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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太子殿下说到做到 (高h)

    之后几天李明昭都早出晚归,忙的摸不着人影,但苕华偶尔午夜惊醒时还是感受到自己身旁温暖的气息,总是习惯向后摸摸他结实的手臂再沉沉睡去。

    这天苕华刚用完早膳,柳贵妃便带着一堆宫女太监过来了。

    苕华:“娘娘这是做什么?”

    柳贵妃宫裙镶珠嵌羽,声势浩大,艳丽的脸上带着一丝歉意道:“几日前陛下在太极宫晕倒,太医说是中毒所致。这几天后宫相关的本宫上上下下查了个遍也查不出原因,实在难以心安。据闻当天陛下也曾召见你,为了不落人口实,恐怕还要你随本宫走一趟了。”

    苕华微笑:“那日之事奴才全然不知,但娘娘要查奴才自当全力配合。只是奴才毕竟所属燕喜宫,去留还得听太子殿下的意思,否则殿下怪罪起来,奴才恐怕小命不保。”

    柳贵妃笑道:“不过是循例查一查罢了,若是无事你即刻就能回来,本宫也是为了殿下着想。否则这满宫里的人都能查,偏燕喜宫不行,叫旁人听了只怕要多想。”

    苕华毫无惧色,有礼道:“那也要殿下说查才能查。”

    柳贵妃面色渐渐冷了,想直接将人带走,却看见了苕华身后的东宫护卫手握剑鞘,随时准备上前,就知李明昭应当有过吩咐。

    见状她也不着急了,妩媚一笑道:“既如此,便派个人去通知太子殿下,本宫就在这等着。”

    她往一旁看了一眼,绵浒立刻会意,带着几个人去了。

    柳贵妃:“裴欢,你猜他这次会为你赶过来吗?”

    她脸上的笑格外刺眼,仿佛胸有成竹。

    苕华不言不语,默默等待着。

    柳贵妃事先知道元帝今日醒了,李明昭肯定脱不了身才带人过来的,她看着苕华不自量力的模样只觉得可笑,现在去只会闹到元帝面前......她心里已经开始期待这对小鸳鸯惨遭拆散的模样了。

    过了两刻,绵浒回来了,除了去的时候那几个人,身后还多了几个侍卫。

    柳贵妃得意地笑了,开口问绵浒:“殿下怎么说?”眼睛却一直看着苕华的表情。

    绵浒径直走到苕华面前:“太子口谕——”

    苕华闻声跪下,手不自觉攥紧了袍脚。

    “燕喜宫洒扫太监苕华,于太极宫一事有疑,现令囚于燕喜宫不得外出一步,稍后发落。那日同行之人即刻带走依例审查。”

    几个侍卫立刻上前拿下了白芷,白芷挣扎了几下,张嘴就要叫,看了一眼苕华的脸色,不知怎么又安静了。

    柳贵妃不可置信的看着绵浒:“这是太子亲口说的?陛下呢,陛下怎么说?”

    绵浒福身,谨慎道:“确实是太子殿下亲口所说,陛下当时就在一旁,并无吩咐。”

    苕华低头笑了一声,潇洒转身,头也不回进了里殿。

    “奴才戴罪之身,就不送娘娘了。”

    燕喜宫随之关了殿门,外面一行人如傻子一般站着,柳贵妃气得浑身发抖又毫无办法。

    苕华进殿之后,青芸上了一盏热茶,他捧起来喝了一口,只觉得这段时间的郁气全都一扫而光,内心无比舒畅。

    到了戌时初,他沐浴完换了寝衣,原本准备就寝,想了想又披了件白袍起身,捧了卷书坐在榻上,静静地等李明昭回来。

    今日突然很想见他,想听他说话。

    然而蜡烛燃了又燃,直到亥时正,李明昭都没回来。

    他最近虽然会晚回来,但也没有这么晚的时候。

    苕华逐渐感觉不对,他叫了青芸进来问:“殿下今日回东宫了吗?”

    青芸瞧着他的脸色,小心道:“奴婢去问过了,殿下......亥时便入了宫门。”

    苕华看着跳跃的烛火,脸色随之忽明忽暗,静的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过了许久,他才喃喃道:“那他是去别人宫里了?”

    青芸也不知该怎么安慰他,心下不忍:“公子.....”

