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王逐月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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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从小么嘴中发出,闪避不及被四、五只恶心的妖兽缠上身子,她手忙脚乱的想要挥掉手臂及裙摆上的妖兽,完全忘了自己的能力,只是徒手挥赶。 炽无涯看了一眼被吓得花容失色的小么,没料到她身为戟如天的胞妹,竟然不争气到这种地步。他丢下嘲讽的笑声,不再理睬小么,转头跃向紧闭的门扉。 木门就像是纸糊的一般,伴随着巨大的声响,成为细碎的木块。 苏月翎被这声巨响吓得差点从床沿跌到地下,亏得戟如天伸手将她拦住,不然这么一摔就算没伤到,皮rou之痛也是免不了的。 她娇软的身子被他搂抱在光裸的胸前,她根本看不到身后的景象,也没时间思考方才吓到她的声响是由哪儿传出来的。 她完全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全部的知觉都专注在身前与她紧密相贴的戟如天身上,两人之间太过亲密的拥抱,让她完全被他纯然男性的好闻气味笼罩住。 直到她听到小么的叫喊声,浑沌的脑子才渐渐清明起来。 她将手抵在戟如天的肩头,从他胸前直起身子,转头看向门口,因为木门碎裂扬起大片白烟,所以她看不到门外的情形,可是耳中却不停听到小么惊慌的叫喊声,心急的她拉住戟如天粗壮的手臂,“戟大哥,小么她……” “没事儿。那个没用的小丫头,连那点小东西都应付不了,活该让她吃吃苦头,看她还偷不偷懒。”他低下头安抚着急的苏月翎。 想跳下床的苏月翎还没来得及将鞋套上,就被从白烟中走出来的炽无涯给吓了一跳。她心惊的看着美得毫无人气的炽无涯,心头忽然涌上了不寻常的恐惧感。 她正欲下床的势子停了下来,反射性的更往身后戟如天的怀中缩去,下意识的寻求安全的庇护。 “戟大哥,他……”看着眼前不曾谋面的俊美男人,战栗地感受着恐惧,苏月翎但觉眼前一片鲜红,看不清东西。 戟如天搂着她从床上起身,毫无惧色的看着来意不善的炽无涯。 与戟如天各据一方互相打量,炽无涯不动声色的将注意力移到被戟如天护在怀中的苏月翎,微眯着眼,他敏锐的察觉到苏月翎身上有着不寻常的灵动。 于是他不再顾忌戟如天,干脆大大方方的仔细端详苏月翎巴掌大的小脸,试图在记忆中寻找似曾相似的容颜,脑中不停思索比对着记忆中所有人的长相。 将眼光稍稍下移,看到了她胸腹间隐隐发出的金黄微光,炽无涯突然露出绝美的笑容,将他脸上的森冷驱散开来,眼中含着了然。 他率先打破沉默,问口对戟如天道,“难怪你会无缘无故离开福临悠境,原来你找到了鎏琅石……” 戟如天听到炽无涯肯定的话语后并没有显出慌张,因为这本来就在他的意料之中。 戟如天安抚的拍了拍苏月翎的背,然后才轻轻推开她,将自己壮硕的身子移站到她身前,挡住炽无涯的视线。 “无涯,这么多年来,我看在你我流有同样血缘的亲族情分上,对于你不曾稍有间断的挑衅,一律回以极宽大的容忍。”戟如天劝着因背负着仇恨而迷失自我的炽无涯,“我希望你能记取你爹的教训,放下仇情和野心,不要步上他的后尘,犯下让人无法原谅的大错。” 