声,宋许郎便已像是猛兽一样的扑了上来。 他身上的衣衫来不及脱净,只是脱了裤子,露出那根涨硬的黝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