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色扮演(季庭山深夜回家,江川被迫穿情趣内衣,两人酱酱酿酿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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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川原本今天是不准备回家的,他晚上赫连茜一起吃了晚饭后就留宿在老宅,季庭山工作实在是忙,五天之前跟江川临时打电话说自己出任务跨省抓捕一个杀人犯之后便再杳无音信,江川习惯了,心里知道季庭山出任务的时候自己不能和他联系,于是就老老实实跑回老宅蹭吃蹭喝。 夜里十一点半,江川放在床头的手机突然“嗡”地响起,浴室门应声打开,走出来的是江川全身未着一物的漂亮躯体,暗红头发软软塌着发梢还挂着水珠,这样干净的画面给江川平添几分稚气。 他伸手接起电话,道:“回来了?” 电话那头传来有些沙哑的声音:“宝贝。” “嗯。”江川应道。 他后退几步坐在床上,丝毫不介意自己浑身赤裸且身上还湿着,水沾在深灰色的床单上形成一个黑色的臀印,江川伸长自己那双又白又长的腿,一边打电话一边低头用手指搅着自己的耻毛玩。 “想我了吗?”季庭山似乎是点了一根烟,江川听不真切,只觉得他沙哑的烟嗓性感的可怕,两人又许久未见,江川身下的玉茎竟已经隐隐有了抬头的趋势。 江川点点头,却突然想起对面看不到,遂失笑,也不答季庭山的话,只说:“累了吧,早点休息,明天早上我再回家。” 季庭山深吸一口烟,火光在昏暗的客厅里时显时灭,他靠在沙发上,右手中指和无名指夹着烟,食指轻轻敲着自己的太阳xue,露出不太明显的笑意,说:“你回来吧,我有事告诉你。” 江川下意识看了眼墙上挂着的钟表,凌晨十一点三十五,季庭山该是刚到家,可能是有什么急事找自己?否则应该不会这么晚让他回去。 “很急吗?”江川问。 季庭山说:“回来就知道了。” 江川只好起身换衣服,把还没睡着的小赵叫醒,让他把自己送回家。 江川推门,道:“我回来了。” 家里却一片漆黑,无人回应,根本不像季庭山回来过的样子。 江川换好拖鞋走进客厅,季庭山不在,但茶几的烟灰缸里还有没灭的烟头,他走到卧室,却刚推开卧室门就被迎面而来的人抱在了怀里,季庭山低头吻他,江川便也伸长胳膊环住季庭山脖颈,仰头回应。 两人于黑暗中吻在一处,思念之情不宣而表。 季庭山就着两人相吻的姿势揽着江川的腰把他带向大床,柔软的床垫下陷,季庭山把江川压在身下,却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眼见江川呼吸越来越轻,季庭山才恋恋不舍地用舌扫过江川贝齿,再把江川被噙住的双唇放开。 江川眼中柔光流转,竟比窗外的月光还软几分,他张开嘴调整呼吸,片刻后说:“叫我回来有什么事?” 季庭山却不看江川,只在他脖间咬来咬去,江川仰头露出脆弱雪白的颈任季庭山留下属于他的暗红痕迹,季庭山含糊不清地回答:“没什么事,就是想干你,把你哄回来而已。” 江川彻底无语了,季庭山连出五天任务回来后的第一件事居然是zuoai??? 他深吸一口气,难以置信道:“半夜十二点你把我从城北叫到城西难道只是因为想和我上床?” 季庭山低头在江川唇上轻轻一吻,笑着说:“当然不是,把你叫回来是因为我想你了。”说完又低头落下眷恋的吻,一下,两下,三下,小鸡啄米般亲着江川的薄唇。 江川被压着起不来身,只得放开手被季庭山亲来亲去,然而他闻到季庭山身上呛人却久违的烟味,又突然无奈的笑起来,伸手摸了摸季庭山的喉结,道:“嗯,我也想你。” 季庭山又抱着江川腻了会儿,眼见他有些瞌睡了,季庭山突然起身把江川抱起来,说:“给你买了套衣服,试试?” 江川迷迷糊糊,心道你什么时候也会给我买衣服了,面上却只趴在季庭山肩头点点头,问:“什么样的?” 季庭山不答,把江川往浴室推了推,语气里有一丝得逞:“你看看就知道了。” 二十秒后。 江川从浴室走出来,忍无可忍道:“这就是你买的,衣服,?