    苕华放下了书,勉强地对她说:“没事,你把这四处的灯灭了,然后就退下歇息吧,我再坐会儿。”

    青芸灭了灯,人却不敢走,在一旁的角落里静静守着。

    苕华也不在意,他的心早就不在这儿了。他呆坐在夜色里,看着书案上快要燃尽的烛火,脑子里走马观花一样掠过很多画面。

    想李明昭不知正躺在哪个红帐里,搂着温香软玉缠绵悱恻?不管哪个,大概他试过之后都会发现比他裴欢要好吧。

    毕竟裴欢是个男人。

    奇怪的是他一点儿也气不起来,只是有些悲哀。

    李明昭对他这么好,他唯一能为李明昭做的,竟然是不让李明昭成为他裴欢一个人的。

    “我有时候甚至会想,如果苕华能生孩子就好了。”他突然在黑暗中低语,不知道在跟谁说话。

    背后的青芸听到,眼眶却湿润了。

    身后传来轻微的布料摩擦声,她警觉的回头,瞟到一个人影差点叫出声。

    一身玄衣的太子殿下在一旁不知什么时候进来又站了多久了,正专注地看着苕华的背影。

    他微抬下巴,青芸立刻会意退了出去。

    李明昭刚进来就听到他那句没着没落的话,心里软成了一汪泉水,咕噜咕噜冒着不可名状的气泡,欢喜到发疼。

    今日贵妃的人找去时,元帝虽然没说什么但又提醒了他子嗣之事。

    他原本确实是打算去紫云阁的,但刚进东宫又被郑洧拉去了明德殿议政,好容易忙完了却怎么都觉得放心不下苕华,所以还是过来了。

    从外看殿内一片漆黑,他还以为苕华已经睡下了。

    “瞎想什么呢,就算苕华能生,本宫也舍不得。”熟悉的声音温柔而深重,在殿内响起。

    苕华一愣,立马回头,正对上李明昭含笑的脸,眼圈霎时红了。

    李明昭叹了一口气,上前吻他委屈又难过的脸,苕华跪在榻上迎了上去。

    “不想我去为什么不说?”李明昭咬着他的唇问。

    他还以为苕华真的不在乎。

    “我说了你就不去了?”苕华反问。

    李明昭默了一瞬,郑重地看着他道:“你不想我去,我就不去。”

    苕华:“哪儿都不去?”

    李明昭:“哪儿都不去。”

    苕华直接搂着他的脖子吻了上去,李明昭将他揽腰抱起,走向屏风后。

    李明昭将人放在床榻上,苕华急切地伸手解他的衣带,用了三分力,三分情,气喘不止。

    李明昭也急,从听了苕华那句话后就开始急,想要撞进他的身体里,留下自己的种子,看它们植入血脉,从心间冒出新芽,而后长出参天大树,此情便永垂不朽。

    苕华清瘦的骨骼,白透的皮rou在微弱的黯淡的光影中如明月皎洁,李明昭来不及再脱下自己的衣物,就迫不及待地想亵渎这一抹月光。

    他勾着苕华的唇舌不断纠缠,手流连在他如雪的皮rou中爱而不舍,最后掰开他滚圆的臀瓣,寻到股缝间的褶皱轻揉慢捻,揉到它温软的松口含住指节,一根又一根。

    苕华的腿架在李明昭的肩膀上,将后面的粉xue直面他眼前,任他一下一下凿出水难耐的蜷缩起脚趾。  感受到后xue里逐渐泥泞起来,他不耐地燥热的收缩着“进来——啊”李明昭指腹摁着肠壁上的rou凸,同时将也性器一寸一寸插了进去,硕大的巨物碾平了洞口的每一个rou褶,绷得发白,苕华在即将被撕裂的疼和胀满的爽之间挣扎,还没等他想明白自己要什么,李明昭已经“噗嗤噗嗤”撞了起来,每一下性器都挤压着手指狠狠摁在凸点上,苕华不受控的挺颤着下体,眼冒白光,肠壁将性器箍紧却仍然没办法留住他,只是让它越来越疯狂的凿弄自己。

    李明昭靠坐在床头,双腿大开,让苕华坐在他腿间,roudong含着狰狞的性器,然后捧着他的臀rou往下压,一副连囊袋都恨不得塞进去的架势,让性器深入到不可思议的地步,挺着胯抵着深处研磨,苕华坐在上面被顶的摇摇晃晃,咿咿呀呀的哼叫起来,在情浪欲海里逐渐中迷失了自己。

    最后他如狗爬一般,将整个屁股翘起献给尊贵的殿下,后xue已经被凿得深红又糜烂,肠液滴滴答答的往下滑,中间合不拢的roudong仿佛有呼吸一半张合。李明昭顺着湿滑一插到底,伏着他白软纤瘦的腰身,猛然生出一股摧毁他的欲望,恨不能折断这细腰,他掐着腰窝,紫黑色性器打桩一般狠cao了起来,股rou都被拍打得红肿又可怜,苕华撑不住的跪趴了下去,李明昭却同样趴下去整个伏在他的背上,只有roudong里的性器像是要搅动五脏六腑,不依不饶深顶着,数百下之后才激射出guntang的液体,那时苕华早已声音嘶哑,香汗淋漓,仿佛下一秒就能晕过去。

