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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上巳节(高h 彩蛋有汤池play)

    三月三,上巳节。

    苕华一行人出宫后直奔郊外的浣水。

    浣水是流经帝京的八水之一,因其河道狭长,流速慢,水流平缓,河畔青草离离,风景独美,人们在上巳节这天都会选择在浣水边进行祓禊,在水边举行祭礼,洗濯去垢,消除不祥。

    春日的早晨光暖风清,浣水边已经聚集了不少人。年轻的少男少女三三两两站在一起,借此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互赠兰草、芍药,踏青游春;文人名士在荷叶上托了酒杯,曲水流觞,饮酒作诗;还有不少举家前来的百姓在水边野宴。

    苕华一下马车见此场面顿时神清气爽,兴奋不已,撒腿往河边跑。

    他今日头戴玉冠,着卷草纹绫绸长袍,身后还跟着侍女护卫,一见便知是哪位显贵人家的小公子出来游玩。

    但上巳节原本就是王孙子女倾城游玩的日子,浣水边如他一般甚至比他更张扬的大有人在,苕华从其中穿过并不显得奇怪,只是因他过于好看人们都忍不住多看两眼罢了。

    苕华在水边深吸了几口气,听见身后传来青芸追赶来焦急的脚步声,眼睛一转。

    “公子,啊——”

    青芸刚追上苕华,就被浇了一脸水。

    苕华挽着袖子蹲在河边看她,容貌在春光下更盛三分,笑得两眼弯弯,充满了朝气,仿佛不谙世事的玉面少年郎,见惯了他各种样子的青芸都看呆了,连脸上的水都忘了擦,她觉得苕华比起在宫里的明艳华贵更适合像现在这样。

    “公子当心些。”青芸见他离水太近,叮嘱道。

    苕华满不在乎地甩了甩手,递给她一块帕子,盘腿坐下问:“我们需要做什么吗?”他只想着出宫玩,根本不知道上巳节该做什么,从前在裴府这种日子也没人会叫他。

    青芸想了想,见周围的人确实都有事可做,但他们事先不知道,什么都没准备,正在为难的时候,见苕华突然站了起来,一副怕被谁看见的样子往一旁躲。

    青芸转过头去,有两个人正在朝他们走过来。

    “微臣薛执见过美......公子。”来人看见他们也有些惊讶,但还是恭谨的行礼。

    “太医?”青芸也认出了他。

    苕华尴尬的对他笑了笑,正是那位在行宫里三番两次被传去给他处理伤口的太医,原来姓薛。

    “薛太医今日没有去参加宫宴吗?”苕华问。

    “公子不是也没有去吗?”薛执回,仍是温和的语气。他身旁还跟了一位十五六岁的小公子,正好奇地打量着苕华。

    正当两人不知该说些什么的时候,那位小公子满是天真的开口了:“你是宫里的人吗?”

    “薛槿,不得无礼!”薛执呵止他,对苕华拱手:“家弟不懂事,还请公子见谅。”

    苕华却觉得这位薛槿比他哥哥可爱多了,他友好的回他:“是啊,你们也是来过上巳节的吗?”

    薛槿原本被哥哥呵止后有些害怕,此时见苕华并不在意,还与他搭话,开心地点头应道:“嗯,这个给你。”

    他递给苕华一束兰草,苕华接过,见这束兰草还用丝带仔细绑了,歉意道:“我不知道上巳节该做些什么,没有东西可以还你。”

    薛槿顿时对这个好看的小公子心生怜悯,想宫里的人果然很可怜,他应该好不容易才出宫一次吧,脱口道:“没关系,我们都有准备,你要和我们一起吗?”

    说完才噎住,看了一眼薛执的脸色。

    苕华都看在眼里,笑着说:“谢谢你,不过还是算了。”

    薛执却开口:“一起吧。”然后便抬脚往前走了。

    苕华:......总觉得他比在宫里放肆了许多。

    最终还是一起了。

    他们找了块人少的地方,铺了席子坐下,摆上膳食,甚至还有一壶酒。

    “上巳节其实是游玩踏春的日子,要在水边沐浴祓禊,兰草就是一种祓除药物......”薛槿还在滔滔不绝的给苕华介绍着关于上巳节的知识,苕华也听得津津有味。

    “哦,还有”说到什么地方薛槿突然红了脸问,“你有心悦之人吗?”

