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会哭的明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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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于来到这世间应有百余载了。 见过的人事物也多了去了。 可是那天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看见弟弟的好友红艳艳的唇凑我跟前,竟鬼使神差的亲了下去…… 将这唇红齿白眉目如画的少年吓得脸蛋飞红,快速的逃走了。 我想应是我太久没有与人云雨了。 可我不太喜欢这少年,只是想找个人解决一下。 “岚姐。”去厨房端点心回来的弟弟颇为无奈的喊了我一声,“他还小。” “嗯。”我应他一声表示我知道。 我与我的弟弟骄子钰应不是这世间的人,我们一出生起就是少年少女的模样,从未变过。 百年间我们攒了不少积蓄,亦换了不少地方生活。 我们一出世便知晓这世间的事物,所以很多东西对我们而言并不难。 他闲来无聊,便在年前让我投了钱进一学堂里,自己与那些少年郎读书度日。 他将茶点放在桌上,便径自拿起我未阅完的账簿看。 第二日,那被我强吻的少年出现在我面前,用怯生生的眼神给我一个香包,说是安神用的。 他还说,会对我负责。 我不太在意,因为我和他不可能。 他是家的官挺大的。 第三日,第四日,他都准时出现在我面前,不是帮我研墨,就是制香。 第五日我才想起来,好像有几天没有看到我弟弟,骄子钰了。 “阿钰最近在忙什么?”我停下手中的笔,问他。 他思考一番,才答,“应该是和凌顾忙最近的考试。” “凌顾?”我皱眉,这个人我不喜欢,他对阿钰有太强的独占欲了。 “对啊,凌顾与子钰是学堂里成绩最不相上下的,所以夫子就让他们参加考试了。” “好,谢谢。”我点头谢过明阙。 “无事。”他嘴角噙着笑,没有前几日那样对我怯生生了。 算来萧祝逸明日也该回了,我这孽火也有着落了。 “明日不必来了。” 我突然对他说道,吓得他研墨的手抖了一下,溅了些墨出来。 “为何?”连声音都是抖的。 “有些事,不会在府里。”我拿过他手里的墨条。 他被我温烫的手吓的瑟缩了一下,有些心不在焉的应了我。 临走的时候刚好阿钰也回来了,就一起吃了饭,让阿钰送他回去。 第二日午间萧祝逸就回来了。 萧祝逸是我的手下,一个月前我在另一个地方的账目不对劲,我就让他去查看了。 他除了是我的手下,也是我去火的工具。 萧祝逸其实是白净的书生模样,连带人也是白白净净的。 分离一月,我与他都有些燥热,自是干柴逢烈火。 不想他竟是狗鼻子,闻出我身上有明阙给的香囊的味道,与我闹了脾气。 说起来,这个世界男女平等,恋爱观自由,同性异性都可以结婚。 “不就是一个普通的安神香囊吗,至于这般生气?”我耐下心来哄他。 “这还普通吗?”他找到那香囊打开,里面赫然是姻缘符。 我看着那姻缘符,也懒得同他多说,“萧先生这一月辛苦了,早些休息吧。”便拿回那香囊,整理衣裳准备离开。 “……”他犟着脾气,不再与我说话。 出了院子,就看见在我府上闲走的明阙。 他看见我,有些雀跃想要过来,却猛地停住脚步。 萧祝逸脚步极快的走到我身后,“对不起,我性子太急了,不要走。”却是开始揽着我的腰求着我。 “萧先生自重。”我拉开他的手,径自走了。 明阙跟着我走的,看见我不开心,他就一路没有说话。 我走到府门,让管家备了马车。 “你要去哪?”他问。 “查账,你先回府吧。”我上了马车,“不要跟过来。” 他却莫名的慌张,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应好。 逍遥阁,这里最大的风月场所。 我寻了个清倌。 他一进门,我就让他把衣服脱了。 “我要看看你的手法,你先自己弄弄。”我坐在塌上,看着他青涩的身体,是个雏儿没错了。 他听话的取悦我。 他前面透着粉色,不常用。 久经风月的人哪有活差的,他很快就硬挺的冒水,嘤嘤呜呜的求着我让他射。 “弄出来吧。”我伸手捻住他的乳珠。 射过之后他趴在我腿上喘息。 我正欲让他给我舔弄的时候,门口一阵喧闹。 “诶小世子,您不能进去!”鸨母尖锐的声音。 那孩子还是跟来了。 “衣服穿上吧。”我叹气,我这火看来泄不下去了。 明阙闯进来后,眼角快速的红了,委屈的抱着我抽噎着。 我让那清倌出去时带上门,给了他不少赏银。 “小世子,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我拍着他的背。 “可我不来,你就寻他人快活了。”他呜咽着,“你是我的人……” “小世子,话到这里就行了。”我打断他,“那日是我冲动,实在对不住世子。” 他哭的更凶了。 出了逍遥阁,我将他送回了府,并再三应下他,不会再去逍遥阁的话,他才让我离开。 晚间,萧祝逸来了。 他与我说着对不起,并求着我cao他,我才泄下那火。 巫山云雨过后,萧祝逸一言不发的抱着我,我嫌他黏糊,拿了方巾将腿间的东西擦净,就睡了。 起床的时候萧祝逸已经穿戴完毕了,他伺候我起床。 邪火旺,我们便又滚作一团,我压着他,将他红肿的乳尖掐到仿若出血,他在我体内那事物似是要射,我狠狠地cao弄他几下,就离开了那事物。 才离开,他便射在我的外部,烫的我有些恍惚 。 “说了几次了,等我离开再射。”我不悦的噬咬他的乳尖。 “啊…我…没忍住…”他难耐的喘息着,胯部没有消下去的意思。 “把腿打开。”我下面已经舒爽了,并不想再用下面了。 他打开腿,红软的菊xue早就泛滥成灾了,yin液不停的从xue里流出。 我插入一个手指在他菊xue里扣弄,很快就找到那凸点,重重的按压着,他急促的呼吸着,抬头的那东西射了几注白浊出来。 胡闹一早上了,他步伐都是虚软的。 吃过早饭,明阙就来了。 好在萧祝逸已经回房清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