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个任务目标出场,寂寞人妻醉酒被搞
顾奚邡完成新下派的任务时是是需要与原本的任务“圈”做出分隔的——毕竟一个搞基的当言情男二怎么着都不大合适吧? 于是他便从之前的“婚房”搬了出来。正好已攻略的缠人邻居被他自己的家人绑回去了,而“丈夫”正好又对他做了他“难以面对”行为,理所当然地可以因为一时别扭难以面对而进行逃避,甚至不需要编造谎言应付对方,省了不少事儿。 顾奚邡的新居住地安在了男主公司附近,一开始主要是想着方便他日常过去打卡和蹲女主,压根没料到跟男主熟了以后,自己的小窝就被迫分了对方一半。 虽然不是常住,但偶尔会以第二天想睡懒觉为理由来住一个晚上,也因此生活用品俱全,偶尔还会帮着搞一下卫生之类的。 萧昌寻请了假便开车送顾奚邡回去,他已经打定主意好好地陪一陪身心受创的好友,一边开车一边模拟一会儿的身心修复方案。 顾奚邡被折腾了一晚上,又起了个大早,身心都疲惫地很,这会儿上了车,身下是柔软的靠垫,车窗外照射进来的阳光暖和地他倦意涌动,便用手肘撑着车门上的扶手,手掌托脸睡了过去。 萧昌寻见了,忍不住连呼吸都放缓了些,下意识地放慢了车速,力求平稳。 对方显然是太疲惫了,便宛如婴儿般酣睡了过去,灿金色的阳光在他的眼睫上跳舞,就连天使也愿意为他谱写诗歌。 萧昌寻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诗情画意,但却清楚自己心中盛满了小心翼翼的温柔。 他驱车穿过了一条又一条的车道,终于抵达了好友居住的水榭楼台小区。他将车停放进对方为他留的地下车库的位置,然后借着车库里的灯光,静静地注视着他亲爱的友人。 萧昌寻从小到大都是孤独的。 他的家人对他是不着痕迹的关爱,一家子性格都别扭的很,明明萧爸萧妈非常宠爱和关心这个天生冰块脸的木讷幼子,却偏偏在他面前努力压下上翘的嘴角,作出再客气不过的表象。 萧昌寻便觉得自己是不被期待的孩子,他的哥哥比他优秀的多的多的多,他作为平庸的幺子被对方完美刺目的光辉湮没。 当他再大一些,便彻底“认清”了自己生活在一个怎样的家庭。他不再向父母撒娇,不再同哥哥亲近,不再因为学业上的任何进步与家人分享。 他甚至没有朋友,同校优秀的哥哥就像一座不可逾越的大山,同学们也被他身上的尖刺驱赶,他便孤身一人地长大。 而顾奚邡的到来便好像给他灰暗的、空荡荡的世界填上了色彩。 萧昌寻也羡慕过对方跟谁都能友好相处的能力,但对他而言,身边有顾奚邡存在才是更为重要的事情。 他只想把那束光抓在手里,而不是放他自由。 萧昌寻按着副驾驶座的椅背,低下头小心翼翼地凑到了顾奚邡的脸侧。 他的睫毛长而密,轻轻地低垂到眼睑,看起来无害而脆弱。 一个吻,带着欢喜和安慰,轻柔地落在顾奚邡的额角,就像树叶上抖落的雨滴,只留下了瞬间的痕迹。 顾奚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自家的床上了,再一看时间,距离上车已经过了两个小时。 他懊恼地晃了晃脑袋,吐槽自己睡得倒像死猪,连被抱下车都没有知觉。 他掀开被子下床,踩着钟爱的熊本熊拖鞋,晃晃悠悠地离开房间。 