    苕华惊讶地看向他:“你不会......”

    薛槿连忙摆手道:“不不不,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有心悦之人也可以在这一天约他见面......”

    苕华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心悦之人?他脑子里浮现出李明昭的脸,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正面对那些讨人厌的大臣,突然有点想见他。

    几个人坐着聊着,苕华见河面上浮了些东西,像是从上游漂过来的,他捞了一个起来,是一颗又大又红的枣子,潋着水光,看着就很甜。

    “这可以吃吗?”他问薛槿。

    薛槿答:“可以是可以,但是......哎”

    苕华只听见可以二字,便喂到嘴边咬了一口,果真很甜。

    “但是那是给求子的人吃的......”薛槿没来得及阻止,声音越来越小的解释。

    “咳、咳、咳”苕华闻言差点没呛死,满脸通红,手里没吃完的枣顿时变得烫手起来。

    青芸忙憋着笑给他拍背,小声嘀咕:“陛下若是知道一定会很高兴。”

    苕华横她一眼,几个人都哈哈大笑,只有薛执一直神色莫测不知在想什么。

    到了午时,苕华请他们去最负盛名的酒楼吃饭,说就当是感谢薛槿带他玩儿了。

    薛槿也没有推辞,他与苕华投缘,又听见可以吃好吃的便兴高采烈随他去了。

    苕华出门什么都没带,只有银子带了特别多,此时终于有了用武之地,手一挥把店里的招牌全都点了一遍。

    煎虾、鱼炙、鸭鹅、猪羊rou、鸡子羹、蒸肠菜、姜桂、盐豉等合制而成的团油饭,玉露圆,水晶龙凤糕,双拌方破饼,驼峰炙,还有松江鲈鱼制成的金奋玉脍,将鹅置于羊中,内塞粳米而制的浑羊殁忽.....满满当当摆了一大桌,其中有不少都是店家特意仿宫内名肴做的。

    薛槿边吃边问:“宫里的也是这个味道吗?”

    苕华早就见惯了这些,并没有太多食欲,只陪着动了动筷子说:“真要比起来还差点,有机会你进宫我带你去吃。”

    薛槿眼睛一亮,虽然知道这个机会恐怕是很难,但还是一脸期待。

    他看似单纯其实很聪明,不该问的从不多问。

    酒足饭饱之后,苕华就要打道回宫了,薛槿有些遗憾他这么早就要回去,挽留道:“今晚坊市不闭坊,还有灯会可以看,很热闹的。”

    苕华看着外面熙熙攘攘的街市,有些心动。

    “既然出来了何不玩个痛快,公子若是担心太晚了回不了宫,还有郑府可以去,您兄长应当不会介意的。”薛执突然在一旁开口。

    “对啊对啊,或者我们府上也行。”薛槿忙帮腔。

    青芸很担心:“公子,已经申时过了,未时宫门便要下钥了,太晚陛下会不高兴的。”

    苕华闻言没怎么犹豫,摇了摇头道:“还是回宫吧。”他对薛家兄弟说:“今日多谢你们了,有机会我还会出来的。”

    心里暗暗的想下一回一定让李明昭陪自己出来,不然总觉得空落落的缺了点什么。

    苕华一行人走了之后,薛槿问薛执:“哥,他是陛下的人吗?”

    薛执点了点头,又坐下要了一壶酒。

    薛槿遗憾道:“可惜了.....”

    这么惊才艳绝的人,却要被锁在深宫里。

    回宫的路上,青芸欲言又止,开口问:“公子,您喜欢宫外吗?”

    苕华正挑开车窗看着窗外,理所当然道:“喜欢啊。”

    “可是殿下不会同意的。”青芸声音里有些沮丧。

    “同意什么?”苕华视线从窗外收回来,看着她疑惑道:“我太久没出宫了,乍一出来自然看什么都很喜欢。”

    青芸问:“您不想一直住在宫外吗?”

