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中cao尿(H)
陆恒盯着宣华的饱满红唇,想着如果再亲,他要亲到她不敢咬人。 鼻尖相触,院门口传来白露焦急的声音:“公主,吴公子过来了,门房见是驸马,未经通报请人进府,现在正往这边赶!” 宣华怔住,陆恒转瞬侧过去头。 她整了整衣裙,唤人带陆恒下去洁面换衣,自个也去房中收拾一番仪容。 吴隐坐在会客的正厅,宣华款款移步而来,身上带着澡豆清香,似乎沐浴方罢。腮边泛红,眸荡春水,无端带着一股平日罕见的媚态。 吴隐看着,心口一阵乱跳。不敢长久直视。 侍女上了茶,宣华轻抿一口,闲闲问道:“过来有事吗?” 虽是未婚夫妻,宣华平常对吴隐不冷不热,吴隐是个内敛性子,无事不会过来打扰。 “阿恒在你这儿?”吴隐没回答宣华的问题,反而问她。 陆恒乘的马车离公主府门口不远,吴隐看见不奇怪,宣华淡淡地“嗯”了一声。 “他来你这儿干什么?”吴隐微皱眉头,小心问宣华:“公主叫他过来的吗?” 宣华摇头,若无其事地胡诌:“他买了笼小兔,想让我代交给夷安meimei,年轻人,脸皮薄儿。” 宣萝看上陆恒,宫宴那晚,吴隐也看出点猫腻。但大宣公主位尊高傲,宣萝认不认真还是另说,他此行也想探探宣华口风,再替陆恒打算一二。 吴隐正色道:“夷安公主可是认真的?阿恒也到该娶亲的年纪,倘若双方有意,我劝阿恒向皇上请旨求婚未尝不可。” 宣华端起茶盏又喝一口,眼中不耐之色闪过,敷衍道:“再说吧!” 愿意接下陆恒送给宣萝的礼物,不愿谈论陆恒和宣萝的婚事,吴隐感到奇怪,只宣华一向心思善变,他不想深究。 静坐着,两厢无话,见宣华额前垂下一绺发丝,吴隐伸手想帮她拂到耳后,宣华侧头躲过,吴隐的手僵在半空。 “公主,陆公子来了。”白露引着陆恒在门外通禀。 “进来吧。”宣华淡声。 陆恒穿着身浅蓝长袍,颀长玉立迈步进来,吴隐不解:陆恒一贯爱着白衣,且与宣华不睦,怎么送完兔子还没离府? 宣华看了白露一眼,白露会意,立马解释:“都怪奴婢手拙,奉茶时不小心打湿了陆公子的衣裳,这才带陆公子去换了身袍子。” 宣华从前蓄养男宠,府上有男子衣袍并不奇怪。吴隐点头。 陆恒向上座的两位施礼,“公主,舅舅。” 宣华趁吴隐不注意,俏皮地冲陆恒眨了眨眼睛。 方才还和宣华在庭院胡闹,这会儿瞧见吴隐,陆恒顿感耳背发烧,惭愧又羞窘。 他正想请辞离去,只听宣华与吴隐商议:“这快晌午了,我着人备了午膳,要不留你这侄儿一起用饭?” 听这语气,俨然不熟的样子。 吴隐自然称好。毕竟将来要做亲戚,宣华能与陆恒冰释前嫌那再好不过。 食案上,佳肴满目,美酒飘香,陆恒食不知味,坐如针毡。 宣华和吴隐坐在一侧,陆恒自己坐在他们对面。 吴隐是个极有风度的世家郎君,照顾公主用餐体贴周到,宣华细嚼慢咽,美人吃饭优雅又好看。 陆恒心里泛酸。饭桌上低眉敛首,沉默寡言。 “陆状元是嫌本宫这府上饭菜不合口味?”宣华夹了一块糖醋里脊rou片放到陆恒碗里,笑吟吟的,“尝尝这个,鲜滑水嫩,唇齿留香。” 后面四个字,她咬得稍重,在陆恒听来,她不是在说rou片,而是在含沙射影,说她下体那口rouxue。 