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哥们就一起撅着屁股失禁
两人轮流在地上像狗一样趴着,屁股翘起来让对方舔开,舌头在外翻的屁眼rou和拉珠上来回滑动,蹭得两人xue口都湿润无比的,一片油亮的yin液。 凯尔斯坏心眼的抱起安的大屁股,又是舔又是拍打,把安弄得jiba水到处流,然后凯尔斯拿安的yin水来往两人xue口上抹。 “jiba水挺多啊,借我用用。”凯尔斯取笑着。 安红着脸不说话。 借着口水与前列腺润滑之后,继续比赛。 这次就轻松多了,他们缓慢、持续的把珠子插进对方下贱的屁眼里,两人都是气喘吁吁,偶尔插得爽了,两人就抱在一起,互相蹭着对方的肌rou。 这所谓的比赛,此刻却不像比赛了。凯尔斯与安的性欲像是连在了一起,两人一起爽,也一起疼,一起往屁眼里塞道具插得肌rou乱颤。 鲜少有人看到的,这两个大男人最下贱的一面,他们彼此却看光了。此刻安好像被插得有些飘飘欲仙,他迷乱的在凯尔斯怀里舔着,手也大力的圈在凯尔斯的腰肌上,一动不动,像是快要射精。 凯尔斯笑着,他突然觉得输赢不重要了,与另一个这样yin贱的肌rou汉子互相玩让他觉得十分开心,而现在只想把安玩射。 凯尔斯把最后两个珠子快速的插了进去,安被cao得软烂的屁眼根本反应不过来,在一串yin乱的水声中就被cao爆了,七个巨大的珠子在他敏感的肠道中互相挤压着,撑得他近乎失禁。 凯尔斯最后恶意的拍打了一下安的屁股,震得安又射了出来。 那jingye不像打飞机一样汹涌的爆发,那根无数sao逼看了都会想跪下舔舐的粗黑roubang,可怜的抖着,每抖一下就流出来一股jingye,像极了被cao漏尿却又想努力憋住的凯尔斯。 射了二十几股出来,有些蹭到了两人贴在一起的肌rou,更多的则是漏了一地。 安射完,被cao射的情欲折磨得他眼睛湿漉漉的,他肌rou纠结的脖颈绷着,似乎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 “谢谢你让我赢,我被cao得很爽。”安带着感谢与倾佩的看着凯尔斯。 “额…………这次就算我让你的。”凯尔斯移开了视线。 他突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圣骑士真是让人不懂。 随后安也把凯尔斯剩下的两个珠子推进去,两人的肠道都撑满了,泛着水光外翻的屁眼被里面的珠子顶往外鼓起来。 安:“比赛要进入下一个阶段了。” 凯尔斯一愣,他本以为插进去就算结束了,正盘算着找理由把拉珠拿出来,不然自己的xuerou和前列腺继续这样下去,很可能一会儿被cao得想撒尿。 安从凯尔斯的怀抱里退出来,两人都有些不舍,毕竟这样肌rou抱着肌rou太爽了。 安撑在墙上半蹲着,屁股因这动作而十分显眼,他双腿大开。 “这样把拉珠往外排,一次只能排一个。啊……”安开始示范,他全身的肌rou都紧绷着。 这个动作不撑着墙的版本,常常被骑士团用来训练下盘的稳定性,以便这些魁梧的肌rou男们在战斗或是骑马时,总是能够保持身体的平衡。 安和自己的同袍们就经常在骑士团的训练场里,插着肛塞或是其他的东西,做这个动作,他对这个动作了然于心。 但是现在不同,安刚刚高潮完,浑身都是软的,屁眼甚至还不停如自慰一般蠕动,轻微的吞吐拉珠。 若是现在有人扯着他的rutou,给他一个耳光,把他拉去一顿猛cao,这个看着爷们的圣骑士肯定会硬着jiba乖乖服从。 这样的状态下做这个动作,十分折磨安。 “啊啊啊……”安用力排出了一颗,然后赶紧收拢自己的屁眼,不让接下来的珠子连着掉落出去。 “这样,看谁最先一个一个排出去,直接全部掉落的人算输。”安扭过头来对凯尔斯说,他此刻无比感谢凯尔斯的jiba被锁了起来。 不然安一定会跪在地上求凯尔斯cao他的,安的屁眼已经开始在不受控制的流水了,潺潺的xue水顺着拉珠往下滴。 一次只能排出一个,也就意味每次都要经历“排出—夹紧”的过程,反反复复的用力,无异于用拉珠cao自己的屁眼。 凯尔斯知道,如果这样用力的排出再夹紧,按照他现在已经蠢蠢欲动的后xue状态来看…… 他肯定会被cao到嗨,然后他很可能会肌rou乱抖的扭着屁股求安踩、cao自己。 凯尔斯看着等待自己的安,这个圣骑士眼神清澈而善良,真的就像是在等待着自己一同进行比赛的兄弟。 凯尔斯找不到拒绝的理由,他感到了一种骑虎难下的心情。 两人一同撑在墙上,yin荡的撅着自己硕大的屁股呻吟着,肌rou分明的宽背都是汗水。 凯尔斯没有估计错,看来他对自己的rou体渐渐的越发了解了。 他排出第一颗珠子的时候,就有种想要漏尿的感觉,这种细致的排出珠子的动作,让珠子最大程度的贴合着他的前列腺,甚至需要他主动的用前列腺所在的rou壁去夹紧珠子。 这可cao疯了天不怕地不怕的凯尔斯。 “啊啊啊——唔…——”刚开始,凯尔斯还想忍着叫声,结果排到第四个的时候,他再也控制不住,yin乱的大声叫着,甚至一度对着安狗叫。 