    苕华想象了一下,头都摇成拨浪鼓说:“在宫外天黑了我都不知道该去哪儿,宫里好歹还有等着我的人。”

    有些东西即使再喜欢也不过是身外之物,心安之处才是归途。

    夕阳西下,刚入宫门,王观就迎了上来,仿佛已经等候多时。

    “陛下在承欢殿等着您呢。”

    苕华问:“宫宴已经结束了吗?”

    王观:“还在继续,只是陛下醉了便先歇下了。”

    醉了?苕华还从未见过李明昭醉酒的样子,他有些紧张地往承欢殿走去。

    承欢殿其实是太极宫后的一栋阁楼,曾是前朝的一栋藏书楼,经李明昭着人修缮后特意在其周围圈出了一个向后开口的院子,楼体共三层高120尺,建有两层日字形复式回廊通向太极宫侧面的李明昭政务之余休寝的安华楼。

    沉香木的楼柱上彩绘了莲瓣、凌霄花,殿内用整块的玉石铺了地面,殿外慢道铺吉字凤鸟砖,回廊以莲花砖墁地。

    承欢殿的一层宽敞开阔,可以用来宴会、招待宾客,二层是书房和寝殿,三层的阁楼上置了茶室和棋盘,只用雕花的护槛围起,中坐平望,数香街之往来,冯槛下观,尽天京之郊郭,可以将四面八方之景尽收眼底。

    之所以称之为殿正是因为此楼过于张扬,恐遭人非议,故在取名上遮掩一二。

    此时宫人们都在楼下候着,苕华手里捧着什么径直上了二楼,里面静悄悄的。

    淡紫色的晚霞从窗柩里透过为殿内蒙上一层光,寝殿中央放着巨大的平台床,床幔从中拉开,李明昭只着单衣背对着殿门蚕丝被盖在腰下,在光影里睡得很沉,苕华看着这一幕,如同倦鸟见到了属于自己的那片茂林,呼吸都静了,无端地感到安定。

    他放下了手中在回宫之前特意去买的一束兰草,脱了外袍,轻轻爬上床去,从后面抱住李明昭,下巴搁在他的颈间蹭了蹭,李明昭身上很暖,还有一股淡淡的酒香。

    “回来了。”李明昭闭着眼,声音很沉很哑。

    苕华点头,下巴磕在他的肩上。

    李明昭握住了他搂在他腰间的手,让他抱得更紧一些,问:“玩的高兴吗?”

    苕华点头,又摇头,在他耳边说:“以后不出去了,在宫里陪着你好不好?”

    李明昭勾起嘴角,转过身将他抱进怀里问:“晚上的灯会不想看?”

    “嗯?”苕华抬头好奇地问“你怎么知道的?”

    “我不能知道?”李明昭咬字的调子里还带着一丝酒后的放浪,苕华觉得自己可能也醉了,不然怎么会听着骨头发酥,浑身发软?

    他无暇追问,又埋进他怀里,耳尖都变得红红的,闷着声音说:“如果你在就好了。”

    如果你在就不用老是想着你,不用担心时间太晚会回不了宫,不用归心似箭。

    如果你在,灯会一定很好看。

    “我今天吃了一个浮枣,他们说是妇人为了求子才吃的。”

    他一定是被酒气熏醉了才会突然胡言乱语。

    他在昏暗的光线里气吐如兰,缠上李明昭的腰、腿,声如幽泉。

    “陛下,苕华也想给你、生个孩子。”

    李明昭将他压在身下问:“故意招我?”

    他长发披散,脸上还染着酒晕,就像沾了妖气的人间帝王,苕华越发着迷,主动攀着他的脖子勾吻上他,舔舐他的唇。

    李明昭将他翻到自己身上,摁着他的头入情又缠绵的亲吻,另一只手延着背滑到臀,隔着裤子揉捏,下身迎合着嘴上搅动的节奏微微挺动。

    苕华今日尤其动情,很快就一声一声哼了起来,像饥渴的小妖精。

    他摸索着解了李明昭的单衣,手伸进他的裤子里,握住让自己又爱又怕的阳具撸动起来。

    李明昭闷哼一声,更用力的啃咬他的唇瓣,掠夺他的呼吸,在他手心里挺动着。苕华感受着性器在自己手中迅速胀大,他刮了刮铃口,guitou抖动了一下,李明昭受到刺激,狠狠拍了一掌他的屁股,一把剥了他的裤子。

    苕华“嗯”了一声,感受到自己屁股一凉,后xue里瞬间被插入了一根手指,下意识捏紧了手,李明昭倒吸一口凉气,咬着他的耳朵说:“你是想给我生孩子还是想要我断子绝孙?”