脸上的笑容恶劣得让人刺目。 当着吴隐的面,她就是在明晃晃的戏谑、挑逗。 陆恒满嘴苦涩,低低道:“谢公主。”却是不碰她夹来的那片rou片。 吴隐好奇地从盘中夹起一片品尝,赞叹:“的确不错。” 他也夹了一片给陆恒,用长辈的口吻劝道:“公主有心,阿恒你多吃点。” 陆恒难堪,恨不得当场遁地消失。 一顿饭吃下来,三人各有心思。 陆恒吃完饭,宣华却不肯放他走,拉着吴隐泛舟赏荷,让陆恒帮忙划桨做苦工。 难得公主有闲情,吴隐满心满眼想跟宣华独处。碍于陆恒,亲昵的话不能说,略带亲密的动作更不能做。 陆恒全程如同隐形人,面无表情,一言不发。仔细看时,眼底隐约压着怒气,似乎在与哪个怄火。 吴隐不知宣华今日怎么这样针对陆恒。他俩的过节,都是好几年前的了。 直到天黑,吴隐和陆恒一同出府,宣华一扫平常的骄矜冷淡,亲自送到大门口,还踮脚在吴隐唇上印了一吻。 夜色中,陆恒袖中手握成拳。恍然觉得,今日来公主府道歉,他就是在自取其辱。 陆恒回到家中,府上的小厮不知为何,公子脸色铁青,心事重重,要了两壶酒,自个坐在小荷塘边对月独饮。 说是小荷塘,不如说是小水洼。便宜的院子长年累月积了水坑,陆恒买下后着人挖深,种上碧叶粉荷,别添幽雅情致。 荷塘边是座木亭,置有石桌石凳,陆恒倚在阑干,一壶浊酒见底。 忽然,门外传来一阵喧哗,紧接着脚步纷沓,再一会儿,只剩裙裾滑过草地的窸窣声响。 陆恒回头,月光清白如银,宣华就着一地月色,婀娜飘来。 红的衣,黑的发,莹白的小脸泛着灼灼艳光,红唇轻勾,嫣然巧笑。 陆恒以为是梦,晃了晃头,见宣华依旧靠近,院墙边的长廊里,隐约有提着纱灯的侍女和持刀伫立的侍从。 原来不是梦,她又来了。带着那种恶趣满满的笑容。 深夜造访,不禀主人,强行入宅,形为豪横。 白日里玩弄不够,晚上还要过来折辱。陆恒不给宣华好脸,转过身去,面朝一池荷塘。 宣华不恼,慢悠悠地踱步过去,瞧见石桌上的酒壶,在壶口拈了一滴放在口中品了品,故作惊讶,“浊酒?陆恒你这是借酒消愁?” 陆恒不答,宣华转到他面前,细眸晶晶注定他,“愁什么,生气了?” 陆恒似轻叹一声,侧过脸去。 宣华不规矩起来,胸乳送到他怀中,双手搭上他的脖颈,在他唇边舔了一口,叫嚷道:“哎呀,好大的酸味,原来是吃醋了!” “你!”陆恒瞪她,手按住她腰身,却没推开。 “怎么这么小心眼,我就亲他一下,还没做别的什么呢。”宣华在他怀里蹭动,调侃道:“以后我要幸了别人,你是不是得把自己醋死,能躲我多远躲多远。” “没有。”陆恒语气平平,嘴上说没有,身体却诚实将她推开。 推得不重,宣华站稳嗤笑:“没有一点肚量,做男宠都不合格,别提做驸马!” 大宣公主素来风流,宣华有几个姑姑更是其中翘楚,婚后照旧蓄养男宠,更甚至,有家世不显、性情怯懦的驸马被逼着与男宠一同伺候公主。 她挪揄他:“我有几个姑父,都是在床榻上和男宠一起伺候我姑姑。要你这样,你是不是得气到跳河,以保全你清高的脸面?” “别人是别人,我是我。”陆恒醉了酒,不甘示弱。 宣华接话嘲讽:“哦,你那二两rou就比别人的金贵些,公主的xue儿都得为你专属。