本来灿颜如花的炽无涯,因为戟如天说出的话,反而勾出他心底的恨意,他狰狞着妖美的脸,用低沉阴森的语气回道,“别叫得这么亲热!血亲?哈哈哈……” 炽无涯诡谲的笑声,让听的人不禁遍体生寒,苏月翎心惊胆战的用冰冷的小手抓握着戟如天强健的手臂,试图以他强大的力量稳住自己心中的恐惧。 戟如天的身体状况其实并不如外表看起来正常,他强忍住不适,不敢流露出任何疲态,希望能让炽无涯心存戒备,不会轻举妄动。 否则只怕他使出全力,也无法将苏月翎保护周全。 如果是在平常的情况,以他的能力要应付炽无涯绝对绰绰有余——除了本身血统遗传的优异天分外,这些年来,为了不辱自己的使命,戟如天从来没有一天懈怠,努立培养自己的能力,好保护众多效忠他的族人。 也就因为有他和族中众多法力高强守护者,才让拥有复仇野心的炽无涯多年来都无法完成他父亲谋夺族长地位的遗愿。 戟如天企图动之以情,再度开口,“无涯,你我本来就是一块长大的玩伴,当年你我都还小,以前的恩怨就让它随着——” “废话少说,把她交给我!”不愿回想戟如天诉说的那段天真无邪的岁月,炽无涯粗声打断他的话。 他眼前浮现了当年爹亲咽下最后一口气时,不甘心的脸孔。 眼见至亲在面前痛苦死去的伤痛,就像世上最恶毒的诅咒,日日夜夜纠缠着他。过去的回忆引动他强烈的情绪,让他周身的气流急遽的鼓动,寒冷冰冻的气流瞬息笼罩在他四周。 苏月翎虽然害怕,但她还是听得出来,这突然出现在家里的妖美男子,口中追讨的对象就是自己——她不明白为什么他要戟如天交出自己,而她心底深处的恐惧感又是从何而来? 她惊疑的看着眼前对峙的两个男人。 “无涯……”戟如天还想再劝他,可是才叫出他的名字,话头就被他猛然窜近的来势打断了。 怕会伤到身后的苏月翎及不省人事的苏老爹,戟如天不敢稍移身子,硬生生的伸手张开结界,试图挡住炽无涯的攻击。 他紧咬住牙根,承受结界被炽无涯冲破而窜过全身细胞,像火烧般灼热的剧痛,强大的痛楚让他闷哼出声。 紧倚在他身后的苏月翎听到了他痛苦的闷哼,也在同时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颤动,放在他腰后的小手被他身上激冒出的汗水浸湿,她忍不住出声,“戟大哥,你怎么了?” 占了上风的炽无涯立时看出他的不对劲,在第一波攻击后,随即用手掌凝结了深厚的黑色能量,故意将攻击的目标转向他护在身后的苏月翎。 炽无涯看着掉入他陷阱中的戟如天,着急的回过身欲保护苏月翎,他噙着邪笑,将手间的黑色能量团,用力疾攻戟如天的背心。 “啊……”苏月翎看着戟如天跪倒下来,尖叫着用娇小的身子试图支撑他颓然跪倒的壮硕身躯。 还没来得及支撑住戟如天,她的叫唤甚至无法完整的说出口,整个人就被炽无涯掳到了手中。 炽无涯没耐性应付她的挣扎及尖叫,在抓住她的刹那点住了她的昏xue,让她失去了意识,像突然断线的傀儡般软倒在他怀中。 这时候在门外的小么好不容易收拾完那些妖兽,冲进门的她马上看到戟如天跪在地上受伤痛苦的狼狈姿态,和炽无涯手中毫无反应的苏月翎。 她无法置信的跑到戟如天身边,着急的探着他的伤势。 “大哥!大哥……”小么心疼的用手擦去他嘴角流下的血丝,眼眶泛着泪光,抬起头愤恨的看着炽无涯,“你把阿月放了!” 一个美丽的旋身,炽无涯将苏月翎拦腰抱起。 