【caocaocao想被艾德看,尿也要涌出来了啊啊啊啊让我撒尿——】凯尔斯脸因为快感和尿意而扭曲着。 “很爽对吧?”安也被凯尔斯的弄得有些发情了,他用力把屁股翘起来,蹲得更认真了一些,卖力的排着珠子,让每一颗珠子都缓慢的排出来来,那巨大圆球滑过媚rou的快感折磨得他不由自主的扭着屁股。 两个壮汉的屁眼被自己玩得外翻而肿大,最终两人一同排出了最后一颗珠子,迎来了yin乱的高潮。安的jiba被cao得爽到失禁,jingye和尿液一同乱流着,凯尔斯则被安撒尿的样子和声音刺激到了,他完全放松了对膀胱的控制,可尿液却依然无法顺利的排出,因为凯尔斯那根征服无数sao逼jiba已经被可怜的锁起来、堵死了,他被迫在憋尿和失禁两种快感中反复高潮,爽得跪到地上瘫着。 最终两人迷乱的在地上像两条狗一样互相蹭。 稍微恢复点理智之后,凯尔斯根本不敢去看安,太羞耻了。 “抱歉啊,你们收留我,还愿意给我饭吃,结果我把地板弄得这么脏,”安看着地上四处都是自己的体液,雄姿勃发的他正值壮年,汗液也很多,再加上两次射精和一次失禁,地面被他弄得脏兮兮的,“我会舔干净的,不能让艾德回来看到这么乱。” 凯尔斯有一种奇妙的感觉——安和自己一样,是这个家里的另一只狗。 凯尔斯在安的肩头上拍了一巴掌,他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能为艾德着想,咱们就是兄弟……来,我教你怎么弄。” 这两个肌rou肥硕的爷们,就像狗一样在地上爬来爬去,一前一后的舔着地板上自己或是对方的体液。 此刻的他俩,比赛的输赢已经不重要,前仇与尊严也不重要,两人不分你我的一同打扫着,就像是一家人。 壮汉们躺在地上气喘吁吁,他们可算把家里打扫干净了。 凯尔斯半取笑半好奇的问:“你也会被cao尿啊?” “嗯。”安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一把年纪的大叔了,居然还会关不住尿液,漏得到处都是。 凯尔斯不语,像是松了口气,又像是饶有兴趣。 夜夜笙歌的凯尔斯很清楚,能被cao尿的人其实是少数。 鲜少有人能抵抗强欲浪潮中来的失禁快感,凯尔斯时常带着观赏的心态去玩弄那些容易漏尿的sao逼们,看他们抖着腿一边求饶一边高潮的样子,在那样的状态下,让他们做什么事情都可以。 直到凯尔斯发现自己也能轻易被cao尿后,他担忧过很长一段时间:是不是自己也会为了去享受性欲,而变得越发失去自尊? 他并不愿意变成弱者,如果掌控了他性欲的人并不为他着想,最终他会变成什么样子? 被艾德接回家之后他不再担心这个问题,现在看着同样会因为快感而失禁的安,凯尔斯有一种遇到了同类的亲近感。 凯尔斯突然问:“你被轮jian的时候,会被他们拿这个折磨么?” “肯定会的,那群佣兵太会玩了,我在他们那里完全抬不起头来。”安有些尴尬的回想着,jiba硬了起来,“好几次我想留在那里当他们的奴了,爽得不想回去当骑士,他们说什么我就做什么。” 凯尔斯:“那......后来呢,你在这里待这么久了,没被他们征服?” “我有这个。”安炫耀的伸出舌头,仔细看才发现上面有一个蝴蝶般的印记。 “这什么?” “凯犹给我的,”安说起来脸上满是骄傲之情,“他是我们骑士团的驻团法师,也是王国的占星师,他很厉害。这是魔纹,在我发情得忘记自己使命的时候,它就会帮助我清醒过来。” “......” “我没办法抗衡性欲的,爽起来了什么都不管的,”安说得自己脸红,“还好有凯犹帮我。” 凯尔斯眼神复杂,他想起了艾德在自己身体里留下的奴隶印记。 “魔法师真的是很神奇啊。”他感慨道。 “是啊,而且又讲究又别扭,都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 两人对视了一眼,大声的笑了起来。 安正趴在地上,似乎正在教灾狩什么,光着的大屁股十分显眼。 凯尔斯正不从厨房里端出一盘卖相古怪的食物,看过去似乎是装满了蜘蛛的汤盆。 当艾德打开家门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画面。 他被凯尔斯熊抱了一下,大型犬总是十分热情。 工作累了的艾德不准备思考太多事情:比如为何安没穿衣服,餐桌上那些奇怪的菜肴又是用什么东西做成的。 “啊,你回来了。”一旁的安赶紧站了起来,他捂着自己的jiba,似乎才想起来自己是赤条条的。 “遮什么遮啊,和老子一起裸着。”凯尔斯伸手去拉安的手,然后两人一起打闹了起来。 还好凯尔斯早熟,安则因为温和而显得年轻,于是年纪相差了七八岁的两人此刻显得像是年纪相仿的兄弟。 “......”艾德看了看两人,露出了一个稍显欣慰的笑容。 艾德把自己手里的包一扔,坐到餐桌前。 “开饭。” 从这一天开始,艾德与凯尔斯两人的小家里,突然热闹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