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是待宰的弟弟
然而临锐是不会听他的话的。 不过他还是停下了动作,伸出手摸了摸临云戴湿润润的紧致花xue,那里因为急促而粗暴的初步开拓,已经松开了一个小口,涌出一股一股的yin液。 临锐看了眼临云戴满脸的泪痕,眼神微动,手上动作却不停。 手指在花xue口随意蹭了蹭,便裹上了润滑黏腻的yin液,有刚涌出的温热细丝,也有裸露多时的微凉浊液。 临锐的手指挤进临云戴两瓣肿胀的yinchun间,指尖一刺,浅浅地探进了隐藏在花唇下狭小的花xue口。 虽然手指的动作也不算轻柔,但比起过于粗大的yinjing,临云戴居然觉得此刻的临锐变得温柔很多。 那根修长笔直的手指应该还没做过这种活,在临云戴一缩一缩地抗拒着异物入侵的花xue里艰涩地探索着,不一会儿就耐心全无,一下又加了两根进去。 “呜、啊!等一下……” 花xue内一阵陌生的感觉让临云戴不安不已,但身体还被临锐死死按住,让他只能像一条砧板上垂死挣扎的鱼扭起身子来。 “等什么?”临锐的手指猛地又深入了一两厘米,引得临云戴身体不住地瑟缩。 “水流得这么多,是想要等一下的意思吗?”临锐的嗓音低沉缓慢,随着xue内手指一下一下的抽插,不急不重地砸在临云戴的耳边。 临云戴张大了嘴,露出红艳柔软的舌尖:“啊……不是……” 临锐并拢的手指忽然分开,把花xue口撑得更大。 “真是不乖。” “怎么就不会诚实点呢?哥哥没教过你,想要的就说出来吗?” “唔——” 临云戴只觉得所有感官都汇集到了那处狭小隐秘的器官,被强行打开的感觉并不好,他就像正在受刑的罪人,在行刑者无情中带着嘲弄的目光下,灵魂与rou体无声地被剥离开来。 然而现实却不会让他这么简单地解脱。 临锐的手指愈发深入了,花xue中初次与外物接触的嫩rou万般不情愿地收缩着,试图抵御忽然入侵的手指,却因此加快了被攻陷城池的速度。 毫无技巧的试探、攻击,竟然也让临云戴全线崩溃。 一种陌生的快感逐渐涌上身体,令他惶恐不已。 他从不知道,原来花xue被深入的时候也能有这种感觉…… 但实在是太危险了。 无论是在别的男人面前,毫无保留地张开花xue。 还是让他得寸进尺地攻入。 他终于忍不住哭喊出声:“哥哥……不要、不要再进了……求你……” “求我什么?进哪儿?”临锐侧耳听了一会儿,面上满是疑惑,“云云,要说清楚,哥哥才会答应你啊。” 终于,在进入到某个深度时,临锐的手指触到了一层有异于花xue内壁嫩rou的薄膜。 “还好……”临锐低声一笑,瞥见临云戴失神通红的脸颊,说,“差不多了,跟哥哥说说,想要哥哥做什么?” 临云戴胸膛急速起伏,喉咙像是被掐住一样发不出声。 “说啊,你是我的弟弟,我会满足你的。” 临云戴紧紧咬着唇,喉咙里溢出一丝压抑的呜咽声。 敏感娇嫩的花xue被粗糙的指头毫不留情地刺戳摩擦,临锐下手不知轻重,但简单地触碰便让临云戴整个人溃不成军。很快,花xue口开始剧烈收缩,临云戴神色逐渐迷离,竟然开始不受控般地制地摆动起屁股来。 临锐勾着嘴角,轻轻地把手从花xue里撤出,手指裹着一层亮晶晶的yin液,在彻底离开xue口的时候发出“啵”的一声,把临云戴拉回了现实。 “既然你没有要求,那么,礼尚往来,现在轮到你来满足哥哥了。” 临云戴被从临界的快感边缘猛地拽回冰凉坚硬的浴室地面,双眼无神,泪痕半干,一时间,浴室里只剩下临云戴粗重的喘气声。 临锐好心地让弟弟歇了会儿,顺便欣赏了一会儿已经被插得不那么羞于见人的花xue口,等临云戴脸上又对他露出了那种羞耻到不行又胆怯得一触就缩的眼神,临锐顿时坏心又起。 那只还沾着临云戴yin液的手直直地往临云戴脸上伸,在临云戴恐慌又疑惑的眼神下覆上了他的右眼。 眼皮被微凉的粘液盖着,即使是自己的东西,临云戴还是忍不住抗拒着扭头,但又很快被临锐另一只手扣住脑袋。 不知何时,临锐健硕修长的上半身虚虚地盖在他的上方,下半身却毫无余地贴到了一起,那根从未被外人碰过的玉茎正被上方的庞然大物紧紧挨着,不同于花xue被插入扩张的感觉,但这样的接触仍然足以使临云戴身体颤栗。 “唔……”临云戴觉得胸口被压得闷闷的,难受地推了推临锐,见对方果然不为所动,又悄悄地把手缩了回去。 临锐假装没感受到手臂上那道微弱的力度,捏着临云戴的下巴,让他直面自己。 “乖。” 临锐垂下头,把唇贴到了临云戴眼皮上。 “别害怕。”临锐语气轻柔,温热的吐息缓缓裹上临云戴微微颤抖的眼皮,说出的话却让临云戴一点都不觉得温柔。 “现在害怕也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