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眼松一松,刚刚扭得这么厉害,现在不肯放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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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闲年倒吸一口凉气忍住了,他实在是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sao外甥。 男人一把扯下了他的丁字裤,然后单独把珍珠取了下来,正当罗杰夏以为自己又要被淦死的时候忽然一个冰凉的小圆球状的东西被塞了进来。 只塞了一颗罗杰夏的后xue就因为异状体的插入缩紧了,看着未绽放的菊花成闲年拍了拍他的臀rou,道:“屁眼松一松,刚刚扭得这么厉害,现在不肯放开了?” 刚刚珍珠被他推得太深了,好像抵到了里面,现在尾椎骨往下那处特别不舒服,这珍珠是一串有线连着的那种,放一颗进去剩下的也连着一块儿放进去了,圆球状的东西撑开了他的菊xue,下面几乎是进退两难。 在成闲年的注视下罗杰夏红着脸让自己放松下来,男人再用自己的手指顺着yin水一块送了进去,只留下了一根线在外面,顿时罗杰夏就有一丝后悔了,但是为了之后做事更加方便....先忍忍吧。 “呃...啊——”他的脊背绷直,因为成闲年还不肯放了他,在男人的引导下他仰面躺着被迫两只手环过膝盖窝把下身全部裸露出来,成闲年没有动他,只是自己脱了裤子对着他撸,硬是不上去。 眼瞅自己计划要落空了的罗杰夏只能使出他学过的最腻歪的声调娇喘:“舅....舅...要舅舅....”,成闲年忍着没弄他,居高临下地看着,然后用恶魔般低沉的语调说:“自己弄射,我就来cao你。” 顿时罗杰夏的脑子里一片空白,真刀实枪上了之后自己反倒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现在床上除了润滑剂就是自己身体里的那个东西....这下把自己坑死了。 “唔...”甜腻的呻吟从他嘴里溢出来,他自己用手牵着那根线往外面拉,珍珠滚圆,扯出来的时候珍珠碰到了那个柔软的点,引得他身子直颤。 “呜呜——啊...cao我...”他的手也没停下来过,一只手抓着自己的乳尖不放,嘴里满是yin荡的话语。 “舅舅....来cao我...xiaoxue好痒...” “求求了....淦我的saoxue吧...” “呃啊——” 他居然就这么把自己玩射了,敏感的身子染上了一层薄红,jingye的膻味在房间里久久不能散开,奶白色的液体沾了一些在被子上,罗杰夏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只sao浪的狐狸精。 罗杰夏忍着心里的不适爬上床拱起屁股还摇了摇他那白花花的翘臀,用刚刚射出来的jingye抹在xue口,红肿的媚rou还在往外翻,看得成闲年下身发硬。 说实话罗杰夏就是天生欠cao的命,这幅好身子就是一个例子,又圆润又挺翘的屁股跟细软的腰肢形成了巨大的反差,要是捏着着细腰来cao这个屁股的话.....一定很带感。 他跪在床边全身都在发颤,但还是不忘顶着一张潮红的脸掰开自己的屁股,露出刚刚玩开了窄洞对着成闲年发情。 “舅舅....我射了...一次了....快进来....cao我....”他说着说着感觉要哭出来了,但是越是这样楚楚可怜就越是让人想淦他。 成闲年一边心里唾骂罗杰夏是个sao货一边提着rou刃长驱直入把他灌了个彻底。 男人的菊xue不是专门拿来zuoai的地方,一次性插到底是非常难受的,罗杰夏的xiaoxue被塞得满满当当,本来就不适合zuoai的地方生疼,眼泪珠子都被cao出来了,但是他好像做到了一件什么自己希望的事,皱着的一张小脸最后居然还能勾起唇角。 “舅舅....好大...阿夏好舒服...呜呜....” 成闲年拉起他的一条腿进的更深,俯下身从前面他的肩头环过去扣住他,然后塞了三根手指在罗杰夏的嘴里,顶着不准他叫出来,因为....因为这样实在是让他心里太复杂了,罗杰夏叫得越浪,他心里就越不舒服,透明的涎液在这种情况下显得格外色情,他被咽得快干呕出来了,但是下面,实在是太舒服....太不能自拔了.... 还有一会儿...马上就要成功了....他终于可以...离开了.... 小狗,等我。 “为什么?”成闲年扼住他的头,抓起他的头发往被子里揉,这力道差点没有捂死他,“你为什么要变成这个样子?我要疯了你知道吗!!” 罗杰夏疯狂摇头挣扎,但是双腿酸软无力,力气也没有成闲年大,窒息感和血液倒流的感觉混着恐慌直冲大脑,他深知现在没有人能救他,只能努力地摆摆屁股让他舅舅清醒一点。 “放...放开....”他用尽力气嘶哑出了这么一句话。 成闲年惊觉自己下手重了,赶紧放开,但不知道为什么,拉着罗杰夏头发的手愈发沉重,脑子也不清醒了,他猛地朝罗杰夏的xiaoxue里撞击了几下,全部jingye都射进了他的xue里,随之而来的就是大脑的迟钝和眼前模糊的场景..... 罗杰夏被射满了xue,瘫软在床上,全身痉挛无力,白净的身子染上了潮红,被拉开的大腿合都合不上,真没想到会走到这一步。 他划了划瘫在床边的手,捞起了藏在席梦思夹层里的一小包药,笑了起来,泪痕还挂在脸上,又哭又笑不知道笑的是谁,但哭的一定是自己。 这也是他妈教他的,要是碰上要强上自己的人,就把这药放在嘴巴里或者可以接触到对方yinjing的地方,保证能把人麻晕过去,他舅舅这么聪明一个人,也只有可能放在自己的菊xue里,才能把他放倒了。 罗杰夏从成闲年的裤子里找到了钥匙解开了锁,脖子和手腕脚腕上全是捆绑过后的红痕,他没做停留,顶着疲惫不堪的身子逃了出去,在这里待的每一秒都足够令人窒息。 色欲交织的夜满是贪婪和yin荡放大过后的景象,罗杰夏像是瘸着腿往外跑一样一跛一跛的,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刚刚他做了什么,甚至还有人半路截下他想对他动手动脚。 包叔是成闲年的老手下了,他刚刚好像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飞奔出去了,但也有可能是他老眼昏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