衣服呢?”手上拿的赫然是一套情趣内衣,其实说是内衣就已经很牵强了,那分明就是一堆情趣饰品。 季庭山倒是大言不惭:“特地给你买的。” “我不穿。”江川一脸冷漠,耳朵梢却默默红了起来。 季庭山也不急,只是笑眯眯地说:“宝贝,要我帮你吗?” “…”江川一口气堵上心头,心里却知道季庭山是能干出这种事的人,随即狠狠剜了他一眼,愤然转身走进浴室。 浴室门开。 江川一身赤裸,双腿穿着白色的渔网袜,大腿根还勒着一条腿环,上面挂着的却是两颗粉色的铃铛,随着江川走路的动作“铃铃”作响。 头上戴着一对粉白的兔耳,江川本来肤色就白,带上兔耳竟然丝毫没有违和感。 脖子上戴的是粉色的项圈,项圈中间的兔子卡着江川的喉结,季庭山几乎能想到他是怎么对着镜子小心翼翼的把兔子转到脖子正中间的。 江川本就有耳洞,只是平时戴的基本都是不显眼的昂贵耳钉,现在戴着的却是季庭山亲自给他挑的兔子耳坠,耳坠的金属反射浴室的光,在季庭山看来几乎是无声的邀请。 江川走到季庭山身前,和进浴室前的他截然相反,江川被季庭山用眼神不停打量,羞赧的几乎要钻进地里,脚趾紧紧抠着木地板,却又不想让季庭山发现。 季庭山怎么可能看不见呢,他大手一揽把江川裹在怀里,伸手摸摸江川xue里塞着的兔尾,笑着问:“难受吗?” 江川羞红脸,拱着季庭山的胸口闷闷地说:“又不是第一次……” 季庭山低头去吻江川的脊骨,右手对那兔尾的肛塞揉揉捏捏,宛如那真的是江川的小尾巴一般,然而那手揉着揉着就变了味,手指就这灼热的金属塞往江川的xue里挤,江川不乐意,哼哼唧唧地要逃,腿上的铃铛也随着他的动作“叮叮”地响,季庭山一把按住他,手指骤然插入,在紧涩的甬道里寻找江川的G点。 江川见反抗不过就只好接受,他翘起自己雪白浑圆的臀,迎合着季庭山的手,脸却死死埋在季庭山胸口不抬头,像是要把自己闷死。 “宝贝羞什么?”季庭山话里带笑。 江川说:“闭嘴。” “好好好,我闭嘴……” “啊…!”江川突然被按到腺体,酸痒的感觉如潮水般涌来,江川头皮发麻,低声喘息起来。 季庭山抽回手,把自己的裤链拉开,他的yinjing早就硬的如铁柱一般,季庭山把江川的头按向自己下体,说:“舔舔?” 于是江川便张开嘴用舌吸吮着yinjing的顶端,把那渗出的透明液体全部吃了下去,卖力舔舐粗长的柱身,用细白的手指揉捏季庭山一对囊袋,津液顺着柱身蜿蜒而下,江川几乎含不住,被庞然大物憋的脸色通红,不断干咳。 季庭山捏着江川的下巴迫使他抬头,先前江川因为koujiao而眼角带泪,在季庭山看来就是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他把江川带向自己,轻啄江川的唇,问:“好吃吗?” “好吃,唔……”江川话音刚落,唇便被霸道封住,只留呜咽,江川被吻得差点泄出来,唇分时,季庭山礼貌说:“谢谢款待,你也很好吃。” 话毕,季庭山让江川背对着坐在自己怀里,江川倚在季庭山胸前仰起头和他接吻,季庭山却伸手向下摸到江川半立的yinjing,江川一滞,却并没反抗。 大手套上还未完全发育成熟的阳具,季庭山刚刚执行任务回来,手上还有新生的薄茧,这样粗糙的手反复摩擦着江川的茎头,江川爽的锁骨泛出血色的红,像贫瘠白墙上盛放的玫瑰,季庭山用食指堵住江川铃口,甚至还用指甲反复剐蹭马眼,江川浑身颤抖,不断呻吟,俨然已是濒临高潮。 季庭山贴向江川耳边,用唇衔着他耳朵上的兔子耳坠往下拽,半晌,轻声说:“想射吗?宝宝。” 江川被折磨的简直要疯了,想射但被堵着又射不出,他呻吟道:“啊……想…嗯啊……嗯…我想…” 季庭山得到回应,底底轻笑一声,说:“好。” 他手上动作加快,大力揉搓江川不经风霜的一对yinnang,江川又疼又痒,几次想躬身都又被季庭山揽回,后来干脆左手卡着江川的下颚,让他侧头和自己深吻。 江川眼角飙泪,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声,在季庭山拇指重重捻了几下yinjing的铃口后,江川浑身颤抖起来,腥白的jingye喷涌而出,正好全射在季庭山的掌心。 