萧昌寻正围着镶蕾丝边的粉蓝色围裙搞卫生,拎着戴淋的吸尘器,背影看起来宽厚沉稳,忽略那张严肃得仿佛时刻在刮寒风的脸,看起来像温柔贤惠的家庭主夫。 他听到顾奚邡出来的动静,便自然地告诉他自己煮了rou粥温在厨房,饿了就去吃点。 顾奚邡又被他的理所当然震惊到,甚至产生了一种和谐婚后生活的错觉。 但腹中的饥饿在催促他尽快行动,顾奚邡便暂时熄了吐槽的心思,宛如饿死鬼投胎一般扑向厨房。 别误会,撮合的男女主的行动不会停止,他只是暂时对食物投降。 等顾奚邡吃饱了,萧昌寻刚好也搞完了卫生。 顾奚邡靠墙站着消食,萧昌寻便殷勤地凑上去询问他有没有什么需要。 那副模样好似把他当成了什么需要呵护的易碎品,叫顾奚邡顿时就起了恶劣的心思。 “那我想看你和简律如结婚。”他兴致勃勃地提议道。 萧昌寻的脸顿时就沉了下来——是针对简律如的怒气。 “简律如有什么好的值得你天天惦记着她?” “那我们各自退一步,我想看你和简律如谈恋爱。”顾奚邡摆出了老实乖巧的表情。 萧昌寻简直就要被他给气笑了,这算哪门子的各退一步。 “我和简律如是不可能的,”萧昌寻说出这个名字时的脸色也非常精彩,变幻无穷,跟吞了苍蝇差不多,“你的恶趣味多少给我收敛一下。” “可这不是你先问我有没有需要的呀?”顾奚邡委屈极了。 “这个不行,除了这个还有别的吗?”萧昌寻觉得自己在以上的对话后好像变得苍老了一些,他实在是无法理解好友对于把自己和简那谁凑对的热情。 “人家长这么大,也就嗑一嗑你和简小姐的cp,想着有朝一日能够嗑到真的,现在却被正主无情扼杀,人生还有什么意义呜呜呜……”顾奚邡捂着脸真情实意地假哭——主要是为奖金流的眼泪。 他也不瞎,就这俩互掐的激烈程度,他要是真能嗑起来算他眼拙。 人家简律如跟他家大姐的互动明显香的多。 看男主这态度,顾奚邡便知道他这新下派的任务是做不成了。 他在心中长叹一口气,等着一会汇报上去,好回归自己的圈子继续搞基。 他在这个位面待久了也觉得无聊,想要快点开始新的旅途。 萧昌寻手忙脚乱地安抚恶劣的小坏蛋,捧着他的脸帮他将眼泪拭去。 没有人能比他更失败了,明明是以安慰为目的,最后却自己把人家给弄哭了。 ——但是,那种无理要求答应是不可能答应的。 他只愿意跟自己的心上人谈恋爱和结婚。 虽然他的心上人压根就不知道自己暗恋他,还天天想着把他推给别的女人。 顾奚邡向高层领导汇报了自己的境遇,然后被以“扰乱秩序”为由让他合并自己的“任务圈”。 什么意思? 他辛辛苦苦地瞒着男主自己的真实性向,结果全是无用功吗? 标杆好员工顾奚邡:气抖冷。 他已经搞完了邻居,搞完了丈夫,搞完了对家的霍某,余下的任务目标,他为了丢脸还得继续扯着直男的遮羞布顶着男主搞下去。 难度顿时呈几何式上升呢...... 顾奚邡好无奈,自己只是无权无势的可怜打工仔,为了混口饭吃只能继续在压迫下战战兢兢地搞下去。 他在家中修养了几日,接受着萧昌寻的定时投喂,整个人都被养地懒洋洋地,能躺着就绝不坐着。 男主人不可貌相,饭居然做的挺好,严重打击了顾奚邡的信心,激增了懒癌。 于是他磨磨蹭蹭地直消沉了大半个月后,才再一次勉强打起精神,去接近任务目标。 。 唐苏和是重生了一次的人,前世他热爱演员这一职业却经历坎坷,因此看遍了圈内的龌龊黑暗。如今重来一次,他便决心抓住所有机遇,再不软弱,力求一飞冲天。 