    太子殿下将软成烂泥一般的美人扶抱在怀里,性器还在xue洞里堵塞着满满当当的液体,一边柔声哄着一边开始新的一轮……

    从这天起苕华就被囚在了燕喜宫,他不能出去,但也没人能来找他的麻烦。

    这对苕华来说除了无聊了点,反倒是好事。

    只是他总觉得李明昭对此有些莫名的激动,就算每天忙到不见人影,他晚上依旧精力旺盛到苕华难以招架,就算苕华睡了也会强行被他吵醒,结果苕华每天腰酸腿软倒也没有想出门的欲望了。

    而明德殿内,气氛沉肃。

    萧洵让人呈上一个东西:“这是从白芷身上搜出的装有丁香和晚香玉的荷包,太医说此物常人闻了无碍,但陛下常年疲惫、心悸、夜不能寐,嗅觉尤其敏感,若是沾染了它的气味病症便会加重,甚至导致昏迷。”

    李明昭看了荷包一眼:“她怎么说?”

    站在一旁一直未说话的郑洧冷笑道:“白芷说是奉了主子的命令,要为裴家报仇,我们查过了,她以前确实是裴仲允的人。”

    他看向不说话的李明昭:“就算如此你还是要护着他?”

    李明昭将写了证词的折子丢到他脚下:“她这套证词简直漏洞百出,还需要我来提醒你?”

    苕华从来不知道元帝什么病,怎么会恰到好处拿出仿佛专为元帝的病准备的荷包?

    “他日日夜夜和我待在一起,要报仇怎么不从我下手,非要冒这么大风险去太极宫下毒?还是这种无关痛痒,除了留下自己的把柄毫无用处的东西!”

    李明昭真的怀疑郑洧是不是和苕华有什么他不知道的恩怨,他对苕华的反应简直比元帝还激烈。

    郑洧丝毫不让,咄咄逼人道:“那你怎么解释他要把白芷留在身边?觐见那天为什么特意带了白芷去太极殿?你敢说他丝毫不知情吗?就算是别人陷害他,也是他犯蠢着了别人的道!”

    李明昭气极了,却又无法驳他。

    苕华要留白芷是问过他的,他当时也让人去查过,虽然查到了裴仲允和贵妃这一层,但他以为他们有旧时主仆之谊,他见区区一个宫女也翻不出风浪,而且苕华难得开口,便没有放在心上,结果偏偏出了纰漏。

    “那天有人见过这个荷包吗?你怎知不是临时捏造的?”李明昭咬牙道。

    郑洧讽刺的笑,觉得李明昭不到黄河心不死:“臣会继续查个清楚明白,还请殿下放心。”

    最后他还要再下一记重锤:“殿下真的了解自己的枕边人吗?你不惜毁坏自己的名声都要替他还柳氏的情,如果他们本就是一伙的呢?他和你说起过那天的事情吗?”

    李明昭想起这事就来气,朝他摔杯子:“你还好意思提,如果不是你拦了青芸,会有后面这么多事吗?”

    郑洧:......

    他表达的重点是这个吗?

    两人又一次不欢而散。

    李明昭坐在燕喜宫的书房里只觉得头痛极了,这事关系到龙体,兹事体大。

    偏偏苕华又牵扯了进去,他是相信与他无关,最终也能查清,但这段时间旁人会怎么看待苕华?而且如果真的是因为那个荷包,那就怎么也说不清了.....

    苕华掀开帘子就见他眉头紧蹙的样子,走过去问:“怎么了?”

    李明昭极少有回了燕喜宫不去内殿找他的时候。

    李明昭抬头看见他,将他揽到怀里抱着,接着发愁。

    苕华也不扰他,让他静静地想,

    “你为什么要将白芷留下?”李明昭突然问。

    苕华被他问的一愣,也明白过来:“关系到我?”

    李明昭将事情跟他说了一遍,苕华听完也皱起了眉:“我那天就是见她几句话都说的太蠢了,还是贵妃派来的,就想看看她们到底想做什么。”

    两人面面相觑。

    苕华以为他不信,加重语气道:“真的。”

    李明昭又问:“那你那天为什么要带她去太极殿?”

    苕华回想了一下那天的事情,才说:“因为要把青芸留下给你传话,我怕留她在殿里她会自作主张做什么蠢事。”

    结果左右防备还是被算计了,果然就不该让人有机可趁。

    苕华懊恼道:“是我犯蠢了。但那天白芷从未离开过我身侧,没理由陛下都能闻到的味道我却一点都闻不到。”

    李明昭听完仔细回想着整件事,觉得他们被别人牵着鼻子走了,只怕与贵妃和李荆脱不了干系。

    苕华见李明昭久久没回他的话,心一点点下沉,他冷着脸问:“你不信我?”

    李明昭回过神,见他一脸无措还要强行装冷漠,忙开口道:“怎么会,我只是在想怎么才能把事情尽快查清。”他贴着苕华的脸,安抚他,“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你,否则就不会跟你说这么多了。”

    苕华这才放缓了脸色。

    李明昭:“这事其实不难查,只是牵扯到了你,我才会关心则乱。”

    李明昭:“别担心,很快就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