心这么大,谁给你的脸啊?” 陆恒心中羞恼,冷冷驳道:“公主金枝玉叶,要什么样的男子没有,何必缠着我一个小小庶子不放,不嫌丢了身份?” “您若想玩,大把的男子愿意陪您,我陆恒没兴趣,不奉陪!” 果真是醉了,脾气都上来了,一口一个“您”,客气疏离得好像没睡过一样。 宣华指尖戳在他胸膛,“你说我缠着你为什么?” 陆恒薄唇抿成一线,轻微启动:“我不想玩。”声音很轻。 宣华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我也不想玩,我想做。”手伸着摸到他胯下那根,前后撸动几下,逐渐硬挺。 “我不想。”陆恒拒绝,推她的手。 “好啊。”宣华顺势松手,做出转身欲走的模样,“你不想做,那我去找吴隐!” 衣袖被人拽住了,陆恒低低地:“不准。” 这是低头了。宣华偷笑,扑到他怀里亲他,“最近没有别人,公主都是你的。” 陆恒拿她没办法,气恼地拿着剩下的一壶浊酒灌她。 公主金尊玉贵,平常喝的酒自是清酒,用上好的山泉和谷栗酿造。而浊酒,是平常人家才饮用的低档廉价酒水,入腹有些呛人。 宣华本不想顺他意,见陆恒眼神专注,男色惑人,鬼使神差地竟从了他。 一壶酒下肚,宣华半醉,粉颊酡红,娇喘微微,细颈、胸前都是洒落的酒液。 陆恒抱着她,埋了进去。guntang的舌尖游过她的肌肤,卷去酒渍,留下一串串湿润的吻。 他的手探进她的衣裙里,揉弄着绵软的乳、挺翘的臀,嘴封住了她的唇。 舌头敲开她的牙关,在她口中游走,吸住她的小舌不放,宣华被亲得呜咽出声。 唇齿相依,口津互渡,宣华不喜欢这样亲密的交缠,许是醉了,她没挣脱。 陆恒把她亲得晕晕乎乎。 “陆恒,要……”宣华蹭着陆恒身下,催声娇媚。 “要什么?”陆恒把宣华压在石桌上,手指抵在她的xue口。 宣华迷糊摇头,“不要手指,要你,陆恒,我要你……” 陆恒手指插进去一点试探,她湿透了,xuerou密集地绞着指骨,饥渴难耐。 他拔出,带出一线晶亮的yin汁,抹在她脸上。身下的阳物放出,一下将她钉在石桌上。 宣华高声吟叫,陆恒咬着她的耳朵,“嫂嫂,我早就想这样cao你了!” 粗大的男根陷在xuerou里,宣华哪顾得上他说什么,整个人要被他撑开了,软声央求:“陆恒,深、太深了……” 不说还好,说了他顶着她的花心用力,磨得媚rou发颤,绞人愈紧。 嘴上还道:“深点舒服些,你不就爱吃。” 宣华:“……” 喝醉了荤话都会说了是吗? 宣华哼唧两声,委屈抱怨:“要插坏了……” 陆恒抽出半根,猛cao到底,花心“噗”地吐出一口yin汁。他笑她:“水这么多,是插爽了吧?” 宣华媚眼圆睁,死死咬住他的guitou,“你给我闭嘴!” 陆恒被她裹得受不住,挺腰大力耸动。 院里的仆人侍女都被白露赶出府外,偶尔听得公主一声接一声妖娆的媚叫。 石桌冰凉,宣华的两腿夹住陆恒的腰,手紧紧地抠着桌沿。 她被撞得一晃一晃,长发飘散,仰头呻吟。 晚上喝了酒,身子敏感,陆恒又干得狠,大开大合直进直出,每一下cao到花心痉挛才肯抽出,深处刚缩紧又被cao开,媚rou如软烂稀泥,圆硕的guitou在里面胡乱搅动。 “轻点……呜呜轻点啊……”酥麻的快感直冲头顶,宣华下半身快没有知觉,花心里有什么东西要被他活活搅出来。 她收得越来越紧,陆恒有过经验,问道:“是不是要到了?” “嗯……呜快、快高潮了!”宣华勾住他的腰,全身发抖,凝聚身心迎接这灭顶的极乐。 陆恒陡然抽出,宣华从临界点硬生生坠落,难受得眼泪涌出,“我快到了,陆恒,我快到了……” “等等。”陆恒不为所动,蹭着她的阴豆抚慰,等她xue内平息。 yinjing再次插进去,宣华扭臀吞他极深,渴望地凝视他浅淡的眼眸,“陆恒,这次别走,让我高……” 话音未完,陆恒顶得她只剩哭腔,小腹微凸他的形状,他恶劣地按在那处,宣华被挤压得连连抽搐。 晚上喝了壶酒,胞胀的尿意带来强烈的快感,宣华红唇一张,腿足乱蹬,竟是要泄。 陆恒不给,松手拔出,xue内空虚地淌出一股yin水。 “混蛋。”宣华气得直骂,陆恒进去半根,缓慢抽插。 隔靴挠痒,故意逗弄,宣华挣扎,“滚,我不要了!” “你要。”陆恒实实地埋进去,嵌在水嫩的媚rou里,旋转磨动,不一会儿,xue口泛出细碎的白沫。 他的手揪住她的阴豆,轻捻慢搓。 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宣华夹着他,四肢打颤,两眼放空,静静等待高潮的降临。 陆恒猛地发力,捏住rou豆,重重深顶,宣华捂住小腹,蜷缩哭叫:“不、不要……” 双重的冲击,带来排泄的冲动,宣华缩着下身,哀哀哭泣:“陆恒,我想……小解……我要、要……” 不等说完,陆恒狠狠地搓着她阴豆下方的尿孔,guitou用力向前一撞,宣华高亢的尖叫喊出半声,在他手上无法自控地尿了出来。 “救命……”急流喷涌中,一声弱弱的哭音。 陆恒拔出阳物,叫她泄得更畅快,指尖还在揉着她的尿孔,低声道:“都爽到喷尿了,怎么还叫救命。” “呜呜别弄了……”宣华咬在他的肩头,满脸的泪。 “舒不舒服?”陆恒吻她汗湿的鬓发,小声地、有点羞涩地:“我是不是第一个把你cao尿的男人?” 宣华牙齿用力,穿透他的衣衫,卡在皮rou上。 像是小兽亮出利齿。她不想回答。 陆恒不勉强,想到陆品从前一样把她压在石桌,弄得哭叫流水,他心中一阵不甘,抬起她尖翘的下巴,“我和陆品,哪个让你更舒服?” 谁知,宣华听到陆品的名字便哭了,松了口,怔怔地望着陆恒哭。 宣华是一个多么骄傲的公主,有美貌,有出身,从小到大,在皇室中风光无两。可她嫁的第一个驸马,却以那样恶心的方式背叛了她。 陆恒很快意识到自己的失误。他亲她的眼睛,哄道:“我不问了,公主,你别哭,我不问了……” 温柔地插进她体内,带她奔赴情天欲海,欲望把脑海冲得一片空白。 陆恒抱起她,压在亭柱上,举着她上下不断抛送,yin水淅沥往下流,地面泅出一朵朵水花。 cao干上百下,宣华哇哇抱住陆恒,抽搐着喷出大股水液。 陆恒亲吻她媚到极致的脸,热烫的jingye爆发在她体内。 近乎哀求的低语:“宣华,你不要找别人,看看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