他心情大好的笑看因为重创还无法从地上站起身的戟如天和只会虚张声势的小么,“所以我说你还太嫩了。我好不容易才拿到了鎏琅石,你说,我可能轻易放了她吗?” 他已经知道苏月翎是紫袍圣女与人类生的女儿了,鎏琅石则被紫袍圣女以特殊的方式放置在苏月翎体内,所以拥有苏月翎就等于拥有了鎏琅石,他是不可能放了她的。 “你伤了我大哥,就是直接向所有族人正式宣战,如果你敢伤了阿月一根寒毛——”小么咬牙切齿的将话说出来,“那么,我将对我父亲的圣灵起誓,天涯海角,我将誓死取得你的灵魂!” 他们是不能随便起誓的,尤其小么是以已死亲人的灵魂起誓,如果她没有完成誓言,她将会受到由上古圣灵施与最严格的惩罚。 好不容易顺过胸口的疼痛,戟如天靠着小么的支撑,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别伤害月儿,我们之间的恩怨不关她的事……” “戟如天,到了现在你还睁着眼说瞎话吗?你真以为我看不出来她是紫袍圣女的女儿?” 炽无涯挑衅的看着戟如天,再稍微低下头,当着戟如天及小么的面,亲吻苏月翎的额角。 “而现在她是我的了!当然,她体内的鎏琅石也将是属于我的!哈哈哈……” “你——”因为炽无涯对苏月翎的轻薄,戟如天的心像被他用手紧紧扭捏,强烈的怒火在胸口猛然翻腾,让他受创后浮动的气血顿时上涌,噗的吐出大口鲜红的血液。 “大哥!”该死的,为什么他们的人没有依她的呼唤出现? 他们都到哪儿去了? 小么着急害怕的搀扶着戟如天,既担心大哥的伤势,又心焦苏月翎将面临的劫难,心慌得不知如何是好,从来不哭的她,现在哭得像个泪人儿似的,好不可怜。 炽无涯看小么哭得伤心不已的模样,忽然心烦气躁了起来,冷冷抛下一句话后,就抱着苏月翎飞出戟如天及小么的视线中——“等我拿到鎏琅石,狼王的位置就是属于我的了!” *** *** 寂静的房内点着幽暗的烛火。 室内暗沉厚重的色系在烛火的映照下,透着妖异的气息。 nongnong的奇妙香气从床榻下方的金丝炉散发出来,甜腻的散布在空气中,而在床边却突兀的放着冬天不会绽放的茉莉及珠兰。 随着不知从何处吹来的微风而轻轻晃动的床纱之后,仰躺在柔软床榻间的苏月翎,在浓郁的香气下缓缓睁开了眼。 眨了眨氤氲的双眼,她眼中看见的不是深绛色的床帷,而是戟如天英俊性感的脸。 苏月翎虽然张开了眼,但她并没有清醒过来。她展露出美丽迷蒙的笑靥,看着实际上并不存在的戟如天。 “热……”她陷入幻象中,在清凉的室内却感到从体内涌出阵阵热意,那种难耐的燥热让她用手拉扯着自己身上的衣物。 除了丝薄的亵裤还留在身上外,就连拢住双乳的小兜都被她脱了下来,雪白的娇躯几近完全裸裎。 她翻转过身子趴伏在冰凉的丝绸床单上,蠕动火热的身子,与床上铺着的黑色丝绸厮磨,藉以消除肌肤中散发出的燥热。 如白脂般美丽莹润的娇躯,被披散在床上的长发和其下黑色的丝绸衬得异常诱人香艳。 “嗯……”她将脸埋在枕间,发胀的胸乳在摩擦下,两颗乳尖老早挺立硬实,它们揉在床单上的美妙触感让她将沙哑的嘤咛尽情吟叫出来。 被那异香催出火热的情欲,方才稍微平息的燥热因为乳上的快意又重新袭上她的身子,就算未经人事,她也能随着本能找寻宣泄情欲的方法,丧失理陆的她根本就不知道羞耻,不自觉的用手取悦着自己。 下腹的火热和腿间的空虚,让她伸手抓过床里侧叠放整齐的被褥,整个人转而拥住厚重的被子,将它夹放在腹下及双腿间,让泌出湿意的私处紧抵着里成长条状的被子蠕动。 