唐苏和是孤儿,亲近的只有视他如己出的院长mama和一起长大的童年玩伴,但他一直全心信任的玩伴却为了蝇头小利背叛了他,于是他便再不相信人心,只努力的往上爬。 也因此在短时间内得到了许多前世做梦都想要的成果,但这当然还不够,他需要更多的垫脚石,才能够站上顶峰。 于是顾奚邡便如他所愿地出现了。 唐苏和前世也隐约听说过顾家幺子的传闻,但毕竟对于当时的他而言这人是可望不可极的存在,他便也没有多留心。 如今真实地遇见了,才知道这位前世以美色着称,相传身边一水儿男人都为他争风吃醋的的美人是真实存在的。 对方居然成了他的粉丝,在某场应酬里捧了签名板过来悄悄地跟他求签名,叫他整个人的心神都被那美好的笑容蛊惑了,一整场下来都晕晕乎乎的,回到家连梦里都出现了美人拉着他的手亲吻他的场景。 一面是冷酷的谋划算计,如何从这人身上借力晋升;一面却又忍不住沉溺,想要更多的微笑和亲昵。 顾奚邡可不知道这位目标是重生者,还知道自己未来翻车后的奇闻八卦。只老老实实地在唐苏和面前当个一时兴起追星玩的小少爷,有意地送礼讨好,卖一卖真诚人设博好感。 对于他的任务而言,爱反而是麻烦的东西,能不被纠缠就不要被纠缠,他只需要同目标拥有身体方面的联系即可,且一次就够,上完就翻脸的业务极为纯熟。 那唐苏和看起来也特别简单好懂,眼中写满了赤裸裸的野心,如果顾奚邡愿意以权势为诱饵,想来很轻易就能够成功。 但是,他不能直接二傻子似的冲上去说自己有权有钱,你自己躺下给老子玩一个晚上,明天啥资源都给你——他受客观环境制约,有特定的人设,而且他彪悍的家人是绝不会同意自家乖宝宝这样胡搞瞎搞的。 要是极端点认为都是唐苏和的错打算直接“咔嚓”掉把这路子断了,对他而言那可就太得不偿失了。 他已经在撮合男女主的任务上受到严重的挫折了,也由此格外不愿意再看到自己的本职搞基任务崩盘。 于是他只能静观其变,以温柔和耐心不动声色地引诱唐苏和对自己下手。 顾奚邡还搁那天真地想着循序渐进呢,哪里知道唐苏和暗地里春梦已经做了好几回了,面对他时还努力维持正人君子的状态生怕吓着他。 欲望是复杂却又简单的东西。 它与很多东西挂钩,同时却又可以维持某种程度的绝对纯净。 顾奚邡一步步地走近唐苏和,作为粉丝,作为朋友,却又不逾矩,干脆利落地保持着距离。 直到这一次。 顾奚邡喝醉了。 他错把后劲大的果酒当成了普通的果汁儿,小半杯下去就醉了。 唐苏和便将他的一条手臂搭到自己的肩上,半搂着着他打算将他送回去。 从电梯口到车上这一段短短的路程,唐苏和的理智和欲望掐的那叫一个激烈,恰好神志不清的顾奚邡脚下一软贴进他的怀里,颈侧吹拂着属于对方的炙热鼻息,紧接着便是某种柔软的触感贴上他的颈侧。 明明只是无意的触碰,却依旧叫唐苏和头脑宛如火山爆发一般将理智喷发了个干净,方向盘一拐便将人带回了自己的家。 他用早先臆想顾奚邡时购买的东西生疏地给自己清理和扩张,心理上的饥饿转化成了对性欲的渴望,他只想将对方完整地吃进肚子里。 顾奚邡的醉意在时间的流逝下有所缓解,虽然头脑思考仍是一坨浆糊,却也看出所处之地的陌生。 他按住脑袋挣扎着站起来,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在旋转,还没等他对自己被针对的现实批判一番,却忽的被搂住腰带上了柔软的床铺。 