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变成了一头野兽,他疯了
jingye一股一股地射在了温乐的甬道里,温热又粘润地填满了每甬道里的每一处褶皱,它持续收缩着,一松一紧,就像一条贪婪的蛇,想要将这主动送入口中和体内的美味一滴不剩地都吞进去。 郝向明额头抵着温乐的胸膛,两手撑着温乐身侧的床,在还铺着玫瑰花瓣的床单上留下了两个汗津津的手掌印。他的呼吸声粗重又急促,因为余潮的袭来,他闭着眼,脸痛苦又享受地扭曲着。侵入所爱之人的身体,获得cao弄和征服的高潮的确是这世间最美妙的事之一。 过了一会儿,余潮终于褪去,郝向明咬了一口温乐的乳粒,迅速擦去额头上细密的汗,才两手撑着温乐身上起来。他没有急着将yinjing从温乐后xue里拔出来,因为那一吸一吐的甬道夹得他射精后只是半硬的yinjing很舒服。 他伸手摸着温乐的脸,怜爱地问:“你还好吗?” 温乐还在发着抖,闭着眼,皱着眉,像只受伤的小鹿一般,低低呻吟着。他的嘴唇被自己咬得红红的,就像玫瑰的花瓣落在了他的脸上。 温乐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没了半条命一样,因为,zuoai真的太爽了,爽的一开始那被侵入的疼痛早就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在方才的那场性事中,他被郝向明前后夹击,一开始他是害怕的甚至是抗拒的,有那么一瞬间他想要将郝向明从身上推开,因为身体被撕裂的疼痛蔓延到了头皮,让他几乎无法呼吸。可是等身体终于适应了那入侵的硬物后,快感就持续不断,越发强烈的从尾骨沿着脊柱一直蔓延到大脑,再从大脑传递到身体的每一个部分。他爽得几乎无法睁眼,只能从眼缝中看到郝向明那燃烧着情欲的脸,英俊到了极点,性感到了极致。 终于恢复了平常的呼吸和心跳后,温乐才蹭了蹭郝向明的手,像只小猫,温顺中又带着野性的性感。 他说:“嗯,你好么?” 郝向明笑道:“爽翻了,乐乐,哥厉不厉害?” 温乐耳根一红,本想说”你厉害死了”,但又觉得这么说实在太羞耻,被自己哥哥cao爽了还赞美一句,简直是长哥哥志气灭自己威风,就嗤笑一声,道:“cao,你要不要脸?这么快就射了你厉害个屁,你看你电脑里的黄片,那俩人还干得天昏地暗呢。” 郝向明回头一看电脑,黄片还在放着,那两人正采用着抱cao的体位,一个搂着另一个,被cao的那一个嘤嘤嘤叫个不停,就跟哭了一样,时不时还断断续续说两句“老公,你好棒”。 郝向明回过头,脸上带上了几分愠怒和嫉妒的神色。其实对于少年人来说,第一次插入式zuoai射得太快是正常的,而且黄片大多都是多次剪辑,所以实际是否能做那么久谁也不知道。 可是郝向明还是不服,血气方刚的少年总是爱比较,尤其是在这种关乎尊严和脸面的事上。所以他学着黄片里的姿势,将温乐抱了起来,搂着温乐的腰往自己怀里一压,略带凶狠和霸道地低声说:“那现在我就让你见识你一下你哥有多厉害。” 对这一切始料未及的温乐骂了一声cao,瘦削坚硬的胸膛就“咚”的一声和郝向明那略多些肌rou的胸膛撞到了一起。郝向明yinjing的瞬间变硬让他惊讶不已,姿势的突然变化使得那涨硬的涂满了jingye的yinjing在温乐的后xue里猛地一绞,刺激得温乐禁不住就喊了一声。 “cao,哥,你疯了。”温乐喘息着说,双手撑在郝向明肩膀上,牙齿咬得嘴唇鲜红,仿佛下一秒就能渗出血来。他那已经射过好几次精的yinjing又有了抬头的趋势,半硬半软地抵在郝向明的腹部,上一场性事还未来得及擦去的jingye粘到了两人腹部,在互相摩擦接触中拉扯起粘粘的白丝。 郝向明抬起温乐的臀,让yinjing能进入得更深一些,咬着温乐的耳朵说:“对啊,我疯了,被你气疯了,你竟然敢说我不厉害,嗯?现在呢,现在厉不厉害?” 郝向明一下一下快速而有节奏地压着温乐的腰,随着每一次摆动,yinjing进进退退地在温乐的甬道里抽插。甬道里残留的jingye起到了极大的润滑作用,使得郝向明的侵入顺畅又爽快。 对于这个陌生的姿势,温乐一开始不知该如何配合,只是僵着上半身,任由郝向明的按压,但是没过一会儿,他就适应了这个姿势,开始主动摇摆腰身,迎接郝向明的抽插。两人就像无比契合的螺丝和螺母,紧紧贴在一起,缠在一起,两人交合处随着碰撞而分泌出越来越多的黏液,使得每一声碰撞都带上了湿润又粘腻的质感。 然而郝向明很快就有些累了,这个姿势对经验不足的他来说并不能算是省力的,而且体位使然,他始终只能插入一半yinjing,这样的刺激对他来说远远不够。 于是他双手都抱在了温乐腰上,想要换回起初的体位,但温乐却出手阻止了他。 “哥,你躺下,我来。”温乐说。 郝向明暂停了抽插,怀疑地看着温乐:“你怎么来?” 温乐下巴一扬,示意他看背后的电脑。 郝向明看了一眼后又转头看向了温乐,扬了扬眉毛:“你确定要那样?” “嗯,让你也歇会儿。” 郝向明不再多说,让温乐离开了自己的胸膛,在温乐抽开腿的那一瞬,yinjing也从后xue里滑了出来,擎天柱般硬挺着,沾满了乳白色的jingye。 后xue的瞬间空虚让温乐感到了瞬间的失落,他忍不住伸手去摸了摸那湿漉漉的后xue,那收缩的后xue口贪婪地吞下了他的手指。可是这并不能满足那没了填充物而发sao发痒的甬道,它急需郝向明的再次安抚。 郝向明躺了下来,温乐分开两腿,握着郝向明的yinjing,然后深吸一口气,将那紫红色的rou柱插入了自己湿淋淋的后xue里。rou柱长驱直入,一下子就顶到了温乐后xue极深处,刺激如同电流,迅速流过了两人的全身,两人同时因为极大的刺激而呻吟出了声。 接着,温乐学着电脑里黄片的模样,开始摇摆着腰让郝向明的yinjing在自己后xue里捅来捅去。起初因为经验不足,他不知该如何动才好,夹得郝向明着急地喊了好几次停:“乐乐,你悠着点,要断了!” 温乐只得放慢摇摆腰身的速度,并慢慢琢磨不会让郝向明难受,也能让自己有快感的摇摆方式。也许zuoai是与生俱来的天赋,温乐很快就掌握了节奏和方向,腰摆得越来厉害,骑在郝向明身上一身接一声地叫。 郝向明看着温乐的yinjing在自己面前直挺挺地晃来晃去,弟弟sao浪的模样让他不住吞口水。他伸手握住了温乐的yinjing,配合着温乐的节奏进行撸动。 温乐被先后夹击,快感如同潮水一阵阵涨来,他摇摆腰肢的节奏乱了,看着郝向明的眼神迷离了,在口齿不清地说了“caocaocaocao,不行了”之后,他忽然一痉挛,颜色和味道都淡薄了的jingye就从他yinjing里射了出来,喷了郝向明一手和整个胸膛。 “cao……”温乐伏到了郝向明身上,后xue还插着郝向明yingying的yinjing,灭顶般的快感几乎要了他的命。 郝向明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舔去了溅到自己嘴角的jingye,然后扶着温乐的腰,开始挺腰抽插起来。他已经休息够了,是时候进行又一次入侵了。 温乐浑身绵软,只知抓着郝向明的肩,闭眼低声呻吟:“哥,你还来啊……” “嗯,不行么?不行我就退出来。”郝向明故意逗他,停下了抽插。 温乐忙道:“别,别…….不过你累的话那停下来也不是不可以……” 郝向明轻笑一声:“不累。” 说罢就猛烈急促地抽插起来,撞得整张床都在晃,玫瑰花瓣纷纷飞起掉落,如同一阵红色的雨。 后xue的充实和刮擦让温乐抑制不住地一直叫,他觉得很羞耻,可是他停不下来。他咬郝向明的肩,郝向明的锁骨,郝向明的rutou,郝向明被咬疼了,“嘶”了一声抽插得更厉害了。 温乐上气不接下气地喘着,挣扎着从郝向明身上坐了起来,这个姿势使得后xue被抽插得更深入更充实,爽得温乐叫个不停。 忽然间,身体里的某个点被yinjing一顶,温乐的身体先是僵了一下,接着剧烈痉挛起来,他如同疯了一般揪着郝向明的大腿呜呜叫,眼泪哗啦一下就流了出来。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刺激和快感,如同灵魂被抽离了一般,整个头皮都在发麻。 郝向明似乎是明白了什么一般,扶紧了温乐的腰,开始猛烈进攻那个让温乐爽得叫不出来只会呜呜哭的点。涨硬的yinjing一次又一次逗弄着那隐秘敏感的点,每一次抽插都能带出一点媚rou,顶得温乐骑在郝向明身上东摇西晃。 “哥,停下,不要了,不要了……” 郝向明却是根本不停,如同不知疲倦的猛兽一般疯狂抽插,几乎要将睾丸都塞进去,温乐失神求饶的脸让他迷醉,他甚至想将温乐吃进去。 疯了疯了,他变成了一头野兽,他疯了。 被持续顶弄敏感点的温乐已经连哭都哭不出来了,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变成了一滩水,软绵绵的根本使不上力。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醒着还是睡了,活着还是死了。 汗水和泪水四溅,滴落到玫瑰花瓣上,折射出两具交叠连接着的裸露身体。rou体的碰撞声,快感袭来的呻吟声和叫骂声彻底压过了电脑黄片的声音。 在一声呜咽的叫声中,温乐和郝向明同时达到了高潮。 “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