这个动作确实抚慰了她下身的空虚,于是她用手紧按住腿间的被褥,快速的挪动自己的臀部,让下身不住摩擦着它,没一会儿,体内分泌出的湿液就浸透丝薄的亵裤,沾染在被子上,弄成湿漉漉的一片。 强烈的快意让她加重力量,同时空出一手向上抓握住自己的rufang,生涩的揉搓肿大的软乳,渐渐的,她掌握住其间的奥秘,臀部有技巧的移动,张开大腿,让腿心软嫩充血的花办能在摩弄间被按压。 汗湿的长发因她的动作,凌乱的沾黏在她雪白的颈间及光裸的背后,迷失在情欲中的她放浪的抚慰自己,急促的喘息伴随着短促的嘤咛,反应出她即将体验到初次的高潮。 “啊啊——” 她紧闭着眼,在快速的磨赠中,下体传来剧烈的快感,在转瞬间扩散到全身,她口中逸出一声尖细的叫声后,达到了此生第一次的高潮。 她瘫软在床上,意识不知道飞到了何处,任由腿间的热液不住向外溢流……*** ***炽无涯望着眼前阖上的门。 他双手紧握成拳,站在外室听着苏月翎满含情欲的娇吟及喘息。 从苏月翎因为流夜香而情欲高张的那时刻起,他就进入了屋里,只是他不知为何并没有进入内室,反而冷着脸就这么站在门前。 要得到苏月翎体内的鎏琅石,唯有与她交合。 但是,要在苏月翎心甘情愿、没有一丝反抗的情形下,才能够顺利得到鎏琅石。 紫袍圣女用尽了所有灵力,才能将全护咒完美的附着在苏月翎身上,如果不顾苏月翎的意愿,用强迫的手段与她交合的话,鎏琅石将会在瞬间灰飞烟灭,彻底的消失在世上。 这就是为什么紫袍圣女会不怕危及女儿的安全,而将如此重要的鎏琅石隐藏在苏月翎体内的原因。 流夜香是一种珍稀特殊的薰香,有着神奇的治疗功效。 它是以在疠瘴及毒兽横行的暗夜峪中才能生长的血弦草提炼出来的,别说要进入暗夜峪有多困难,就连想要全身而退,都几乎不可能。从古至今还没有人能够真的全身而退,就算不死,受的毒伤也会折腾那人一辈子。 所以血弦草十分珍贵,只有少数人用得起,而苏月翎并没有受伤也没有生病,炽无涯却让人点上了如此珍贵的流夜香。 因为除了治疗功效之外,如果再加上茉莉花及珠兰的香气,它就会化身为最强烈的催情春药,让闻了它的人失去理智,丧失判断力。 而它在被当作春药时。同时也如同毒药一般,在三天之内如果没有实际跟异性完全交合,那中了流夜香的人将会在极端的渴求中痛苦的死去。 现在内室里的苏月翎,肯定正为自身的情欲所苦。 可是炽无涯却是从头到尾站在原地,没有任何动作——第五章炽无涯心中正在天人交战。 虽然他称不上是什么有良心的好人,不过这般jianyin女子的下流手段,他也从不曾使用过。 就算是为了得到渴求已久的鎏琅石,他仍然做不到。 炽无涯不禁在心中暗骂自己——真是个没用的东西!连一个女人都下不了手,还妄想做什么大事? 仿佛下定了决心,炽无涯头一甩牙一咬,霍然拍开内门,故意踩着沉重的步伐进了内室。 内室里的流夜香已燃尽,本来放在床沿的新鲜茉莉花与珠兰则已枯黄掉落床边的地上,残余的香气因为已经少了新鲜茉莉及珠兰的配方,所以并不能影响炽无涯。 他两三步就走到了床榻前,深吸了口气后,大手将掩起的层层轻纱用力扯下,立刻看到倒卧在床上的苏月翎。 她趴卧在被褥上,只露出一片雪白无瑕的美背,小脸面向里侧被长发掩盖住,轻浅的呼吸显示她刚因暂且消退的情欲而沉入睡眠中。 炽无涯不再犹豫,冷着脸欲将身上的衣物脱下,可他还没来得及解下腰带,就警觉的抬眸看向微微敞开的窗棂,准备好迎接猛力的攻击。 