    苕华不好意思地哼了哼,讨好般吻了吻他的嘴角。

    李明昭不想再扩张了,他拍了拍苕华的屁股让他往下坐,苕华咬了咬唇,握着性器对准xue口,试着往里吞。

    后xue已经被凿开过无数次,即使尚未扩张好依然努力含进去了一半的guitou,只是那种rou贴着rou摩擦的触感尤其强烈,苕华难耐地仰头。

    “啊,好胀——”

    李明昭在xue口浅浅插动了两下,摁着他的肩用力往下一坐,性器整个插进了xuerou里,苕华眼冒白光,一下骑在了李明昭的小腹上。

    李明昭立马掐着他的腰挺动着小腹抽插起来,“啊、啊、啊慢一点啊”苕华如同骑在马背上,被颠的前倒后仰,娇喘连连。

    “不是要给朕生孩子吗?慢一点怎么生。”

    李明昭就着这个姿势cao了一会儿,突然抱着他坐了起来,性器一下进入到更深处,苕华紧紧扒住他的背哆嗦了一阵,肠液一波一波往性器上浇。

    “去哪儿?”眼见着李明昭抱着他站了起来,苕华不安地问。

    李明昭又挺动了两下,听着他的哼哼声,给他套上了外袍,不怀好意道:“欢欢还没沐浴吧,抱你去汤池好不好?”

    承欢殿是没有汤池的,李明昭所说的汤池在安华楼,从承欢殿过去需要经过外面的回廊。

    苕华一下夹紧了他,紧张道:“会被看到的。”

    就算这两栋楼是相通的,外面也有不少宫人。

    李明昭被他夹的忍不住,将他抵在床柱上又cao弄了一阵,然后自己也套上了外袍,抱着他往外走。

    “你别叫出声,他们就不知道。”

    苕华腿缠在他的腰上,长袍遮住了他一丝不挂的身体,但风一吹就可能会飘起来,他只能紧紧扒着李明昭,不留一丝缝隙,试图用李明昭的衮袍盖住自己光溜溜的腿。

    从外面看就像是陛下刚睡醒,抱着宠妃从承欢殿去安华楼,谁能知道陛下的裈裤卡在性器下面,狰狞的巨物正塞在爱妃白嫩的屁股里,随着走动不住的抽插,肠液糊在糜红的xue口被打出白沫,沾湿了陛下的裤子,而美人他看似闭着眼埋在陛下的脖颈里安睡,实则正狠狠咬着他的肩rou掩去嘴里的呻吟,剧烈的抖动着。

    陛下走着走着像是怕抱不稳一般,会扶着他的臀往上颠一下,那美人回回都随着颠动抖动着眼皮像是要醒了,头却埋的更深。

    苕华在紧绷的神经下感官更加敏锐,只觉得那rou棍像是活物一般在xue道里翻江倒海,弄的自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好不容易进了安华楼,李明昭让宫人们都下去,门掩上的那一刻苕华立刻后仰着浪叫起来,他已经理智全无,李明昭将他放下来转过去,从后面又一杆入洞,捧着他的屁股一边caoxue一边让他往汤池走,苕华每迈出一步就要被拖回来半步狠狠撞在性器上,他爽的腿软又觉得自己快被捅穿了,嗓子都叫哑了。

    李明昭只盯着他被撞的发红的嫩屁股,看着紫黑的巨兽一次又一次消失在臀rou里,暴戾之心渐起,动作一次比一次更重,好不容易到了汤室,苕华跪伏在汤池边“呜呜呜”地哭,李明昭骑在他的屁股上又cao了数百下才将自己的种子纷纷灌入甬道深处,苕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guntang,却已然神智不清,差点晕在汤池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