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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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mega小姐早早就分化,在这遍地AB无处飘o的时代,显得尤其珍贵,因此从小娇生惯养,被家里几个长辈宠到无法无天。偏偏她娇纵的性子,导致院子里十几个AB,她一个都看不上。好在家里有钱有势,随她折腾,也不怕她嫁不出去。 omega小姐乐得自在,一边对那些alpha,beta挑挑拣拣,一边毫不掩饰地散发着自己玫瑰味儿的信息素。直到家里来了个没分化的,看起来狼狈不堪的小子。听说是父亲朋友的遗孤,没人管,索性带回家里写进族谱。他比omega小姐大了几岁,轻而易举地成为了omega小姐的便宜哥哥。 omega小姐起初对他有些兴趣,毕竟从小被人捧在手心,遇见这么一个对她不假辞色的人,心里都会生出些兴趣。可这便宜哥哥未免太不识趣了些,在omega小姐明里暗里献殷勤送晚饭说早安N次无果后,omega小姐终于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和舔狗没什么两样,于是心里忿忿不平咒骂他不识好歹,转身就疏远了他。 便宜哥哥倒没说什么,看起来omega小姐对他关注有无的影响,甚至不如家里多蒸两锅饭。便宜哥哥饭量很大,或许是为以后的分化积累实力,这份实力完全转化成了食欲,让omega小姐家里的饮食开销迅速翻了三倍,而且还有增加的趋势。不过omega小姐不在意就是了,她早就转移了目标,考察起学校对她大献殷勤的校草alpha,和对方聊天自习看电影,发展得火热,眼看就要拿到omega小姐未婚夫的入场券。 吃过晚饭,回来不到十点,这个时间,长辈们还在兢兢业业地加班,家里只剩了便宜哥哥和她。omega小姐今晚喝了点酒,忘了家里还有一个人,躺在沙发上肆意妄为地倾泻信息素。她的发情期快到了,一直使用抑制剂,让她的心情很不爽,只好借信息素发泄自己的不满。 房门哐的打开,omega小姐被吓了一跳,回头看见是自己的便宜哥哥。他脸色通红呼吸急促,瞳孔漆黑混着她看不清的情绪,摇摇晃晃地向她靠近。omega小姐当他生病了,回过头浑不在意,让他自己去找药箱。话音刚落,背后一股重力,自己就被人圈在了怀里。 omega小姐听着背后沉重的喘息,和后颈腺体若有似无的舔舐,终于后知后觉地明白发生了什么。她慌张地挣扎,叫喊便宜哥哥的名字,希望他明白抱着的人是他法律意义上的meimei。但蚍蜉撼树无疑是现在最好的形容了,一个omega无论如何都躲不开一个alpha,尤其是分化和易感期同时到来的alpha,可怜的omega小姐,在她刚刚遇见合心意的alpha之后,不幸地撞上了自己哥哥的易感期,然后更加不幸地被凶猛的烈酒味儿信息素提前触发了发情期。 不得不说,omega小姐的家族实在不同寻常,就连一个收养的孩子,都是罕见的sss级alpha。这是omega小姐在事后听长辈们说的,她当时显然没有意识到这一茬,因为她在半路就因为受不住alpha的剧烈而晕了过去,再醒来已经是几天后,私立医院的医生站在床前,和长辈们向她宣告,她被标记了。 omega小姐很想一枪打死那个便宜哥哥,或者说如今的,她生理上的alpha,可是更不幸的消息等着她。长辈们告诉她,在他们抓包便宜哥哥后,本打算送他去训练营历练,顺便让双方冷静下来正视发生的一切,可惜这位新alpha太过能打,半路就跳了车,现在逃得无影无踪。 omega小姐感觉自己要晕了,她想不可能比现在这种状况更倒霉了。 可能。爷爷这么告诉她。omega小姐的家族正在遭受巨大的冲击。她那位几乎拿到未婚夫入场券的校草alpha,是对家养在外面的小儿子,在凭借omega小姐的赏识,得到了omega小姐家族的栽培后,转头拿着搜刮到的信息资料向他的父母邀功去了。现在家族焦头烂额,没心思去找便宜哥哥算账,也没能力找校草alpha报复。 对了,校草alpha要求omega小姐尽快和他结婚,只有这样他才愿意两家合作,不再找家族的麻烦。爷爷叹息着说完,摸摸omega小姐的头,让她自己考虑考虑。 几年后。 omega小姐和医生道别,包里装了满满的抑制剂。她和当年的校草,如今的总裁alpha结婚了,基本过着守活寡的日子。她至今也想不通,为什么总裁alpha在知道她被人标记后,仍旧一意孤行,要和她结婚。结了婚又把她冷落在一边,高兴了形同陌路,不高兴冷嘲热讽。omega小姐心高气傲,这几年家族被总裁alpha又打压又合作,搞得喘不过气,却也没影响她和总裁alpha对线。守活寡,总裁alpha不也是么。 omega小姐没有被那场倒霉的变故影响太多,长辈们依旧宠爱她,每次发情期之前,都提醒她带着抑制剂回院子住几天。再过几天又差不多到发情期了,omega小姐多少有些担忧。用了太多抑制剂,医生告诉她,她已经产生了抗体,再这样下去,只怕加大剂量也没用了。 可标记她的alpha不知道死哪里去了,重新找一个需要洗掉标记,这太疼了,omega小姐不想受这种苦。她想着趁这次回院子,问一问隔壁医药研发的教授哥哥,有没有什么新药能代替抑制剂。 路过外科病房,静悄悄的,门外站着几个下士。一阵血腥味传来,熏得omega小姐皱了皱鼻子,闻到一分烈酒的味道。她退了一步,对这种味道敬谢不敏。 清脆的高跟鞋落地声,传进了病房,男人低沉的声音落在omega小姐耳畔。 “谁?” omega小姐有些不高兴,忍不住流露出自己的大小姐脾气,“你的人挡路了,让他们让开。” 烈酒的气味突然浓郁,带着攻击性扑向omega小姐,omega小姐呼吸凝滞,几乎站不稳。她勉强只手撑住墙,再抬头,病房的门拉开,男人带着一张刀削斧凿却万分熟悉的脸出现,锐利的目光打在omega小姐身上。 她一怔,忍不住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