戟如天迅雷不及掩耳的从窗外扑向炽无涯,伴随着一声大喝,一掌将炽无涯打飞了出去,只见炽无涯毫无反击之力,被他的力量震飞,身子向后急速抛跌,重重的撞在离床最远的墙面上。 如果仔细看,就能发现炽无涯甚至有三分之一的身体是陷进了墙里,但是墙面却没有一丝龟裂,可见得戟如天的力量有多恐怖巨大。 随后从门外一涌而入五名高壮不下戟如天的粗犷男子,他们接手与炽无涯继续缠斗,让戟如天去查看苏月翎的情况——*** ***戟如天铁青着俊脸,吓退了一群想上前关心的族人,抱着被他以风衣密实里住的苏月翎,疾步走进他的寝房。 将苏月翎轻放在床上,将包住她的风衣轻轻解开,触目所及的雪白身躯让他心头的怒火再次狂烧而起。 希望他临去前送给炽无涯的那一掌能去掉他半条命!戟如天第一次涌上如此黑暗的念头,只因为苏月翎。 当他看到躺在炽无涯床上,发丝散乱、rufang肿胀、下体衣衫尽湿的苏月翎时,强烈的杀人欲望让他红了眼,狂吼着拉开自己的族人,将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在炽无涯身上。 直到身旁的人灵敏的嗅到流夜香及看到床下枯萎的珠兰及茉莉,才出手将他拉开,告诉他苏月翎中了毒,这才唤回他的理智,将苏月翎先带回福临悠境。 就在他将薄被盖到苏月翎身上时,她忽然睁开了双眼,木然的看着他。 “月儿……”戟如天用指背轻轻抚过她的脸蛋,温柔的叫唤着。 她眨了眨眼,神智仍然浑沌,并不是真的清醒过来,不安分的扭动身体,因为她体内又渐渐热了起来。 “戟大哥,我好热哦……” 说话的同时,她将戟如天替她盖上的薄被拉开,于是她本来就光裸着的丰腴软乳就这样毫无遮掩的展露在他眼前。 因为她的扭动,两团白脂就像细滑的豆腐脑一般晃动摇颤,让戟如天口中分泌出大量唾液,贪婪的瞪视着她的浑圆玉乳。 虽然在抱她回来的时候已经见识过她的美丽,但当时他被强大的怒火分散了注意力,并没有任何暧昧的念头。 但是现在的情况就不一样了。 苏月翎如秋水般的媚眼,不停抛送着惑人秋波,配上她娇嗔甜腻的低柔嗓音,再加上裸露的美丽曲线,让他完全无法克制自己下身的反应,男性渴求疼痛了起来。 “月儿……”他本来打算等成亲后才掬取她的童贞,所以不管他有多渴望她,都只在夜里进入她的梦境与她相会,稍稍满足自己的欲望,不曾实际轻薄过她。 但是他知道,中了流夜香的毒,她势必得与男人交合才能活下来,看来今天他就要提前与她共度花烛之夜了。 只是……委屈了她呀! 正当戟如天为苏月翎心疼时,她已经等不及要发泄体内高张的情潮了。 “戟大哥……我不舒服,你帮帮我……”她的大眼被情欲的水雾布满,闪着水光,她拉起戟如天的大手将它拉放在自己胀痛的rufang上,催促着他动作。 骤然盈满手心的滑腻,细致的触感让他的男性不住的悸动,他深吸口气,大手顺从她以及自己的欲念,揉捏起那软绵的浑圆,在揉弄间,殷红的rutou在他手心中滚动,不时还从他的指缝中探出来,勾引他火热的视线。 “嗯……好舒服……”她毫不保留的藉由吟咛和字句表达自身的欢愉,主动弓起软绵的身子,将两团玉乳更加挺进他手中,迎合他的爱抚。 轻摆着纤细的水蛇腰,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手,yin荡的将小手伸进自己腿心,隔着湿透的亵裤揉按自己充血肿胀的花办。 