江川射完后便浑身无力,软软窝在季庭山怀里,季庭山则伸手把jingye全抹在江川白色的渔网袜上,然后反剪江川双手,拿出一条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粉色丝带绑住他的一对腕子。 “干什么?”江川有气无力地回头瞟了季庭山一眼,季庭山却低头快速在他脸上落下一吻,然后挎着江川的膝弯,把他抱起来扔在大床正中间。 江川xue里还塞着尾巴,被这么重重一摔险些疼的叫出来,他小声抗议:“疼!” 季庭山却不理他,直接把江川翻个面让他跪在床上,江川被绑着双手,只能用肩撑着上半身,于是他的姿势就变成双腿跪着大开,臀部高高撅起,后xue还塞着一个白色毛茸茸的兔尾巴。 季庭山覆上江川的背,在他蝴蝶骨上印下一吻,手却向下摸索,揪住那深深嵌入xue里的肛塞。 那肛塞是锥形的,江川塞进去时便费了好大的功夫,现在季庭山便要顺手揪出来,骤然塞子离体,江川的后xue居然一时合不上。 季庭山伸出手指缓缓插了几下,就解开皮带,只把长裤褪到大腿,便握着自己硬的如铁般的阳物直直插了进去。 “嗯……”江川脸埋在被子里,发出呻吟。 季庭山扳着他的肩让江川把脸抬起来,然后一边整根插入又抽出一边说:“宝贝,你刚才是怎么把尾巴塞进来的?” 季庭山撞得实在太凶,江川觉得自己后xue发麻,但xue里又疼又痒,他又抑制不住地想让季庭山再快一点,江川知道季庭山想让他说什么,但自己又实在说不出口,他只能小声说:“就是……嗯啊…啊……就是塞进来………嗯…就没了…” 季庭山笑了,他把自己的yinjing整根退出,江川的xue口被撞得通红,还从里面往外流着yin液,然后季庭山又猛得挺腰全部进入,江川被插得失声,居然连叫都叫不出。 “………唔唔…”江川眼神涣散,只有喉咙里能微微回应这激烈的性事。 “宝宝是怎么塞进来的?”季庭山又问。 江川呜咽着答:“呜呜……把自己……啊啊…自己的xue…弄……嗯啊…弄软………” “怎么弄软?” “用……嗯啊啊……热水…嗯…嗯…和润滑油……” “啊!……唔…然后用手………” 两人连接处“啪啪”作响,连空气里弥漫的都是让人面红耳赤的腥味。 季庭山覆上江川的后背,用手去摸他胸前的乳粒,低声道:“然后呢?” “唔唔……疼…然后…啊!……然后…等到后面软……嗯…软了… 就把……啊啊啊…慢点……把尾巴抹上…润……润滑油…啊啊……再塞进后面…” 季庭山把江川雪白的屁股打的通红,江川觉得自己后面好像已经快要被cao得没知觉了,但体内却还有最原始的欲望刺激着他快感一波又一波地袭来,他后背发麻,这种快感刺激得他几乎要直接被插射! 但语言的羞辱又让他无地自容,他几乎是在被迫回想自己是如何把肛塞插入身体的,顿时又羞又臊,但居然又爽的可怕,江川同时被无数感觉支配,只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溺毙过去。 “叫我。”季庭山的声音如江川心中最深处的魅语,只要他说,江川就可以为他做任何事。 江川顺从道:“老公。” 季庭山的体力好的惊人,跨省追捕几乎是完全没有休息的时间,即使这样,他居然也能把江川cao到近乎昏厥。 “啊……慢点…我……不行了…老公……啊嗯…嗯……我要射了…”江川感觉xue里的腺体快要被捅破了,快感激增,却又越来越痛。 季庭山温柔吻上江川的脖颈,身下速度放缓,力度却愈重,重道江川差点以为季庭山要把囊袋也拍到自己身体里去。 “一起射吧宝贝?”季庭山说。 “嗯……嗯嗯…”江川双眼禁闭,似乎是听到了,又似乎没听到。 季庭山如铁般的yinjing跳了两下,终于射出浓白的jingye,把江川的甬道全部灌满,江川脱力,重喘几下,也射出了一股一股的精。 季庭山射完之后竟不见疲软,仍精神的插在江川灼热的xue里,堵着那jingye不让流出,。江川呈俯趴的姿势,jingye倒灌,不一会儿肚子就开始疼起来,季庭山笑着把他抱进浴室,撑着江川原本就合不拢的xue让精流出,江川苍白的脸色这才有了缓解。 “累吗?”江川抬起手,摸了摸季庭山侧脸,问道。 自己累得半死却先问他累不累,季庭山失笑,吻了吻江川的唇,说:“不累。” 江川也勾唇,却已经昏昏欲睡,最后小声说:“真的…好想你啊。”