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学堂cao到昏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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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堂的轩窗外,桃花花瓣洋洋洒洒,漫天飘零。 阳光自天际漏下,在草地上打下斑驳的光影。 学堂内,容貌昳丽的青年平躺在书案上,眼尾染上情欲的绯红,衣衫凌乱,肌肤白皙莹润,瞧着比花瓣还要娇嫩。 梦境中的交媾和现实中的完全不一样。 秦宴臣是粗暴的,蛮横的,所有的景象都是灰蒙蒙的,没有一丝生气。 现实中,他的小徒儿温柔到要把他溺毙的程度,粗砺的舌苔舔舐着他roubang上的脉络,像是在品尝什么绝世美味。 欲根表面被吮吸的感觉自尾椎骨蔓延而上,酥得他腰肢发软,血液全往宴忱的唇舌方向流,因吸吮带来的微微凉意被口腔内的guntang热气覆盖,刺激得他腿脚紧绷。 裴离被舔得腰眼发麻,手指插进男人的发间。 他不敢按得太用力,虚扶着男人的头顶,脖颈朝后仰倒,像仰天的鹤鸟。 后庭的空虚一点点啃噬着他的神经,敏感点得不到抚慰,难耐地分泌出yin液。 他此时才反应过来时在学堂内,紧张得后庭急剧收缩。 若是有学生折返回来看到这一幕,他真的会羞死。 “宴忱……不要在这……呜呜……”裴离啜泣着求饶。 秦宴臣含着青年的guitou,哪里还忍得到寝舍。 男人耐心地安抚。 “没事……别哭……他们看不见的……”秦宴臣给他擦掉眼泪。 青年躺在书案上,脖颈细长,锁骨若隐若现,看起来甜美得要命。 他的roubang已经憋到爆炸,恨不得立刻插进青年的嫩洞。 暴戾的感觉再次涌上来,他想cao死他。 秦宴臣压下躁动,额头青筋毕现。 他不能吓到他。 这是他唯一的机会了,就算裴离想起来,说不定也能看在他表现好的情况下,再给他机会。 如果两千年前,有人对自己说,你有一天会甘愿做别人的裙下之臣,跪在他的身下祈求他的垂怜。 他一定会觉得那个人是疯了。 可现在他一点都不觉得跪在裴离的身下有什么不好。 来浣花渡前,他想过无数次,要是裴离和崔枞两情相悦,他能放手吗? 他做不到。 裴离可以有崔枞,那也可以挤得下他的位置。 幸好,他来的不算晚。 秦宴臣卖力地学着裴离在幻境中想象出来的画面,舔弄着他马眼处的白浊。 他的裴离。 他的裴离。 …… yuhuo在体内烧得旺盛,裴离口干舌燥。 原来交媾也能这般温柔,温柔到他觉得折磨,男人的唇舌耐心到极致,照顾到欲根的每一处敏感,guitou和柱身间的沟壑都被他的唾液涂得清亮。 “呜呜呜……唔……” 青年的啜泣声萦绕在学堂内,娇怯的,羞涩的。 原来他叫起来竟然这般好听,能酥掉人的半边骨头。 秦宴臣的心都要被他哭化了,在秦府的时候,裴离都是痛苦的呜咽,或者是咬紧牙关一身不吭。 他跪在书案边,连着后庭溢出在桌案上的yin液都被他舔得干干净净。 青年终于忍不住,抓住他的头顶,泄在他的嘴里。 极致的欢愉在脑海中缤纷炸开,裴离喘息半刻钟才回过神。 他被小徒儿舔射了…… 青年红透香腮,袖子挡住脸准备下书桌,双腿却被男人铁钳一般的大手按住。 “咳咳……” 后庭的细小绒毛被灼烫的呼吸碾过,敏感地抖了抖,瑟缩着往后退。 粗砺灵活的舌头乘胜追击,破开秘地,还在xue口周围打着旋转。 “宴忱……不要了……呜呜……停下来……”裴离承受不住这么激烈的刺激。 饥渴许久的后庭追逐着舌尖的步伐,又被舌头扩充开,舌苔上的细小微粒和媚rou互相碾磨,像是guntang绵软的砂纸在xue口周围剐蹭,舔得娇嫩的xue口汁液淋漓。 青年的后庭像是花瓣被涂上花蜜,清润的液体把娇嫩的后庭涂得可口极了,看着就甜津津的。 秦宴臣乐此不疲地吸着裴离流出的蜜液,好甜。 “呜呜呜……嗝……” 青年哭到打了饱嗝,可爱得要命。 最后裴离全身上下都被舔了个遍,浑身赤裸地躺在书案边。 书本被yin液浸透,这是要发给学生的。 裴离赶紧施了个除水诀,yin液的味道还是弥久不散。 他苦着脸哭出来。 “怎么办,都赖你……呜呜呜……”裴离朝秦宴臣发着脾气。 “嗯,都赖我。”秦宴臣牵起裴离的手,舔着他的指缝。 裴离也知道自己的脾气来的毫无道理,宴忱给他舔了就算了,自己还把气撒在他身上。 “抱歉。” 他嗫嚅着嘴唇,不敢看宴忱的眼睛。 “师尊,我好难受,你给我摸摸好不好?”秦宴臣解开亵裤,欲根立刻弹跳出来。 裴离被他的尺寸吓到,紫红狰狞的roubang一只手都握不住,guitou有两个鹅蛋大小。 谁和他交媾都会被cao死的吧。 裴离耐心地给他撸动欲根,撸到他手酸roubang岿然不动。 “还没好吗?” “射不出来……”秦宴臣故作为难。 他咬牙忍住想要射精的冲动,任由裴离的手给他纾解。 “师尊,你让我蹭蹭好不好……”秦宴臣掩去眸底的冷光。 裴离犹疑,他实在是害怕好徒弟的尺寸,那个长度和粗度完全超脱了正常人类的范畴。 (他的徒弟,确实不是人啊,各种意义上的。) “师尊,我好难受要憋坏了……”秦宴臣憋出一头的热汗。 他的裴裴最心软,只要他多求两下就好了。 裴离比他想象的还要乖顺,扶着roubang怼在自己湿漉漉的xue口。 秦宴臣喘着粗气,差点直接交代在这里。 他的小徒弟给他koujiao,他总不能放任他硬着。 后庭的媚rou被烫得哆嗦,随着男人缓慢到极致的摩擦,渐渐松开防备打开栅栏放男人进入。 只是它料不到,放进来的不是绵羊,而是饿狼。 秦宴臣被夹得眸底通红,xue口被硕大的guitou撑到极限,娇嫩的花瓣被掐出花汁,没有半点给花瓣剩下。 敏感的xue口被撑到发白,yin液被完全堵在甬洞中,半滴都没漏出来。 “唔……”裴离被撑得饱胀,随之而来的是酥酥麻麻的痒。 他想roubang再往里一点,填补他的空虚。 roubang一寸寸进入,后庭内的褶皱被完全碾平,每处的敏感点都被照顾到极致。 裴离被抽插两下,就再次哆嗦着到达高潮。 他潮吹了。 …… “裴裴……” 男人声调缱绻,虎口强势地掐住他柔韧的腰肢,眸底通红,热汗淋漓,强势地插入青年的宫口。 饿狼终于显露出他的本性,cao得青年哀哀求饶。 “我爱你……” 裴离被插到失聪,眼前一片白光。 他被抛起到最高处,停滞在云端。 媚rou抱住男人的guntang,欲根宛如烧红的烙铁在体内进进出出。 “宴忱……我疼……不要……” 裴离颤抖着,哭泣着。 雨打芭蕉,风摧海棠。 “裴裴,忍忍……等下就好了……”秦宴臣吻着青年的眉眼,cao进青年的深处。 道侣契的印记在心口发烫,龙鳞印记若隐若现。 裴离被cao得昏昏沉沉,完全没注意到身体的变化。 人类与龙族结道侣契,方可绵延子嗣。 他被高高抛起,又被稳稳接住。 臀rou被男人拍得红肿一片,高潮的余韵还没完全消化,下一波高潮又突然来临。 裴离被翻来覆去,吃得干干净净…… - 学堂交媾后,裴离就被他的小徒弟缠住了,不仅搬过来和他一起睡,下课的时候还要和他交媾。 他在编纂书册的时候,小徒弟还压着他插弄。 “裴裴,你做你的,我弄我的,不冲突……” 裴离近日有些昏昏欲睡,走路都犯困。 缥缈峰的空气清新,草木葳蕤,他身体康健不少,按道理不会出现嗜睡的毛病。 “裴师叔最近越来越美了。”学生围着他叽叽喳喳。 “是诶,我记得师叔眼尾没有痣的,怎么最近出现个泪痣,不过真的好漂亮。” …… 裴离揽镜自照,才发现他的容貌确实在往前世的容貌偏。 他的小徒弟倒是一点都不意外,吻着他的泪痣如获珍宝。 他的修为也在突飞猛进,不到一年就跨入金丹的境界,关于秦宴臣的梦境也越来越少,倒叫他忘记去藏书阁拿那一本书。 某日,他意外踏入藏书阁,翻阅到,上面密密麻麻,全是他的字迹。 他几乎能肯定,他就是千百年前和秦宴臣有段纠葛的裴离。 这本书写的全是裴离修炼的心得,如何一步步踏入筑基期,如何巩固修为。 时间记录到他的师弟崔危入殷都后杳无音信,书上说,师尊闭关,师兄弟皆在秘境,只能由他去看。他修为不高,查探好师弟的位置再请同门帮忙。 后面全是空白。 往事有如迷雾,他看不清,猜不透。 他的小徒弟,也浑身是秘密,术法学习进步神速,学完就管他要“奖励”。 他躺在床榻间,仰头望着宴忱的脸。 男人紧紧抱住他的腰,把他勒得快喘不过气。 “阿离!不要!” 竟然和他梦中的嘶吼别无二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