他的yuhuo被她完全激发出来,明白她现在需要的绝不是他的体贴及温柔,被夜流香控制的她,已经成为最yin荡无耻的女子——他的动作在一瞬间狂野了起来,决定不论事后她会有任何反应,先将她体内的毒解掉,保住她的小命再说。 大手使劲儿抓握她的软乳,另一手拨开她的小手,直接抚向她火热的私处,同时俯下头,亲吻住她不断发出热切吟叫的红唇。 舌头先舔洗她丰嫩的双唇,用齿嚿咬她的丰唇,将它们弄成一片殷红,然后才将舌头探进她湿热细滑的口中,他不停的在她口中翻搅舔吮,品尝着她的甜美及湿滑。 停留在她腿间的手,隔着湿透的布料勾画着花唇的形状,然后粗指陷进其间的凹处,快速的抖动手指,按压她的敏感部位,让她忍不住挺动着雪股,与他的手厮磨。 “嗯……呜……”虽然放在她身上的大手和吻住她的热唇,满足了她部分的情欲,但更深沉、更强烈的欲望及燥热却让她难过无助的哭出来。 谁能救救她啊?她现在全身上下从里到外,就像被火灼烧,又像被许多虫蚁啃咬似的,却也在同时感到舒服及畅快,还有更多的空虚及渴望……许许多多复杂凌乱的感受,让她觉得她快死了。 “救我……我要……”她要什么?下身的空虚让她不停挺举,顶着他的手摩擦,她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要求,无助的她挫败的用迷蒙的眼哀求着戟如天。 戟如天舍不得的看着她,知道她已经到极限了,而自身的火热也让他无法再延宕下去,于是他并没有费事将身上的衣物脱下,只用手快速的解开自己的裤头,将粗长火热的男性释放出来。 粗暴的撕毁她的亵裤,将她的大腿向两旁用力分开,男性抵在她湿淋淋的xue缝前磨赠几下,将她的爱液沾染在粗硬的男性顶端。 戟如天缩臀挺腰,在瞬间进入她未经人事的花xue,强力挤开她的紧窒,狠力穿透那象征纯洁的薄膜,将硕长的男性硬生生贯入她体内。 破身的剧痛在流夜香的作用下,转化为无上的快感,柔软的花xue被如此粗大的男性几乎撕裂的插入,不但没有让她感到疼痛,反而让她兴奋的大声吟叫,立时感受到极度的欢愉。 被她的紧窒及高温的湿热完全包裹,他无法稍事停留,欲念促使他挺举腰臀,在她腿间急速的耸弄,将男性不断探进她体内,在动作中,她的处子之血混合着她泌出的丰沛爱液被他的粗硬大量带出,弄得他仍穿在身上的衣衫及他们身下的床褥上都是。 “啊……再用力!用力……”她狂野的吟叫,说着露骨的要求,配合着他的抽送,挺动自己的圆臀向他的男性taonong。 “月儿……你真是太棒了!好湿、好紧……”她甬道中的软嫩及紧窄,让他想将自己永远埋在她体内。 戟如天强力的抽插着,在耸弄间,水xue旁的两片花办还不时磨赠着他的粗硬,那痛快的感觉让他的理智尽失,像疯狂的野兽般在她身上动作。 两个人不顾一切的任由情欲纠缠,rou体翻腾,在对方身上寻求纯然rou欲的发泄。 “啊……我快死了……”她的花xue在他的耸弄下,已经从搔痒转为一阵强过一阵的酸麻,甬道就像被热铁烙煨着,她的意织逐渐浮游,就像要跑出身体一般。 他眼中充斥着她妖媚的姿态,她下身的妖花完全绽放开来,水淋殷红得像快要滴出血。 而挺立在软绵白乳上的乳尖更似熟透的莓菜般圆翘,包缚着他粗硬男性的细窄也开始有节奏的挤压收缩,他同时注意到她如白脂的rufang及小腹渐渐染上微微樱红,种种的反应都在告知他,她即将达到高潮。 