顾奚邡的目光缓缓对焦到压在身上的男人的脸上,认出对方是自己此行的任务目标之一,顿时有些厌倦地紧,抓过枕头往他脸上砸。 唐苏和只以为顾奚邡这是心智倒退同自己开玩笑,便由着他打了几下,接着压下身子亲了上去。 他笨拙地撬开顾奚邡的牙关,试探着攻占城池,逐渐在探索中得到了章法,直把弱鸡顾奚邡吻地只能在鼻腔里哼哼。 顾奚邡浑身的力气就好似在亲吻中被对方尽数夺走了似得,手掌绵软无力地推拒反倒成了挑逗。他甚至在对方的手摸索进衣衫里,抚摸自己的胸肌时丢脸地硬了起来,yinjing勃起戳到唐苏和贴近他身体的小腹,惹得对方惊讶地停顿了一下动作,旋即便是更进一步的狂风骤雨。 唐苏和将顾奚邡的衬衣往上卷起到腋下的位置,露出一对白皙丰满的胸乳,顶端两只小红果已然情动,硬邦邦地立着,随着呼吸时胸膛的起伏微微颤动,看起来好吃极了。 醉酒状态的顾奚邡可没什么危机感,只想着把压在身上妨碍他睡觉的家伙推开,却不知这动作使得自己的手臂压迫了一边的乳rou将它往中间聚拢,使其与另一边的乳rou汇聚成了一道奶沟。 他原本素白的肤色随着暴露在外的时间反而好似害羞了一般,在唐苏和热烈的目光下逐渐染上了动情的粉色,与乳尖娇艳的果红交相辉映,煞是好看。 理智的琴弦再一次绷断,唐苏和什么也不愿再顾虑,舌头一卷便将硬挺的乳尖带进了嘴里,津津有味地吮吸起来。 顾奚邡顿时被吸地整个人都软了,酥麻感快速地传递到四肢百骸,连呻吟的甜软尾音都禁不住似地拉长。 他垂眼看着埋在胸口卖力的脑袋,顺遂心意地将双手环上他的脖颈,挺着胸膛想要更多快感。 “快点,另、另一边也要。”顾奚邡撒娇似地把另一只奶子往唐苏和脸上蹭。 口中的甜和鼻翼间的香让唐苏和整个人宛如置身天堂,耳边悦耳又色情的请求扯着他的理智沉沦,当即用双手托着顾奚邡两侧的乳rou往中间聚拢,将两座小山合并成一座大山,继续舔弄起来。 顾奚邡对情欲往往只维持着表面的抗拒,当它真实地到来,便会坦率地呻吟索求,就好像真的喜欢身上的对象似的。 唐苏和侍弄着手中的绵软,抬眼一瞧便是顾奚邡深陷欲望的脸,半眯着眼,长睫半搭在眼睑处,眼角渲染了大片艳色,眼里却氤氲着湿润的雾气,室内的灯光被折碎成点点星光落在墨黑的眼瞳里,却从那色情里显现出那么些纯情来。 美色当前,不主动伸手去占有简直就是对美色的玷污。 唐苏和扶着顶端已经冒水的yinjing坐了下去,按着身下不自觉挣扎的人缓缓的律动起来。 顾奚邡被那片湿热紧致的甬道吸附地舒服,速度适中,便搭着唐苏和的脖颈奖励似地亲了亲他的脸颊。 可这鼓励似乎将油上太满了,交合频率顿时连提好几个档次,甬道中稠密的rou壁不停地碾过他敏感的yinjing,每一次都给予他最大的快感,叫顾奚邡整个人无所遁形,只能无力地暴露在快感的浪潮里,承受着一次又一次的冲刷,最后甚至丢脸地哭了出来。 大概是禁欲了好一段时间的缘故,身体的敏感程度又上了一个台阶。 而唐苏和作为新手,居然是埋头猛干的类型,把顾奚邡榨了一次又一次,甚至忍不住开始疑惑为什么这家伙看着文弱,体力居然能好成这个样子。 情事结束,唐苏和便将两人的身体都清理干净,将顾奚邡搂在怀里沉沉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