好不容易拉回些许理智,他想起流夜香最关键的解毒要点。 中流夜香毒的人即将达到高潮时,解毒者就要配合时机,在同一刻释放出在最激情时才会分泌出的热液,如此才能真正解去毒性。 于是戟如天加快男性的耸弄,同时加大抽送的幅度,将自己驱策到即将爆发的边缘。 苏月翎不断裤强力抽送着,她已经呻吟不出来了,只能哀哀嗯哼着,反手抓扯床褥用力扭紧,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被摩擦的那一点,她的眼前已然呈现一片火红。 忽然,在他一个用力的插入中,她全身战栗着,在瞬间达到了炫目的极乐境地——戟如天抓住她崩溃的刹那,放任自己的男性火热的喷射出激情的浓稠白浆,在她的强烈收缩中,填满她的深处……*** ***第二天,福临悠境。 戟如天寝房门口。 又是一天及将结束的黄昏时分。 在福临悠境不分四季,黄昏时刻并不像其他地方的太阳光是昏黄一片,反而呈现淡淡的金锦色,照射得地面上所有物事都像金子打造的一般,闪着美丽的金光。 小么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晃到大哥的房门口来了——从天刚亮,她就在门口探头探脑的,小小的脸蛋忧心忡忡,烦恼着苏月翎的状况。 其实不只她一个人,还有一些平日伺候戟如天的侍女也不断徘徊在房外,等候主人的召唤。 正当小么快要忍不住,想悄悄推开门偷看里面的时候,她被身后突然传来的声音吓了好大一跳。 “你在做什么?”刻意压低的低哑嗓音询问着。 小么机伶的赶紧用手捂住嘴阻止下意识的尖叫,火速回过头看向出声的人,结果她只看到一堵像墙的宽阔胸膛——眼儿顺着那人的胸膛向上瞄,看到自己二哥戏谵的笑脸。 她放下小手,没好气的瞪了戟连天一眼,“二哥,你很无聊耶!” 真讨厌,差点把她吓死了。 “没做亏心事,怎么会这么容易被吓到?”戟连天用手指戳了戳小么光洁的额头。 小么不客气的打掉戟连天的大手,“走开啦!人家正在担心阿月……”她一转头又贴上了房门,侧脸用耳朵倾听房内的动静。 戟连天宠溺的看着宝贝meimei,用手勾住她的后衣领,轻轻松松就将她提了起来拎到了跟前。“小么,偷看是很下流的行为,更何况你要偷窥的是咱们家老大,你嫌自己活得太长了?” “哎呀,你放开人家啦!”小么在半空中扭动身子,踢动着脚挣扎着要下地。 用强壮的手臂就这么拎着小么,戟连天转身就离开了戟如天的房门口,朝前方的大厅走去。 “你别在这儿瞎cao心,有老大在,还会有什么处理不了的事? 而且咱们未来大嫂的状况你也帮不上忙,还不如跟我到前面去,跟任长老他们商量帮老大办个盛大的婚礼来得实在。” “臭二哥,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眼!人家不要去见任长老啦!”小么听到戟连天的话,挣扎得更厉害了。 可是就算她再努力,对戟连天而言,还不如一只耗子来得力气大。他好心情的充耳不闻小么的哀求及叫骂——能多拖一个人去面对任长老那些啰唆的老人家,对他而言就是减少一分对可怜耳朵的迫害。 在房里的戟如天对外面的一切动静是一清二楚。 他之所以没有出去,是因为担心苏月翎清醒后会因为没人在身边而感到害怕。再加上经过昨夜的折腾,他也舍不得离开她,宁愿守在她身旁,等待她自然苏醒过来。 小么在外面的吵闹声终于惊动了苏月翎,她嘤咛着转了转睡在戟如天肩窝的脸,磨赠了他的胸怀几下,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她眨了眨长长的睫毛,看着眼前呈现小麦色的肌肤,困惑的用昏沉沉的脑子想了一下,却只回想到戟如天在她眼前倒下的画面——她一想起戟如天受伤了,马上紧张的爬起身来。 “嗯……”她一移动身体,下体及四肢强烈的酸痛倏然让她僵住,口中逸出哀叫。 随着她起身,戟如天坐起来,让她倚靠着他强壮的手臂及胸膛。 “月儿,小心点儿。” 他一出声,苏月翎才发觉自己与戟如天亲密的姿势,她愣愣的抬头望着他温柔的俊脸,呐呐的喊了声,“戟大哥?” 然后她后知后觉的发现他们的身子都是赤裸裸的,身上除了被单,一件衣服都没有。 “我的天啊——”她红着脸就想躲开他,却被他牢牢的搂在怀中,连半分距离都不许她后退。 “月儿,看着我。”戟如天要看看她还记得多少昨夜的事。 “月儿,如果你不抬头看我,那我们就继续待在床上……反正我是再乐意不过了。” 因为无法后退也无法离开他的怀抱,苏月翎只好红着脸,如他要求的直视着他深邃美丽的眼睛。 “你还记不记得昨夜的事?”满意她的乖巧听话,戟如天亲了亲她的额头,轻柔的问。 “你不是受伤了吗?”她明明看到他受了重伤,为什么现在眼前的他健康强壮得不得了? “你被炽无涯带走后,小么唤来了我的族人,他们给了我复原的力量,所以我才会恢复得这么快。” 听了戟如天的解说,苏月翎点点头表示了解,然后再问,“你说我被那个比女人还美丽的男人带走了?” 听见她对炽无涯的形容,戟如天忍不住笑出声,“月儿,这句话你千万别当着他的面说。”说完,戟如天想到昨夜在炽无涯房里看到的苏月翎的模样,脸上的笑意忽然消失了,换上严肃的表情。 “他是为了得到这个……这是我族的至圣宝物。”戟如天将放在枕边一颗平凡如路边杂石的小石头拿起,递给苏月翎。 然后他继续道,“他给你闻了流夜香——那是一种催情春药,如果你没跟男人在一起,你不出三天就会痛苦的死去。” 苏月翎困难的吸收他话中的意思,注意力完全放在“催情春药”这四个字上头,一会儿后,她心里慌乱了起来。 难道她……被炽无涯玷污了? 那她还有什么脸面对戟如天? 看出她眼底的慌乱及身上传来的轻微颤抖,他连忙安抚她,“别急,月儿,夺取你清白的是我,不是炽无涯。你听到没?不是他!” “是你,不是他?真的?你没有骗我?”苏月翎怕他说谎安慰她,迭声向他寻求保证。 “是的,是我……对不起,请你原谅我。”戟如天向她道歉。 “如果真的是你……”她还是有些怀疑。 “我没有骗你,我发誓。”戟如天连忙再度保证,直到看到她眼底的慌乱退去,他才问,“你忘了我们在一起的事?” 看见她摇头,他再追问,“一点都不记得?” 苏月翎努力的回想,记忆却仍然停留在他倒下的那一刻,于是她看着他,再次摇摇头。“我不记得了。” “月儿,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你,让你遭受到危险,就连……” 就连宝贵的初夜都胡里胡涂的给了他。 他既愧疚又心疼,将脸埋进她的发中,喃喃的向她道歉。 “戟大哥,你别这样,我没有怪你呀!我多庆幸是跟你……” 她忍着腿间的酸痛。伸手抱住他结实的腰,反过来安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